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故事
写在前面:
《一个故事》,两个故事,三个故事。
第一章
我也只是个平凡的人。
“‘我的剑从来不为权贵,不为名利,只为我心中的正义。’
‘正义?哈?朝廷养你为死侍,你就是朝廷的鹰犬,是一件工具!现在你说要你心中的正义!你将朝廷置于何处!’
‘父母生我,我在膝前尽孝;朝廷养我,我可提刀御敌。但’”
“咳咳”
写不下去了啊梁衡。
“小梁,把这个文件弄一下。”
文件,还有好多呢,呵,又是开会用的报告吗?
“小梁,多辛苦一下,过几天给你放假。”
“好。”
“……以后我们会越来越好!”
掌声雷动。
梁衡看着屏幕中的男人意气风发的样子,心中毫无波澜。
“039号,梁衡。”
“哎,我在。”
白大褂低眉沉思,又摇了摇头。
“怎么样了医生。”梁衡说的是问句,但更像是陈述句。
“你需要静养,还有,别抽烟了……”
“能死慢一点是么。”
医生沉默不语。
“如果不吃药还能活多长时间?”
医生依旧沉默。
“小爷,咱俩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给个准话。”
医生摇了摇头:“不开刀的话……”
“那就不用给我开药了。”
医生的脸上有些焦急:“可是你”
梁衡笑了:“我想去看一看。”
假如给我三天光明,海伦凯勒,一部自传,梁衡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但现在,他想写成一个小诗。
假如给我三天光明
我想看天上的飞鸟
自由自在,无忧无虑
假如给我三天光明
我想踏足山巅
俯瞰万丈白云
假如给我三天光明
我想去江海交界
潮生潮落,月落星起
假如给我三天光明
我想去见我爱的人
夕阳垂落,握手谈心
“‘但这个人你不能带走。’
‘为了你胸中正义?’
‘为了我胸中正义。’
那一天你来我往,刀光剑影,尸体浮屠,血流成河。第二天,一则江湖追杀令浮现,悬赏捉拿锦衣卫都指挥使何方。”
何方合上了手机,老周正好刚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张纸。
“辛苦了,上边给你放了假。”老周把假条递了过去。
“谢了老周。”何方接过。
老周摆摆手,“哎,谢什么谢,但是你这个病……”
“没事,”梁衡笑笑,“小问题。”
“该看还得去看。”
“知道了,跟个老妈子似的。”梁衡摆了摆手。
“嘿!你小子!”
第二章
什么时候开始写东西的?除了老师布置的作文,日记,家庭作业,正式开始写,好像也就是初三那年,那些东西很幼稚,甚至称不上一个故事,因为经常写着写着就烂尾了,但就像烟一样,放不下,也丢不了,不过回头再看,那些真是一个好故事啊。
“梁衡。”
“怎么了薇薇?”
薇薇拢了一下耳边的头发,声音有些低,问:“你,放假了有什么打算啊。”
“没什么打算,可能在家歇着吧。”梁衡笑着说。
“那你有没有时间”
“啊,公交来了。”梁衡迈步走了出去,只留下薇薇站在原地。
“我有那么难看吗?让你一直躲着我。”
说起来薇薇长得并不难看,长头发到肩膀,脸蛋儿还是圆圆的,老远看过去,就像一个瓷娃娃,软软的,很想让人保护她。
公交常有,而薇薇不常有。
可是现在公交坐一趟也少一趟了。
梁衡甚至不敢摸摸她的脸,摸了,她会难过的。
梁衡在公交车上拿出了他的手机,继续码字,车站的薇薇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
“‘叫什么名字?’何方问。
女孩答:‘萧蔷。’
‘祸起萧墙,你这名字’
‘怎么了?’萧蔷的眼神有些冷。
何方张了张嘴,摇了摇头:‘走吧。’
‘去哪儿?’萧蔷的眼神更冷了。
‘蜀地,藏川,西域十六国,哪儿都可以。’何方说。
接何方的话的,是一把匕首,寒光凛冽,就像天上的冷月。
‘你是个坏人。’萧蔷说。
‘嗯。’何方回答。
‘为什么不救其他人?’
‘你说了,我是个坏人。’
萧蔷的脸抽动了一下,‘那为什么救我?’
何方看着萧蔷月光一样的脸,笑了:‘我乐意。’
匕首进了一分,红珊瑚一样的血珠顺着血槽流下。
啪,匕首掉在地上,何方把匕首捡了起来:‘杀人的时候手要稳,心要平,杀气不要那么明显,像你这样的,在话本活不了两个章回。’
‘坏人!坏人!坏人!’萧蔷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
何方把匕首擦干净,给萧蔷递了回去:‘哭可以,但是别把追兵引过来。’
追兵还是来了,留下了一地尸体。”
火车站到了,梁衡就带了手机和身份证以及兜里的七块钱,说走就走,还没来得及说呢,就已经开始走了。
“麻烦您看一下最近开的火车。”梁衡问窗口的售票员。
“去上沪的,要买吗?”
“给我来一张,谢谢。”
“好的,请出示您的身份证。”
……
高铁人很少,估计是因为不是旅游旺季吧。梁衡看着窗外的电杆呼啸而过,心里默默地数着,拿起手机,似要记录沿途的风景。
“‘我们现在去哪儿?’
‘先去塞外,借草原的路出关。’
塞外,出关,好像很远,但不知道会有多远。
‘山海关吗?’
‘嘉峪关。’
马车吱吱悠悠的响着,气氛沉默着。萧蔷现在才知道,她现在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萧蔷问:‘出关之后呢?’
何方回答:‘出关之后,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再也别回到大明。’
‘那你呢?’
‘我还有事要做。’
‘做什么?’
何方沉默。”
“各位旅客请注意,前方到站,上沪,请各位旅客拿好自己的随身行李,根据工作人员指示有序下车。”
不得不说,上沪的天气会更热一点,好像北方的风都让冀西北占了,夏天吹的人燥,冬天吹的人疼。
“啊啾~”不是梁衡感冒了,而是薇薇录的语音提示音——她的小喷嚏。
“你去哪儿了?阿姨说你没回家。”
“我出去逛逛,随便走走。”咻~
“那你到底去哪儿了?”啊啾~
“呶~”梁衡拍了一张火车站的照片,咻~
“哦。”啊啾~
梁衡笑了笑,把手机揣到裤兜。
第三章
上沪有什么好看的景色吗?梁衡不知道,他在网上看到有很多人拍着照片,说这里好,那里好,他只看到了人,行色匆匆的人,他感觉自己和这里格格不入,像是个外来者。
哦,自己就是个外来者。
走了一天,没坐公交,没坐地铁,没搭便车,吃了一顿炒饼,然后看了看天空,看了看江水,自己只是来这里看了看。
入夜了。
霓虹灯亮了,很漂亮。
梁衡想起来自己看过一张卫星俯拍图,中国的东方熠熠闪亮。
那是光。
从高空,到现在的仰视,明明是同一个景色,却显得都不一样。
啊啾~
“你在哪儿?”信息的后面是一张火车站灯牌的图。
傻丫头。
梁衡心里念叨,嘴角却微微勾起。
“‘赶紧吃,出了这个城门,可就没这么好的东西了。’何方说。
‘那我不管,你得管我吃,还得管我住,最好还让我杀了你。’萧蔷咽下了一口馒头说。
‘凭什么?’
‘就凭你是坏人。’
‘坏人就活该让你欺负?’
‘哼!’萧蔷轻哼一声,并不搭话。
何方的耳朵动了动,‘我有点事,出去处理一下,慢慢吃,不着急。’
萧蔷吃饭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加快了速度。
不一会儿,何方回来了,身上半扇都是血,酒馆里已经没人了。
‘走。’
马车吱吱悠悠的响着,像是在唱什么歌谣。”
“电量不足,手机将在三十秒后关机。”
梁衡看着手机一点点暗下去,无奈地笑了笑。
啊啾~
手机关机了,是她来了。
“你怎么在这儿啊,我找了半天,呶,你的充电器,这么大人了,连充电器都不带……”
梁衡看着眼前像是老妈子一样的人,突然感觉很安心。
“去哪儿啊?”薇薇问。
“什么去哪儿?”
“去哪儿住!我的爷,我真服了,一个人大老远的从冀西北到了上沪,钱包不带、充电宝也不带,还没落脚的地方,你说,我……”
梁衡看着对方略显烦躁的吐槽,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大笑。
“你还笑,笑屁啊!”薇薇似乎感到了一丝侮辱。
梁衡笑着说,“如果不是……”
笑不出来了。
“走吧。”
“去哪儿?”薇薇问。
“去找住的地方。”
“草原很大,两个人坐着马车一边问路一边在路上走,还好,武宗之后,这里的人的脾气也变得和蔼许多,没什么麻烦。
帐篷,草原,星月夜,一条小河在不远处流淌,篝火慢慢燃烧,时不时发出‘噼啪’的声音,静谧而安详。
‘怎么了?睡不着?’何方头也没回,问。
萧蔷没说话,之时直勾勾的看着篝火。
‘哦,月事来了吗?我记得给你买了月事带,你回帐篷’
‘没有!’萧蔷脸通红一片,打断了何方的话:‘我只是……’
‘只是什么?’
‘……想说说话。’
何方给篝火里添了一根柴:‘说吧。’
萧蔷看着何方,突然觉得什么又都不想说了,但最终还是开口:‘你为什么选择做锦衣卫啊?’
何方想了一下,说:‘家里没钱,地也被员外收走了,没出路,家里只能养活两个人,那时候正好朝廷招人,要么切了当太监,要么九死一生做锦衣卫。’
‘你选择做锦衣卫?’萧蔷有些好奇。
何方摇头:‘我只是报名的时候报错了地方。’
萧蔷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哈哈大笑,爆笑,眼泪都流出来了,也不知道在笑何方太孬种,还是在笑他的际遇不好。
突然,萧蔷又收敛起笑容:‘然后你就做了刽子手?’
何方嗤笑了一下:‘别拿刽子手说事,我们好歹是个技术人员,刺杀、情报、潜伏,砍不动弹的人算什么本事,我们会做的事可不少。’
‘可你们杀的人比刽子手还多。’
何方点头:‘确实,刽子手一辈子可碰不上几回灭人满门的事。’
萧蔷怒气冲冲的走了。
狼嚎响起。
萧蔷又回来了,进了帐篷。
何方打着招呼:‘月事带别忘了用,我看你情绪挺暴躁的。’
‘你滚啊!’”
第四章
梁衡睁开眼,然后就看到床边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登时吓了一跳。
薇薇。
“你干嘛大佬,吓死人的。”梁衡捂着额头说。
“你昨天咳了半宿。”薇薇说。
“你怎么进来的?”
“前台拿的万能房卡。”
“快出去,我要换衣服。”
“你昨天咳了半宿。”
薇薇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梁衡叹了口气:“没事的,老毛病了,现在我要换衣服。”
“可”
“我裸睡。”
薇薇落荒而逃。
梁衡捂着头,突然笑了一下。
到了前台,薇薇已经等着了,换上了米黄色的裙子,踢着白色的运动鞋,温婉而有活力。
“我们去哪儿玩?”薇薇的眼睛好像发着光。
“昨天写东西有点累,随便走走吧。”
“嗯!”
“到了草原好像一切都变得顺利许多,追兵也少了不少,从一个聚落到另一个聚落,马车依旧吱悠悠的响着,何方有时候也会随着响声打着拍子唱两句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信天游。
蓝天、白云、草原、马车、两个人、一首歌。
‘山灵灵那个水蓝蓝~一路十九道弯~额领着婆姨骑驴去娘家看~’
‘别唱了。’萧蔷捂着耳朵小声说。
‘娘家~’
‘我说别唱了!’萧蔷大声喊着,‘比那天碰到的狼叫的还难听。’
何方咧着嘴笑着说:‘这不是活跃下气氛嘛。’
萧蔷:‘气氛都被你搞没了!’
‘要不你来要不你来!’
‘我来就我来!’刚说完,萧蔷愣住了,只看到何方在那里哈哈大笑。
‘你诈我!’萧蔷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只炸了毛的猫。
‘你说你要来的,我可没拦着。’何方甩了一鞭子,拉车的老马打了个响鼻,它对着两个人类已经习惯了。
马车内好半天没有动静,何方以为萧蔷睡着了,马车内传出了若隐若现的歌声。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歌声并不明晰,还有些磕绊,但是真的很好听。”
别的姑娘的笑声像是银铃,但薇薇好像和银铃绝缘,笑声很……硬朗,尤其是在开怀大笑的时候,很容易把快乐传递给别人。
“梁衡,你也来嘛!旋转木马可好玩了!哈哈哈哈哈!”
本来薇薇是不想玩旋转木马的,是自己劝着去玩的,但现在好像薇薇已经撒了欢了。
嗯,撒了欢了。
嘛,倒也不错。
旋转木马旋转着,薇薇的笑声还在飘扬着,彩色的灯带一圈又一圈,梁衡突然有种恍惚感,是梦呢,还是什么?
梁衡点开了手机,放了一首歌。
“有时我也会有蓝色的小脾气
只要你能接受这点小情绪
我愿为你穿上永恒的白色婚纱
爱情有紫色红色蓝色白色四种颜色
绘画出恋爱中绚烂的世界
紫色是美好的
红色热烈
蓝色不可避免
白色可否能长一些
爱情有紫色红色蓝色白色四种颜色
每种都代表我对你的感觉
也许我们有与生俱来的差别
但你的一切我了解”
梦就梦吧,享受当下就好了。
第五章
街上,华灯初色,流光溢彩,但是夜幕下的上沪显得有些宁静。
“别看了。”
“我想再玩一次。”
这样的对话已经出了游乐园发生了好多次。
“前面有更好的风景,你和我说的。”梁衡说。
“唔”
“走,吃点东西。”
“去哪儿?”
“路对过有个烧烤摊。”
“好啊好啊好啊!”
薇薇在前面蹦着跳着,梁衡很安心。
突然,梁衡不觉得安心了。
砰!
“‘嘉峪关到了。’何方说。
一个月草原,一个月荒漠,嘉峪关就像是镇守的石狮子,沉默而威严,雄关伟立,箭楼阁起,西大门,也是最后一站。
‘出了嘉峪关,你向西,我向东,我已经安排好了送你出关的商队,到了月氏,那边还有人送你银钱,足够你下半辈子花销了。’
‘那你呢?’萧蔷问。
萧蔷突然感觉自己的思绪很繁杂,两个月时间不长不短,明明知道结果,但是面对离开,还是……舍不得。
我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啊。
‘我?这你别管,我有我的路。’何方说,这次他没笑出来。
‘不再送我一程吗?’
‘相见即是有缘,能走一段路就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不敢贪,也不能贪。’
‘那么,再见。’
‘再见。’
最好别见了,何方想着。”
“呼——吸——呼——吸——”
梁衡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冗长的梦,他梦到自己好像送了一个人去了很远的地方,有马车,有草原,有荒漠,还有歌。
他感觉自己身上很疼,浑身疼,好像自己在做梦之前被车撞了,哈,自己知道疼,说明自己还没死。
有个算命的说他能活到八十三岁,这次回去一定给他送面锦旗,上书:你说的真特么对。
身上有点重,哦,是薇薇,她没事就好,傻丫头,不看路的么?说起来,自己当时也只是帮她做了一点小事,让她记到了今天。
如果自己真的离开了,她也会伤心的吧,然后过几十年,会说,她也曾为了一朵花驻足过。
“唔”薇薇睁开了眼,先是满眼欣喜,然后泪如雨下:“你吓死我了你知道吗?病危通知书都已经下了,当时我签字的时候手都在抖,而且还伤了肺,还说你肺病很严重,必须得切一部分肺才行,你知道……”
我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
你在担心我。
有个人能这么想着念着,真的很好。
第六章
“嘉峪关真的是最后一站了,所有的事情都要在这里解决。
‘何指挥使,在下沈纲,刚接任都指挥使一职。’
萧蔷应该走了吧,已经午时了。
‘沈某不才,特来向何指挥使讨教。’
应该是走了,自己看着萧蔷出关的。
‘素闻何指挥使锦衣卫身手第一,有神鬼之能,不知沈某能否领教?’
嗯,走了。
‘何指挥使,刀剑无眼,您请好了!’
‘我愿意随你们回京。’
刀光烈烈,譬如割鹿,在眉心一寸停了下来。
沈纲的杀气敛了回去,下了一个手势,身后的锦衣卫们都将绣春刀收了回去。
‘怎么说?’
‘我说过,父母生我,当膝前尽孝;朝廷养我,可提刀御敌。生我者是恩,养我者亦是恩,报恩的机会可不多,能以我身躯报得恩情,已经是上天垂怜。’何方说得很坦然。
‘那你的胸中大义呢?’沈纲问。
‘人已经走了,朝廷争斗本就不该涉及家眷,送走一个人,也算是安我一次心。’
沈纲哈哈大笑:‘要是沈某再年轻五岁,不入朝堂,不进锦衣卫,定当于你共饮!’
‘现在也不迟。’何方说。
沈纲一愣,然后继续大笑;‘拿酒来!’
一口酒饮下,从此天涯是路人。
何方这样想着,正要将碗里的酒喝下。
啊啾~
‘你,不能回去!’
声音很熟悉,有些歇斯底里,而且气息不匀,像是从哪里跑过来的。
何方大声喝道:‘傻婆娘!回去!’
沈纲看着眼前的情形,愣了一下,哈哈大笑。
马车没了,只剩下一匹老马。
蓝天,荒漠,两个人。
‘山灵灵那个水蓝蓝~一路十九道弯~额领着婆姨骑驴去娘家看~’
‘别唱了!好难听啊!’
‘那你唱吧。’
‘我也不唱。哎,那那个什么使’
‘都指挥使。’
‘哦哦哦,都指挥使,他怎么办?’
‘随便找个死刑犯交差咯,反正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这么干。’
‘这可以的吗?’
‘别忘了,我们可是技术工种。接我们的人到了。’
‘沈大人,多谢你保全我们……’
‘闲话少说,我们该走了。’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薇薇推着轮椅看着梁衡在空间日志发的故事,“我还以为”
梁衡看着天空的太阳,说:“以为是悲剧对么?”
“嗯。”薇薇又问:“就这么结束了吗,看的不清不楚的。”
“当然不,前面的路才刚刚开始呢。”
“嗯。”
——The end.
后记:这个故事是看电影《冒险王》来的灵感,故事中写故事很有意思,然后又看到了《俺物语》,所以才写了这么一个“幻想类恋爱故事”,当然,不知道看这篇故事的人看明白“写在前面”里那个“《一个故事》,两个故事,三个故事”没有,反正我不打算揭秘,而且总体逻辑性并不好,有时候会一头雾水,算是一个小尝试。这篇故事会在空间日志、哔哩哔哩专栏同时放出。
就这样,天气还好,前路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