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AU·既定之下 第十四章 一切的代价
“哥哥？”magic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指着站在树上的我，“你怎么...这，怎么回事！爸爸？”
“这...怎么会？”gaster疑惑地看了一眼仍然空虚的右手，打量了一眼站在树上的我，“这不可能，灵魂链接还是空着的。”
白色衬衫洁白如雪，我笑了笑从树上跳了下来。
“嗯，怎么说呢，反正我就是没事的回来了~”我挠了挠头，笑着说道，“爸爸，不放心的话，过一会去检查一下我的灵魂怎么样？”
“还是很有必要的，过会去实验室里检查一下。”gaster点了点头，紫色的双眼紧盯着我体内的赤红色灵魂，“没有伤害...果然只是传说吗？”
“爸爸！只要哥哥没事就行了吧。”magic拉起了我的手，护在了他的身后，鼓起了脸，“不许你再去实验室折腾哥哥了！走吧，哥哥，我们回去！”
“喂，sans，这件事不能马虎啊！”gaster想要拉住远去的我和magic，可惜...拉不住。
“这孩子越来越不听话了！”gaster无语地捂住了脸，紫色的双眼回到了白色的状态。
果然，只是自己想多了吗？
另一边，asriel和toriel抱在了一起。
“妈妈~我回来了。”asriel闭上了眼睛，将自己的头埋进了toriel的怀里。
“我的孩子...asriel。”toriel似乎还是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抱住了asriel，但很快，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她紧紧地抱住了他，“asriel，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asriel重重的点了点头，asgore抑制不住眼角的泪水滴落，抱住了toriel和asriel，紧紧地抱着。
“asriel，我的孩子...”asgore用自己粗糙的脸蹭了蹭asriel，“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asriel再一次说道，摩挲着asgore粗糙的脸，“爸爸，我回来了。”
“啊，这样就行了，也不浪费我拜托gaster用你的灵魂碎片造出了人造灵魂。”chara看着紧紧相拥的家人，笑道，“用炎属性的怪物灵魂加上你的灵魂碎片，最终成功的造出了人造灵魂，放在了项链里，再加上六魂力量的激发，才将你从那个鬼地方拖出来了啊。”
“chara，这个灵魂的主人不要紧吗？”asriel担心的看了一眼体内泛着火花的白色灵魂，问道，“这样做不会对他太过分了。”
“没事，这个灵魂是在百年前的大战里死亡的灵魂，之前也已经询问过他的后辈们了，能够复活地下世界的王子，他们很荣幸。”chara轻轻地摇了摇头，漆黑的仇恨从身上消失，决心的红色眼眸泛着温柔的光芒，低下了头，“一切都回到正轨了，cain...”
“别想了，他绝对死了...”joan不甘的猝了一口，怒视着chara，“切，开启了神战，还成功地改变了我改变的世界，他的灵魂绝对已经四分五裂了！护神使是挑战者心中最强的人的制作的傀儡，相当于镜子，这都能赢，他所付出的代价绝对不小。”
“闭嘴...”鲜红色的决心剑出现在了chara的右手，chara注视着一旁阴沉着脸的papyrus，最终还是没有挥出这一剑，“papyrus，她说的不是真的，cain一定还...”
“是的，干嘛听这种人说的话~”我从人类世界的入口走进了地底世界，看着呆若木鸡的joan，金色的瞳孔中泛着寒光，笑了笑，“我可不会因为神战就败北~”
“papyrus，我们的哥哥可不会就这样停下的~”magic俏皮的做了个鬼脸，“别听那边那个混蛋的话~”
“哥哥！”papyrus的眼中泛起了泪花，紧紧地抱住了我。
“cain，臭小子，就知道你没事！”chara高兴地敲了一下我的头，笑道，“真是的，老让人操心。”
“我这不是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嘛~”我和chara心有灵犀地碰了碰拳头，笑着看向了joan，“看来，某些人是没能看到正确的结局呢~”
“怎么可能...”joan不敢置信地看着毫发无伤的我，喃喃道，“非神选者不可能毫发无伤的通过神战...你是神选者？不可能！数千年才可能出现一个的神选者！这个时代不可能有两个！”
“切，闭嘴吧你！”chara将自己的袖子撕下，毫不留情地塞进了joan的嘴里，不屑的看着她，“手下败将，别在这干扰我！”
“好！这样就是大团圆结局了！谁都没有消失！大家都在这里！”asriel高兴地举起了手，说实话，他之前其实也认为我已经死了...
“嗯，回家吧...”我温柔的摸了摸papyrus的头，金色的瞳孔，不安地晃动着，“回家吧...”
“哥哥？”papyrus疑惑地抬起了头，不安地抓住了我的手，“你怎么了？”
“cain？”chara似乎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来到了我的身前，诧异的看着我金色的瞳孔，“你的眼睛......”
“没事没事，只是一点副作用。”我急忙摆了摆手，拉住了magic的手，“抱歉，其实我有点累了，sans，带我回家休息会吧...”
“哥哥...”magic抓着我冰凉的右手，点了点头。
一道蓝光闪过，我和magic已然来到了家中。
熟悉的客厅，熟悉的沙发，熟悉的书架。
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化。
“欢迎回家，哥哥。”magic笑了笑，紧紧地抱住了我，“这次就算了，下次可不许你一个人去冒险了，我也要一起去。”
“嗯，不会有下一次了。”我眯起了金色的双眼，同样紧紧地抱住了magic，“不会有下一次了......”
“那，我去睡觉了...”我松开了magic，走向了漆黑的长廊。
“为什么...”magic抓紧了胸前的六角水晶，盯着走上楼的我，“为什么，我会这么不安？”
“可能是我想多了吧...”magic摇了摇头，“毕竟，哥哥也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吧。”
漆黑的房间中，我沉默地叠起了自己的黑色夹克，塞进了一旁用骨头做出的箱子里。
一件，两件，三件...全部。
金色的瞳孔中，决心的红光不变。
另一边————————
“之后怎么办，国王陛下，我们现在就去人类的世界？”undyne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问道。
asgore依依不舍的从家人的怀抱中走出，恢复了昔日里那个尽职尽责的国王。
“等，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期，皇家魔法师magic和审判者cain都在这场战斗中重伤，连皇家研究员的gaster也不例外，现在怪物的实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一周后，我们前往人类世界。”asgore分析了一下现在的局势，肯定的说道，“undyne，麻烦你看守结界，瀑布地区的守卫军也派来这里。”
“是！”undyne火速的前往了瀑布，开始调集守卫军。
“爸爸，cain的情况不太对...”frisk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试图让国王注意到这一点，“他不应该那样的...”
“我知道...他回来的时候，虽然带着笑容，但是...完全没有在笑的意思。”asgore感到了一丝不安，“他的状态，不太对劲，明天去gaster家看看吧...”
“嗯，明天就去吧。”frisk点了点头，右手牵起了asgore的手，左手牵着asriel，笑道，“现在，回去吧~”
“嗯，回去吧。”asriel的右手拉起了toriel，一家人，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失去的一切就这样回到了asgore的家中，过程虽然艰辛，但值得去付出。
joan被gaster关押在了核心的大牢里。
之前被吸收的怪物们回到了家中，mett则是跟着alphys回到了热域的实验室中。
通往人类世界的大门，由undyne等皇家守卫军负责看管。
阴冷的风从窗户里吹进了我的房间，一对金色的瞳孔紧盯着窗外的雪景，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沉声道：“你不会如愿的。”
远处，似乎传来了众神的嘲弄和不屑的笑声。
我轻轻地合上了窗户，坐在书桌上，拿出了一张信纸......
翌日————————
“爸爸，sans，papyrus，起床吃早饭了！”我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酸的手臂，从厨房吼道。
“啊，哥哥亲手做的早饭，感觉好久没吃到了~”papyrus飞快地从自己的房间冲了出来，流着口水看着餐桌上丰盛的早餐。
“去洗脸漱嘴！”我毫不留情的用餐巾拍了一下papyrus的头，看着一头冲进卫生间的papyrus，满头黑线的说道，“真是的，这都是些什么骨啊。”
“就是就是...”magic已经熟练地拿起了一块三明治，拿着番茄酱就往里面加。
“还有你...”我的双眼冒出了愤怒的火花，一道龙骨炮已经在我的背后钻出了火花。
“停！好，我去还不行吗...”magic认输地举起了双手，把手中的番茄酱依依不舍地放了下来，直接瞬移来到了卫生间。
“sans，尼嗨事补章既性呢~（你还是不长记性呢~）”papyrus嘴里含着牙刷，笑道。
“不要一边刷牙一边说话...”magic无奈地站在了自己专用的椅子上，熟练地拿起了右下角的牙刷，挤上牙膏开始刷牙。
gaster自始至终都在右侧安安静静的刷牙。
嗯，怎么说呢，身为父亲，吃着儿子的早饭还要儿子叫起床其实感觉还不错~
“真是的，这群人真是...”我无语地捂着脸，坐在了右侧的座位上，拿起了自己的三明治，往里面加着芥末酱。
“啊！哥哥，你怎么都开始吃了！”magic从卫生间里面探出了头，控诉道。
“洗你的脸去！”我直接一骨头扔在了他的头上，继续悠闲地吃着三明治。
“过分...太过分了...”magic头顶着一个包继续站在椅子上洗漱。
“只是sans不听cain的话才会这样的吧...”papyrus拿起了自己红色的毛巾擦了擦脸，走出了洗手间。
gaster摸了摸magic的头，用紫色的毛巾沾水粗糙的擦了擦脸，走了出去。
“！？”magic不敢置信的看着背叛组织的两个人，气愤的指着他们，“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洗完的！？”
“在你发呆的时候。” gaster淡然的声音从远方传来，magic正打算草草了事的时候，漆黑的龙骨炮就这样诡异的出现在了厕所的门口。
我就这样一边吃着涂满芥末酱的三明治，一边淡定的看着magic狠狠地洗完了脸，气愤的跑到了餐厅。
“真是的，sans你也太天真了，cain怎么可能让你就这么草草了事呢。”papyrus笑着往自己的三明治里加了一点点辣椒酱，一脸幸福的吃着。
magic拿起了自己的水杯，吨吨吨的直接喝完了一杯牛奶，把杯子用力地按在了桌子上：“哼，用你管！”
“冷静冷静，再不吃的话，你的三明治都要凉了。”我从冰箱里拿出了牛奶盒，又给magic倒了一杯，“真是的，每次都这样，以后没有我提醒你怎么办？”
“呵，大不了把你绑在家里，反正我是学不会了！”magic气鼓鼓的狠狠地咬了一口三明治，恶狠狠地说道，“哼，怕了没？”
“你也是时候学会成熟一点了，sans。”gaster充满威严的眼神瞟了一眼magic，当然，如果他没有拿着果酱往三明治里面塞的话，可能会更有威严一点。
“好好好，反正都是我的错。”magic别扭的别过了头，吨吨吨的又喝了一杯牛奶，怒视着我，“再来一杯！”
这家伙...绝对是小孩子吧？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又给他倒了一杯，把牛奶盒放在了他的面前：“还不够的话，自己加吧~”
“你连倒牛奶都不给我倒了？”magic用湿漉漉的眼睛盯着我，一副被我抛弃的样子。
“自己来...别用那种眼睛看着我，今天frisk可能会来，要是让她看到你这样子，啧啧...”我无情的转过了身，叹了一口气，“果然还是把papyrus介绍给她更好吧...”
“嗯，我也觉得papyrus更适合她一点...”gaster咬了一口三明治，一脸幸福的说道，“反正sans追求你的怪物不知道有多少，降低一下标准呗~”
“你们两个！哼，我绝对要把frisk娶回来给你们两个看看我的厉害！”magic成功的被激发了斗志，飞快地吃完了早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啊，厉害，不愧是爸爸和哥哥，这么简单就激发了sans的斗志呢。”papyrus戴着墨镜，对着我和gaster竖起了大拇指。
“是这家伙太好猜了。”我戴着墨镜看着斗志昂扬的magic，说道，“而且，frisk一开始的目标就是他，只要这家伙主动一点，那爸爸很快就可以等孙子孙女了吧？”
“不，toriel说要等frisk十八岁之后。”gaster戴着墨镜，咬着三明治说道，“还早着呢~”
“话说，哥哥你是不是也应该去找找自己的另一半了？”papyrus享受着辣椒酱给舌尖的快感，顺便将战争的箭头指向了我。
“不，不用了，我的心里住不下人了...”我果断的摇了摇头，“比起我，papyrus你去关心一下爸爸怎么样？”
“cain，最近感觉我的魔力输出还需要一点调整，来陪我练练？”危险的紫色覆盖了gaster的双眼，一股威压瞬间朝我压了过来。
我如临大敌的直接跳出了gaster的威压范围，心有余辜的捂住了胸口。
“？”gaster和papyrus都被我这一出弄得有些懵圈。
“别吓我啊，真是的，只是开个玩笑...”gaster撤去了眼眸中的紫意，直接瞬移前往了核心的实验室。
“哥哥，怎么了？那么紧张...”papyrus快步地走到了我的身边，好奇地问道。
“没事没事，只是最近神经有点敏感。”我镇定的摆了摆手，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这时，随着一声巨响，骷髅家的门，被直接推开了。
“papyrus，我来了~”chara元气满满的拉着萎靡不振的asriel的手冲进了客厅，看着一脸懵圈的papyrus。
“早上好，chara，asriel，你们来找哥哥吗？”papyrus收拾起了桌上的碗筷，将它们搬进了厨房，“他们都在自己的房间里呢。”
“了解，那么，asriel你先去楼上吧，cain的房间在左手第一间，我先让frisk去见见他的如意郎君吧，这家伙快得相思病了。”chara把asriel推上了二楼，同时，身上绿白色条纹衫变成了蓝紫色。
frisk满脸通红地对着papyrus疯狂的摆手：“别听chara瞎说papyrus，我才没有...才没有那么想sans，啊，也不是不想，这个...那个...哎！？sans！”
magic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frisk的身后，笑着看着她，故作伤心的捂住了眼睛：“啊，原来kiddo不想我吗？”
“才不是...”frisk把头埋进了magic的胸口，小声嘀咕。
旁观顺带被塞了一把狗粮的papyrus伤心的孤独的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拿起书架上的书，看了起来。
楼上，我的房间，asriel正正襟危坐的半跪在我的床上，那认真的样子真的让我忍俊不禁。
这家伙抽什么风？
“这么紧张干什么？小王子殿下，我应该没有见过你吧...”我故作轻松地想开个玩笑，但asriel严肃的表情真的是让我很不安。
“不，其实，这不是我第一次见你了。”asriel摇了摇头，直接弯腰低下了自己的头，“其实，你在雪地的那一天，是我发现你的行踪，并把它告诉了joan，真的抱歉，那时候的我没有灵魂，但是，这不是为我的罪行开脱的理由，但是我能做的也只有道歉...所以，抱歉！”
asriel闭上了双眼，一副任听发落的样子。
嗯...如果这时候把他按在床上好好打一顿，估计妈妈是不会放过我的...嘛，反正事情的过去了，这么说来，这件事还要感谢他呢，不然我也不可能让仇恨充满灵魂前往祭坛吧。
“你不用自责，asriel，反而，我还要感谢你。”我露出了微笑，金色的瞳孔中，仍是那亘古不变的温柔，“如果不是你，我不会意识到自己的不足，也不会有能力前往祭坛改变世界，所以，你不但帮了我，还拯救了地下世界。”
“真的...吗？”asriel露出了诧异的表情，歪了歪头，“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嗯，没有骗你，你拯救了这个世界，我什么都没有做...”我自嘲的笑了笑，困倦的躺在了床上，“是chara让你来的吧？”
“是的。”asriel没有否认，诚实的点了点头。
“告诉chara，我今天有点累了，要睡会...所以，有事的话，明天再来吧...”我拉起了一旁已经被折叠好的被子，盖在了身上。
“cain，你不会是生我的气了吧？抱歉，是我错了，但是，希望你不要责怪chara...”asriel紧张的握紧了胸前的项链，“实在不行...我把我的命交给你。”
“我都说了，我真的没有生你的气，真的只是累了。”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骨头形成的浪潮直接将asriel推出了我的房间。
感受着房间内的寂静，我合上了自己的双眼，喃喃道：“现在说这些，也晚了...”
客厅——————
“哎？哥哥居然会把人轰出房间...看来他真的很累了。”papyrus安慰的拍了拍asriel的背，附耳，“其实，哥哥他有严重的起床气，所以他应该不是生你的气，真的只是你吵到他睡觉了。”
“真的吗！”asriel的眼睛重新焕发了光彩，兴奋地看着papyrus。
真好骗...太好骗了...一旁的frisk无语地扶额。
“kiddo，我今天要去巡视一下雪镇和瀑布，要一起来吗？”magic拉起了frisk的手，问道。
“我倒是没关系，你的魔力没事嘛？”frisk俏皮的眨了眨眼，“要是半路回不来可就难办了呢~”
“你是在怀疑我吗？”magic觉得最近大家都在怀疑他的能力了，瞬间有点怀疑骨生。
“如果让你觉得为难的话...”frisk的话还没说下去，眼前的景色已经发生了变化。
“那我只能让你亲身见识一下了~”magic自信的笑了笑，磅礴的魔力从身体里溢出，此刻的他感觉自己无所不能。
真的...天真呢。frisk窝在magic的怀里。
她当然察觉到了，这个sans不是之前那个，踌躇，捉摸不透，坚强的那个sans，但是，那有怎么样？他就是现在她喜欢的sans，强大，温柔，保护着她的，唯一的人。
frisk感受着magic怀中的温暖，享受着现在的幸福。
最终，两人享受了一整天，回到了家中。
我也真的睡了一整天。
chara原本似乎因为担心我还想占据frisk身体进房间看看，但时间真的太晚了，toriel将她带回来了家。
chara不知道的是，如果他真的走进了我的房间，他也许，就可能改变不远的未来。
我的房间内，空荡的床上是折叠好的被子，被套和枕套，床单，全部被我塞进了骨制的箱子里。
带着两个巨大的骨箱，我独自一人来到了通往人类世界的门口。
寒风拂面，我的瞳孔中闪烁着危险的金色，畅通无阻的来到了最后的出口。
“cain？这么晚了，你怎么...”守在最后的关口的undyne奇怪的看着我，话说到一半，突然停止。
她的视线中，我走过的那条路上，倒下了无数的皇家守卫军。
“是谁？”蓝色的魔法长矛出现在了她的右手，undyne警惕的盯着我。
“不重要了...”我轻轻地从undyne的身旁走过，金色的长枪划过一道金光，随即瞬间消失。
undyne的身体仿佛被卡车撵过，克制不住地倒在了地上，和那些皇家守卫军一样。
“cain...你要去哪？”undyne用自己最后的意识，说了这句话。
“你不会记得的。”我冷冷地丢下了一句话，消失在了undyne的眼中。
轻车熟路的来到了祭坛，看着一旁早就挖好的深坑，我将两个骨箱推了下去。
熊熊燃烧的大火焚毁了我最后的记忆，我金色的双眼，失去了神采。
灵魂世界——————
“这就是你最后决定要做的事？”陌生的男子站在我的身旁，问道。
一头绚丽的金色长发落在他的身后，漆黑的华服上闪烁着点点的金光，一把金色的长枪紧握在他的右手。
他的眼神，疑惑，不解，复杂的看着我。
“最后的机会，本来是给你找机会留下证明的，而不是销毁证据。”金发男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过nyx也说了，不能给你更多的时间，我也很讨厌这样不公平的事情...但是，抱歉。”
“没事的...反正你们也说了，如果你们不把我引来祭坛，joan就会控制我，最后sans也会将我杀死对吧？”我自嘲的笑了笑，跪在了地上。
灵魂世界的空中，不再是那耀眼的星空，而是漆黑幽深的...黑暗。
“你是被众神诅咒的人...你的灵魂印记上铭刻着注定的命运，无法和其他人一样度过由自我掌控的人生，不过，你之后就不用担心了。”金发男子举起了金色的长枪，狠狠地贯穿了我的胸膛，“只要在这个灵魂世界，将你的灵魂印记完全摧毁，它就会直接从你的身体里消失，继续转生...作为脱离诅咒的代价，你会...在自己的幻想中永远沉沦...在无限的轮回中，快乐虚无地活下去，这个世界所有的人，关于你的记忆都会消失...”
诅咒的六芒星印记......在我的胸膛中，被狠狠击碎。
鲜红色的碎片随着印记的破碎，落在了地上，激起了数道光影。
“呵...就算...”我笑着将口腔中满溢的鲜血咳出，说道，“他们...忘了我，我也相信他们...你的计划...也绝对是无法成功的。”
“nyx的计划是完美的...但是，为了我，她也从那个充满光辉的女神，变成了浸透了黑暗的样子，所以，我不能失败，抱歉...”金发男子，或者是，Erebus，歉意的说道。
金色的长枪被他从我的胸膛中拔出，彩色的魔力从虚空中传来，环绕在了我的身旁。
鲜红色的决心从我的眼中消失，我的双眼，失去了焦距。
永恒的美梦形成的结界绑住了我，六面虚无的墙壁将我在这灵魂世界中彻底遮掩。
一道龙吟从灵魂深处传来，一条雪铁龙浑身缠绕着冰雪，直接撞向了Erebus。
Erebus没有回头，金色的长枪准确无比的洞穿了雪铁龙的头部。
“你的忠勇，我真实的感受到了，晚安...你们两个。”Erebus慢步地走出了灵魂世界。
他的背后，那已经成型的幻境世界，让我沉沦。
地下世界————
所有的怪物，包括frisk的头顶，一道金色的片段从脑海中飞出，在空中化为了光粒，缓缓消失...
我一路走来的“现在”，被毫不留情地摧毁了。
所有的可能性被她扼杀在了摇篮中。
不可逆转，无法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