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心斯卡蒂x博士】斯卡蒂是博士的归宿(车)
两句前言:
因为不太喜欢官方发布的预先宣传所以就自说自话地写了一篇关于红蒂蒂的文
感觉更贴合我心目中红蒂蒂的形象www
带有轻微的克苏鲁风格,即使是不喜欢这种文风的小可爱们也能好好地看下去呢(笑
当然,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唔,最后还是要求关注啦~~~

以下正文:
斯卡蒂已经很久没有回罗德岛了。
不,博士并不在意她是否还属于罗德岛。
斯卡蒂的归宿不在罗德岛,从来都不在——即使有朝一日斯卡蒂回归深海,博士也不会有一丝一毫惊讶的感觉。
她是赏金猎人,但也正如她所说的那样,与赏金猎人这种终日沉溺在血与鎏金之中的人签订契约常常意味着灾祸与不幸。
不知从何时起……至少在博士的印象之中,自从斯卡蒂来到这里之后,战场上的怪事就愈发得多了起来,先是如水般蔓延的毒雾,之后又是回荡在每一个固守前线的干员耳中的呢喃低语,在最近的几次与敌对势力的交火之中,他们甚至无缘无故地受到了一些狰狞恶物的突袭与缠斗。
干员们在事后上交的报告中明确表示了自己绝对没有招惹附近的大型源石感染生物,却怎么也无法解释为什么这群骇人的东西会找上他们。
如果说mon3tr在失控的时候仍然还具备些许称得上“生物”的造型设计的话,那他们所碰到的简直就是一群无端的扭曲缝合怪。
再怎么畸形的mon3tr也具有支撑庞大躯体的脊椎和巨口,加之双翼和金属利爪怎么说也算得上是个活物的造型……但那些……
不,干员们甚至不想用“东西”来称呼那些蠕动的玩意。
臃肿的躯体上是密密麻麻的眼与口,它们不具备通常意义上的肢体,取而代之的是一堆粘腻湿滑的角质触手——不论是应该长着手的地方,还是腿的地方——全部都是触手。
即使是萨卡兹最邪恶的扭曲法术都无法创造这样的、不能被称作“生命”的奇妙物质,它们就这样频繁地出现在战场的角角落落,即使干员们不去攻击也无济于事。
它们会撕扯身边的一切活物,包括干员,包括整合运动的敌人……也包括它们自己的同胞。
这种同时违反生命与死亡两种概念的不详活物生来似乎就是为了模糊两者的界限一般,用活死人似的动作僵硬地扑食周遭一切。
“是我把灾厄带来的,对不起……我会试着去解决他们。”
在一次调查中,斯卡蒂背着阿米娅和凯尔希把博士拉到了一边。
“他们?”
“唔,用你们的话来说是【它们】……不过深海里的第三人称只有……”
“只有?”
“他和祂。”
斯卡蒂含含糊糊地说了一个不甚清晰的人称词。
“……抱歉,能说得清楚一些吗?”
博士只能听到斯卡蒂从喉咙里发出了惹人生厌的咕哝声。
“咳……没什么,博士……”女人背着潮汐巨剑,微微晃了晃自己的白色长发,她轻弹自己的帽檐,眼中淌着猩红色的微光,“那是属于我们的语言,地上的人是没法发出那种声音的。”
“我想我可以学。”
“不一样的……我们的构造不一样,能够听懂就算谢天谢地。”
“你打算离开了?”
“灾祸因我而起,那必须要由我结束,我们的契约是这么建立的,不是吗?”女人从背后的剑鞘中抽出巨剑,随意地挥舞了两下,让博士错乱中把那呼啸的破空声听成了搅动潮汐的粘腻水声,“我是个带来灾祸的赏金猎人,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你……会回来吗?”
“如果你不介意战场上出现更奇怪的东西的话,我可以不走。”
“……”
博士没有回答,只是陷入了让两人都感到尴尬的沉默之中。在久到夕阳几乎要把博士的身影拖入无垠的幽暗阴翳之前,他终于裹了裹自己的大衣,有些干涩地开了口:
“对不起……我做不到。”
“没关系哟,博士?”斯卡蒂将巨剑砸入岩石,独特的源石技术在巨剑的剑锋处流转出水一般的波涛与花纹,让博士有种脚踝没入水中的错觉。来自深海的赏金猎人轻拥着男人的瘦削身躯,用温柔而决绝的双手轻扣着博士的腰,让他几乎像是沉入深海一般动弹不得。
“斯卡蒂……?”
“让你在爱和责任之中选一很辛苦吧?”斯卡蒂将头靠在博士身上,含糊不清地说道,“你的归宿是罗德岛,我的归宿是深海……我们本就不该相见的。”
“对不起。”
简单到几乎于冷漠的回应从男人嘴里第二次传出。斯卡蒂明白,这是这个男人仅存的最后一点了不起的温柔,于是她带着笑松开了手,提起重剑走向了远方。
“你会等我回来吗?”她走前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如果我注定不能等待你,那我希望有朝一日你能带我走。”
“罗德岛不是你的归宿?”
“在我把这堆烂摊子收拾完之后,我愿意把你当成我的归宿。”
男人笑着回答,随后朝着反方向匆匆离去。
远远的,传来凯尔希的轻呼声和阿米娅的叫喊。
……
这张本应被撕毁的无效契约就这么无声无息地发挥了如此之久的效力,久到博士都快忘记那些曾经存在于战场之上,比亡灵更惹人生厌的东西的样貌了——
是的,在斯卡蒂走后,这些异象就跟从未存在过一样消失殆尽,以至于想要活捉几只进行研究的某个医疗部干员只能悻悻而归。
斯卡蒂已经很久没有回罗德岛了。
斯卡蒂已经很久没有回自己身边了。
斯卡蒂已经——
不,她回来了。
带着博士不熟悉的、却同样是来自深海的咸涩味道。
如果之前斯卡蒂身上的气味是带着海洋特有的腥涩淡香,那么现在,被浪花包裹着的斯卡蒂则隐约地散出类似于花香的味道——
在深海的流沙与骸骨中生长的鲜花?
怎么可能?
来自陆地的生命注定无法活在深海之中,这是常识才对。
可面前这个带着巫师帽,穿着红色长袍的女人分明是她。
就算她换了件衣服,就算她没拿着那柄潮汐之剑,就算她几乎已经不是她了……
不,在博士看来,她就是她。
天才特有的执着与几乎可以算上笨拙的倔强让男人无法否定自我,即使他明白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到底是什么。
“欢迎回来,斯卡蒂。”
“……我以为你知道我变成这样之后,你会躲着我的。”
深海语言特有的奇异低语夹杂着粘稠的咕哝和水声从斯卡蒂的喉咙里发出,白发红眼但已经不再是赏金猎人了的斯卡蒂眼中闪着几分意外和没来由的悲伤。
她的声音中只有欲望和歌声。
“只要我觉得你还是她……那你就是她。”
“自欺欺人很让人讨厌,博士。”斯卡蒂拄着枯树般的手杖,半靠在了办公桌旁,一如当初博士和斯卡蒂在办公室里卿卿我我一般。她搂住博士,顺势躲进了那件她再熟悉不过的大衣里,“不过我真的是斯卡蒂……真的。”
“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我很难想象和那群东西战斗的你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我本来就是祂的孩子。”
“……”
“很讽刺吧?与祂争斗了如此之久……久到连书写契约的羊皮纸都泛黄了……与祂为敌的我原来是祂的孩子,嘿……嘿嘿……哼哼……咳,抱歉。”
斯卡蒂有些控制不住地傻笑着,最后伴随着莫名其妙的虚弱轻咳和一声道歉结束。
接着是沉默。
无止境的、几乎要把人逼疯在杂草丛生的荒地一般的、带着恐惧与不安的、被阴影缠绕身躯褫夺灵魂的沉默。
“你……接受了?”
“我没得选。”
“我的父是宽厚而仁慈的,祂允诺我一切,代价只是让我承认自己是祂的孩子。”斯卡蒂松开了怀抱,站在博士面前旋着自己的礼裙笑得有些怆然。
她轻唱了起来,癫狂而又优雅,嘴里是惹人恼火的呢喃细语和用祷文构成的、毫无章法的浪之歌。
“我是父的孩子,我是祂的祭祀。”
“祂之仁爱,祂之宽厚,祂之承诺,祂之应允。”
“祂允许我恨祂,祂允许我爱祂。”
“腐蚀我身躯的是祂,污染我灵魂的是祂。”
“救治我的,仍是祂。”
“祂不在乎,祂只希望我成为祂的孩子。”
斯卡蒂的轻舞骤然停止,伴随着一个古老的尾音突兀地刺入博士的耳中,让博士恍然间看到朵朵泛着莹蓝色光芒的花。
“抱歉……不在乎?”
博士干涩地提出自己那快要跟不上思绪的疑惑。
“我毫无变化,除了开始尊祂为父。”女人拄着荆棘般扭曲的手杖,像是在扭动自己的肋骨一样无意识地掰碎上面突出的倒刺和尖牙,却仍旧无法阻止这海中活物如植物般的生长,“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被叫做斯卡蒂……斯卡蒂应该是那个赏金猎人……而不是我这个几乎自由的信徒……对,这也是祂允许的,祂允诺我一切,连同自由和我对祂的恨,祂不在乎这些……祂只在乎我是不是祂的孩子……我是,我又不是……”
她否定着她自己,眼中淌着咸涩的泪与血。
“噢,斯卡蒂,噢……别这样……”博士迎着斯卡蒂的泪拥住女人的腰,任由她用几近索求的姿势霸占自己的身体,只是舐去了她脸上的泪痕。
【海风的味道。】
【斯卡蒂的味道。】
【一如既往的,斯卡蒂的味道。】
博士将泪连着血一起咽下,呛咳着将额头抵在斯卡蒂的下巴上,虔敬而圣洁。
“世上仅有一个叫做斯卡蒂的女人爱我。”
“你爱着我,那你就是斯卡蒂。”
“让爱见证你是否是她,让我见证你是否是她,好吗,我的好斯卡蒂?”
“博士……!你会后悔的!”
“我从不后悔。”
数十条粘腻湿滑的触手从斯卡蒂的身后冲破皮囊的限制,如同花蕊旁的花瓣一般,将博士“吞”了进去。
她像一朵盛放于深海腐殖质中的蔷薇,花蕊是甜美诱人的人形,花瓣是布满倒刺的捕食性触手。
绝对不存在骨骼构造的触手扭曲成软体生物绝对达不到的动作,它们欢欣着悦动,像是不属于斯卡蒂的一部分那样表达着无来由的喜悦与惊讶。它们反拢住博士,像是在熟悉这个男人的身体。
随后——
啪唧——啪唧——啪唧——
它们缠在了博士的身上,用圆润的前端刺碰博士的手腕与肩膀。
明明是从外界传来的感受,博士却觉得有种由内而外的麻痹感。被触碰到的地方,男人总觉得不是【皮肤表面】被触碰,而是皮肤之下的血管自己蠕动着舔舐自己的【皮肤内侧】。错乱到让人觉得恶心的触感让男人反胃地干呕了两声,却被斯卡蒂束住了腰。
“博士……不要继续了……不要!我不想看到你这样……停下好吗……”
“吻我。”
“博士?”
“吻我。”
男人扬着下巴,挑衅般地露出冷笑,仿佛被这朵噬人之花捕食的并非自己。
“……你自找的!博士!”
斯卡蒂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博士那几近诱惑的放纵,她狠狠地扑了上来,一口衔住了博士的嘴唇,撬开他的嘴便不容许他反抗般地用触手死死束住了他的手脚。
粗暴又轻柔的动作让博士想要抗拒又无力挣扎,他苦笑着沉沦在斯卡蒂小姐的拥吻之中。
她细碎地吻着博士的身体,连同身边的触手一起狠狠侵犯着博士的每一寸皮肤,在他身上留下星星点点的樱色痕迹,却让男人低语着仰倒。
“可以继续吗,博士?”
“如果是斯卡蒂的话……”
他们度过了一个过于刺激的夜晚,从午夜至黎明他们相拥着抬头看无垠的星空与那维系着星与海边界的接壤处。他们谈论一切,从博士的日常到斯卡蒂口中的父,从陆地上的所有生命到深海中的诡异活物。
“那是我的父,祂正用伟力斥离昼夜的关联,裂分星辰与大海的交汇。”
她裹着博士给她的大衣,半搂着男人指向那道从地平线处无端出现的、如柱般永不陷落的触手。
“你是祂的,而我是你的。”
博士的嘴里发出了和斯卡蒂类似的咕哝声。
“对不起,让您变成了这个样子……保留您作为人的皮囊是我能力的极限了……”
“我倒是觉得一身轻松。”博士耸了耸肩,仰倒在斯卡蒂的腿上,“阿米娅已经成为合格的领导人,整合运动也被我摧毁,罗德岛没有我也能为那未尽的事业继续奋斗,而我……”
“而你?”
“而我也该找个归宿了。”
他起身,笑着把落在地上的手杖递给了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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