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花火】中
本来觉得11月的KPI已经完成了,所以准备心安理得囤到下个月更的,但是看到哥今晚这个采访的时候我直接惊到原地上天。
九岁的仙台小土菇想象未来的自己什么的……
不就是我这篇的男主本主吗????
囤也不囤了,改也不改了,直接放出来让大家康康我跟ysjx是灵魂挚友每天梦中相会石锤(战术推眼镜)
开个玩笑
下面石锤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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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然披头散发地靠在由美半蹲着的膝上,任由她搂着自己细细扑打着身上的灰。萝卜羽生结弦被使唤去捡她摔飞出去的一只木屐。
“是个又漂亮又勇敢的小姑娘呢,”由美爱怜地撩了撩她遮脸的头发,“摔倒了也没有哭,真棒!”
羽生结弦弯腰把鞋放到她脚边,哼了一声嘟囔道:“她为什么要哭,明明着地的是我哎……”
“你还好意思说!”由美瞬间怒从心头起,“撞人的不就是你吗?有没有向人家好好道歉啊?”
“……对不起啦。”他虽然看着不太服气,还是乖乖地飞快鞠了一躬。
温然受宠若惊,客气道:“没关系,也是我突然转弯没有看路……”
没想到他居然顺坡就下,立刻接口道:“就是就是,当时是她突然从旁边冒出来挡在我前面,也不能全怪我吧!”
“?你还有理了?别人去哪难道要提前通知你吗?还不是因为你乱跑!”
“但我有好好避开人啊——除了她…可我甚至还为了保护她自己摔在地上了哎!”
“没出事算你运气好!摔一跤也能长个教训。这么多人的场合,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跑那么快?”
“那是因为…我刚刚好像看到姐姐了……”
“……看到就看到了啊!不是早就说好今天分开走的吗,出门前不是告诉你姐姐要今天跟同学一起玩吗!你跑那么快过去又能干什么!”
“我……”
“那、那个,”吃瓜群众温然本来是真心不想打断这对母子的精彩对手戏的:
“头发……扎得太紧了QAQ”
该说由美不愧是养过女鹅的万能日本妈妈,虽然松了手劲的盘发总觉得少那么点灵魂,但是并不妨碍她三下五除二用完了这一把发饰。
一时间不知道该羡慕还是该心疼纱绫姐姐,温然望着随身小镜子里比出门前还要精致的发髻,小脸都要笑出褶子了。就连刚吵完架摆着个臭脸的小屁孩羽生结弦,看见整理完毕的她脸色都稍微好了那么一点。
“好啦,那接下来,”由美蹲在她面前跟她平视,“你要怎么办呢小姑娘?这么久了也不见你的家人来,送你去警察署好不好?记得家里的地址吗?或者家人的名字,联系方式呢?”
半天就等她问这句话呢,温然此时一派天真无邪地坦荡荡道:“我妈妈叫雪竹未央。”
“……”
毫不意外地看见由美露出了十分意外的表情。
“再说一遍叫什么?……你叫什么?……你爸爸呢?”
几乎被问完一个户口本后,面前的人终于拿出手机开始翻通讯录。
“啊,有了有了…岚月酱站在这里不要乱跑哦,我来帮你找妈妈。”由美一脸玄幻的表情喃喃着“真的假的”,站起来开始拨号。
仰头看见她手机接通后温然小小松了一口气,要问起来她还真不记得妈妈十五年前在日本用的号码是多少了……
“疼!!!”
温然捂着腮帮子愤愤回头时,猝不及防另一边脸也被掐了一把,气得差点口吐芬芳。
罪魁祸“手”羽生结弦对于小姑娘愤怒的目光不痛不痒,脸上闪过得逞的缩小版狐狸笑后,摆出一副惊讶地样子道:
“原来真的不是人偶啊!”
……在姐姐面前装你大爷呢?
“别演了,”温然揉着脸毫不留情地揭穿他,“你根本从一开始就是想掐我脸,别以为我不知道!”
羽生闻言倒是真的有一点惊讶,笑道:“你知道什么?做什么学大人说话,以为能吓住我吗?”
温然这才想起来刚刚说话忘了切小号,好在对面的是个萝卜头好糊弄。看着眼前这张有几分熟悉、跟自己同款婴儿肥的脸,她不由得玩心大涨,眨眨眼睛道:“这个嘛……”
边说边悄咪咪往他跟前凑:“我可是什么都知道哦……?!!!”
失败了!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出奇制胜的,但是羽生结弦人虽然小反应却快得惊人,几乎一瞬间就捏住她袭来的双腕,阻止了她“以脸还脸”。
啊呀好气就差一点点!
温然平日里怂着不敢去捏他24岁的老脸,趁着穿越誓要揩他一把嫩油。然而机关算尽却忘了她手短短,竟反而让羽生萝卜头给制住了,不禁感觉自己颜面大跌,咬着牙快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双臂上了。
羽生怕也是不愿在小妹妹面前跌了面子,一时间胜负欲上了头,梗着脖子就是不让她碰到。
由美打着电话一回头就看见两只小学鸡缠斗在一起,偏头痛立刻就要犯,赶紧一手一个给拎开了。
等小姑娘跟妈妈通完话,她挂了手机瞪着自家儿子问这是怎么回事。
羽生结弦甩甩胳膊张口恶人先告状,说她要掐他的脸,他只是在反抗罢了。
温然:?
讲道理……
讲道理,他说的好像是实话怎么回事???
他动手神不知鬼不觉,她动手就被抓了个现行。也怪她自己,干什么要跟一个小屁孩计较,就算她是合理反击,因为这一点玩笑一样的小事也未免显得太睚眦必报了些。现在无凭无据的怎么都讲不清,由美信谁先不说,最难的是如何解释她的动机……
某人还真是名不虚传的早慧啊!
雪团子一样的女孩直直地盯着他,眼泪忽然大颗大颗地从面颊上滚落,掉在和服的衣襟上:
“不是都说好了吗,为什么要耍赖啊……”
羽生结弦:?
看见小姑娘开始嘤嘤嘤,由美一边心软一边心虚,赶紧蹲下来开始哄孩子,安慰说一定会主持公道的问她到底怎么了。
“我们刚刚约好了的…小哥哥说如果我给他捏一下脸,他的脸也可以让我捏的!但是小哥哥却说话不算话呜呜呜呜……”
羽生结弦目瞪狗呆:“我……”
“我还以为小哥哥是要和我一起玩,跟那些只会欺负人的男孩子不一样呢!你为什么要骗我呀呜呜呜……”
“……”
就算知道她在胡诌,如果要否认的话他自己也说不出来动手的原因。虽然这种被小姑娘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很不爽,但与其又被妈妈按头道歉,羽生觉得自己倒宁愿给她掐脸。
最后的结果是温然如愿揩到了油。小女孩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凑到他跟前时嘴角却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悄声说了一句:“愿赌服输哦。”
倒也没有显得太得意,毕竟这要是还能吃哑巴亏就太对不起比他多吃的十几年饭了。
于欺负女孩子一事上向来得心应手的羽生结弦,在九岁这年第一次遭遇了滑铁卢。
将两个孩子安置在路边的椅子上,并且再三嘱咐过要好好相处后,由美转身去往不远的小摊给他们买零食。
自家的儿子自家清楚,她并非看不出来刚刚两个小家伙之间的猫腻,只是觉得有趣——
除了他姐姐之外,居然还有女孩子能治得了他。
这边长椅上的两人在促膝谈心(bushi
他小小年纪不知道跟谁学的皱眉,板着张小脸口气不善:“你为什么说谎?”
温然不吃他这套,闲闲笑道:“那你为什么不揭穿我说谎?”
他被呛住,转过头撑着气势道:“不过是看你年纪小才让着你罢了!妈妈肯定也是这么想的,你可不要以为妈妈真的站你那边哦!”
“好,好,知道了,麻烦了。”温然抬手小心翼翼地理了理发髻,嘴上敷衍着。
“喂,你这是什么态度啊,不说敬语就算了,怎么说至少也该叫一声哥哥吧!”小孩气呼呼地摆谱,“岚月…什么来着…雪竹,雪竹岚月!对吧?那,雪竹桑……”
“别叫雪竹桑啦!用姓氏来称呼的话等会我妈妈来了你要怎么区分啊,就叫岚月好了。”
“什么啊,我们又没有很熟吧,直呼名字不奇怪吗?”
“我是无所谓……啊啊算了随你吧,怎么叫是你的自由。”温然只是不习惯听他这么生疏地称呼自己,不过实在没必要再纠结这个了。
“真麻烦。那就叫Yuki好了,Yuki行了吧?”
温然愣住。
【那我就还叫你Yuki,可以吗?】
在那次充满草莓蛋糕甜香的尴尬拜访中,在温然当场掉了马甲之后,他忽然问了这句话。
记忆中从小到大羽生一直是这么叫她的,除了刚在俱乐部见面的那几天,他没认出她时一直跟着大家叫Winnie。
其实这么叫反而更奇怪,她又不是名字里有雪字,称呼姓氏却又不叫完整。温然问过他,但是他也记不得这个称呼的起源了。
“应该是经过你同意的吧,毕竟之后在仙台冰场也一直这么叫的。”回忆失败,他摸着下巴笑笑道,“嘛,不是挺好的吗,全世界只有我这么叫你。”
那次她一反常态地没有跟他拌嘴,而是从心底觉得这个称呼确实挺好。
她走神的功夫由美回来了,塞给他俩一人一只盒子,旁边一直碎碎念的萝卜结弦终于被食物堵上了嘴。
温然低头一看,一盒章鱼小丸子。
吃了人的嘴短,接下来温然乖乖巧巧地跟在由美身后不哭不闹也不怼她儿子,不论他叨叨什么都配合地跟他唠。等到了目的地某话痨几乎已经要把她奉为知音,一改刚刚那种不耐烦的口气,跟她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目的地是由美跟雪竹未央约好的神社后院的一角,不知道两位年轻妈妈怎么发现的这个宝藏地点,相较其他的地方人要少很多,视野也不错。
他们这边刚站定,雪竹女士后脚就到了,离着十几步大喊了一声:“然然!”
温然猛回头,几乎要热泪盈眶地小碎步奔过去:
“妈——!”
一通寒暄过后,未央把两个孩子挨个rua完终于放了他们自由,一对闺蜜叙旧去了。
羽生拉着她往远处走,走开几步忽然回头笑道:“然然?”
发音有点怪,毕竟日本人说不惯r这个音。
温然说了自己的中文名,教他读“然”。
小孩开始颇有兴趣地跟她念了几遍,可能因为舌头到底转不过来弯,总还是说得有些别扭,被温然笑了之后恼羞成怒死活不愿意再学了,气哼哼地“YukiYuki”叫她。
温然也没勉强,只是觉得有些意外。
她刚刚还在想,后来在多伦多见面的时候羽生之所以能念那么标准,说不定就是因为她这次教得好,但是看着他半途而废的样子好像并不是这样。
说起来在仙台冰场的时候妈妈其实也很少这么叫,那时候刚开始青春期,一般在人多的公共场合家里人还是很给面子地叫“岚月”。
所以这货到底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本来羽生兴致勃勃地想要抓萤火虫,但是温然的衣服鞋子不方便,加上蚊子实在厉害得在草丛里五分钟也待不下去,最后两个小孩只能老老实实在神社的缘侧边上闲聊。
说来说去话题还是回到之前一路都在聊的花滑上面。
“前年的奥运会上……你知道奥运会吗?”
羽生谈起滑冰语气带着身为前辈的嘚瑟,总觉得这个刚上冰两年的小妹妹什么也不懂,全程一直在问“你知道阿克塞尔三周跳吗?”“你知道莫霍克吗?”“你知道贝尔曼吗?”,温然每每被问到都得一边忍笑一边装憨,三番两次简直要憋出内伤。
“听说过哦,很厉害的比赛!”
“没错。那你知道前年的奥运会,花滑男单的冠军是谁吗?”
温然配合地求知若渴道:“是谁呀?”
“是亚古丁哦。”看她没什么反应,他下巴一扬,“嘛,说了你也不知道。”
“……是呢。”
“不过我其实更喜欢普鲁申科,虽然他是亚军。”羽生·真·牛犊·结弦煞有介事地对花滑事业顶端的两位选手进行了一番评论,赞赏偶像时还不忘夸耀自己的眼光好。
温然在旁边充当一个莫得感情的捧场机器,听完他指点江山后情不自禁地感叹一句:
“不愧是你。”
“?”
“没什么。”
“Yuki有知道的名选手吗?”他丝毫没有被干扰,兴致勃勃地继续话题。
“当然有。”
“诶?真的假的。那你最喜欢的是谁啊?”
温然刚要张嘴,忽然想到现在是2004年,一堆索契平昌时期成名的选手现在只怕都还是萝卜头,遂不得不又咬住嘴唇开始回忆那些老将们的大事年表。
见她半晌答不上来,羽生于是一脸“我就知道”地笑了:“果然又是在说谎……”
“羽生结弦。”
“嗯?”
“我说,就是你哦,羽生选手!”
“……”
他显然万万没想到这个答案,先是惊讶,而后有点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拿手去推她:“喂别闹了,认真回答我呀。”
原本是有点半开玩笑地逗他来着,倒是意外见到了棵害羞的萝卜头,温然瞬间有一种“赚到了”的感觉。要知道,十五年后羞耻心这种东西在羽生结弦身上可绝对是个稀有物品,当下此情此景傻子才会放过他。
“认真的啊,我是真——的觉得羽生选手是最棒的!骗你是小狗!”
于是小孩脸更红了,挠着后脑勺嗔怪道:“我又不是名选手,你谁也不知道才会这么说的罢了。虽然刚刚有说过自己练了很多年,但是我其实还差得远呢……”
“没关系的,就算现在还不是名选手,以后会有一天是的。”
女孩语气中带着给人剧透的兴奋:
“你说的普鲁申科,就算他很厉害,但是将来你一定会成为比他更厉害的选手,会成为花滑的绝对王者哦。到那时就不仅仅是我了,全世界的很多很多人心中最喜欢的选手都会是你的!”
其实说到这里已经没有玩笑的性质了。温然面对这个还未曾经历苦难和风浪的孩子,脑海中却是他功成名就后的模样:
“你的名字会用来命名一个时代。”
对面沉默了,良久羽生表情复杂地看着她问:“喂喂,你到底几岁啊?”
“……七岁哦。”
温然歪歪脑袋,亡羊补牢地开始装元气girl岔开话题:“我以后也要像yuzu一样跳三周跳!所以你千万不可以放弃,一定要加油鸭羽生结弦!”
“我知道啦我会努力的……说了多少次了要叫哥哥!”
这次掉马掉得有点狠,不过温然觉得无所谓了。不仅是因为萝卜头还小,更主要是她心里已经默认现在在梦里,只当是童年回忆一日游来的。在大人跟前还记得装一装,毕竟这个身型让她始终很有芳龄七岁的真实感。但是面对羽生结弦时总是忍不住放飞自我,可能是因为在他面前总是很放松。
也可能是因为后期被压抑久了。
这家伙在俱乐部一直仗着自己年长在她面前自诩前辈,时刻狂得要和太阳肩并肩。当温然见到年仅九岁半懵懂无知的他时,几乎要仰天长笑上去爱抚他稚嫩的狗头,用沧桑且慈祥的语气道一声“风水轮流转”。
但是为什么十五年前她居然还是比他矮这么多啊!不是都说女孩早长吗?!气势上已经输了啊岂可修!!!
“到底几点了啊,花火表演怎么还不开始啊?”
温然呼出一口气,懒懒散散地靠在边上的木柱子上,一转脸正撞上羽生没来及收回的目光。
哦呦,居然偷看她?
某人的心理素质比他24岁时可差太远了,被抓包后挠着头左顾右盼,嘴里结巴着瞎应和一气。
她只是笑笑,不戳破也不问。
没过几秒他果然就自己憋不住了,凑过来道:“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但是你要保证听了不许笑我!否则你刚才那些话就是在说谎!"
温然觉得有趣,眨眨眼睛道:“我保证不笑。”
羽生结弦盯着她看了一会,似是在确定话中的真假,而后像终于下定了决心,郑重道:
“将来我要拿奥运会的金牌。”
“……”
温然望着他愣怔了很久,慢慢勾起唇角。
“喂!你明明说好了不笑的!”他看见她笑就很泄气,一副失望沮丧的表情。
“啊对不起,没有想笑你的。”女孩用双手掩住下半张脸,剩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露出来,弯得像月亮一样。
这跟没遮有什么区别嘛,羽生扁扁嘴。
“算啦,没关系,跟谁说都是同样的反应。老师也好妈妈也好,连姐姐都是,虽然嘴上鼓励说有理想是好事,实际上还不是都觉得我是在说大话。”
“没有,完全没有这么想。”
温然把手放下来,唇角的弧度已经平缓了,只是看向他的目光还隐有温柔笑意:
“我相信你。”
开玩笑,面前这位可是出生以来插遍一路flag却从没倒过半根的奇男子,她就算怀疑哥白尼日心说是假的也不会怀疑羽生结弦吹牛的。
他觉得有点意外,接着又无所谓地笑笑:“你可能根本不知道奥运金牌意味着什么吧…嘛,不管怎样还是谢谢……”
“既然决心要拿金牌了,羽生前辈有没有考虑过要拿几次呢?”小姑娘打断他,语气挑衅,“奥运会不是四年一次吗?”
羽生愣了愣,看她的眼神有了变化。而后少年稚嫩的眉眼扬起来,露出一点桀骜的意味:
“两次。至少。我绝对要在奥运会上连霸——虽然他们都很奇怪我怎么敢说这样的话,但我就是觉得我能做到。”
“你会做到的。”温然还是微微笑着。
“我相信你。”
“……为什么?”
从产生这个念想以来他跟身边的大人和朋友不少人都说过,得到的反应虽然并不完全相同,但第一次有人这么明确而坚定地表示“相信你”,他因此更加较真地想知道这句话的真伪。
这丫头虽然比他还小两岁,但从今晚的种种事例看来她可不是个单纯好骗的乖宝宝,反过来骗人倒很是得心应手。她在想什么?又是在逗他玩儿吗?
小孩又开始蹙眉:“你到底知不知道……”
“我真的知道。我很清楚。”
人偶一样精致的小脸上笑意不减,但是看得出来被反复质疑让她有点生气,又一次蛮横无礼地截了他的话:
“别把我当小孩子哦。我说过了,我可是什么都知道。”
羽生结弦半张着嘴,一时间被呛住了。
女孩看着惊诧的他,似是微微叹了口气,转头望向铺满繁星的夜空:
“就算什么都不知道,我也相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