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帝皇与原体的讲话器-17
“我想我们不应该如此草率。”帝皇说道,“我觉得至少这一集应该先让我看上一遍。”
帝皇这么说着,一边回忆自己年轻时所干的所有傻事儿。但很不幸,漫长的人生给了他太多无聊且可以用来挥霍打发的时间。用人话说就是——他这辈子干的傻事多到数不过来。
他本该忘掉,人类的帝皇还不是帝皇的时候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单纯的乐子人,为自己的永恒生命寻找一些刺激。
现在这些尘封的记忆已经开始松动,死去的记忆开始如同洪水一般攻击着人类之主的精神壁垒,现在,它们有了公之于众的风险。
“哦,父亲,这个时候想起审查制度的好了?”马格努斯有些幸灾乐祸。
“闭嘴,你这个红色塑料袋。”帝皇可没心思开玩笑,事关他作为人类帝皇的尊严,他是真不知道一万年之后的自己到底会说出什么猛料。
看在……鬼知道什么东西的份上,有些荒唐事他可是这辈子都不打算开口说出来的。
但是到如今,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视频亮起,黄灿灿的王座之间出现。
“但愿事情不需要走到那一步。”帝皇心里默默的想。
“呃……”洛嘉从地上慢慢爬起,扶着他那写满文字的脑袋,“兄弟们,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真是太可怕了。”
“噩梦?关于什么的?”伏尔甘问。
“我居然梦见了我们神圣无比的帝皇,我们的神居然是被一群不知所谓的凡人创造的,这难道还不够可怕吗?”洛嘉浑身颤抖。
“呃……行吧,你愿意这样想也挺好。”荷鲁斯已经没那个心情搭理这小子了。
你们两个犯傻犯完了吗?
马上……
一会儿就好。
叹气
“至少他们会面对现实的。”圣吉列斯叹气,然后小声的对身旁的基里曼说,“而且要我说我很高兴的知道我们的父亲并不是真的像洛嘉说的那样是从神明莫名其妙的‘神’之类的玩意儿变出来的。”
“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这么称呼父亲。”基里曼回答,“但事情明显朝着越来越诡异的方向走去了。”
我们是新秩序的神,我们是军团之光的烈阳。我们是死亡太阳的中央。火与炎,我们合而为一。
“虽然这首歌我们已经听了很多次了,但是不是我们的父亲也在跟着唱?”福格瑞姆问。
“不知道,但从歌词上来说我还挺喜欢的。”多恩点头,“下次我们可以试着让军乐队演奏,在阅兵典礼上,它一定很衬我的帝国之拳。”
“愚蠢。”佩图拉博不屑一顾。
蜗牛进化出腿的速度都比你俩快,快点恢复正常。
女子,口巴……我觉得我差不多缓过来了。我还是……很困惑。根据我的记忆……
你上次很困惑的时候,你就特么的开始大哭大叫了。
“上次?啥时候?”黎曼鲁斯发问,“虽然没当面见识我感到很可惜,但这真的就像马格努斯那个书呆子会干的事情,一旦事情不遂心愿就开始发小孩子脾气。”
“不,那实际上是佩图拉博会干的事情。”马格努斯抱怨。
“啊?”佩图拉博瞪了一眼马格努斯。
“就算你这么威胁我也没用。”马格努斯强撑,“客观事实不会因为我的退缩而改变。”
我,我没有,我的困惑只是……让我的眼睛里充满了水,仅此而已。
“从任何定义上看,那都符合一般意义上的哭泣行为,马格努斯。”多恩说。
“他会把狡辩说成是过度修辞,他会把失败说成是受到阻碍的成功。”福格瑞姆接着补刀,“马格努斯总是对的。”
别给自己找借口了,你这个小爱哭鬼。
我要把你的骨头拆下来当木琴玩!
“事情被揭穿了就恼羞成怒了?”帝皇微笑,完全不把马格努斯的威胁当一回事儿。
“放尊重点,你这红皮兽人。”康斯坦丁大喊。
“明明我才是最先被冒犯的那个。”马格努斯抱怨。
来啊,小崽子。我倒是要看看你打算怎么做。
把你的嘴闭上如……
(鼓锤打击)
不管咋样,你之前为啥都没有说过这些事情?
“确实,父亲从来不和我们说这些。”圣吉列斯点头。
因为你从来都没TMD问过我啊!这就是为什么。
“所以这一切都是我们的错?”马格努斯看着父亲,很明显他对这个解释十分的不乐意。
“所以,如果我们在这里提问,您会回答吗?”荷鲁斯说。
“我这不是正在说吗?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帝皇指了指屏幕里的自己。
“但我还有很多问题。”荷鲁斯补充。
“那恐怕不行,如果你真的打算把我这几万年的时光当中的每一天都问个清清楚楚,那你可得做好几十年不出门的准备。”帝皇回答。
“听起来就像是某种狡辩。”基里曼对此十分的怀疑。
“但话说回来,如果你真的打算这么做,我也不这么建议,我觉得你要问我的问题,还是更具有建设性的比较好。”帝皇可不管基里曼怎么像,“毕竟我也是人,我作为人类的帝皇,我有许多工作要做,更重要的是,我的耐心有限。”
再说了,之前写下来的记录明显被那些审判庭的狗崽子烧掉了。
那真是太棒了,我现在就想要问你无数个问题,准备好了吗?你准备好了吗?
“瞧,这是我们兄弟每一个人都会忍不住去提出的。”荷鲁斯用马格努斯的反应为自己作掩护。
“但我相信一万年之后的我的回答也会是和我现在一样。”
在我继续说之前,你只可以问一个问题。
为什么?我那纯净无暇的父亲想要隐藏一些肮脏的小细节吗?
不,如果我要回答你愚蠢脑袋里的没一个问题,那我们又要在这里待上四万年了。
“呃啊,我就知道会这样。”荷鲁斯失望。
“虽然我也抱有和你一样的情绪,但父亲说说的也不完全是托词,毕竟我们不能要求父亲对我们提出的每一个细枝末节的问题都给出详实的回答。”圣吉列斯开口,“所以我们要找到最关键的,最有价值的问题,那样父亲给我吗的机会才会有意义。”
“所以,照你说的,我们应该问什么问题?”基里曼变得谨慎起来。
“问我们的父亲到底是不是神如何?”洛嘉说。
“这个时候你就给我消停点吧。”莫塔里安一把拉住了他,“你的意见没有任何建设性,都不需要父亲,我来替他回答怎么样?‘不,我的孩子,我并不是神。’然后怎么着?恭喜你,你成功浪费了这样一个天大的机会。”
“我的建议是,如果可以的话,先暂时保留提问题的权利。”圣吉列斯指了指正在播放的视频,“我们依旧不清楚后面的剧情会告诉我们什么,如果我们提出问题的答案就在这些故事的后面,那我们可就亏大了。”
“这么说确实在理。”荷鲁斯摸了摸下巴,“所以我们要继续看下去?”
“是的,我们需要一个研讨会。”基里曼举起自己那一大沓厚厚的笔记,“我想哪怕不需要父亲的回答,我们也能提炼出不少的情报。”
“在归纳总结之后,如果仍有不清楚的地方,我们便可以向父亲提出解答。”福格瑞姆打了个响指,“天才,不过我喜欢。”
“如果就这么决定了,我可就继续播放了?”费努斯代替了古莫森的职位,操控起那台播放设备。毕竟这台机器本身并不复杂,在观看了技术神甫古莫森操作几次之后,费努斯就已经完全掌握了它的工作原理。
加上费努斯也察觉到,技术神甫古莫森·科恩已经很少开口说话。这在费努斯的眼里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这几集的内容十分的劲爆,他们作为原体和禁军统帅这样的高层人员知晓这些秘密倒也没什么,但古莫森只是一个小小的技术神甫,知道的太多太危险。
费努斯推断古莫森已经将自己的大脑放空,不接收信息也不思考,寄希望于这样能够让自己更安全。
费努斯正是看到了这一点,主动帮助古莫森,这样至少能够减少他的负担。
那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陛下。
不,滚开!我才是那个提问题的人。
“你真是太粗鲁了。”黎曼鲁斯如此评价,“让那个禁军先问问题这会杀了你吗?”
“我还没有沦落到会被你评价粗鲁的时候!”马格努斯大喊,“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你不可能放弃。”
“但让我难以置信的是,你的孩子气让你连几分钟的时间都无法忍受。”基里曼插话了,“也许你应该多陪陪你的母亲去购购物,这样你就可以磨砺你的耐心了。”
“啊!我说过了那东西对我没用!”马格努斯大喊。
问吧,小崽子。记得提个好点的问题。
你究竟……严格来说,还是人类吗?
“喔,马格努斯,没想到你还挺有种的。”禁军统帅康斯坦丁如此评价,在他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暴力倾向。
“确实,这一刻的马格努斯确实很有种。”黎曼鲁斯也点头认可,“这种话我可问不出来。”
“得了吧,这个问题不是一直都在你们的心里面吗?”马格努斯环视四周,“我就不信你们没考虑过这个!”
“我没有!”洛嘉大喊,“对这个问题我从来没考虑过,我们的父亲他不是人,而是神,毋庸置疑!”
“老实说我不是很在乎。”多恩回答,“我是被父亲的提出的愿景打动的,我追随父亲是因为他的理想和期待,而非他是一个‘人类’。”
“不,有时候身份也是一种立场。”和其他兄弟不一样,荷鲁斯年轻时的帮派身份给他带来了不一样的思考模式,“身份一致带来的是利益上的一致,这种身份与利益所绑定的关系是最牢靠的。比方说,如果敌人过于强大,我们不得不付出沉重的代价才能抵御敌人的攻势。我和我们的父亲愿意倾尽一切来抵挡不管是异型也好,还是那些混账恶魔也罢的敌人,因为我们都是同类。但如果结论相反会怎么样?”
“所以,会怎么样?”所有人都看着荷鲁斯。
“我怎么知道?”荷鲁斯回答的理直气壮,“这个问题应该让父亲回答。”
而帝皇的回答也毫不客气:“你一定在开玩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到时候就会切断太阳系和其他世界的联系,任由那些你本该保护的家伙们自生自灭。然后像个怂包一样憋在太阳系爆一波兵,比如雷铸神兵之类听起来就蠢得不行的名字。接着用慢的好似乌龟爬一样的速度去救援其他世界,即便到时候那些宝贵的世界已经被敌人糟蹋得不成样子,收复之后短时间内也不会产生任何价值。而且哪怕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之后,还不能得到当地幸存者的感恩,他们只会觉得你TM的来的太迟了。而且你还知道,一旦事情无法挽回,你可以随时抽身离开,因为你知道你完全没有必要为了那些不是‘自己人’的家伙压上全部身家性命。”
“呃,听上去还挺……合理的?”
“行吧,让我们继续吧,我真的很好奇父亲打算怎么回答。”
“那还怎么回答?父亲的答案当然是肯定,还会有其他选项吗?”伏尔甘理所当然的说道。
星际战士,禁军,基因原体还是人类吗?答案是一样的:是也不是。我是人类,因为我由人类所生,也是人类的造物。我拥有人类的灵魂,但我不仅仅是个人,我是人类的究极进化形态,如同古圣一般。创造我的萨满们只是做了一点简化,和我在制造你们的时候所做的简化差不多。我们基本上就是人类的不同进化阶段。人类,星际战士,禁军,基因原体,然后我自己。
“我还是不是很懂。”黎曼鲁斯自豪的说道,“但我听出来了,父亲是人,而且是屌爆了的人!”
“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这货的自我感觉良好。”马格努斯小声嘀咕。
“父亲的意思是,他是由人所生的,所以他是人,然后按照同样的道理,我们是被身为人类的父亲所创造的,所以我们也是人,而基于我们的基因种子,被创造出来的阿斯塔特,自然也是人类。”圣吉列斯说。
“但我还是不能理解,既然您说您和其人人类,包括我们是人类的更高阶段形态,那么创造出您的萨满,无意冒犯,他们是怎么将您创造出来的?”基里曼感到困惑,“因为这个模型,创造出您的应该是更高阶段的东西。”
“不,我想或许没有比我更高阶段的,身为人类的存在。但有一点你错了,孩子。”既然说到这里,帝皇也不遮遮掩掩了,“创造我的,并不是某个人,或者某一群人,我是被全人类——他们的智慧,他们的愿景,他们的渴望,所共同作用的产物。我自称人类,但并非某一个人的子嗣——我是全人类的子嗣,也是他们共同的父亲。”
“您知道么,父亲,您这个对自身的定义在其他种族当中理应被尊称为神。”洛嘉说。
“闭嘴,你这小屁孩儿。”
“为什么你们每一个人都不把我的信仰当一回事儿?”洛嘉十分苦恼。
“因为没人会对你那个小屁孩儿似的扮家家酒感兴趣,兄弟。”荷鲁斯直言。
哈。
您介意继续讲述这宏大的故事来引领我们吗?陛下。
当然。
“行吧,看来提问时间结束了,至少马格努斯问了一个好问题。”科尔兹肯定。
“真的?我不是很确定。我觉得父亲好像说了什么,但又什么都没说。”
在那一场进化自杀的一年后,我被寻常的父母所生。
(Momperor,Dadperor)
那群自杀的萨满集合成了一个巨大的灵魂,这灵魂在我的母亲怀孕的时候进入了她的体内。
“这真的是人能起的名字?”基里曼看着图片上的那两个人的称呼瞪大了眼睛。
“我给起的,这样能保护他们。”帝皇解释。
“常理都是父母给孩子起名,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反向操作的。”福格瑞姆摇头。
“照这个命名逻辑,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父亲真正的名字其实应该是‘Sonperor’?”罗格多恩无意识的讲了个好笑话。
“不错的尝试,但很抱歉,你错了。”帝皇微笑。
“父亲,我很抱歉。”洛嘉突然对这帝皇道歉了。
“嗯?怎么了?”虽然帝皇并不觉得这个喜欢钻牛角尖的儿子会突然开窍,但他还是打算问问理由。
“我想我必须撒谎了。”洛嘉回答,“世人常说现实是既冰冷又残酷的。但或许我的内心足够刚毅,能够直面这些冷酷而又无情的事实,但我想那些愿意追随我的人,恐怕还没有做好准备去迎接这令人疯狂的真相。”
“说人话。”
“我觉得我们的神被寻常人类所生这个设定实在是LOW的不行,没有人会信这东西,所以我打算在下一本《圣言录PLUS》里关于我们的神的起源的那一部分,修改相关设定,让它更加戏剧化和神秘化。”
“没人关心那个东西!”佩图拉博大喊。
那是五万年前,在我人生的最初阶段,我是一个强大但莽撞的年轻人。在那时,我的人生就是殴打我的敌人,开车把他们带走,然后听女人们的哭泣声。
“这就是我们的父亲!”黎曼鲁斯自豪的大声叫喊。
“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吗?”基里曼抱怨,“这简直就是一个混球会干的事情!”
“同意,虽然他是我们的父亲,但光从这一点来说,他确实做错了。”多恩也帮腔。
“或许应该理解,毕竟谁都有年轻的时候,年轻人总是会干一些糊涂事。”荷鲁斯开解。
“但这并不可以成为他做错事的借口,错了就是错了。”费努斯说。
“但在那个古早的时代,又有谁回去职责他?那个时候甚至都没有律法!”
“所以,你们想要通过一般性的道德来约束我们的陛下?”康斯坦丁不快,“陛下不会违反法律,陛下的言行就是毋庸置疑的律法。”
“真是神经病……”科尔兹闻言都气笑了。
“你才是神经病!”康斯坦丁毫不示弱。
说实话,当年的我确实挺混蛋的——帅气,浑身肌肉的混蛋。
“鲁斯这个蠢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荷鲁斯指的是,因为这个时代的年轻帝皇完美的符合了黎曼鲁斯的性格和脾气,以至于看到父亲那个样子之后的狼王十分的开心而且感到亲切,傻乎乎的笑着。
无论如何,随着时间流逝,过去的事情开始显现。也揭示了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远古的指智慧,无穷的力量,强烈的正义感。
噗!
充满了我的身体。
“这很正常,为什么马格努斯你要嘲笑?”荷鲁斯说。
“呃,我只是觉得他的自吹自擂十分的滑稽。”马格努斯回答。
“正义感?呵,正义感。”科尔兹冷笑,“结合你之前的所作所为,父亲,你的正义感真是很独特。”
“事情都过去了。”荷鲁斯摇头,“其实这对我来说很熟悉。当我还在科索尼亚混帮派的时候,一开始的我也和寻常普通人一样,我的个头也没有像一个原体那么高大。我只是比寻常人聪明一点,能打一点。因为这个我得到了当地一个小帮派头目的赏识,浑浑噩噩的度过日子。直到某一天帮派混战,我为了救帮派头目杀死了另外一个帮派的老大。重伤的头目死去,我也在那一瞬间知晓了有关于我的一切,我的身体开始变得高大,大量的知识如同恢复记忆一般涌入脑海。随后我开始逐渐统一科索尼亚的所有帮派,直到第五军团来到了这里。”
“是的,那会儿我的军团还叫星辰猎手。”察合台可汗摸着胡子陷入回忆。
“所以你是想说,你身上的经历其实也是关于父亲的一次复刻。”圣吉列斯说。
“当然如此。”荷鲁斯点头,“就像马卡多的说的那样,我们每一个人都从父亲哪里继承了某些东西。”
我已经不再是曾经的我,我现在是个帅气,充满肌肉的,如神一般的男子,还能使用魔法。我就是自我诞生以来最为强大的东西。
“如神一般……”洛嘉痴迷的看着强大无比的帝皇在廉价的特效当中炫耀他的力量。
“天,别再提这个东西了!”
自从那次惊人的力量增幅之后,我开始在泰拉,或者说在当时成为地球的地方,如同幽灵一般四处漫游。我在暗处观察着人类的成长,等待着,影响着。还有时会吓唬吓唬小朋友。
“这有必要拿出来讲吗?”基里曼看到这直摇头。
“证明科尔兹特也从父亲那里得到了某些东西。”福格瑞姆说。
“你是说我的那些把戏只能用来吓唬小孩子?”科尔兹不满的提问。
在那之后的几千年,那已经是M25,纷争时代了。人类遍布银河系,一切都很美好祥和。但是突然之间,好像某个人在疯狂的用脑袋撞击“狗屎风暴”按钮一样,一大群灵能者出现在了各个人类世界之上。
“啊,我就知道,那些一切糟糕的事情都和这些讨厌的灵能者有关。”黎曼鲁斯咬牙切齿。
“你别老是这样行不?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就是因为你这幅嘴脸才会让其他人讨厌?”马格努斯回复,“试着学会打开格局,而不是一有什么事情就赶紧找个随便什么东西当替罪羊。”
就像你知道的,灵能者可以利用亚空间来施法,但是未经过训练的灵能者并不熟练,还会在施法时引来亚空间的狩猎者。
“瞧,像我说的,大部分灵能者在这种时候都是被仇视的对象,但要我说,如果他们一开始就得到当权者的重视,并成为训练有素的灵能使用者,他们就非但不会成为被迫害的对象,而是成为帝国繁荣发展的助力。”马格努斯指出。
“能把责任推脱给执政者的同时还能为自己说好话,我真是开了眼了。”莫塔里安冷笑,“这些歪门邪道就应该打一开始就不存在。”
“哦,那可真抱歉,灵能的客观存在你否认不掉,我那唯物主义的忠实拥趸兄弟。”马格努斯报以同样的情绪回击,“不论你多不喜欢,它就是存在。如果你不喜欢,大可无视他。”
“如果他们可以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悄无声息的死掉我绝对不会多看他们一眼。”莫塔里安回答,“但现实是,就像你看到的,这些灵能者就是一个个的定时炸弹,随时有可能爆炸的那种。”
“那你为什么不把你军团里的智库撤掉?既然他在你嘴里那么危险。”
“这就是我为什么会在尼凯亚会议上极力主张这一点的原因。”
“你还在狡辩!”马格努斯大声说,“因为你也知道,经过训练的灵能者,比如说智库,他们很稳定。”
“好了,你俩都给我冷静。”荷鲁斯看不下去了。
最开始一切还好,大多数人的反应是:“嘿,巫术居然是真的!”但是,嘣!恶魔们就充满了整个星球。干的真他娘的漂亮啊。
“就像我一开始说的那样,大多数人一开始都对灵能者十分友好,但之后呢?他们得到了什么?”黎曼鲁斯指了指屏幕,“灵能者用什么回报了他们的善意?漫山遍野的恶魔吗?我看灵能者就该全部处理掉,或许星炬和盖勒立场就是他们最好的归宿。”
“你说这话的时候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的父亲他也是灵能者?”
对此,黎曼鲁斯只得沉默。
避免了这种残酷命运的星球,是那些实行了猎杀女巫,对灵能者格杀勿论的星球。
“瞧我说什么?”莫塔里安扳回一城,露出微笑。
“这真是一群混账。”马格努斯怒吼。
“马格努斯,或许你说的方法可行,而其他方法也有类似的效果。但我也得提醒你,杀死灵能者是成本最低的一种。”基里曼提出,“找到一个公认的敌人,将一切的脏水都往上面泼,这样既维持了内部的稳定,也可以将矛盾缓和。”
你可以想象,那时的邪教到底有多么受欢迎。
“呵,杀死了灵能者,然后就是宗教崇拜,看来你们为了抹去灵能者已经不计一切手段了。”马格努斯讥讽。
“宗教是好的,它能让物质条件较低的时候通过精神力量让人们渡过难关。”洛嘉开口。
“宗教战争,邪教徒迫害,权力争夺……这些东西我们往前一万年不缺,往后一万年也不会少。”察合台可汗插了进来,“我们不能因为某样东西很糟糕,而为了反对它就将另一样同样糟糕的东西重新带回来。”
就像腐烂蛋糕上的霉菌一样,亚空间风暴出现了,并再次把全银河系搞得很混乱。因为人类依靠亚空间来进行星球之间的航行。所以每个殖民地彼此之间都相互孤立了。毕竟在亚空间风暴当中航行是极其愚蠢的
“这个我知道,黑暗的时代。”荷鲁斯说道,“就是因为这场亚空间风暴隔绝了曾经人类的疆域,我们大远征的目的就是将曾经这些被隔绝的世界一个又一个的收回,重新纳入帝国的版图。”
这对于泰拉来说更为糟糕,因为泰拉依靠别的星球来给他运输厕纸。
“什么?”基里曼一时间没回过味来。
“厕纸,凡人需要排便,而不清除排泄口则会产生严重的感染,所以这对于居住在泰拉上的普通居民来说是生活必需品。”多恩一本正经的解释,“而鉴于泰拉上的生态早已破坏,除去人工培育的外,王座世界已经不存在任何野生动植物。包括厕纸在内的许多必要物资都必须经过其他世界的航道来维持。”
“谢谢,我知道父亲想表达的意思,但你没必要解释的那么详细,兄弟。”基里曼有气无力的回答。
这导致了泰拉人们处于饥荒和屁股痒的危险境地下。
“瞧,在父亲看来,肛门感染和饥饿是同等级的危险。”多恩说道。
“这有本质不同!”福格瑞姆快疯了,“能不能别谈这个了!”
“本质上是一样的。”多恩摇头,“由于厕纸被设计的十分柔软而且很薄。所以在极端情况下,厕纸也能拿来充饥。”
“我能尝尝吗?”伏尔甘好奇的问。
“呃,我个人不是很建议。”莫塔里安连连摇头。
“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同时可以使用,还真是多功能。”黎曼鲁斯微笑。
泰拉不久后就变成了荒芜的沙漠,如同辉煌过后留下的阴影。在这个地方,一群叫做科技蛮人的动画反派肆意游荡,并且相互之间为了争夺领土而发生争端。
“真是糟糕的岁月。”康斯坦丁感慨,“回想起那时的神圣泰拉蒙受苦难,我的心情就很沉重。”
在泰拉被他们彻底毁掉之前,我决定向人类揭示自己的存在,毕竟我从一旁协助明显完全没有任何鸟用。所以我挑选了一些坚强的小伙子,大规模的改造增强他们,并给予了他们“雷霆勇士”的名字。泰拉上最伟大的勇士们。
“从这里开始,事情变得熟悉起来了。”荷鲁斯看到这连连点头。
根据记录,这些战士就是星际战士的前身。
“前身有些夸大。”帝皇亲自解释,“雷霆战士并没有基因种子植入,他们所使用的雷霆型动力甲也十分简陋。根本不适合在太空作战。”
“所以您就放弃他们了?”荷鲁斯小心翼翼的问,他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十分的小心,生怕帝皇不再开口。
“放弃?我创造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统一泰拉,他们只不过是完好的完成了他们的使命。”帝皇回答。
“那,当我们的使命完成之时呢?”圣吉列斯问了一个很危险的问题,此话一出,气氛变得有些冷。
“我只能说,雷霆战士们是自愿放弃的,因为当时的技术限制,他们的寿命本就不长。”帝皇开口,“并且银河不是泰拉,在这个冰冷的宇宙当中永远不缺敌人。”
足以见得,我拯救了世界因为我就是这么吊。
“唉,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万年后的世界已经如此绝望,以至于父亲希望将一切历史真相都还原的愿景当中也夹杂着某些蓄意的轻描淡写。”基里曼摇头。
“我说过了,扭曲想法并不需要撒谎,一次简单的避重就轻,就能让大多数人的看法发生改变。”
好吧,从这里开始的部分我们都听过了。但宇宙中其他的部分发生了什么?
如果你真想听这些无聊的部分,那好吧。让我把这个冗长的故事变短一点。当地球处于幼儿时代,我当时在保护地球,阻止那些疯狂的宇宙杀人犯。
“确实如此,如果当我们人类还处于朦胧状态下遭遇了外太空的入侵者,那将会非常可怕。”察合台可汗点头同意。
艾达灵族,操了,又一次,字面意义的。还有没错,我会尽可能的多用几次这个笑话,因为我是玛德法克的帝皇,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很幽默。
“这些艾达灵族难道是仓鼠吗?怎么大部分时间都是用来爆人口?”福格瑞姆很是不解,“我在方舟世界认识的那些艾达灵族可不是这样的。而且我也没见过像父亲所描述的那样漫山遍野,多如绿皮的艾达灵族。”
“记得父亲说过的吗?有的东西不用就会出问题,用的多了就会坏。”黎曼鲁斯笑着说,“他们一定是用爆了,导致现在开始还债啦。”
“不,比那更糟糕。”帝皇摇头。
这个时候艾达灵族的淫乱到把色孽给生了出来,这是压迫脆弱灵魂领域的最后一根稻草。自那之后,整个灵魂领域就充斥着,润滑液和跳跃的思想。
“色孽?我记得父亲您说过,这是亚空间内四位恐怖存在之一。”
“没错,由于艾达灵族的过度纵欲,以至于他们那被放大的,贪图享乐的情感导致了灵魂领域的强烈波动,在当时遍布整个银河的艾达灵族的共同努力之下,最后一位亚空间的邪神被艾达灵族催生了出来。”帝皇点头认可。
“哈,这帮豆芽菜。”佩图拉博嗤笑,他可没忘记那些艾达灵族是怎么称呼他和他的子嗣的,蒙克?还是别的什么东西。他们大声斥责人类是祸害银河的害虫,但实际上是什么?这些愚蠢而又不知节制为何物的异型,正在为自己的愚蠢行径付出代价——不光是他们自己,整个银河的其他生命都将要为艾达灵族的行为买单。
色孽设法唤醒了其他几个混沌之神,让他们去搞事情,毕竟他们自打中世纪他们诞生之后就没有干过任何有价值的事情。
“呵,实际上,色孽并非唤醒,而是他的诞生确实刺激到了另外三位邪恶的存在,因为作为与另外三位邪神对等的存在,比起物质宇宙,他们在亚空间首先展开了一场大战。”帝皇看到这里露出微笑,“而感谢他或者她的诞生,肆虐的亚空间风暴随之消散,邪神们忙着征伐彼此而无暇顾及物质宇宙。”
“所以父亲如此着急,甚至是鞭笞我们,强迫我们推进大远征就是为了这个。赶在亚空间那些鬼东西察觉到现实宇宙的状况之后,或许我们的军队就不会那么顺利了,对吗?”圣吉列斯现在彻底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了。
“这些让人厌恶的艾达灵族。”莫塔里安咒骂,“比起他们我更喜欢和绿皮干仗,至少他们没那么多恶性的花花肠子。”
“但是另一方面,如果没有艾达灵族这样的瞎搞,肆虐银河的亚空间风暴也不会散去,不是吗?”福格瑞姆说,“并且,他们已经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了。”
“确实,现在躲在方舟世界苟延残喘的艾达灵族可能还没有其全盛时期的千分之一。”帝皇认可这个说法,“这放在整个银河的任何一个种族身上都是不可接受的,除了惧亡者之外。”
这样一来,就产生了大量的恶魔碧池和筋肉怪物,这极度夸张的暴力的大规模产生甚至破坏了银河的胯下,产生了一个裂缝,巨大的虫洞。就在银河的中央,现在被称为恐惧之眼。因为这群屌恶魔明显需要进入一个更大的洞。
“我确实没想到我一时兴起叫出来的名字会在一万年之后成为官方称谓。”佩图拉博意外的说道。
“或许因为没有其他的名字比这个更贴切了。”
随着色孽诞生,以及恐惧之眼的成型,基本上每一个灵族都因这场宇宙级流产而死。
“为什么?仅仅只是因为他们太过淫荡导致了这些的诞生,所以他们就一定会死?”洛嘉很不理解,“他们甚至都不是这个该死的邪神的信徒。”
“但我要补充说明一点的是,爱欲,创造力,美学,情感,这些东西自始至终都是存在于我们宇宙,存在于银河的每一个种族。同样的,在灵魂之海当中,也产生了对应的波涛。记住,情绪无论正面还是负面,过于越是极端的情绪就越能引起亚空间的注视。所以当灵族的享乐主义达到了最高潮的那一刻,色孽诞生。这并不是灵族凭一己之力创造的,而是色孽至始至终一直存在,灵族只是让他更加‘显眼’,并且具备了一个统一的意志而已。”
“但这个东西依旧是直接诞生于灵族之中,这其中还有许多的细节无法解释。”福格瑞姆尝试理解,但并不顺利。
“天知道,但对他自身来说,色孽本身的力量已经不亚于另外三个可憎之物了。”帝皇回答,“也许是出于兴趣,也许是自我强迫症的发作,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答案。”
只有那些远离艾达灵族家园的艾达灵族们,才幸运的活了下来。
“怪不得那些住在方舟世界的灵族称自己为幸存者。”福格瑞姆点头。
还有就是,色孽对艾达灵族们做了如同星神对惧亡者们所做的一样的事情。色孽吞食了所有灵族的灵魂,除了那些用特殊手段保护起来的。
“我有印象,那些东西似乎被那些异型称呼为‘魂石’?”作为大远征的最大参与者,荷鲁斯自然也没少和灵族打交道,但比起福格瑞姆,他和这些异型打交道的手段更加粗暴一些,“那些异型哪怕去死也不肯让这些玩意被毁看来是有理由的。”
这完全证明了我才是全宇宙唯一的神一样的存在,不会特么的祸害自己的种族
“父亲,您这是承认了?”洛嘉按耐住激动的心情,小心翼翼的询问。
“我不是神。”帝皇指着屏幕,“你难道不会做阅读理解吗?我这是比喻,我如同神一般,但这并不代表我真的是神。”
“您像神,但又不是神,那为何还要用神来做比喻?”耿直的多恩坦言。
“呃,好吧,这只是我的一个小幽默,你看我们谈了这么多沉重的过去,或许我们可以换一个更加轻松的话题?”帝皇只能嘴硬。
我并不是说要你叫我神什么的,只是说说而已。
“你瞧,我说什么来着?”帝皇松了口气。
我们无限感激您,陛下。
你特么最好说话算话。
无论如何,事情迎来转折。好消息是,宇宙终于从怀孕阶段当中脱离了出来。恐惧之眼让所以那些搅乱宇宙的亚空间风暴消失了,这让亚空间航线再度可行。
“这就是我们所处的时间阶段。”圣吉列斯点头,“只有亚空间风暴平息之后,我们才能够进行亚空间航行。”
“这是否意味着,像我们已经习以为常的亚空间航行实际上才是稀有的情况?”基里曼提出了一个关键问题。
“事实上就是如此。”帝皇点头,“哪怕有着星炬的光辉,在银河尺度上亚空间的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很不稳定的。像这样平稳的亚空间才是异常。打个比方就是,色孽的诞生如同在亚空间引爆了一颗炸药,一瞬间剧烈的爆炸带来了强烈的破坏,而后就是周遭一切被爆炸一扫而空的安静。但这种状况持续不了多久,很快那些杂物和灰尘就会再度出现。”
“所以您如此急促的让我们加快大远征的进度是出于这个原因考虑的吗?”
“是的。”帝皇只是点头。
随着艾达灵族的大规模死亡,整个宇宙基本上也不存在多少生命了。此时纷争时代也结束了,我带领着人类,并且决定去征服群星,让人类帝国去收复自纷争时代被隔离除去的星球。
“嗯,这之后的故事我们都清楚了,甚至可以说我们就是亲身参与者,我们也成为了被讲述的历史的一部分。”基里曼惬意的躺在椅子上。
最开始一帆风顺,所有人都很开心也都爱戴我。我开始准备大远征,所有人都过着好日子。在这个时候,我也制造了基因原体,我自己的孩子们。可以帮助我,领导人类去征服全银河。
到这里,所有的原体子嗣们都再度坐起身子,这是帝皇第一次亲身讲述他们的故事。
“在父亲决定讲述历史的时候我已经预料到了这些,我也无数次的假想过父亲为我讲述我们的前世今生。”圣吉列斯苦笑,“但当这一刻真的来临的时候,我本以为我会十分激动或者愤怒的指责我的父亲为什么将我们丢弃……”
“但你现在真实的感受如何?兄弟。”马格努斯问。
“我并没有我想的那样激动或者悲伤。”圣吉列斯闭上眼,“我只觉得平静,似乎这确实是一件大不了的事。”
“大不了的事?”科尔兹低沉的声音仿佛来着最黑的黑暗,“他把我丢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囚笼,被迫学着如何在那个混账一样的地界努力存活。而当我终于找到了我的生存之道之后,他,我们的父亲,他不请自来,告诉我我从来没听过的使命。现在,我倒想听听他的辩解,他到底是处于什么样的目的将我们抛弃。”
但不久后,这些巨大的非实体混蛋——混沌邪神,把它们分散到了全银河。走的时候还奸笑个不停。这样一来,我只能去再度找回我的儿子们。这真是蛋疼。
“所以你把这一切都归咎于那些亚空间的混账?”科尔兹显然不能接受这个解释。
“我想在这里最有发言权的不是你,而是我们那位倒在地上的兄弟。”洛嘉指了指躺地上的安格隆,“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你们或许都有所耳闻。”
“安格隆确实可惜。”荷鲁斯叹气,这些话只有在他昏过去的时候才能说的出口,“我听闻他天生具有吸收痛苦,安抚他人的天赋,我也从吞世者的士兵那里零零散散的得知了他幼年时的经过。只能说可惜了,如果没有那该死的钉子,或许他也可以成为像基里曼或者圣吉列斯那样优秀的领袖。”
“但这一切都被毁了。”圣吉列斯感叹,“如果我们没有被带到银河各处,我们自小便生活在一起,接受父亲的教导,我们或许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但你也知道,如果父亲说的属实,那么那些邪恶的东西从来就对一切种族充满敌意。”基里曼说。
“但是父亲,我还是有一点没搞懂。”多恩接话,“如果亚空间的那些东西真的想要和你作对并阻止你征服银河,那么那些恶毒的存在应该直接杀死我们,而非将我们抛散到银河各处。”
“对,这样做显然是不符合逻辑的。因为可以预见的,只要父亲的大远征持续下去,他终有一天会找到我们所有人,就像现在这样。”
帝皇对此总是无言以对。以往,当原体子嗣们不知晓亚空间的邪恶存在的时候,他没办法说有一些非物质性的东西将他们掠走。而如今,帝国真理在原体们之间已经宣告破产,索性帝皇也就看开了,破罐子破摔。
当然,有些事情帝皇打死也不会说的,他也同样相信一万年之后的自己也不会说——原体本身其本质也是来自亚空间的。
即,创造原体的时候,亚空间的邪神们也参与其中。
“或许,他们的目的并不是要阻止父亲?”荷鲁斯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仔细想想,他们所做的他们一切。”荷鲁斯分析,“引诱我堕落,对父亲发起叛乱,欺骗马格努斯,让父亲坐上黄金王座。这一切都只是为了对抗父亲。”
“所以那几个混账东西的目标其实就是父亲,人类的帝皇。”
“但问题来了,为什么他们不直接动手。”察合台可汗摸了摸下巴,“他们完全没有必要把事情搞得如此复杂。”
“那还用问?因为他们是一群弱鸡加怂包,根本没有与我父亲对抗的资本,只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黎曼鲁斯用理所当然的口气回答。
“我不觉得。”费努斯摇头,“让我们继续看下去吧。”
在我收集完我的孩子们之后,大远征就开始了。于是所有人又开心了起来。
“父亲,我很早之前就开始在意了。”福格瑞姆看到这里终于忍不住了,“您的作画水平真的很糟糕。”
“是吗?我觉得挺传神的。”黎曼鲁斯不以为然,“瞧瞧基里曼这张脸,他的自大已经快要让整个屏幕都装不下了。”
“哈哈,看看天使这对小翅膀!”伏尔甘忍不住笑出声来,“还有阿尔法瑞斯的脸!父亲,您不能因为他老是改变样貌就如此随意的刻画他的五官。”
圣吉列斯尴尬的摸了下鼻子。
“为什么把我描绘的那么开心,你难道觉得我加入帝国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吗?”科尔兹不满。
“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泰丰斯的手艺都比您强,父亲。”莫塔里安也忍不住指着屏幕抱怨,“为啥只有我还带着面罩?而且那是什么?我的口罩上还被画了一张笑脸?”
“或许父亲觉得你根本就不会微笑吧。”马格努斯回应,“哪怕科尔兹我都见过他不怀好意的笑过,但你真的笑过吗?我不确定。”
“呵,比起我,你们有谁真的见过科拉克斯的笑容吗?那才是真正的稀有货。”
“我无法想象,我觉得科拉克斯的笑容应该比安格隆的还要可怕。”洛嘉回答。
“看看安格隆的那副烂槽牙,他真该给自己找个牙医了。”罗格多恩摇头。
“无论如何,这幅场面恐怕只能出现在父亲的画作当中了,我想我们有些兄弟几乎不可能站在一起微笑。”作为长子的莱恩给了最后的评判。
除了被我们歼灭的那一两百个星球。
“才一两百个吗?”荷鲁斯开口,“就我的影月苍狼都不只这个数了。”
“看来父亲您说的历史也并不像您自己说的那样客观公正。”
但就像你知道的,荷鲁斯在这之后,突然就当叛徒了。
“当然,现在我们知道这个‘突然’是从哪里来的。”荷鲁斯说,“怀言者现在也驻扎在乌兰诺,对不?”荷鲁斯侧头对洛嘉问。
“是的,科尔法轮和艾瑞巴斯并没有出席乌兰诺凯旋典礼,但他们在这里。”洛嘉点头。
“或许我们可以一边看这些东西,一边把某些事情给解决?”荷鲁斯建议。
“也不是不行。”帝皇没有思索太久便下令让康斯坦丁去办这件事。
“需要我们的帮助吗?”黎曼鲁斯询问,“那两个人恐怕不会那么老实。”
“放心,我安排了寂静修女,他们逃不掉。”帝皇表示不需要。
康斯坦丁离去。
叛变发生了。
“好了,科尔兹这下满意了,这会儿所有人都不笑了。”福格瑞姆说。
“错,安格隆还在笑。”多恩挑刺。
“只要有架打,他总是会笑。”
“为什么我的笑脸歪了。”莫塔里安再次抱怨。
我被迫坐在了王座上。
“为啥我的脑袋没了?”费努斯抓了抓自己的脑袋。
“别那么大惊小怪的,我整个人都没了呢。”荷鲁斯不以为然,“发起叛乱的可是我荷鲁斯,你们不应该认为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就可以击溃我。”
“更何况,一半的阿斯塔特军团,可能还有骑士家族,部分机械神教和泰坦军团加入了他的麾下。”基里曼叹气,“说句冒犯的话,只有费努斯一个人这个代价已经……”
“你是不是把我忘了?”圣吉列斯狡猾的眨眨眼。
“哦,对,你是为了父亲而死,死在了复仇之魂的舰桥上。”多恩叹气,“真是耻辱。”
“让我们无视掉父亲那拙劣的画技,如果父亲画的内容是真的,那么费努斯你很可能也已经死在这场叛乱当中了。”福格瑞姆遗憾的看着费努斯。
“我,不知道作何评价。”费努斯对此倒没觉得多大的情绪,老实说他自打成为第十军团的主人,认可了父亲所描绘的愿景之后,他对这一天的到来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比起那些,我倒是很好奇,是那一位兄弟击败了我。”费努斯微笑。
“肯定不是我,虽然我不知道未来的我为什么会做出如此选择,让我们走上了不一样的道路。但我保证,兄弟,我绝对不会伤及你的性命。”福格瑞姆语气庄重的起誓。
“确实,福格瑞姆不是做出那种事情的人。”荷鲁斯也分析,“如果是我的话,我会选择让他去劝说你加入我。”
“那你们两个肯定会对我的回答感到失望的。”费努斯哈哈大笑。
我的儿子要么死掉,要么失踪,帝国的团结就像一滩稀屎,愚蠢的叛教时代发生了,干他娘的泰伦又冒了出来。哦,还有那些钛,如果他们值得一提的话。
完全不!
“根据描述,我的背叛应该发生在乌兰诺之后的不久,父亲回到泰拉,我内心的猜忌滋生,被科尔法轮和艾瑞巴斯蛊惑的洛嘉找到了我,利用了我的担忧,让我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荷鲁斯分析,“那么父亲坐上黄金王座也不过未来几百年之后的事情。”
“然而现实是,失去了我们和父亲的帝国就好比一辆失去了动力的船,依靠着惯性在漆黑看不到尽头的海洋上跌跌撞撞的航行了一万年。”基里曼情绪复杂,他不知道这一万年间,逐渐堕入无知和保守的帝国到底催生出了多少愚蠢行径。
但相对的,为了让这艘摇摇欲坠的船只不至于立刻被漆黑的海洋所吞没,又有多少英勇无畏,如同那些星界骑士那般的高洁之人,不是为了胜利,而仅仅只是为了让帝国多维持哪怕一秒而奉献出自己的生命。
为了让这个破败的帝国仅仅只是存在,又有多少人付出了心血?
在这期间,艾达灵族分裂了。一边希望他们的种族能够复兴(假装那真的会发生一样)。另一边什么都不在乎,继续当充满汗臭味的哥布林。
“哥布林?”伏尔甘发问,“父亲你总是能说出一些我们不懂的东西。”
“这很好解释。”帝皇开口,“你们难道没见过绿皮兽人的屁精吗?大概就是那个玩意儿。”
这就是为什么现在我们身处这么一个银趴宇宙当中,你现在懂了吗?
呃,当然……不过你确实在结尾处跳过了不少东西。
“当然我跳过了不少,但我更喜欢管这个叫做详略得当。”帝皇回答,“难不成你还指望我跟你讲述这一万年每一天整个银河都发生了什么像一个偏远乡村世界的无线电台一样讲述那些无聊的家长里短?”
“父亲,您的反应过度了。”
是的,比如说科技的黑暗年代的很多事情。比如说“铁人叛乱”是什么?那个你早先时候提到的东西。
“那是在人类的黄金时代发起的另一场叛乱。”帝皇缓慢的解释,似乎进入了沉思,“那场由机械生命所发起的背叛,其规模我想比起荷鲁斯你即将发起的背叛还要大上十倍不止。”
“这……真有这么可怕?”福格瑞姆难以置信。
“你们不是那个时代过来的人,你们根本不知道一万至五千年前的人类到底有多强大。那个被称为黄金时代的人类,创造了无数的机械造物,并赋予其智能,来为自己服务。”
“所以那些拥有智慧的机械被称为‘铁人’,对吗?”圣吉列斯问。
“是憎恶知能。”技术神甫古莫森大喊。
“铁人发起了一场叛乱,起因的推测有很多,但都没有直接证据,或许是铁人不想成为人类的奴隶,又或者只是程序出错。但无论如何,因为这场席卷了当时整个人类,当时还不被叫做帝国的国家。让属于人类的黄金年代终结了。”
“或许我应该立刻制止我的子嗣们对仿生学的狂热迷恋。”费努斯懊恼。
“放心,真有问题也轮不到你们先。”帝皇微笑,同时目光看向了技术神甫古莫森。
还有剩余的古圣发生了什么吗?
“关于这一点我真的一无所知。”帝皇摇头,“但至少在银河系,星炬所照耀的地方,古圣已经不存在了。”
还有那些“先生”是什么?
在我享受给你们空空如也的脑袋里放点什么东西的时候,我的头也巨鸡儿痛。我需要休息一下。我觉得可以把这分数分成两卷卖,这样就可以让利润翻倍了。
“父亲,您当初说要把这玩意儿发放给全银河所有人,我当时还以为您是打算免费发放来着。”基里曼摇头。
“断章狗最可恶了。”马格努斯小声嘟囔。
我过会儿告诉你科技的黑暗时代,以及其他你们想知道的事情。对了,“先生”又是什么东西?
“你们知道吗?”荷鲁斯问其他兄弟。
“不。”众原体摇头。
“父亲您呢?”
“一万年之后的我不知道,现在的我又怎么可能知道?”帝皇反问。
就是您的人类后代啊。
你是指那群造就了我的萨满的人类后代吗?那不就是全体人类吗?
“不,我想那个禁军不是这个意思,或许我们应该用字面意思去解读。”福格瑞姆说,“这是不是指,父亲和一些凡人女性……嗯哼,之后,她们怀孕了——”
“快,继续播放!”还没等众人回过神来,帝皇先开口催促起来。
我想并非如此……
那就好,我一直以来都不喜欢拉格纳叔叔。但是你到底在说啥……法——克——
“看父亲的反应,或许真的是我们想的那样。”基里曼叹气。
“哇!父亲比我的蛋蛋还要大!”黎曼鲁斯激动的为父亲吹起口哨。芬里斯的文化里,强者才拥有交配权,一个男人能支配的女性越多,那就是他越强大的证明——各种意义上的。
“那是不是表明,我们的兄弟,不知二十个。”荷鲁斯说。
“太好了!我们又有新兄弟了。”伏尔甘开心的拍着手。
“呃啊,蠢货们又增加了吗。”科尔兹痛苦呻吟。
你该不会是说,我的一些人类同伴,在与我那啥之后,活了下来?
“这是什么奇怪比喻?”马格努斯听完一愣。
“这很好理解不是吗?”福格瑞姆指了指伏尔甘,“我们这位兄弟是我们当中体型最接近父亲的。但他已经有正常凡人两倍的身高了。如果父亲真的与凡人女性发生那种关系的话,我毫不怀疑父亲的宝剑会捅穿那个倒霉女人的肚子。”
“你为什么懂得那么多?”基里曼沉默半晌憋出这么个问题。
“因为我之前提到过的,我降落的母星切莫斯以前资源严重匮乏,许多人为了活命组成一个个小团体,他们之间以同居兄弟和同居姐妹称呼彼此。而他们生下来的孩子不问是谁,都当做自己的儿子。在我小的时候,那些事情一次次的在我眼前上演,你能想象吗?几百个人脱光了衣服的男男女女,然后他们互相……”
“啊啦啦啦啦啦!我什么都听不到,让我们快点继续看下去吧,下面肯定是最精彩的部分。”基里曼大声嚷嚷。
他们甚至生下了,真正的,孩子?!
事实上“先生”是拥有幻型能力的强大灵能者,听上去就像是您的削弱版本,他们也有锐利的下颌骨!
“那一定是我的儿子!”帝皇激动的大喊,“整个银河都找不到比我还要性感的下颌,就像Gigachad一样!”
“那又是什么鬼东西……”马格努斯抱怨。
“父亲,我没有您那样夸张的下颌骨,难道我不是您的子嗣吗?”福格瑞姆委屈。
草了,仔细想想,这实际上是在遇到百夫长和听闻那些星界骑士之后最令我感到开心的事情了。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虽然这则消息来自一万年之后的感觉怪怪的。”
我还有活着的后代!和基因原体一样!我的意思是,我制造你们是因为我觉得,我是不可能正常生育的。
那还真是让我感到开心……
“准确的说我也持有相同的意见。”黎曼鲁斯说道,“老实讲在我脱离青少年时期之后,我就已经找不到能匹配我钥匙的锁芯了。”
“黎曼鲁斯你真的要好好收敛一下你的恶劣性格了。”马格努斯抱怨,“你是不是觉得这个黄腔开得很高明?还为此沾沾自喜?”
但认真的,据我所知,任何让我的大家伙进入的人,都没办反承受它。她们大都,爆炸了。再说一次,字面意义上的爆炸。
“这……”这下,所有人都沉默了。帝皇的儿子们不约而同的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父亲。
“父亲,很高兴重新认识您。”荷鲁斯语气平静。
“我们的父亲真是屌到爆炸!”黎曼鲁斯激动的大笑。
“这真是我这辈子能听到的最糟糕的话。”佩图拉博低着头,十分沮丧。
“我原以为我们的父亲,是一个无时无刻不在为了人类的未来所规划和思考的,具备着强大领袖魅力的人。”基里曼评价。
“难道他不是吗?”莱恩反问。
“他依旧是,但其中,‘是’的成分减少了。”基里曼回答。
“她们为什么会爆炸?难道我们的父亲能够发射爆矢枪子弹吗?”伏尔甘提问。
“至少那些女孩儿的牺牲是有意义的。”洛嘉点头。
“你比我所预想的还要糟糕。”科尔兹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纯粹的厌恶。
“父亲,这件事情我们不会说出去的。”圣吉列斯保证,然后看着兄弟们,“对吧?”
帝皇则端坐在王座上,仰头望天:“好吧,至少康斯坦丁不在这儿。”
帝皇如此安慰自己。
“父亲,不打算说些什么吗?”马格努斯小心翼翼的问。
“我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帝皇发出一声嗤笑,“你们想笑就笑吧。”
“不,我只是……呃,我不知道。”大舌头福格瑞姆此时支支吾吾的。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种事情应该是一个迷,不该被人知晓。
荷鲁斯环顾四周,然后说:“看来我们所有人在这件事情的看法上表现出了难得的一致。但很遗憾,这历史性的场面起因竟然是这个……”
仔细想想,我从未在当夜之后再去确认她们当中的任何人的死活,现在感觉还有点愧疚。
这到真稀奇。
“您这是默认她们根本活不下来吗?”多恩说道,“您主观上知道您这么做会导致她们死亡,但您依旧选择这么做,这是否符合‘谋杀’的法律定义?”
“但如果说,那些人是自愿奉献的呢?”洛嘉反问,“如果那些女孩儿是自愿为了取悦我们‘如同神明一般’的父亲,这是否是一件值得谴责的事情?”
洛嘉特意把“如同神明一般”这几个词加重了口音。
“哈,听上去和阿斯塔特没区别,心甘情愿的让他们去送死,还觉得很光荣是吧?”科尔兹嘲笑。
“你这是在侮辱我们吗?”把那些女人和自己的子嗣作对比让荷鲁斯很不爽。
“至少事后我们的父亲肯定都夸奖了那些女人和我们军团的战士。”科尔兹可不会停下他那刻薄的嘴巴,“嘴里说着什么‘你做的很好,我很满意。’哈!”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对的。”多恩点头,“但我的情绪上无法接受这种观点。”
我是说,别搞错了,当时我们双方都很开心,她们也都是自愿的。我让她们全部都满足了。我并不是想要当一个混蛋。这只是……你懂得——我当时可能只是稍微的有那么点用力……我真不是有意让她们变成那样子的。直到刚才我才明白当时那些碎掉的骨头和血……
“看在什么鬼东西都可以的份上,停下来吧。”帝皇哀叹。
“父亲,您真的打算把这些东西散播到全帝国境内吗?”福格瑞姆的语气里满是担忧,“或许我对父亲一万年后的精神状态还是太过乐观了。”
“所以这是你们自己选的。”帝皇大喊,“我们本可以跳过这一集,是你们自己打开了那个该死的盒子。”
啦啦啦!我听不见!我不想再待在这个星球上了!
“感谢你马格努斯。”帝皇松了口气,“感谢你阻止了我疯狂的举动。”
“虽然这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无所谓了,这也是为了我自己。”马格努斯说道。
抱歉,我刚才有些走神,唉,它是我最喜欢的骨头,我很怀念它。
我只是庆幸,哦,我只是庆幸我没有任何欲望和兴趣,我唯一渴求的就是侍奉您,陛下!
“幸亏康斯坦丁不在这儿了,否则他的反应不会比小猫咪好到哪里去。”看着脑袋套筒的禁军统帅,基里曼忍不住笑意。
“但话说回来,我们会不会也有一个母亲呢?”伏尔甘提出了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问题?”还未等其他兄弟回话,帝皇先开口了。
“只是问问,毕竟每一个人都会有父母不是吗?”伏尔甘解释。
“不,没有那回事儿,你们想多了。”帝皇矢口否认。
“您有时候真的不会撒谎,父亲。”说话的是莱恩。
“不,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吧。”帝皇并不想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不可能真的去说他们确实有一位母亲。她犯下的大错至今都无法被原谅。而选择隐瞒这点,则是帝皇的判断——知晓这样一位糟糕的母亲对原体们而言毫无益处,他从不怀疑这一点。
那听上去挺容易让人想歪,还好这儿没有什么狂热的同人小说作家。
父亲别胡闹了。
那就回到要说的话题。我猜这些“先生”基本上被你们当做半神了吧?
“就像我们一样吗?”谈到这个话题,圣吉列斯露出微笑,“更多的兄弟总是好的。”
“但愿别来安格隆那样的,一个已经够糟糕了。”
无论如何,我希望你派些人去找他们,然后尽可能多的带他们来这里。这样就可以把这个家庭团员变得更美满了!
“我想这没必要等到一万年之后,我们现在就可以这么干不是吗?”荷鲁斯也难得露出微笑。
“有道理。”
呃……(吞口水)这个嘛……
“哦吼,完蛋,审判庭时刻经典复刻。”黎曼鲁斯眉头一挑。
你将要说一些会让我炸掉一个星球的事情,是吗?
“看来小猫咪的脾气已经被父亲摸透了。”
审判庭将它们视作邪恶的变种人,并猎杀了他们,也觉得他们是对“帝国加农炮”的威胁。剩下的在审判官们找到他们前就消失不见了……
(帝皇蒸汽机)
我该走了,我最好走,我是说……啊!
行吧,我最后还是到达了最坏的情况,我觉得我有点生气。
“这个双关用在这里的场合真不合适。”荷鲁斯叹气,“再怎么说我们的父亲和我们都是永生者,‘继承权’这种东西简直就是无稽之谈,难道还真的会有人蠢得去搞什么狗屁‘第二帝国’吗?”
“比起这个,我们是不是应该多把精力集中在我们的父亲身上,他看上去可不太妙。”马格努斯小声提醒荷鲁斯。
正如马格努斯所说,此时的帝皇脸色铁青,从激动到失望再到愤怒,帝皇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般如同过山车一样的情绪转换了。
“这些该死的审判庭!”帝皇的力量伴随着他的怒火,已经逐渐压抑不住了。
“我们必须做点什么,否则整个星球都会完蛋的!”黎曼鲁斯大喊。
“为什么我才当了一天战帅就会遇到这种破事儿!”荷鲁斯抱怨。
“我可以理解父亲的愤怒。”多恩回答。
“这已经不是理不理解的问题了!”空间开始颤抖,基里曼不得不扶住椅子才能让自己的身体站稳,“我们要是因为这种事情死在这里才是真正的笑话。”
“审判庭杀掉了父亲的亲身骨肉,而我们这些父亲的子嗣也要间接的因为他们而被杀死?真是讽刺,马卡多阁下真是个天才。”生死攸关之时,福格瑞姆也没了平日的从容。
“父亲,我想我们还有机会。”此时莱恩开口了,“现在,审判庭还未成立,您的血肉,我的兄弟,一定散落在帝国的各个角落,就像您可以找到我们一样,您一定也可以重新找回他们。”
“对,没错。”愤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帝皇的思索,“我们还有机会。”
“谢了兄弟,要不是你我们可能真完蛋了。”圣吉列斯松了一口气。
“我想荷鲁斯肯定有话要对我说。”莱恩摆摆手。
“呃,感谢你的帮助,莱恩。”荷鲁斯说道。
“不客气。”和以往沉稳内敛的莱恩相比,此时的狮王显得十分的愉悦,勾起的嘴角是掩饰不住的开心。
“臭屁……”荷鲁斯小声嘟囔一声。
(亚空间烟花)(BGM:女武神的骑行)
“好吧,我们知道了父亲的愤怒会有多么强大的破坏力。”基里曼叹气,“如果没有莱恩开口的劝解,这些烟花恐怕就会砸在我们的头上了。”
“来人!”帝皇大喊。
“陛下,您呼唤我?”康斯坦丁已经离去,另外一位身着金甲的禁军走上前来,听候帝皇的命令。
“是你,护民官贾萨里科。”帝皇一眼就认出来了来者,是一名资深的禁军护民官。
“是的,陛下。” 护民官贾萨里科恭敬的回应着帝皇的呼唤。
“我需要你替我办一件事情。”
“我必将完成陛下交付给我的使命。”禁军的头埋得更深了。
当禁军领命离去之后,荷鲁斯这才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我们可以继续了吗?”
“继续吧。”几次深呼吸之后,帝皇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下达了命令。
我甜蜜的帝皇啊,亚空间风暴?天气预报上说今天应该是一个美丽的雾霾天!
“终于,我真心希望这场几乎看不到头的闹剧到此为止。”荷鲁斯叹气。
“我也一样。”基里曼和另外几个兄弟表达了类似的看法。
“看后面的阵仗,看来这个蠢货真的把所有能叫上的力量全部集结起来了。”黎曼鲁斯满意的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很好很好,把这群四散奔逃的蠢蛋一个个抓住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消遣,但一股脑的将他们全部碾碎也不失为一种解压的好手段。”
审判官们,时机已到!我们,人类的永恒守望者,将要把那些腐朽了我们帝国的叛徒全部杀死!
“从你的角度你应该是要杀死泰拉上的所有人。”伏尔甘厌恶的说。
我们聚集在此是为了遵从帝皇的呼唤!我们聚集在此是为了拯救他!
“我想我没有说,一万年之后的我也没有,实际上我并没有和这个蠢材审判官说过哪怕任何一句话。”此时的帝皇正在气头上,显然失而复得,得而复失的子嗣被审判庭一同操作下来给弄没了实在是狠狠地搞了一波帝皇的心态,以至于他对那些继承了马卡多衣钵的审判庭态度急转直下。
烧死异端!
“不!该烧死的是你们!你们才是异端!”洛嘉大喊。
记住我们的计划!他们将会无比迅速的部署部队和防御工程!泰拉拥有最为强大的防守!但我们永不放弃!
“虽然这个蠢货认可泰拉的防御力量让我十分开心,但我还是很困惑,这明晃晃的针对神圣泰拉的宣战行为,为何我没有看见任何一名帝国之拳的人出现?”
我们对帝皇坚定的信仰会帮助我们冲破一切壁障!上啊!冲锋!!!
“不,审判官,信仰不会让你的脑袋能够凿穿墙壁。”多恩固执的评价。
人都去哪儿了?为什么没有人试图阻止我们穿过永恒之门?
“啪嚓!”罗格多恩捏碎了扶手。
“我比你更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审判官。”泰拉近卫难得的表现出了他的愤怒,“难道我的子嗣死的一个都不剩了?!”
“你忘记了?帝皇的命令是放弃泰拉皇宫的防御,让审判庭的部队直接进入。”马格努斯提醒。
“但这不是重点!”罗格多恩坚定的说,“我相信我的子嗣,我了解他们就像我了解我自己,他们肯定不会就此放弃。他们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除非整个第七军团全灭,否则哪怕还剩最后一人,他们也绝对不会什么都不做就放任这些愚蠢的叛徒的足迹玷污皇宫的地板。”
“恕我直言如果真是那样,那最后一位帝国之拳正躺在父亲的温柔乡里。”基里曼提醒。
“现在我能理解康斯坦丁阁下的感受了。”罗格多恩说道,“如果让我找到这个胆敢不去履行职责,反而贪图享乐的家伙,我一定……”
“多恩,我们的子嗣不是禁军,除非进入无畏机甲,否则他们根本活不过一万年。”费努斯提醒。
哦!或许他们一起出差了!我父母就是这样!我的第二任父母也是,还有我的全部朋友……(啜泣)还有我的狗。
呃啊……好吧,那可能他们想要我们进入皇宫,然后他们会在我们进入的那一瞬间全力进攻!士兵们,做好准备!当我们踏入这些曾经神圣的大门时,我们将会遭遇叛徒的前锋!
“这个山羊老头戏真多。”荷鲁斯如此评价,“他作为指挥官,除了自我感动和下令进攻之外没有做任何有意义的部署命令。”
烧死异端!
“看在伟大的父亲的份上,这么多人,哪怕没有一个人的脑子里有哪怕那么一瞬间的念头‘哦,这里可是最神圣的泰拉,我们是不是来错了地方?’这样的想法?”圣吉列斯都无语了。
“看来审判庭已经剥夺了他们思考的能力了。”基里曼说。
“或者说他们自己退化的,毕竟据我观察这么久,这份工作也不需要多少脑子就能胜任。只要他的大脑能够支持他按下灭绝领的按钮,恭喜你,你已经成为一名合格的审判官了。”福格瑞姆毫不留情的挖苦。
(爆炸)(戏剧化的入场)
(正准备刷牙的国教教宗)
那是一个色孽恶魔!
开火!开火!
啊!!!!
“不!我的孩子!”洛嘉关切的大喊。
“这又是什么鬼称呼。”基里曼满脸黑线。
“他们在入职之前真的有做过智力检测吗?”马格努斯怀疑的问,“为什么他们会把一个从任何角度都是人类的东西看成一个恶魔?”
“或许他们真的不需要这种东西。”
停火!你们这些低能儿!
邦!邦!邦?
“原来你知道啊?”荷鲁斯冷笑。
“他的手下是一群低能儿——这是他能成为这些人的头头的唯一理由。”基里曼解释。
(审判庭叹息)德西乌斯,我不太确定你他娘的在干什么,但我建议,当有人入侵皇宫的时候,你至少抵抗一下吧?
“他居然在为他的对手考虑,他真的好温柔啊,我要哭了。”黎曼鲁斯特有的阴阳怪气。
“或许在他看来,这是一场充满荣耀的远征,恰到好处的抵抗才能为他的胜利赋予传奇色彩。”福格瑞姆如此评价,“这个以自我为中心的混蛋,他自诩帝皇的卫士,但他自始至终都是在感动自己。”
“或许在他看来,这场行动当中,帝皇是否获救他都不在乎,他只在乎的是在这场远征当中,他即将获得的荣誉。”荷鲁斯分析,“比起目的,他们这种人更在乎过程,和你一万年之后的二连长如出一辙呢,基里曼。”
“别拿这个肮脏的东西和西卡留斯比,至少西卡留斯能单手擒拿马格努斯。”基里曼反驳,“正好,一会儿他们就会进入王座之间,马格努斯就在那儿,看看这个蠢货审判官能不能也像我的二连长一样吧马格努斯制服?”
“为什么每次都要提到我?”当事人马格努斯暴怒。
以帝皇之名,你在这里干嘛?还是这么早!
“是啊,你没看见我的教宗正在洗漱吗?太没礼貌了!”洛嘉破口大骂。
“洛嘉,敌人可不会挑选你准备好了的时候才进攻。”
你真的愚蠢的回到这里然后打算一路打进王座之间吗?
目前看来这个目标我不觉得很困难,皇宫前那强大的壁垒哪儿去了?或者,他们真的存在过吗?
“那是因为他真的没有受到任何抵抗。”多恩很不爽,“这个耀武扬威的蠢货对我的精神造成了严重的损伤,或许我应该找我的父亲讨要工伤款。”
“这是父亲的决定,你需要忍耐,兄弟。”
当,当然存在!我们刚把他们撤掉了,因为……帝皇让我们这么做的!
帝皇没有发出过任何命令!都是禁军搞的鬼!他们想要把整个帝国从内而外的瓦解掉!
“我真的庆幸康斯坦丁已经离开了。”荷鲁斯感慨,“否则面对这样的职责,我真的担心他会做出点什么来。”
“至少这个蠢货很幸运,我们的父亲会亲手收拾他。”察合台可汗笑着,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洋洋得意,殊不知毁灭将至。
快闭上你那肮脏的嘴以免我……做点什么!
“上啊!教宗!骂死他!”洛嘉激动的挥舞着握紧的拳头。
“真这是太怪了。”马格努斯看着已经将自己完全代入教宗的洛嘉感慨,“人常说宗教疯子们总是共享同一个大脑,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那你打算做什么?用你的Gui头扎穿我们吗?
我要……我要向我的上司举报你!
“他是国教教宗,同时也是高领主的一员,他在帝国当中已经处于权利的顶端,他还有上司?”基里曼难以置信。
“不,我们信徒无论是什么身份,都是他的仆从。”洛嘉大喊,“不要怕,我的教宗,我会见证这一切,记下那些匪帮的恶行!并告知我们伟大的神明!”
“不用你告知,我正在看。”帝皇打断。
哈!哈哈哈哈!
不要低估我们!费奥多!
哦~~~那你要干嘛呢?拿书本来砸我们?
“如果可以的话我现在就想拿本《圣言录》糊在他脸上!让他也感受一下我们对于神的信仰的厚重重量!”洛嘉大喊。
“就像你们怀言者在战场上做的那样?”马格努斯不爽,“糟蹋书本。”
(猛砸)
嗷!你在逗我吗?你居然真的这么做了!
(国教投掷)
哦!该死!
“干得好!”洛嘉拍着手大喊。
“呃,虽然这和父亲的计划相悖,但我看得还挺爽的。”基里曼说出自己的想法。
“看见了吧!信仰才能构筑帝国的最后一道防线!”洛嘉的声音恰如其分的响起。
“当我没说。”基里曼翻了个白眼。
把这些废物萝莉控都杀了!
启动玫瑰念珠!帝皇之庇护!
“没错!帝皇保护虔信者!”洛嘉再度叫好。
“谁能让这个傻蛋安分一点。”荷鲁斯揉着被他吵得生疼的耳朵,“这会儿他怎么比安格隆还闹腾。”
“算了,让他乐去吧,反正就这一会儿。”圣吉列斯说。
不要测试我的耐心,主教!士兵们,投掷手雷!
(手雷爆炸)
主教们居然还没死?!那里不应该留下任何东西!这不可能!
“你们这些没有信仰的蠢货根本理解不了!”洛嘉再度大喊,为国教的教宗和主教们加油打气。
“那只是立场发生器而已……”费努斯忍不住说。
“我想他知道,但他可能希望这一切发生的更有戏剧化,史诗感一些。”马格努斯说。
“真是个中二病小屁孩儿。”
不可能?不可能可不属于审判庭的词典,我的朋友。
谁说的?
大审判官科塔兹……我从未料到会有如此尊贵的来客来帮我们解围。
我很荣幸。可以请你说明一下现在的情况吗?
“这人又是什么来头?”黎曼鲁斯问。
“我怎么知道?”福格瑞姆没好气的回答,“但看这个剧情的走向,国教那边的人恐怕要吃瘪了。”
我们无法通过玫瑰念珠的防御,我们需要去帝皇那里,从那些叛徒禁军那里拯救他。
命令你的人停火,我将会给你展示我的秘密部队。干员,时机到了。启动……该怎么说来着?时髦的猴子!
“那是什么?”
“我不知道,但我感觉国教的抵抗已经到头了。”福格瑞姆说,“国教已经阐明了他们的立场,如果我是写剧本的人的话,这时候就该让国教退场了。毕竟后面的帝皇才是这幕剧的重头戏。”
我们在击退他们!
前进!丢更多的东西!把这些没教养的混蛋赶回洞里去!为了帝皇!
“为了帝皇!”洛嘉也大喊。
“你知道吗?看着这一幕让我想起了中巢那些凡人在养育子女的事实会带着他们的孩子去看某些剧目,当上演的剧目达到高潮,反派被正义的主角击败的时候,那些孩子也会被调动情绪,和舞台上的演员一起大喊。”福格瑞姆喃喃自语。
“你……想说啥?”马格努斯问。
“没别的,看洛嘉手舞足蹈的样子让我回想起了这些事情而已。”
嘿,我找到了一个桶,我之前从来没在皇宫里见到过任何桶。
哇哦!里面有什么?
我不知道。
“那就是秘密武器。”荷鲁斯说。
哦,我猜我们找到了战斗修女团团长藏振动器的地方了。
终于找到了!
“那又是什么?”
“某种通过高速震动,按压皮肤表面,来达到按摩肌肉,舒缓神经,加速血液流动和代谢速度的目的,可以帮助使用者从疲惫的状态下更快的恢复身体机能,同时还能达到精神愉悦的效果。”帝皇面无表情的解释。
“听上去挺不错的,或许我可以找火星的那些技术贤者给我的帝国之拳的每一个士兵都配发一根振动器。”多恩说道,“或许这东西会比痛苦手套管用。”
“我极度不建议你这么做,多恩。”
“为什么?”
“因为父亲总是对的。”
(太空猿猴出现)
不!!!!我的胳膊!
“不!!!”洛嘉撕心裂肺的大喊,仿佛被扯下胳膊的是他自己。
“唉,总算结束了,这场闹剧。”荷鲁斯叹气,“这种争端甚至都不能称之为一场冲突。”
“那些可是货真价实的太空猿猴啊。”帝皇感慨。
老爸老妈,那是你们吗?
猴子?真的?那就是科提兹·托克马达的超级秘密武器?
是的,咋了?
我很,嗯,没有感到印象深刻,实际上我觉得,我已经失去了对你的所有尊重。
“当你用一群猴子来帮你干掉敌人的时候,你就知道这场战争已经没办法严肃下去了。”圣吉列斯评价。
你为什么不从你那过度装饰的,名为“审判王座”的马桶上下来,然后对着我的脸说这句话?还是说你要因为我做的比你好所以你要烧死我?
“所以这又是在演哪一出?这怎么还有内斗剧情?”福格瑞姆一愣。
“只能说毫不意外,毫不意外。”基里曼评价,“帝国居然允许这些人在神圣的皇宫胡闹,一万年之后的某些地方还真是宽容的吓人啊。”
哦不,我不会让你失去在古老星球上死去的机会。
哼,我现在要走了,我还有个电影要拍。试着别因为帝皇帝皇是无辜的就是杀掉他,或者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你归咎于他而这么做。
“我没听错吧?他是不是认为那个山羊脑袋蠢货会因为某些原因连同父亲一起审判,甚至想要杀掉父亲?”这下连荷鲁斯都不淡定了,“这不可能吧?”
“你忘了之前的剧情吗?”察合台可汗眼神冰冷,“对于他们审判庭来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或许我们不应该对他们抱有任何期待。”
“那就试试看呗,看他有没有这个胆子!”黎曼鲁斯大叫。
Soco loco puta(疯狂的碧池)
“他到底什么来头,这语言可十分的古老。”帝皇好奇。
他们冲进来了!审判庭要进入王座之间了!
哈?泥在硕撒?
纳尼?他们不能那么做,那不合法!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这不合法,但是你们这些老骨头就不能起点作用吗?”基里曼痛苦摇头,“但凡你们有点用,洛嘉也不会那么嘚瑟。”
你需要召集你的士兵!他们就要冲到帝皇那里去了!
好吧,我不太确定要做帝皇所不允许我们做的事情。我是说,这是第一次我们接收到任何来自帝皇的命令,呃……这是从未有过的。或许我们应该真的遵从一次?
“哈?你们这些尸餐素位的高领主,违背了父亲的旨意足足一万年,事到临头你们在这个节骨眼上居然……居然开窍了?非要在这个紧要关头?”基里曼无法理解。
我已经记不清要怎么去遵从命令了,这太让我激动了!
但是他们要冲进帝皇的房间了!你们这群蠢货还不明白吗?
“但如果这是帝皇特许的呢?你又怎么能怪罪他们。”费努斯叹气,“或许我们应该相信父亲有能力料理他们。”
“行吧,或许他们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才这么说的。”
等会儿,我有一个想法。要不我们……把这个靴子,丢到德西乌斯的脑袋上!
什么?!
那真是我听过最天才的主意了!
让我们发射这个鞋子,打掉他的帽子!
“我真想掐死尝试相信他们的,上一秒的我。”基里曼咬牙切齿。
你们这些卑鄙的老狐狸在说些什——
(鞋子发射)
哦……
“哦,不!帝皇的最后一位保护者倒下了!”洛嘉悲痛的大喊。
“我们到底在看什么……”强烈的不真实感环绕在这目睹这场闹剧的每一个人身上。
正中靶心,现在他不会再说一些傻得要死的事情了。
让我们再次停止呼吸吧,这里真的变得越来越热,也充满了二氧化碳了。
“算了,让他们自己玩去吧,这几个老年痴呆没救了。”基里曼,放弃了。
我们做到了……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我们做到了!现在,士兵们,在这些门后面等待着我们的是最为异端和强大的敌人,你们必须为了这场最为恐怖却也最为光荣的战斗做好准备……
别这样了费奥多,你之前已经这样子演讲了两次了,而且那两次几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哈,哪怕是坐在你肩膀上的那个白痴也看出来了你这个陶醉于自我感动的傻叉。”黎曼鲁斯大叫,“现在,帝皇之怒正在等待着你,准备把你烧成灰烬。”
“现在支持我继续看这场闹剧的唯一动力就是我真的很想知道这个山羊老头最后到底会死得多惨。”荷鲁斯有气无力的说着。
闭嘴,多米尼克!好吧,那就把门打开吧!你们这群娘娘腔。
(进入王座之间)
人类的神皇……
(马格努斯出现)
我就知道!恶魔!!!!!
“这咋还对上了。”本着看好戏的心态,却没想到事情竟然没有那么简单,黎曼鲁斯露出来意外的神色。
“难道你就没觉得他叫我恶魔是对我的一种冒犯吗?”马格努斯抱怨。
“不,事实就是如此,你这个叛徒。”黎曼鲁斯反驳。
“我的父亲已经原谅了我!我已经不再是叛徒了!”马格努斯大喊。
“那你去和那个审判官说啊。”
“你是白痴吗?你觉得那个混账老头是能听得进人话的类型?”马格努斯眯起眼睛,“况且我的理智拒绝和这种货色进行直接交流。”
“无论如何,我们必须看下一集。”福格瑞姆起身,拿起第十八集的磁盘《加冕新皇》,“经过漫长的铺垫,剧情达到了最高潮,我可不能在这个时候还能憋住的!”
“兄弟,交给你了。”福格瑞姆将第十八集交给费努斯,让他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