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从空中飞过的鸟——前传（3）
唐许现在和负伤的德国士兵一起坐在运兵车上，缓缓地沿公路向东撤退，最近几天来自ZO的攻击又加剧了，导致更多的士兵葬身抑或是负伤。 那ZO究竟从何而来的那么多只员和火力，谁也不得而知。 "Chinesisches Militar personal?(中国军人？)“身边的一个年轻的德国士兵突然开口问他，他有点惊讶。 唐许点点头。 "Es war schon,dich zu sehen.(很高兴认识你)Wie geht es dii?(你还好吗？)”虽然对方的语速很快，但唐许还是可以听出来。 "Mirgeht's gut,danke.(我很好，谢谢。)唐许多着一口北风味的德语回答说， 几句寒喧话说完，二人就到了鸡同鸭讲的境地，谁也不知怎么说好，唐许还稍懂一些德语但对方是一点中文也不懂。 Paul.(保罗)”对方伸出手来。 "Ich bin Tang xü.(我是唐许)“唐许握住了对方的手。 地平线的一端突然伸展出了一抹难以捉摸的亮红，它弯曲地舞动着，划出一条优美的曲线。火球蹿点空中，银色和红色的火球炸裂成白色，绿色和红色的流星雨，散落下来 一朵磨菇云在空中缓缓地向地面飘下来，将一切照得恍如白昼。 "Artilleriebedeckung!(炮火覆盖！)“不同的声音立刻此起彼伏，汽车立刻停止前进，车上的伤员们互相掺扶着跑到公路两侧的田地上，在那里散落着隐蔽壕。 唐许扶着右腿中弹的保罗扑进一个战壕里，远处万雷轰鸣。 暴风雨般的炮火凝成一声低沉的闷响，又解成为成组的爆炸。在战壕的周边布满无形的追逐、嘶，4、吼和咆哮。它们是榴弹—夹杂着管风琴般的迫击炮和煤箱般的大型重炮。 汹涌的炮弹碎片划破夜空，落在战壕边，碎片发出一道道悠远、高深、尖锐而嘶哑的吼叫。 突然，巨响和闪电袭来，一颗炮弹直接命中了隐蔽壕，所有逢隙都分离崩析。所幸唐许所在的战壕是混凝土地基，承受住了这颗炮弹。它发出可怕的嘎吱声，墙壁在摇晃，步枪、钢盔、污泥和尖埃四处横飞。硫黄的浓烟灌进来。 唐许被炮火炸倒在地上，当他起身时，战壕的墙面上沾着灼热的弹片、碎肉和军装的布片。 戛然而止。 唐许倒在地上，大口呼吸着血腥的空气，手里却捏着一把湿热的碎肉——在一发炮弹袭击后，几乎所有站在隐蔽壕外侧的人全部粉碎，保罗也化作为他手中的一把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