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机必中(12下)【舜王】狗血ooc,腹黑套路宠妻叽,大家闺秀乐观羡,双儿文学,双洁

狗血ooc,腹黑套路宠妻叽,大家闺秀乐观羡,双儿文学,双洁
忘羡衍生,纯属娱乐,请勿上升。
轮椅在地上滑过,发出一阵轻轻的响动。与魏婴他们分开后,舜郡王一路未再出声,脸色淡漠。同行的侍卫和推轮椅的太监皆是敛声静气。
出山门需先过山门殿,殿前有一方放生池,来梵渡寺上香的香客们都不吝于放生几尾活鱼放生。
“侍卫大哥,真的不能让我们过去吗?佛家常说‘上天有好生之德’,这些鱼儿离了水快死了,我保证放生了就立刻离去,绝不耽搁。”双儿声音里的不忍担忧极为明显。
舜郡王往那边看过去,便看见一个年轻漂亮的双儿正苦苦哀求着守在侧门的几个侍卫,他身边的丫头手里正拿着一个没有水的盆子,里边有几条半巴掌大的鱼在无力地拍动着尾巴。
护卫们无动于衷,其中一首领模样之人只道:皇家办事,尔等速速离去。
一旁陪着过来的僧人也很无奈,方才他跟这位檀越努力解释过了,因贵客还未离开,故不能让他过去放生,还提出可代为放生,或暂时等一等。
魏瑶却直接摇头拒绝了,说这是为一位陪伴多年的故人放生,故人遗憾已逝,他也做不了什么,只能亲自放生几尾鱼儿,求其来生顺遂安康,但家中长辈有嘱咐,他不能留寺太久。
“几位大哥,真的不能通融通融吗?再等下去就来不及了!”魏瑶双手合十,软言软语地看着护卫们,那幅可怜巴巴的样子看得一些青年侍卫有些脸红无措,侍卫首领却冷酷摇头。
魏瑶心里也急得不行,舜王再不出现,他这招便行不通了,毕竟“善良”的他是不可能真眼睁睁看着放生鱼死掉的。
舜郡王朝崇仁看了一眼,崇仁收到眼神便朝护卫们扬声道:让他进来吧。
护卫们让开路,魏瑶拼命忍住心中激动,带着百转千回的感激之意往崇仁那边看去,直直看向那个坐着轮椅的男子,真的是舜王!他绝对不会认错这张脸——虽然上辈子只有幸见过一次,但就是那么一眼,那张冷峻生威的脸却早已刻入他脑海深处……
“公子。”玉树小声地唤道,魏瑶回了神:“快将鱼儿放生。”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拿出自己最好看最自信的姿态朝放生池走去,但眼角余光还是忍不住往舜郡王那边看。
天气寒冷,但放生池里仍有许多鱼在慢慢摆动着鱼尾。魏瑶将玉树递过来的盆子端住,忍住微微刺鼻的鱼腥味将鱼盆瞬接一翻转,几尾鱼直直地落进池子里。不只是不是他过于紧张,鱼落水时水花飞溅时,好似听到了舜郡王的轻笑声。
魏瑶看着被贱湿半边的衣摆,忍住尴尬将盆子还给那个僧人,抬头再看,舜郡王一行人却已往山门外走了。那些原本守在四处的侍卫也紧紧跟上。
魏瑶忙道:“请等一下!”但舜郡王他们并未停下脚步,魏瑶一急,快步追了上去,却很快被侍卫警惕地拦住:“止步!”
“王爷!请您等一下!”眼看舜郡王离双马王驾越来越近,情急之下魏瑶顾不得许多,直接喊了一声。
崇仁火气如炽,心道:今日真是活见鬼了,如今皇城的双儿都这么目无尊卑的吗?前一个拒绝把猫卖给王爷,这一个都敢当众拦人了?
舜郡王微微侧头,冷淡看着笑容小意、双眼却布满热切的魏瑶,并未有言语回应的意思。魏瑶却已很高兴,他也不靠近,只恭敬地施了一个礼,柔顺又不谄媚地谢过舜郡王允许他过去放生之举。不过几句,他敏锐察觉舜郡王微微挑眉下的不耐,便识趣地微笑直言:“还请王爷原谅草民大胆,草民略懂岐黄之术,还曾偶得一良方,今日欲献给王爷,或可助于治疗您的腿疾……”
“大胆!你以为你是谁?王爷金尊玉贵,岂能收用你那不明不白的东西!”崇仁时刻注意着舜郡王,看他眼底弥漫出丝丝黑色,已是生怒之兆。当即勃然变色,不知所谓!真当别人是傻子,看不出他眼底的野心吗?这种粗陋的勾引手段王府里见得太多了,最下等的粗使丫头都能数出个一二三四来,他都没脸点明。
魏瑶何时被这样疾言厉色地怒斥过?崇仁可是宫中几十年摸滚打爬的老人,自有一份气势在,眼一厉声一高,那可比江夫人的贬损吓人多了,魏瑶当即眼一红,被那凌厉的眼神刺得双腿都发软:魏、魏瑶无状,求王爷恕罪!
险险被玉树搀住了,没丢脸地跪下去。被玉树扶着胳膊用力一掐,又看舜郡王丝毫不为所动,而崇仁则是满脸的不屑与嘲讽。魏瑶咬咬牙上前两大步,不顾雪地脏污来了一个伏地大礼表示自己的恭诚:“王爷面前不敢撒谎!草民的确能治好王爷的腿疾!”
“住口!”崇仁未想到魏瑶敢如此不怕死,不停在王爷跟前“腿疾、腿疾”地叫,他不怕,自己都快吓死了!这不是活生生往王爷身上插刀子吗?自从王爷断腿后,便再听不得与“腿”有关的字眼了,最开始那几年他脾气阴晴不定,王府里的下人奴婢可是换了不少……也就这两年情况转好,才没那么暴戾。
“我……我……”魏瑶被侍卫忽然抵过来的枪尖指着脖子,不禁吓得浑身颤抖,睁大眼睛满脸惊恐。
“哦?你说,你可以治‘好’本王的腿?”舜郡王低头瞧着被手下用枪压制得不敢动弹的魏瑶,轻飘飘地问。
“是的,草民绝无虚言。”魏瑶逼自己迎着压力向上仰视着舜郡王,咬牙坚持道。他不能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选秀在即,他如果不做点什么,便是眼睁睁将皇君之位送给魏婴了!这可是会登上至尊之位的男人!这时候谁都不把他放在眼里——谁能想到一个多年不在京城的瘸腿郡王,私下已实权在手,在将来会站得最高呢?
“那便将良方交给崇仁吧,若是真有良效,本王可允你一个要求。”舜郡王让侍卫收了枪,不辨喜怒道。
看着他进了王架,魏瑶反应过来后,心中狂喜:“多谢王爷信任,草民定不负重望!”
魏瑶将药方认真默下,将其交给崇仁,并说了一些用药的注意之处。崇仁大致看了一遍药方,倒是对魏瑶有所改观——他贴身伺候舜郡王多年,见过的治疗腿疾的药方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么一张药方,可不是骗子能写出来的。这么一想,他对魏瑶的态度倒是温煦了不少。
魏瑶并没因此变得张狂,对着崇仁还是那样柔顺有礼,笑容里带着谦逊。
目送崇仁带着几个侍卫急匆匆去追王爷车架,魏瑶笑得意得志满,仿佛已胜券在握。事实也是如此——那幅药方,上一世可是集太医院数位御医之力作出的,舜王在服下稀世神药之前,一直在靠这药方缓解腿疾。上辈子他被认回魏家时,腿已经断了,痛不欲生。魏致云特地进宫里求了魏婴,不久宫里便派了太医来亲自给魏瑶治病,用得便是这方子。魏家话里话外还让他要知道感恩——“若非看在皇君面上,皇上可不会将这药方赐下……”呸!若不是魏婴抢了他的人生,自己怎会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即便认回魏家又如何?那些个所谓的血亲,眼里心里也只有那个假货魏婴而已!谁还记得,若不是因为魏婴,自己怎会过得半生凄惨?不过上辈子受过的罪还是有点用的,这药方便当是他提前收下的一点利息好了,接下来便是想法子拿到那神药了……
“公子,您……”玉树看着魏瑶有些吞吞吐吐。她虽然不知道魏瑶想干什么,但很清楚他今日做的绝对不是府中主子们能接受的!秀子主动与郡王接触不说,还送药方……魏府便是与靖安候府结亲,但也主张不靠近皇室子弟的啊!连府中的孙辈少爷们结交朋友,都有意无意地避开皇族子弟。
“玉树,母亲既然选了你,想来你是个聪明的,应该知道‘不该看的别看,不该说的别说’。”魏瑶笑盈盈地提点她:“可别学了玉簪那个傻姑娘,不懂得为自己打算,最后落得那般下场,也是可怜……”
玉树在魏瑶意味深长的眼神里喏喏称是,从一口薄棺抬走的玉簪到只剩一口气的玉竹,再到今日这所谓的点长明灯……想明白这桩桩件件,背后已满是冷汗。
舜郡王看了一眼那呈上来的药方,眼中不带笑意地轻笑一声:本王倒是不知,这京城何时出了一个双儿神医,当年太医院所有御医都定言本王这腿难治,他竟说能替本王治好腿,你说是御医当年撒了谎,还是他在骗本王?
崇仁正跪着替舜郡王捏腿,闻言只小心翼翼道:老奴看着,那魏氏不过一弱质双儿,应是不敢蒙骗王爷吧?
“你的意思,便是御医当年在骗本王了?若能压住整个太医院,措辞一致地哄骗于本王,背后之人……”舜郡王似笑非笑。
崇仁立刻头触地,冷汗无声滑落,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战战兢兢道:王爷,老奴的意思是,您在封地遇到了诸多良医,这两年腿疾发作有所缓解,想来这腿疾已有好转。”
舜郡王瞥了一眼自己的腿:你说得倒并非毫无道理。派个人看紧了那个魏瑶。
崇仁立即道:王爷放心,老奴已派人盯着了,不管他是谁派来的,都逃不过王府的眼线。
舜郡王却道:“本王博览群书,也曾在杂谈志怪中见过有‘恋老症’‘恋物癖’一说,这‘慕残之人’竟也存于世上。”魏瑶瞧他双腿时露出来的那抹热切,活像老鼠发现了美味佳肴,看了真想挖出他的眼睛!
舜郡王闭上双眼,压下那股若隐若现的杀意。“把那个海商处理掉。”
崇仁赶忙应下:“是。那奸商竟敢骗到郡王府上来,还说狸奴是大昭境内独一无二的尺玉!那狸奴?”
“如何处理还需本王教你吗?”舜郡王冷冷问道。
“老奴明白。”可惜那只毫无一根杂色的尺玉,那样少见的纯种猫,想来大昭仅有一只不算谎话,毕竟今日看到的那只猫咪幼崽,尾巴可是火红色的,哪里算得上纯血?不过,王爷向来只爱这‘独一无二’,再难得的宝贝只要不是唯一一个,他都是看不上的。
“那双眼睛,却是真漂亮。”舜郡王突然低语了一句。崇仁按摩着他的腿没有完全听清,只以为说的是猫,便轻声道:若王爷喜欢,老奴让下边再留意留意其他的。
“不必了。”舜郡王将心头闪现的那双清凌凌的眼睛拂去,淡声道。
王府车架慢慢驶入京城,很快城中权贵都知道舜郡王回京了!皇上对这嫡亲弟弟十分重视,还想将其留在宫中长住,却被舜郡王婉拒,已出宫建府的成年郡王,住在皇宫于礼不合。况且选秀在即,也很不方便。
昭景帝苦留不得,看着舜郡王孤零零地坐着轮椅出宫,对心腹太监叹气道:这次选秀,得给阿烈指个温婉贤淑的王妃才行。对了,礼部可将阿烈封王爵的冠服等一应受封之物做好?
“陛下放心,礼部已将一应事物送进宫。”御前太监答道。
“嗯,你亲自查看,不得有误。”昭景帝道,起身走了几步,又让内务府挑了一堆珍宝送到舜郡王府去。
舜郡王回京不久,便已进入腊月。京城多了许多卖年画和桃符的小摊,腊八粥的甜味开始‘走街串巷’,京城的年味渐渐浓了起来。魏府各院也开始剪窗花,画桃符,挂红灯笼。
就在这一片喜气里,十二娘魏雅却怒气冲冲地跑来魏婴院里,一进门便大喊道:九哥,你可知十二坊里新开了一家“玩偶阁”吗?
魏婴正抱着红豆窝在暖塌上穿青花玉串,这盒青玉珠是江澄陪江太夫人登门拜访时特地送过来的,他没能推掉便收了。因玉珠有满满一箱,过年他准备每个兄弟姐妹都给做一串做礼物。听到十二娘的声音,好不容易穿过的一颗珠子又掉了下来。
魏婴索性把串了一半的玉串放到一边,以防好动的红豆伸爪子给扒拉散了。
“玩偶阁?听着挺有趣的样子。”魏婴把红豆身上堆成一团的红袄拉好,雪白的猫崽身上套着一件大红袄,尾巴尖一甩一甩的时候,看着就特别漂亮。
“有趣什么呀!你可知道那玩偶阁是三伯母开的!”十二娘没好气道。
“三伯母开的……怎么了吗?”魏婴不解为何魏雅这么生气。魏雅母亲柳氏娘家是行商的,所以柳氏做生意也自有一套本事,怎么也不至于因三房开了家新铺子就这么生气吧?
魏雅一拍额头,怒其不争道:我今日跟朋友一起去那店里看了,里边卖的所有玩偶,都是你那本图册里画的!
“什么……图册?”魏婴一懵,待魏雅着急之下把魏婴小心放起来的那个绿檀木匣子拿过来,他才反应过来:“不会吧?”
魏雅把匣子放到炕桌上,很肯定道:“我绝对没看错,很多真的是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雪里,你去把阿月找过来。”魏婴冷静下来,把那本图册取出来,让魏雅仔细看了一遍,把一样的都指了出来。
之后阿月得了魏婴吩咐,亲自出府去了玩偶阁一趟,回来后对魏婴点头:公子,里边的玩偶,的确大部分与图册上相同。
魏雅道:你听,我真没看错!九哥,这到底怎么回事呀?你之前不是说这匣子是你朋友托你保管的吗?怎么三伯母也有一样的?难道是你朋友传出去了?
魏婴喃喃道:这怎么可能呢?他不会的。
白果从外边回来后便直奔书房:少爷,玩偶阁卖的那些玩偶,真的是仿照老爷留下来的图纸做的!小的仔细打听过了,那家玩偶阁是魏家三夫人的,之前还是个绸缎庄,十日前突然关了门,再开门便突然开始卖玩偶,掌柜的都没变。这可怎么是好?
蓝湛不紧不慢地问:那些玩偶做工如何?
白果道:还不错。虽然卖得贵,但很多姑娘双儿抢着要。
“挺好的。”蓝湛笑了一下。
白果无奈:这时候您还笑得出来?家底子都被人从背后掏了!魏公子会不会以为是咱们卖图纸呀?
“不会的。好了,你去多替玩偶阁传一传,这玩偶是越多人知道,越多人买便越好。”
“啊?为什么呀?”白果想,我不去给他们店门泼金水,都是我大方了……敢盗用咱蓝家的图纸赚钱,太过分了!
“傻孩子,爬得越高,到时才能摔得越狠。”不一次性剁了他们伸出来的爪子,怎么能控制住他们的贪欲呢?坤父,我好像发现您说的‘那种人’了~只不知对方是‘重生’,还是‘穿书’?
玩偶阁一出现,蓝湛不用想,都猜得出来魏婴这时候肯定对自己很愧疚。愧疚好啊!这段时日定然会时时想着我念着我了~还得多谢魏三夫人才是。呵!江澄以为借江太夫人敲开魏家的门,两家就能顺利结亲了?江夫人今日被江太夫人压制得越狠,怨气便越大,来日爆发便再难收场了!
大房嫡:
嫡子:大少爷魏倾华,三少爷魏倾意。
庶女:五娘(已嫁),七娘。
记名嫡双:九公子魏婴。
二房庶:
嫡子:四少爷魏倾霜。
嫡女:十二娘魏雅。
庶女:十四娘。
庶双:十一公子魏沼。
三房嫡:
嫡子:二少爷魏倾风,十三少爷魏倾墨。
嫡双:八公子魏瑶。
庶双:十公子魏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