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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nightmare乙女转敌对。】

2023-06-10 11:31 作者:夢嵐一Mirage  | 我要投稿

本文女主前期nm乙女后期nm敌对

⚠️ooc

⚠️文笔长

⚠️为我原创。

————————


一个故事。

                 绘本,古老的故事,纸张早已泛黄,似中世纪从古流传至今,边缘处微微翘上,可那书皮封面还是精致的,绘本中的人物栩栩如生,就连人带貌相,文字中的人也是,似隔时空的旁观者,这本它名为《释怀》奇怪的名字,跟内容毫无关联,女巫爱上一位黑夜骑士的故事,你微微动起那已停放在开篇故事纸页上的手指,你轻轻将泛黄的纸张挑起,只是轻轻一挥,翻过那一页。


故事

        开始。


“(7)班那孩子,好像疯了。”


                 “长得蛮好看的一个孩子居然能做出那种事情。”

                          “白眼狼,我供你吃喝你却这样报答我!”


  “你不如死了好。” 


                  “反正你活着也是拖累别人。”



“他是异类。”



          破碎的酒瓶,从你的脚边擦过,你脱下鞋子,踩着那碎玻璃渣子,微热的液体从脚低流出,米色的地板早已被深红的血液浸透,不许哭,爸妈会对你失望的,你似乎想扒开那深深刺进你皮肉的东西,父亲,他喝酒了,那丝丝熟悉的酒味闯入鼻腔,逼近神经,没有回家的慰问,只有那拽着头发硬扯头皮的力度,生疼的,那一拳拳打在脸上的力度,一脚一脚踩在地上的,他睡去,一滴滴滚烫的热水低落在充满伤疤的身躯上,有新有旧,即使皮肤被烫红,也无所谓,总比,关在门外吹着那冬天独有的寒风好许多,或许是太久了,门外响彻着他的吼声,他每次重击门的声音,你将那柔软但沾到血迹的浴巾披上,将一尘为染的崭新衣物换上,你依旧能听见他的声音,你不想回答,他将东西砸中你的房门,一次又一次,似乎已习惯,你看着窗外的明月,皎洁月光,陶醉其中。 


“明天还要去学校啊…。”

你自言自语。


          他们的话语如同尖锐的棱角,轻轻扎一下,浑身是血,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是他们下午茶过后的谈笑罢了,饭茶过后的取笑,对羊羔的摆用只是破坏点羊羔的东西,如果,那个羊羔死了,那就换另外一个,旁观者,受害者,加害者,他们的力度,他们的冷眼以及那声声取笑,如同监狱,如同奴隶,苟延残喘活着,没有任何办法,疼痛,话语,那些记忆如同跗骨之蛆,啃噬,慢慢接近腐烂,他们永朝着阳光,他们讨厌害虫,驱虫剂的味道,永远忘不了,青春,行走在满是荆棘的丛林,凌迟的巫女,无法离开的刑场,脆弱的心脏,被人的暗面,轻轻用锋利的指甲,刺中心脏,停止跳动那一刻,还会充满希望吗。


          力度很大,撕扯掉你的皮肤,淤青布满全身,擦不掉,只是被他们用球砸,和流言蜚语的布局,破碎的棋子,散落在名为青春的黑白棋盘,孤独一人,月亮有星星,太阳有蓝天,孑然一身。


          “对不起。”

           带着害怕,带着颤抖。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有病一样。”

           带着讥讽,带着嘲笑。



有病一样。




         放学,只属于那夏天的黄昏,橙阳在空中浮悬,桂花飘香,只剩那寥寥几人,少了老师怒不可遏的吼骂,少了同学之间的谈笑,少了那难受的心脏,少了滚烫的眼泪。


          或许是临近傍晚,门口已经空无一人,你似乎舒服许多,但依旧躲避世人的目光,他们看着你,看着异类一样,路灯似乎只为你一个人照着,灯光的映衬,似乎让你好受点。



           “抱歉…。”


          你似乎撞到了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病单散落一地,拖着疲惫的身躯站起,你低头,卑微的像奴隶,赔礼道歉。



          “…。”

          “没关系。”


          他没说什么,只是一句没关系,他蹲下身,帮你捡起你落下的东西,他伸手,黑色卫衣遮住了他的样子,只有那证明他不是人的骨手,你似乎对他的手感到后怕,但那种害怕感只是一瞬间,只是好奇,他为什么要帮自己,凌乱无序的发丝被晚夜的狂风肆意吹拂,连同他卫衣上的帽子。



          青涩的眼眸映入眼帘,黑夜的巡逻者,你似乎带有同类的阳光看着对方,他没用一种怪物的眼神盯你,或许你从未注意到衣角上的血迹,你只是感到一时安心。


只有你和我。

魔女与骑士。



         “谢谢……。”



        “你叫什么。”

        他问着。



       “啊,我?”

       “我……。”


        你脑子转不过来,突然被问起名字,奴隶不配拥有名字。



        “您爱叫我什么,就什么吧。”


          你展露了自己的微笑,强颜欢笑,他那瞬皱眉,被你捕捉到,在黑夜的丛林中,似乎是乌鸦的鸣叫,将你拉回现实,你似乎遗忘了他手中的东西,你只是跟他说了声再见,迅速逃离这黑夜。



  他的骨手握紧,挤压着药品。


          打开那从未想进的门,引来的直接易拉罐的砸中,和成年男子的拖拽,新伤又多了,旧伤还没好,被关在门外,看着那不会照向你的月光,月光,也不是你一人的,或许是有什么风吹草动,你无力的瘫软在地,身体将被昆虫啃食,身体内部将被动物分扯。



          他凝视着那卑微低下的动物,或许嘲讽,对曾经一样的自己,冰冷的骨手在空中浮悬,抵住嘴唇的讥笑,戏谑。



          或许是太冷了,想在冬天冻死的动物那般,熟睡在那空无一人的楼道,风吹拂着伤疤,刺疼,出于他的怜悯,只是将一个破烂不堪的毯子披在你的身上。



             双眸睁开,你看着那身上的毯子,你将毯子握紧,往日的回忆,只是别人留下一句这孩子真可怜的话语,你回忆着,直到自己越来越疲惫,你似乎记起今天可以休息,你离开了这地方,握着毯子,走在那只属于清晨的幻境,在面临地狱酷刑前的幻想罢了,与现实交接,与现实划分,你凝视着湖边的波光粼粼,他被清晨的暖阳照耀,很舒服,阳光照耀着那翠绿的树木,树叶映照下的余斑,在身上,更舒服,逃避那残酷的现实,听着蝉鸣,微微闭眼,靠在树上,坐在草地。



       “怎么。”

       “睡这?”


          他问着,突如其来的询问,受到惊吓的你看着他,似乎充满没睡够的疲惫,你带着那迷糊的声音回答着。



        “没家而已。“


          疲倦袭来,你也只能投降让疲倦侵蚀神经,或许是睡的太昏沉,可早已不是那个公园,你看了看地上的酒瓶,还是在家里,但月亮却照耀着你。



父亲不在了。

你自由了。

          地上的血迹来自他人,腐臭味席卷房屋,直至你打开了那个充满苍蝇的箱子,双手颤抖,只是沾到微微血浆,恭喜你的自由。


你笑着。


“终于死了啊…。”

释然。


欢迎来到,下一个地狱。





       我被埋没在土中,只能独自地看着初升的太阳,看着自由的飞鸟,看着来往的人群。



       呼吸,每一秒每一分,灰尘,肮脏,徘徊在体内。我觉得我是肮脏的。只配埋在那阴暗潮湿的角落。


       腐烂发臭的尸体被处理掉,或许是轻松或许是卸下负重,你肆无忌惮的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叹了口气,笑了笑,或许不是那么疲惫了,他以前,不会让自己坐在他的地盘上。常年闭紧房门的公寓,永无日光,你缓缓站起身,拉开了一点,光线照进来,灰尘在光照,若隐若现。见过猫的尸体,狗的尸体,人的,第一次见。或许是五点黄昏,安宁,宁静,没有昔日的辱骂了,不应该很开心吗。只是碰了尸体的杀人犯啊,你的样子真狼狈。


       好多声音,徘徊在脑海,断断续续。它在笑,它在骂。

它劝你去死。


       自言自语,笑声哭声,换来的只是你的病更严重而已,呼吸,窒息,肺部总是被气堵着,无法呼吸,无法忍受,你抬起手,看着手部的抖动,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手抖。


       “……

       你沉默着。


       “或许,出去看看。”

       你颤抖着起了身,或许是太疲惫,你一瘸一拐的走向那门前。


        禁锢你的牢笼。

        你轻轻推开门。

        黄昏的太阳照射着你的衣裳,你的全身。


        “几月几日了啊。”

        你挠了挠脑袋,尸体的恶臭味将你的注意力拉回,你想了想办法,将尸体烧光。你突然想到以后改怎么办。各种费用,各种情况,你叹了口气,无数疲惫涌上心头,你将他打包,黑色的垃圾塑料袋,走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打火机,他的。扔进里面。烧成灰。


          “终于。”



         “看到了。”

         “杀人凶手。”

         他笑着,拿着沾血的相机。你似乎没什么情绪起伏。笑了笑,反问着,无所谓的样子。


        “你也不是。”

        他似乎被你的无所谓惊讶到。很快恢复了原本那微抿嘴角的样子,没什么好意,你知道那不是友善。同病相怜的怪物。跟你一样,想井底之蛙。

       他鼓起掌,只是拿起那个放火烧尸的凶手,行凶照片,扔进了那腐臭的火海里。阳光照耀着你,却只能照在他的背后,紫色夜幕降临,这场噩梦的结束。或许是夜晚,寒冷的空气,你只是看着夜幕慢慢落下,日与你平行,日落宁静而只有那蝉鸣。人们都陆续回了家,无家可归的野猫,今晚是否会被猎杀啊,无家可归被村民追赶啊,今日是否会被凌迟啊。都市的夜光代替了你喜爱的皎洁月光。不再是从前。


          “你不走?”


          “我没有家。”

         你放低了声音,缓缓避开这注视你的视线。你握拳,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他笑了起来,手里拿着黑色的鸭舌帽,你反应过来,迅速的扑向他。他没说什么,只是你的慌张似乎在他眼里像个笑话。


          “站着别动。”

         他缓缓将手伸向你,你慌张了退后,他没说什么,只是笑着,将鸭舌帽戴在你的头上,帽檐压低,因为鸭舌帽挡着你所能及的视线,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见他那张在笑的脸。


可是。






       成绩发下来了,你看着试卷,沉默着,极力护住试卷上的成绩不被任何人发现。


        鸦雀无声的班级,缓慢的脚步朝你走了,你缓缓转过头,可手始终护着自己试卷的成绩,你看到后面人的脚步越来越近,神情多了一些害怕,那个人的手缓缓朝你伸过去,他拽住了你护住的手,用力的拽着,他看着你试卷上的成绩,映入眼里的就是被红笔批满勾的试卷,他皱了皱眉头,拽着你头发,把你按在桌子上质问着你,把你的试卷成绩公之于众。

        

         你无能为力,只能清晰的听着流言蜚语,令你厌恶的声音,现在的你只想让老师快点过来维持秩序,这样的事情已经持续了两个学期了,你不想说出来,不想告诉任何人听只是慢慢的闭上眼睛,一滴滴银珠从你白嫩的脸颊划过,一副习惯,并不在意的表情底下又藏着多少自我封闭的情绪。


让我去死吧。

        你脑中一闪而过的想法,你清醒了过来,一遍遍提醒自己不能这样,但是越来越多的负面情绪侵蚀着你的思想,被负面情绪包围住,掐窒息住 ,什么也做不好,什么也做不了,被黑暗慢慢的吞噬着,大口喘着气,视线模糊,你心中一遍遍求着命运饶过我,求求你了,可没有任何作用,你只是无声的嘶吼着而已,敲门声,老师走了进来,只是看了看你狼狈的样子,没说话,一句关心也没事。

         

         只是轻声呵道,老师进来他们才不情不愿的走回到座位上,你一声不吭,老师只是表扬着其他人,朝你翻了翻白眼说着,你不停的颤抖着,老师走了,你快速的收拾书包,希望早点离校,不想在这再呆一分一秒,令人窒息的环境,不管是楼梯,走廊还是教室,都传来让你窒息,害怕的感觉,你害怕被他们发现,害怕你被老师单独留下。

           害怕你被烦人的门卫拦着直到他们找过来,你慌忙的走出教室,但晚了一步,一股力量从你背后用力拽着你,把你拖到了墙边,你知道自己下面会怎么样,只是看着他们,看着旁观者,看着他们灿烂的笑容,一丝可怕,嘲笑声,难受痛苦的喘息声,传遍整个教室,在那个晴天的星期三。


暗夜,月光无法照耀的小巷,夜空中镶嵌的皎洁月光无法直视。静的像一滩死水,好无生命,再无那城市喧闹的嘈杂,只有微风打破,那树影婆娑,只剩孤独的路灯。


为何要在痛苦中绝望的叫嚣着。

你一直在那深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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