【FGO同人】第五节 女神の生财有道！
第二天清晨，迦摩在临时的宿舍里睡了个懒觉，虽然更换地点让她多少有点不安，但在辗转反侧了半夜之后，倒也勉强睡着了。只不过由于宿舍里没有牛奶，她每天睡前喝一杯牛奶的习惯被迫暂时搁置了。
“对女神的待遇居然这么差吗？”她嘟囔着吐槽，但还是忍住了自己吃甜点的强烈愿望——主要原因是不知道去哪里买。
如果一个地方不能保证女神的甜点需求，那么最基本的，至少也应该保障她的睡眠安定——可是，在我们可爱的迦摩还在懒床的时候，就被门外一阵超大声的哭闹和争吵给吵醒了。
迦摩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绺刘海从头上垂了下来。她摇了摇头，带着一股起床气。
“啊啊，吵死了......”
“真是讨厌的玻璃心啊......”
她穿戴整齐，洗漱完毕，又理了理鬓发，把发带系好，这才慢悠悠地散步到前厅，只见昨天那男子——所谓“王大佬的儿子”正伤心地哭着，他身边的一个保镖模样的人正气势汹汹地站在经理面前。
“你最好给我们一个说法！”
经理吓得不敢多说什么：“那个......恋爱也是两厢情愿的事情，我们也不敢担保......”
“扯淡！昨天你们这的一个女人不是担保得信誓旦旦吗？！”
迦摩看了想笑，但还是忍住了，故意清了清嗓子：“一清早的你们在干什么呢？”
男子一见她，眼泪流的更欢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抽泣着。
“出什么事了，恋爱中的少年啊？”迦摩眯着眼，一脸平静。
“你......你骗人！”男子还在流着泪，“你不是说，我女朋友会爱上我吗？”
“嗯，我是说过啊。但我也没骗你啊，你不是成功了吗？”迦摩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看不透。
“胡说！她昨天晚上竟然又答应了别人的追求！你还说没骗人！她明明答应我了，怎么能又答应别人呢？！”
“小姑娘，希望你给我们一个说法。”他身边的保镖捏了捏拳头。
“呵呵呵呵......”迦摩听完，捂着嘴一阵冷笑。
“你笑什么？！”男子带着哭腔喊道。
“呐，我问你，”迦摩凑近了那男子耳边，吐气如兰，“你痛苦嘛？”
男子一怔，声音有些哽咽：“你这是什么问题！我好难过啊！”
迦摩站起身来微微一笑：“难过归难过，你可别冤枉人，我可没骗你哦。”
“什么？”男子和保镖同时一愣。
“我确实说过，她会爱上你。但我又没说过，她会只爱你一个呀。”迦摩坐在椅子上，波澜不惊，“怎么，人类不是总在歌颂爱吗？不是总在渴望伟大的爱情吗？不是说有了爱就‘山海皆可平’吗？好啊，那我就给你爱情，而且是无私的爱情。你的女友会一直爱着你，也会一直爱着别人，这就是你们沉迷的无私的伟大的爱情——给所有人以平等的爱，这难道不够伟大吗？不值得歌颂吗？”
“还是说，你不想要无私的爱——而是那种以你自己为中心的所谓‘爱’呢？”
男子彻底愣住了，他没想到迦摩会有这么多说辞，而自己却无力反驳。
“我来告诉你人类的爱是什么吧，”迦摩冷笑着，“爱的本质就是自私，希望对方一直陪着自己，心里只有自己一个，这些并没有错，错的是不该把‘爱’这个词美化成无私的、伟大的。简直荒谬。因为爱本身就是自私、就是占有——那么现在，告诉我，你想要的是哪一种爱？自私的爱，还是无私的爱？”
男子瘫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迦摩，半晌才吐出一句话来。
“我还是要......自私的爱吧......我想让她只爱我自己。”
迦摩一笑：“可以。昨天的价格，十倍。”
“十倍？！”
“怎么，你的爱情不值这个价吗？”
男子咬咬牙：“十倍就十倍，这点钱我根本不在乎。但你要是骗了我的话......”
“别想了。爱神说到做到。”迦摩胸有成竹地敲了敲桌案，“先付钱，我自有安排。明天一早你就能如愿以偿。”
男子签了一张支票，带着保镖离开了。经理这才从办公室里探出头来。
“你......搞定了？”
迦摩一看他吓得那样子是又好气又好笑：“搞定了，亏你还是个成年人。”
经理厚颜无耻地嘿嘿一笑：“成年人怎么了？昨天不是都说了，你是这的老大，老大自然要负起责任来。”
迦摩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么回事，也就不再问了。
“不过你可真敢要价啊，十倍都敢要？”经理眼前一花，好像已经看到了一沓沓钞票上下翻飞。
迦摩甩了甩手里的支票：“毕竟我在这借住嘛，给你三成也不是不行。”
经理一盘算，十倍价格的三成，也有原来收益的三倍多，自己还是赚的。
“我问你，”迦摩依旧笑的很纯真烂漫，“你知道人类在感情中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
经理摇了摇头，半天猜了个答案：“难道不是追求不得吗？”
“真是个笨蛋。”迦摩叹了口气，“最痛苦的并不是‘苦求不得’，而是‘曾经拥有’。只要抓住这个软肋，开多少价都不是问题。”
经理用复杂的眼神打量着自己面前这个年轻的女生，感觉快不认识她了。
“别看我。我可是把爱欲玩弄于股掌之上的爱神，这点手段都是小意思。”迦摩一挥手，脸上是戏谑的笑意，像个玩世不恭的大小姐，“我去补觉了，别进我房间，有人来了敲门。”
她的皮靴踩着地板的声音渐渐远去了，经理自顾自地吸了一口气。
“难道不是巧合？这家伙，难道真是什么‘爱神’吗？！”
无论他怎么疑惑、能否确定，总之我们的爱神小迦摩酱在人类社会的第一份工作从此稳定开展了。不过她本人还是更喜欢戴着耳机听听音乐，或是无聊的时候吃些甜食——反正是怎么吃也不会变胖的身材，还真是方便呢。
千里之外，迦勒底基地。
希翁焦灼地翻着监控镜头，但一无所获。
“迦摩小姐好久没有出现了。”她对站在一边的达芬奇询问道，“你有线索吗？”
“没有。”后者摇摇头，“那个爱神平常也不爱出门的吧？”
“那也不至于踪迹全无啊。”
达芬奇拍了拍她的肩膀：“别太紧张啦。或许她只是喜欢自己独处呢？先把手边的工作忙完吧。”
希翁看了看堆积如山的文件和报告。
“但愿如此吧......”
与此同时，灵子转移室内。
齐格鲁德皱着眉头：“亲爱的，我们这次私自行动会不会有点过火了？”
布伦希尔德定定地盯着远方，沉默不语。
“这一周以来，我想了好久，虽然你说是为了让迦摩小姐改正错误......但直接这样做也不太好啊。”
“那怎么办呢？”女武神问道。
“要不我们去把她找回来？已经一个星期了，过段时间达芬奇她们可能就要发现了。到时候更难解释。”齐格鲁德提议道。
布伦希尔德还没回答，就听到门外呵呵的轻笑声传来。
“谁在那儿？！”齐格鲁德瞬间握住了剑柄。
门外安静了几秒，又响起了银铃般的轻笑声。
“呵呵呵～私自用灵子转移把别人转移走，怕被发现又企图私自去找她，现在还想杀人灭口——这就是屠龙的大英雄吗？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呢。”
随着那声音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一身修女服的、有着白色长卷发的美丽少女，略显瘦削的脸上，一双淡金色眸子紧盯着两人，嘴角微微扬起，那是一种似笑非笑的讥讽。
齐格鲁德挠了挠头，想了一阵子：“哦，你是上周新加入的.....呃......卡伦小姐？”
“不是卡伦，是卡莲。”少女纠正道，“卡莲·奥尔黛西亚。”
“抱歉，卡莲小姐。”
“没事，自古贵人多忘事。小女子又怎么敢奢求身为英雄的夫妻两位，能记住自己的名字呢？”卡莲纤长的手指绕着自己的发梢，仍旧波澜不惊地微笑着。
齐格鲁德脸红了，松开按着剑柄的手，施了一礼：“是在下失礼了。请卡莲小姐不要在意。另外，我们把迦摩小姐转移走并没有恶意，只是希望她能一改消极的态度，我们会尽量挽回这次事件，希望卡莲小姐不要说出去。”
卡莲没回答，慢悠悠地走到椅子旁边坐下，摘下手腕上悬着的十字架挂饰。
“挽回？你想怎么挽回？”
“在下一定全力找回迦摩小姐。”
“愚蠢。”卡莲冷冷地吐出这两个字。
布伦希尔德刚要插话，却被她提前打断：“女武神布伦希尔德女士，我并非有意侮辱你的丈夫，只是这个决定确实愚蠢。”
齐格鲁德倒没在意：“请卡莲小姐指点一二，在下为何愚蠢？”
“爱神迦摩，那是个能活动的生命体。”卡莲手里的十字架轻轻敲击着桌子，发出清脆的声音，“你凭什么认为她会在灵子转移的原地等你呢？”
“在下可以去找......”
“齐格鲁德先生。”卡莲眯着眼睛，“请恕我提前失礼了——您该不会是个笨蛋吧？”
“在这么大的范围内寻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一旦一段时间内，你们两位没有回来，迦勒底就是失踪了三个人，不仅更容易被发现，而且也更容易怀疑到你们二位身上。这点道理还不清楚吗？”
齐格鲁德眨了眨眼睛，他确实没想这么多。
“那依卡莲小姐的意思，应该怎么办呢？”
卡莲一笑：“简单啊，我可以帮你们去找她。”
“这.......”
“你看，我是新人，没那么引人注目，就算一段时间不回来，也没人会发觉。况且我也是爱神凭依之躯，或许更容易和同为爱神的迦摩产生共鸣。”卡莲分析得头头是道，“只是，希望两位不要把我的行踪告诉达芬奇她们。”
齐格鲁德皱了皱眉：“虽然如此，但卡莲小姐自己前往的话......未必让人放心——毕竟那可是完全未知的地方。还是我们夫妻前往更合适、也更安全。”
卡莲摇头：“无需担心，我在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位可靠的女性，她愿意当我的同行者，一起去找迦摩小姐。”
说着，卡莲指了指门口一位同样穿着修女服、戴着白色帽子的女性。后者没吭声，微微一欠身算是致意了。
齐格鲁德和布伦希尔德对视了一下，沉思片刻，点头答应道：“这样的话就帮大忙了，麻烦卡莲小姐跑一趟，日后我们夫妻两人一定有所答谢。”
“以后的事情就留到以后再说吧。既然如此，我就先去了。麻烦两位把灵子转移的目的地设置好，再会了。”
卡莲站在筐体中，幽幽的蓝光映在她的脸上，那笑容显出一丝诡谲和神秘。
“那么，这一路请多关照——杀生院祈荒小姐。”
她微笑着朝自己的同行人伸出手去。
【To be cont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