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经济学】5、性倒错的种类和机制【主义主义】1-4-2-4 性解放主义:人道

性解放主义(Sexual Liberalism)
世俗人文主义Secular Humanism发展必然导向的结果,人道主义必然走向的虚无主义。福柯主义的最前反思的一个面向,对应LGBT+。
场域论:1=全球资本主义
本体论:4=Simulacrum幻象
认识论:2=一般事物/他者vs小客体a
目的论:4=无意义的sexual love
性解放主义必定导向性倒错(pervert)。
一、幻想公式和倒错公式
在幻想公式中,先验主体性是空无,a是符号化剩余;主体性在符号系统中无位置、所指;a在符号系统中无位置,但在外面有位置、所指,所以a是符号系统结构自身的剩余。
例子:某男人在男性共同体中受到一些基本压抑(论资排辈…),他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或者说他逐渐发现原来他根本没有位置,他之所以假假地有个位置,是因为他的实体性的属性,如有钱/权,如果这些都没了而仅仅是他自己(即划杠的S,先验主体性),他就是完全虚空,他发现在男权秩序中自己没有位置了。这时他就会把基本压抑投射到女性性(女性本质/小他者)身上,他受到什么样的基本压抑,一般就会爱上对应地可扭转这种压抑的那个女人,该女人就会变成其小客体a。实际这是小他者面前构建了一个幻想,即在共同体中是有位置的。如,男生发现除成绩以外自己在学校里什么也不是,他这时很快就会早恋,即越早把握到划杠的S(先验主体性的虚无)就越早结构幻想公式。
女性同样,不过女性的小客体a不是女性性/女性本质,而是男性的(神秘的)phallus/男子气概。
幻想公式在镜像阶段就有了,只需把划杠的S换成A就行(未派解读)。
幻想公式是自我认同、迷恋他人的公式,而倒错公式大致相当于幻想公式倒过来。幻想公式中在划杠的S背后的实际是A,A操纵着傀儡般的主体去认同一个外密性。当大他者加倍、支配主体的符号学秩序不再是大他者而是小他者时(实际是小a变成大他者的律令),主体就成了性倒错。
a变成律令:Enjoy for me(a)!“你要爱我就要把爱本身当成律令”,这时爱变成一种规训的义务、秩序。往往在男倒错看来,在a的位置的女性对他施加的律令是:Enjoy me!他会认为Enjoy me与其说是seduce,不如说是命令。
a施加的凝视本来是要让主体崇高化/内在化/精神化,让其内在欲望冲动纯化/去性化,让主体去拥抱背后的伦理共同体(A),如离女报国为民等。a的凝视本来是靠幻想与主体隔开的,这个幻想是去性化的幻想,如,真的爱某人,关于其幻想不是sexual,而是牵手、跑步这种与其并列在一起的幻想。如果幻想轻易被穿透,那么a就容易跑到划杠的S背后,此时a的凝视就变成一种大他者的凝视,这种凝视导向的不是爱欲的纯化/崇高化/内在化/精神化,而是爱欲的外部化,但爱欲本身是极度不稳定的,其外部化/实体化很混乱,所以主体会变成性倒错(即要做lsp不知道怎么做,然后就瞎搞,只要能维持此时的大他者凝视的事,主体都会做),这就变成行为上的混乱而不是进入崇高化情形(正常人)中的狂暴的精神化/内在化的漩涡,其实后者的烈度更强,所以性倒错是承受不住正常人的狂暴的精神化漩涡而把其变成外部行为上的混乱,所以性倒错是废物。
性倒错:小客体a居于大他者的位置。
二、各种性倒错的爱欲机制
1. Masochism
M让其同伴(不是S)变成癔症化的主体,同伴在M要求下不停打M,画面本身会对同伴产生精神的创伤/痛苦,但M会说“疼的是我又不是你”,这时同伴就会问大他者“通过打他,你到底要我怎样”,但大他者是沉默的,而M享用的就是大他者的沉默,M是让自己知道自己背后站的是a,是他的爱欲,而不是大他者,这时M就可以大他者的口吻回应“我就是要你这样虐我”。大他者的沉默带给M快感。
[补充](大他者实际不存在:A={1,2,3,4,A}={1,2,3,4,{1,2,3,4,A}}={1,2,3,4,{1,2,3,4,{1,2,3,4,A}}}=…
A完全可消掉,而只剩1,2,3,4等普通他者,大他者是一个符号学机制,可看成其他剩余元素的自组织,它们把自己组织起来然后拟制一个大他者作为并列的剩余,并形成一个嵌套结构。
符号学机制实际是这样:{1,2,3,4,5/a},这时a还不是a而是5,被踢出去的5变成了a,这时5的位置的剩余就用僵死的A来代替,然后由A来构建整个符号系统,并运转起来。)
M享用的就是他狂妄地察觉到大他者在凝视这一切但他无资格说话,而“我可以作为大他者的代理人说话”,所以M认为“我就是大他者爱欲的对象”。所有性倒错的原型都是M,即“我是大他者爱欲的对象”。
一般而言,M是男性,其同伴是女性,同伴会被塑造成现世的大他者,即dominatrix(虐恋主人),实际她不是主人而是傀儡,M才是真正的主人,因为处在A位置的a是M真正的大他者。
M是pervert pas excellence,即最典型/极致的性倒错。
2. Sadistic
S自认为是大他者享乐的工具,是在帮大他者凝视,让S爽的不是施虐活动,而是他发现大他者是盲的、无力享乐的,但大他者内在会有一些命令告诉S(因为a在A的位置,所以S以为a是A)。
S会把所爱之人的很细微的话信以为真当成绝对律令,因而成为S(往往是女性自嘲几句,S信以为真,以为女性性背后有受虐维度)。在S这里,大他者说话(因为A实际是a,而小他者会说话)但看不见。
如果男性爱的女性有两个特点:1)无大局观、零碎化(在男性那的效果:大他者是盲的);2)自嘲、反讽、爱说反话(在男性那的效果:作为大他者的语音),那么这个女性作为小他者站在他背后给他下达律令,他就容易变成S,他会把她的两个特点看成大他者是盲的和大他者的语音,因此他要帮大他者看见。如何让大他者看见?即对伴侣施加痛苦。
这时,欲望和快感之间的屏障断了。S是在帮大他者凝视,因此S的凝视就和大他者的凝视短路了,这种短路会带来巨量快感,这种凝视即睥睨天下的凝视,所以政治人物/权势之人或心思敏锐之人易成为S,因为政治人物/权势之人容易把他爱的对象(如子民[无大局观、反讽])投射成a;心思敏锐的人则是,别人明明在说正话,他辩证法扭起来以为是反话,如萨德。
S享乐的来源:主体的凝视和大他者的凝视的短路。S的狂妄妄想是“原来大他者是他妈瞎的,原来我可以为所欲为,我可以突破/反叛快感经济学”。S的基本逻辑:“大他者看不见,他只能通过我的眼睛看见,我的眼睛看见伴侣越痛苦,我就偏执地认为她越快乐,我也快乐”,这是对快感经济学的颠覆,因为欲望是要被快感所束缚的,欲望取决于追求快感,现在S说既然大他者是瞎的,那大局观由我来定,我非要叛逆,“好,欲望本身就是快感,欲望是他人的痛苦”。
S和M并不是互补关系。在M看来S不存在,只存在hysteric(癔症)。在S看来M也不存在,只存在paranoia(恐惧症),即S把伴侣变成恐惧症。就算两人正好是S和M,但在M眼中S实际是癔症/被他操纵的工具,在S眼中M实际是恐惧症/被他欺骗的工具。
此外,M是在回答癔症的疑问,而S是觉得在欺骗恐惧症,即“我打你但并不是在伤害你”,所以恐惧症越恐惧,S越兴奋,他越觉得骗得好,越打得凶,这种欺骗性维持S欺蒙/短路大他者凝视的状态,维持S成为大他者享乐的工具的位置。
3. Necrophilia
N怂也聪明。N同样把自己看成大他者的工具,corpse即现世大他者,这个大他者不能看和听,所以N的聪明就在于他意识到大他者不能看和听(因而corpse最适合做大他者化身),但大他者死了,因此N的享乐是大他者限制自己的享乐,N认为自己是大他者有节制地享乐的工具,即corpse获得多少享乐由N来决定,“我现在既帮你看又帮你听,还帮你爽,但这由我来节制”,所以极度的(怂的)禁欲主义者会变成N。
大他者要享乐。越在符号系统中遵循伦理法则,感受到伦理法则背后疯狂的爱欲(伦理法则如,要求跪拜/亲吻脚跟,不停地重复地做,这其中都有海量爱欲),所有人都能意识到大他者要享乐,但聪明的N会意识到大他者不能看和听,而必须有化身才能享乐,得有受体(corpse),还得有主动让他享乐的工具(N来扮演),所以N在做事时,他是想要让corpse/大他者享受他上供的享乐,而且他越觉牺牲、恶心,就越确保大他者感受到了这种牺牲、恶心,所以N的倒错在于:越恶心→大他者越爽→大他者越爱我→我越安宁/爽。
4. Somnophilia
Som的大他者是在睡觉/做梦,故同样看/听不见,因此Som在做事时也得沉默,且要凝视着大他者的化身,其快感模式与N类似,其目的是让睡着的大他者继续睡、不要醒来,让大他者保持活着,但一无所知。
睡着的人尽管看/听不见,但梦会把激烈的sexual action转译成能听能看的东西(梦作为睡眠维持自身的欲望、防止醒来[弗洛伊德]),即在梦中能听能看。享受这种大他者实际没看/听到但似乎看/听到的状态,按Som不同细分种类有差别。
以上是Som的大体结构,不同细节微操有差异。与N的差别在于,Som有临界性,即把大他者内在化,通过伴侣的梦境世界把大他者困在伴侣的梦中,把大他者律令的维度悬置起来。N是把自己看成大他者听和看的工具,而Som是把大他者困在伴侣的梦中,把伦理维度悬置,“只要她不醒来,那我做什么都可以”。
5. Amaurophilia
表现:戴眼罩、要关灯、或对盲人有强烈性幻想。
表面上:无法忍受伴侣/小他者的凝视,害羞。
实质上:戴眼罩的伴侣的想象的空洞的充满无限可能性的凝视让Ama有快感。当伴侣看Ama时看不到图像,但眼睛又似乎在看,Ama就是享用这种假装在看某种看不到,即Ama的伴侣是大他者的化身,这个大他者是假装在看一个看不到的维度的大他者。
(取决于Ama对社会秩序的理解,若他认为社会秩序就是假装在看到而实际看不见,那他可能是某种自由主义或民主主义,即偏反讽、偏犬儒,那他就会认为大他者实际看不见而是假装在看)
但伴侣/大他者敏锐地在听,即伴侣被歇斯底里化,“你到底要怎样”,所以如果S同时也是Ama,那么S也可变成M,因为他让其伴侣歇斯底里化。
(齐泽克曾用精神分析去分析姿势)
[总结]N,Som和Ama这三种都是在和大他者睡觉。其实所有sexual action都是在和大他者睡觉,都包含倒错的维度,这种符号学上的异化不可避免,此即拉康的“性关系不存在”,所有人要么是和a/小他者,要么是和A/大他者make love。
6. Exhibitionism
E的目的不在于让别人看见其羞体,而是让别人闭上眼睛,这样E就感到有大他者在看。其他人闭眼的原因即有大他者/社会秩序/律令体系在场,E要验证大他者在场,并反推出大他者在观看,这时只有大他者和E在看,所以E的核心在于:“see myself being seen by the big Other”,这时E的视线和大他者的视线逆向重叠,即直面自身赤裸时,不是被众人看到,而是被众人背后的道德秩序看到,然后E又能看到这个道德秩序在看自己,E把大他者的视线感受成大他者对他的欲望而把自己的视线感受成是对大他者的轻蔑/挑衅,然后E的视线窃取大他者的视线,变成大他者凝视的中转商,反过来去凝视那些闭眼的人,嘲笑他们的虚伪、愚蠢。所以E既是大他者凝视的对象,也是大他者爱欲的对象,还是大他者爱欲的工具(转接大他者的视线的工具)。
7. Frotteurism
表面上:F = Exhibitionism(F自己)+Amaurophilia(受害人)+恋物癖(F自己)
实质上:F必须在部分的、残缺的、角落的、私密的身体/衣物处,partiality是F的核心,即凝视看不完整,尽管看得见,但只能看见一部分;尽管能听到各种声音,但有嘈杂的霸权会遮盖掉这些沉默(如受害人紧张发出的呜咽),这时沉默就被转接到F手上,外部的嘈杂使得沉默无法被聆听,只有在这个极限的瞬间(F用器官去触碰受害人并听到她呜呜的声音),他才觉得自己占据了大他者的沉默,或者说帮大他者听到了最重要的声音(即主体性的反抗),所以F也是大他者享乐的工具,大他者想看但看不完整,只有他能看到完整的(具体F需不需要看到受害人某部位,取决于F对社会律令的理解:若他认为社会律令是不公平/大而无当的,那么F一般要看到具体在受害人部位的摩擦行为[看完整];若他认为大他者是无处不在的监视体系,那么F一般不会看,他只需证明大他者听不见而他能听见,这时受害人紧张的喘息让F兴奋)。
所以partiality分为image和voice的partiality,前者在衣物的遮蔽之中,后者在噪音的遮蔽之中,对应两种细分的F。此外,F的摩擦往往是对社交礼仪的反抗,所以F一般出现在社交礼仪较压抑的地区,如日本。F是对于这种关系的置换:
手(男)→社会关系→手(女)
手(男)→sexual organ→腿/臀(女)
摩擦使得sexual organ beneath社会化的爱欲符号(腿/臀)。
F的愚蠢在于,他真的以为penis是phallus,是神圣的主人能指,所以F也常出现在phallus崇拜明显的地区,如日本。F认为那是两个圣物的接触:penis=phallus,女体。正常关系中,penis与phallus的短路会被伴侣的凝视所消解调,因为正常关系中所爱之人才是超越性的。所以F又是一种现代phallus崇拜的极致,在正常关系中用伴侣的手、足等与penis进行交互都是phallus崇拜的体现。
8. Transvestic
表面上:构建某种超性化的雌雄同体实现某种完满性,以为这样就可在爱欲和审美上摆脱异性的勒索(如“再也不需要那些让我感动焦虑的美女了”,“I don't want to be horny anymore, I just want to be happy”,“shut up! that beautiful girl”),这种理解忽视了一点,即两性之间并不是互补的关系,而是有阶次的:男性性是二阶的性别认同但把自己看成是去性化的/无阶的,女性性被男性性认为是一阶性别但回过头认识到性化秩序的混乱/没有性秩序,从而陷入歇斯底里。
实质上:T是要和大他者分享秘密,即“只有你和我知道我真正的性别”。如,男扮女,他可以从三重欺瞒中获得快感:1)“男人误以为我是女的”;2)“女人也无法看出我是男的”;3)“大他者误以为我想变成双性人实际我要么男要么女”。
T的真正目的并不是让自己成为雌雄同体,而是要逼迫大他者被性化,让大他者承认自己有爱欲维度。T认为大他者表面上不承认自己是性化的、装成性别中立,但实质是性化的。大他者在视而不见,大他者在假装看不见有性的维度,甚至是假装看不见它自己。
T的爱欲的核心:T觉得大他者在假装看不见T自己不是某个性别、不是在伪装。T不是享受大他者看见自己是另一个性别。T的爱欲机制是二阶的。“I can see the big Other is pretending not to be able to see I am not male/female...”“你别给我装瞎了,你就是爱我的外表,你明知道我是那个性别的。”
“我能看见,大他者是在假装看不见”实际就会是“我会继续保证他能看得见,但是别人不知道他能看得见”。T类似(承认性的维度的)大他者的保镖。
T始终让自己在男性和女性的边界上,守卫性秩序,他作为大他者的化身能看能听,在过程中,T实际也是大他者享乐的工具,大他者既无能又强欲,他需要T在两性差异上当卫兵,帮他去看和听,T的内心意识处于超性化的状态,这种状态可以带来很多智慧,但T预设了大他者存在所以其超性化状态不是革命性的。
T拼命维护性差异,T可能分别不承认男性性和女性性,但他相信性差异本身存在,即性征是虚假的但性本身存在,所以事实上的福柯主义者有可能变成T。
9. Pedophia
极度邪恶,不该存在。
P认为将自己完全奉献给大他者(神、权、钱)之后,就可以做任何邪恶的事,但P认为这个事反而是最善良的事,因为P认为神对人类的爱就是一种Pedophia,所以P就可以实现自己对于儿童的爱。
“如果上帝不存在,那么一切都是被允许的”被认为是陀氏《卡拉马佐夫兄弟》中的句子,但这是误传,小说中是问句而不是陈述。对Pedophia而言,是“如果大他者存在,一切才被允许”。红衣大xx不会认为自己是错的,而是认为:一方面神对人类的爱和自己对儿童的爱是一样的,另一方面这是一种牺牲、自己忍受了罪恶,他会将其变成一种创伤性的爱欲机制,类似犹大的牺牲。这种创伤性的东西是维持他向大他者献身的必需品,所有这种至神圣的献身必有一个至污秽的剩余,二者是辩证法的相等。所以,Pedophilia=红衣x教。
10. Voyeyrism
庸俗理解:V的核心在于他和被看人共享了秘密(形状、颜色、性癖、特征),但这只是结果,而不是其欲望成因。
V的特点在于他可以积累快感,能无限期推迟欲望(看着就行了),所以V享受的不是别人被他看见,而是自己不被看见。这种“偷”是其第一重爱欲。
另一重核心爱欲是,他能看见大他者在看别人。通过紧急状态的抗拒性行为可证明,普通人都默认大他者/律令体系/社会秩序在看着自己。V的快感就来自于他抓到/逮到了大他者在看别人。V偷偷看别人的隐私部位,看的过程很兴奋,他会幻想“如果他发现了我肯定会怎么怎么样”,所以V被发现了也会爽,会有瞬间的快感大爆发(因为他从被看人的害怕/难过中看到性的社会秩序在盯着每个人[明明这个场景只有他俩在],被看人默认大他者在场,被看人好像不仅是被V看到了还是被所有人、被一个场域之外的超越性的他者看到了)。
所以V的视线和大他者的视线重叠了,V的凝视激活了大他者的凝视,V临时在扮演大他者的形象。
11. Fetishism
仅指性倒错中的恋物癖,不包括其他恋物癖。
F是一种临界状态,这里的物既是小他者(能听能看)也是大他者(听不见看不见)。
F是一种智性主义的反叛,他承认大他者能看见/听见一般东西,但对爱欲一无所知,而小他者对爱欲有所知。如,男性恋物癖会把女性性/女性本质投射到衣物/高跟鞋/丝袜上,他认为女性本质不在女性内在也不在其肉体,而在于可脱离的、机械的外表,但他认为大他者对这一点一无所知,大他者以为中立的作为商品的鞋、衣、袜在他看来才是真正的女性性爱欲。
大他者是假装知道一切,但不知道如何享乐。大他者是想要享乐但不懂如何享乐的无能家伙,所以F和异装癖容易混在一起,因为二者都投射了一个无能的大他者,如果F还认为大他者是强欲的,那么F容易走向异装癖。
无能大他者不仅无能,而且没有欲望,所以恋物癖倾向于脱离大他者/共同体秩序,而和小他者建构新的共同体(把鞋、袜拟人化并投射爱欲)。恋物癖往往牺牲了其社会化维度,把这个维度放到他完全能掌握的物上去,把自己的外密性/小他者投在物上,然后围绕其建构自己的一套A’。所以与其说F是恋物,不如说F恋的是主体间性/他性,因而原子化个体/孤独的人往往有恋物癖。
从这里可以通向马克思对拜物教的批判。
性解放主义最后在恋物癖上会平滑地衔接到global capitalism。恋物癖是所有的人文主义者接入到global capitalism的接入点,所有1-4-2的人都有恋物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