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 宴会 酒》 英法
ooc预警——
微car
“该死英国佬……”法掸掸身上的尘土,“一块儿地而已,给他算了。”法有些不甘,但是暂时还不能和英不能撕破脸皮。
一艘船停靠在码头,硕大的身影投下一片昏暗。法走上船,带着他的荣耀归航,尽管他在这片土地上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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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安生了一段时间,英派遣的使者求见法,迫于脸面,法只好去面见。
英派遣使者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白人男子,他看到法之后,用英语热情的问候着。法也用英语回应着,但是心里却很是厌恶。
寒暄几句,法不想再拖下去了,毫无意义不是吗?
“敢问您这次来面见我,是不列颠有什么大事需要商榷?”
使者在放着茶杯的盘中留下一封信后,径直走出庄园。
“无礼!”法看着他远去的身影。
待到他走远,法打开信看着。
"我亲爱的法兰西:
最近我家里又添了块地,准备办一场宴会来欢迎新成员的加入,作为我的朋友,我想,你回来的,对吗?”
落款:大不列颠及爱尔兰联合王国
法攥紧了薄薄的纸张,英的笔迹很工整。
“恶心!”
他把信纸揉成一团,扔进壁炉中。火光跳跃着,纸屑纷飞,信封中,还留着一张小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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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端着一只高脚杯,里面盛着暗红的液体,他站在窗口俯瞰伦敦。
"真美丽啊......"英自言自语到。身后的人群仍自说自话,脸上无一不挂着笑容,仿佛他们真的在庆祝一样。
呵……英仰头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
“喝闷酒?我本来以为你会很开心。”
英甚至懒得回头,“我也以为你不会来。”
“一开始是这么想的,谁想看那群阿谀奉承的家伙。”
英听言,挑起一边眉毛,说:“然后呢,为什么又来了。”
法靠着在英身边的桌上,看着新西兰翠绿的眸子,那本该是他的颜色……
“明知故问。”
英似乎笑了,优美的背脊线微微颤抖。
“你知道吗,”英转过身,直直地盯着法的眼睛,一种不知名的情愫流转,"我曾经有过幻想。”
法从桌上拿起一块小点心,他不喜欢酒的味道。“什么。”
“我曾经想过,如果亲手把你这身傲骨折断,那会怎样。"
听到这里,法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吃着手里的点心。
"可惜......"
"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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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在宴会结束之前离开了,在此之前,他被不少人硬灌了几杯威士忌,现在都不是很清醒。说真的,之前英的话确实吓住了他。
“谁能保证不列颠那疯子会做出些什么。”法沿着青石地板缓缓走着,微凉的夜风夹杂着大海的腥咸唤醒了他沉睡的大脑。
“你刚刚说…谁是疯子?”
法的瞳孔骤然缩小,“你怎么……”
“我怎么会出来?哦我亲爱的,你说的完全正确,和那群东西在一起,令人作呕。”
法嫌弃地推开英,却扑了个空,这时他才发现英与自己保持着一段相当长的距离。
“别用那恶心的称呼叫我。”
“”OK, my dear”
不得不说,英低哑的嗓音确实具有强大的蛊惑力。"
""my……"英低头舔了一下嘴唇,“lover。”
法转过身,有些不堪忍受地质问到:“”Er du færdig?”(译:你有完没完)
!
法顿时僵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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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才清醒的大脑,此刻又昏沉了起来。口中充斥着帕图斯(注:一款知名红酒)的味道,就像飘在棉花上一样。
“不列颠,你到底想做什么?”法晃晃脑袋,“先是用领土把我骗过来,刚刚又……”他的声音到那里似乎又停了。
英看着法微红的脸颊,喉结微微滚动。
“我想做的?”
他走上前,一指探进法的领口,“我想做的,可多了去了……”
“Merde!”法立刻后退一步,“你做什么?!这可是在街上!”他的声音不大,但仍能听出他的不知所措。
英懊恼地扶了扶右眼上的眼镜,“我忘了,很抱歉。”
法重新系好了领口的纽扣,慌乱地想要远离英。
“我想我得走了,不列颠。”他迈出第一步,“再见。”
英看着落荒而逃的法,浅浅摇了摇头。
法头部的眩晕感愈演愈烈,威士忌!酒有问题……
“唔……”法眼前一黑,软软地倒了下去。在他摔到地面之前,英抱住了他,毕竟他不喜欢法脏兮兮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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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是被身体里的不适感激醒的,但是依旧不太清醒。
他似乎感觉到有枕头亦或是被褥之类的东西垫在腰下,而眼前是英的脸。
“呃……”
法费力地抬起手想要捂住嘴,却被制止了。
他像一艘小帆船,在风雨雷暴中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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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法(醒):“靠,不列颠你……”
英(把法搂紧怀里):“是的,我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
法(鼻尖萦绕着英的气味):“你为什么在酒里动手脚?”
英(迷茫):“我?没有啊,我以不列颠的名义起誓,昨晚的酒没有任何问题。”
法(疑惑):“那我怎么……”
英(盖好被子):“只是你酒量太差了,现在,休息。”
法:“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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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的题外话~
好困困困困困困,一位宝贝要的英法来啦,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有需要的,请在评论区留下你们的痕迹,也可以直接私信我哦_(:зゝ∠)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