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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重锦官城,六十三,突如其来的……,主要是吧,氛围到那了,不然不礼貌。

2022-08-30 09:08 作者:是一个起重机  | 我要投稿

第六十三章 释放


  苏帛玄在林坛非的怀里,不想引起林坛非的怀疑,可是压抑太久了,眼泪怎么止也止不住,好似湘江水、涓涓不断流,索性就放开了哭一场,好好发泄下。林坛非开始还安慰苏帛玄,后来见他哭得实在是伤心,索性也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抱着苏帛玄,任由他在自己怀里哭得昏天黑地。


  苏帛玄哭累了,由嚎啕大哭转为呜咽,又转为抽泣,渐渐的止住了眼泪,林坛非见他情绪见好,便起身去投湿了一方帕子,过来给苏帛玄擦脸,一边擦一边温柔的问:“哭痛快了么?心里舒坦了,就闭上眼睛歇一会吧,一会晚饭的时候我叫你。”苏帛玄见林坛非完全不问原因,心里更不踏实了,林坛非见他犹犹豫豫的样子,摸着他的头发,柔声说:“你不想说就不必说,这些日子也是憋闷坏了,正好我们去杭州散散心,顺便探访一下孚园。”


  苏帛玄心如刀割,心里已经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此一去杭州,有些事情就再也回不了头了,他和林坛非可能永远也无法安然相处了。林坛非不懂苏帛玄心里的千沟万壑,只当他还是连日来的操劳与不顺,导致的抑郁成疾,如今发泄一番也是好的。林坛非想罢,也了外衣,与苏帛玄并排躺在床上,搂过苏帛玄,计划着去了杭州,先去孚园看看孚园了了心事,再带他去西湖泛舟、苏堤赏月,还要去品尝各种美食,西湖醋鱼、响油鳝糊、龙井虾仁、叫花鸡,统统的都要尝一遍,上次去,不是在怄气就是在养伤,这次一定要好好的弥补遗憾。


  林坛非说着说着,来了兴致,手也不老实起来,隔着薄薄的中衣在苏帛玄的腰间来回地揉捏,这要是放在平日,苏帛玄定会觉得白日宣淫不好意思,总要在林坛非的一番强迫下才会半推半就地同意。而此时的苏帛玄,犹如秋风中的凤尾蝶,不知还能安然几日,便把每一日都当做最后一日。见林坛非脸色初现欲火,翻身坐了起来,直接就把手伸进了林坛非的裤子里揉起来,果然已经半硬了。


  苏帛玄完全不动,林坛非都几近神魂颠倒,哪还受得了苏帛玄来刺激他,轻微地呻吟了一声,竖直挺立,把裤子高高地顶起了一块。林坛非也要坐起来,被苏帛玄按住肩膀一把推到在床上:“你别动,今天让我来。”说完,便把头埋了下去。


  林坛非从未见过如此主动的苏帛玄,只见他在上方摇曳生姿,一头黑色的秀发随着上下颠簸而轻摆微动,逐渐披散开来,半遮半掩地覆盖在身上,透过黑色的发丝,更显躯体的雪白。苏帛玄轻咬着嘴唇、眼神迷离,嘴里也发出意乱情迷的哼声。林坛非见此情景再也忍耐不住,双手紧扣住苏帛玄的柳腰,强迫他增加了速度和幅度,自己也配合的向上顶弄,狠命的撞击,没几下,就挺身,而出了。


  苏帛玄并没有下来,而是顺势趴下,就着相连的姿势伏在林坛非的身上喘气,两个人的心脏好像中间全无间隔一般,咚咚咚的响做一处,连频率也趋于一致了。林坛非的手在苏帛玄的背上一下一下的划拉,白日的烦闷一扫而光,不过今天的苏帛玄太迷人,使得林坛非的表现略逊于平时。林坛非搂着苏帛玄就势翻了一个身,把人压在身下,还留在苏帛玄体内的元气也开始恢复了精神,林坛非吻了一下苏帛玄,笑着说:“你饿么?”苏帛玄也感觉到了体内的坚硬,知道至少还有一战,把双手环上林坛非的脖子,把人拉近自己,在他耳边说:“饿,不过不是肚子饿,而是刚才没吃饱。”林坛非怎能允许此事的发生,咬着苏帛玄的耳垂儿承诺:“必不让你饿着,即便不用晚饭,也让你的肚子满满的。”


  两个人不知做了多久,只知结束时,天已经黑透了,也都没了心思吃晚饭,只觉得四肢百骸又劳累又无比的通畅,澡也懒得洗了,相拥着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苏帛玄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去看林坛非,林坛非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正看着他笑:“你醒啦,我已让人备好了洗澡水,我们收拾一下,用过早餐就出发。”“出发,去杭州么,这么急?”林坛非把苏帛玄拉起来:“既然已经有了方向,就宜早不宜迟,以防夜长梦多。”“嗯,你说得也对。”苏帛玄嘴上答应着,心里却生出了畏惧,此时的苏帛玄真想洒脱的抛开一切,不管林云、不管家仇,甚至也不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只想就这样自欺欺人,醉生梦死的过下去。


  林坛非见苏帛玄心不在焉的磨磨蹭蹭,心想:哎呦,昨天又把人给累着了,得了,自己的人还是得自己来心疼。便弯腰手穿过苏帛玄的膝盖下将人抱了起来往浴房走去。苏帛玄下了一跳,忙说:“快放我下来,我还没穿衣服呢。”林坛非不放:“我也没穿啊,这后面就是浴房,我们又不到院子里去,怕什么。”林坛非不由分说直接把苏帛玄抱进了浴盆里,自己也在苏帛玄的对面坐下来,温柔地给苏帛玄身上撩着水。苏帛玄也默契地伸手从架子上拿澡豆,手指划过一排,最后还是落在银盒装着的檀香白矾粉上,拿下来往浴盆里抖了些。


  两个人一边洗澡,一边商量着去杭州的事情,“这次去,要带着徐培风么?”苏帛玄问道。“我想带着他,孚园是他提议的,必定有他自己的目的,虽然说孚园的主人姓周,但我总觉得徐培风和孚园有些关系。”苏帛玄也回忆着:“昨日看卷册上的记载,那位周青竹院判是自尽身亡,家眷一开始没有被追究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都被问斩了,只是按照年龄推断,徐培风那时应已经成丁了,而且我看目录里也未记载有何人遗漏,如果他真的是周家的人,不是远方的亲戚,就必是逃出来的。”“不管怎么说,徐培风是知道些什么的,带他去,看看他到了孚园有什么反应,才好知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林坛非和苏帛玄洗完澡,也商量好了策略,用完早餐,便兵分两路开始行动,林坛非去找张息安排好生意上的事,再通知徐培风去码头等他,苏帛玄收拾要带的东西,又嘱咐了宁叔和小厮一些注意事项,连苏帛玄自己都没意识到,此时的他俨然是这个宅子里的半个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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