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家报》2022年秋季刊 秋风吹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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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协会也亟需有闲暇时间的排版人员参与报纸编排!

前期回顾



目录
创刊词
一.诗歌
忆秦娥 作者:东域之月
无题 作者:CCCP的达瓦里希
你将如闪电般归来 作者:CCCP的达瓦里希
二.绘画
秋日图鉴之《我的男闺蜜是妖王》蟹宴图 作者:东域之月
赤色天下 作者:凌夷LcT
三.摄影
云霞 拍摄:隔壁村の李二狗
灯火阑珊处 拍摄:隔壁村の李二狗
四.小说
剑客 类型:武侠 作者:东域之月
在所有人事已非的景色里 类型:短篇都市爱情 作者:ErveA
《宝石研物语:安息圣地》第一回 从鬼开始 类型:同人 作者:天藤千禧
《安息圣地》第二回 冥府之地 类型:同人 作者:天藤千禧
《安息圣地》第三回 冥界大神 类型:同人 作者:天藤千禧
《安息圣地》第四回 塔克·利德的“杰作” 类型:同人 作者:天藤千禧
《安息圣地》第五回 再度任职 类型:同人 作者:天藤千禧
《鲍勃日记:神秘笔记》 六大家族 类型:同人 作者:天藤千禧(SF轻小说平台限定)
《鲍勃日记:神秘笔记》 千年混战 类型:同人 作者:天藤千禧(SF轻小说平台限定)
《鲍勃日记:神秘笔记》 天奇七十年 类型:同人 作者:天藤千禧(SF轻小说平台限定)
拯救奥布莱恩(节选) 类型:原创连载 作者:克里斯蒂娜_M_莫雷诺
疯癫 类型:历史 作者:凌夷LcT
无来由的文 类型:短篇幻想 作者:CCCP的达瓦里希
五.连载小说
《赛纪元》第08章 “鲨鱼?” 作者:明月丶幻天
六.散文
可乐饼 类型:治愈 作者:东域之月
夏末与篮球场 类型:治愈 作者:凌夷LcT
七.摘抄及节选
八.启示
九.
我们,一群走在新时代前列的旗手,结成神圣的联盟,向整个世界宣布:请认真聆听——我心之音!
由于目前协会内部人数较少,作品也很难找到,所以报纸的更新速度可能有些慢,希望您能够谅解。
最后,祝各位读者能够在阅读中收获快乐,在文字的海洋中畅游!
——最真诚的祝福
bilibili冒险家文学会会长总编辑东域之月
一.诗歌
人如果失去了浪漫,诗,希望,那么他还能剩下什么?
忆秦娥
作者:东域之月
十五夜,剪得光华满玉阶。
满玉阶,秋风方起,涌云将歇。
冰魄自有明与灭,得失或不挂心结。
挂心结,化去离愁,许来月圆。
无题
作者:CCCP的达瓦里希
在那1980年的夏,
我见哭泣的小熊米沙。
满天雪花飘落,
又蕴含多少萧索。
我终于是走上了创造者的道路,
进入精神的荒漠。
我行走在无人问津的伟大理想之地,
口中吟唱那名为“国际”的歌曲。
纵使他人万般笑我的愚昧和无知,
可对我又何须在意。
我行走在布满荆棘的荒废小巷之中,
口中吟诵那名为“理想”的诗句。
纵使理想已经亡于上个世纪,
可对我又何须在意。
我伫立在巴士底广场的铜柱之下,
放眼一望同志们战胜暴政。
即使壮士最终身死于反动派,
可对我又何须在意?
我漫步在泰晤士河边的海氏公墓里,
低头注视被我称为“导师”的流星。
纵使你先一步离我而去,
可对我又何须在意?
我散步在涅瓦河畔的圣彼得堡之中,
阵阵秋风吹过这曾经光荣的城市。
阿芙乐尔炮声仍隆隆作响,
可在意他的人却不在那里。
有人说:
“哲学家们总是在解释世界,
但问题在于改变世界。”
又有谁记得:
“一切社会的历史,
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
也忘了:
“忘记过去,
就意味着背叛。”
但历史之风总会吹走他们头上的垃圾,
太阳依旧会照常升起。
当人们再一次将大圣呼唤,
你将如闪电般降临。
别人笑我记住这老土的道理,
却不知道,
错的是他们自己。
我终于走上了创造者的道路,
走入了精神的荒漠。
你将如闪电般归来
作者:CCCP的达瓦里希
你将如闪电般归来,
全世界的红色,
我所热爱的,
红色的土地和红色的旗。
我因此而纪念,
费利克西的公爵,
圣人托兹涅佐斯拉·伏尔加涅夫斯基。
那勇敢的骑士,
守护了人民69年。
在那公元1802年的一天,
他乘坐红色马车出行,
农民见了他,
不顾太阳的暴晒,
脱帽向他致敬,
附上了自己发自内心的问候:
“啊呀!你好啊!伟大的伏尔加涅夫斯基!”
他也微笑,
向他们回礼。
他们绝不会想到,
这会是伏尔加涅夫斯基活着的最后一天。
铁匠们见了红色的马车,
不顾烧红的铁块,
放下了锤子,
对他鞠躬致敬,
并附上了自己发自内心的问候:
“呵呀!你好呵!伟大的伏尔加涅夫斯基!”
你也微笑,
向他们回礼。
他们绝不会想到,
这是伏尔加涅夫斯基活着的最后一天。
天阴了,
大雨滂沱,
狂风呼啸。
乌云包裹了夕阳,
人们躲入了房屋,
在外的,
只有伏尔加涅夫斯基,
和他那忠心的助手,
阿兰·托米季维。
两人走到了大坝上,
在在那乌蒙的一天。
雨越下越大,
大山也随之崩解坍塌。
水流汇聚在一起,
中间夹杂着石块和泥沙
大坝于是在“轰隆”一声中倒下。
可怜的伏尔加涅夫斯基,
他和托米季维亡于此地。
他们的尸体顺流而下,
无人知晓,
他们的死讯。
12天后,
大水退去,
两人的尸体被发现在河床上,
他们已经僵硬、发胀。
人们于是将它们收殓,
在那第13天的黄昏
雨是小的,
是那苍天的泪。
人们悲痛欲绝,
纪念那两个人:
伏尔加涅夫斯基和托米季维。
农民不再耕作,
只因那圣人之死。
工匠不再工作,
只因那圣人之死。
酒鬼也不愿意饮酒,
他们要和公爵清醒地告别。
骑士们身披白甲,
门客们身穿黑衣。
他们和其他人一起走在路上,
跟在公爵的遗体后面。
伏尔加公爵生前多么伟大,
拉棺材的必须是纯种马。
棺椁要用纯金制成,
还要嵌上珍珠六十九颗。
队伍缓缓前行,
马上就要到达人生的终点。
可惜马有失蹄,
棺材坠入了泥泞之中。
人们将他重新收殓,
队伍却已停滞不前。
新的公爵大手一挥:
“既然来了,不要返工!”
队伍又缓缓向前。
平民百姓失声痛哭,
他们再也不会见到伏尔加涅夫斯基。
只有公爵一家不动如山,
他们不为老公爵悲伤,
只盯着黄金棺材。
公爵的嫡子挥了挥手,
掘墓人匆匆赶来,
将他草草埋葬。
神父也未做祷告,
只是点了点头。
平民和骑士仍在哭泣,
并捶胸顿足:
“伏尔加涅夫斯基,
你为何会将我们抛弃!”
律师坐上了公爵的马车,
与他商议家产的事宜。
乌鸦鸣叫了,
与白鸽合成了送行的曲。
伏尔加涅夫斯基的魂离去了,
只留下墓碑上鲜明的字句:
最后的敌人是自己!
红的旗落下了,
人们望向高高的旗杆,
蓝旗高高飘扬,
上面饰有铁色的十字雄鹰。
人民纪念伏尔加涅夫斯基,
并高喊:
“你将如闪电般归来,
伏尔加涅夫斯基!”
二.绘画
穿过画纸,让笔下的人物活过来!

解说:蟹,自周朝就出现在了人们的餐桌上。秋季是食蟹的最佳时节,往往伴着桂花酿酒一起享用。图中主座案几上放的便是存酒的方卣和喝酒用的樽。蟹被蒸熟置于白盘中,圆口双耳簋装满时令菜肴。一鼎粟,一鬲水,一笾果脯或肉干。时人以梜食菜,以匕食羹,赏着桂花,听着编钟,是为大雅之宴。

解说:血与泪,混在一起,又有谁能分得清?
三.摄影
定格的不止是美景,更是时光。


四.小说
通过字句之间的描写,绘出百味人生。
走进别样的世界,感受都市繁华,江南烟雨,或是异域风情!
《剑客》
作者:东域之月
剑客点了一壶酒。
快意楼里的人络绎不绝,本没人注意到剑客。连店小二也放下酒便任他去了——破衣烂衫,不佩剑不戴玉,与其搭理他,还不如招呼旁的客人。
更多人围在店堂中心的胖老爷身边。而这位李老爷喝了两盅,正摇头晃脑地说着自己又赚了多少金子——整个江南,无人不知道李老爷的丝绸华丽细致,从闺阁女子到朝中女官,都以拥有一块李家丝绸的绢头为傲。
“李老爷,听说您拿下了今年皇商的名额?”一个瘦子凑上去问。“可不是嘛……不知道原汲听说我名声大噪,会是怎样难看的脸色了。”
周遭的人一阵窃窃私语。李老爷少年时本名李万三,和原汲在同一个书塾读书。原汲常以仗义闻,每当李万三凌弱,原汲必会站出来。后来李万三成了富商李老爷,同窗们大多或考取功名或奔波生计,只有原汲拿了把木剑孤身闯荡去了。
想到这,李老爷颇为感慨。不知原汲现在何处,若是他现在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必是会请他喝一壶的,李老爷叹了口气。
剑客听见李老爷提起原汲的名字,拿着酒杯的手顿了顿,但也只是一瞬的功夫,就又靠着墙角喝酒了。
桌上还留了一味菜和一壶好酒不曾动。李老爷呆坐了一会,似是嘲笑自己怎会有原汲会出现在这的荒唐想法一样摇了摇头。莫说天下之大难再逢,就算是江南都够他闯,怕是不会在这俗人的酒楼停留。
正欲起身离开快意楼,门口突然窜进一个人影,刀光一闪,刚刚还装满珍馐的席面被打得杯盘狼藉。刀锋擦过,将李老爷的衣领划了一道口,险些取了他的性命。方才奉承的人都避得远远的,生怕扯上关系。李老爷算是明白了,这是有人得不到皇商的位子,琢磨出个狠主意,派了杀手在快意楼候着自己,好杀了自己后将皇商的名额也收入囊中。
剑客忽地放下酒杯,挡在了杀手和李万三之间。
杀手扫了一眼,见剑客只拿了根木筷,不把剑客放在眼里:“识相点就滚开,免得到时候你也小命不保!”说罢挥刀再刺。
只听“啪”地一声,一物飞过,刀被生生震成两节,而击中刀的,不过是剑客扔出的筷子而已。刚才还面露凶光的杀手被吓得两股战战,刀也顾不得捡,连滚带爬地逃走了。躲起来的看客们也才回过神,围上来“安慰”李老爷:“哎呀,我就说李老爷有福相,定是能逃过这一劫的!”
李老爷却不似原本那般了。他知道,这些人不过是谄媚,这个不起眼的剑客才是贵人。剑客给自己斟了一杯酒饮尽,抬脚要走。李老爷忙不迭出声挽留:“您救了我的命,不如我重金聘您为府上武士!”
剑客脚步一顿。从自己离开书塾以来,已经落魄得连剑都卖了。换的钱吃不了几顿,荷包就见了底。在李府做武士,其实诱惑不小。今年发了旱灾,饥民多不胜数,谋生计显得更难了。
“李老爷府上可有鱼吃?”李老爷被问得摸不着头脑:“鱼是常备的,库里的放久了有些腐坏。恩人若喜欢吃,我差下人去买新鲜的。”“不必了。”剑客摆摆手:“我听说李府的家丁用的都是镀金的箭头,可惜我喜欢木剑,用不惯金弓箭。前些年旧木剑已卖了,就算到了李府重新买,怕是也要搁置坏朽了。”
李老爷木木地看着剑客离开快意楼。“李万三,酒,谢了。”
在所有人事已非的景色里
作者:ErveA
冬日的夜晚没有浪漫,只剩下离别。
“楚余,我想听你唱《喜欢》。”
等我唱完那首她要求的歌,等她讲完那句珍重,在我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后,谢嘉颐便再没让我看见过她的眼睛。
我目送着她上了出租车,习惯性地记下号牌;她坐在离我远些的、紧紧挨着左侧车窗的位置,把视野交付给这座霓虹城市,留给我一道一如初见时的背影。
直到出租车的尾灯淹没在远方的不息川流中,我手里依然紧紧握着她还给我的那根项链。橡木与透光塑料的堆叠显得朴素而廉价;即便我戴着它四年、谢嘉颐又戴了两年,这项链理应承载着什么颇为厚重的事物……此刻的我却突然有种使出全力将其扔进嘉陵江的冲动。
于是我就这样向着朝天门码头一步一步地走着,那也是我们初见那个晚上一同前往的地方。可那时是个静谧无人的午夜,千厮门大桥上也远远没有如同此刻这般人声鼎沸。
我忽而感觉到,有一股无与伦比的悲伤从我的脚底冲上脑门;即使是一年前谢嘉颐哭泣着提了分手的时候,我也没有如此悲伤过。
就好像,曾经浑噩度日时偶遇的那处净土、偶遇的那个人,已经随着时间流逝变得稀松平常,变成了……一些供人打卡作乐的寻欢之地。
我是应当感激她的,感谢她会选择这么一个日子,不远千里来到渝中,补上我们曾彼此相欠的一句道别;我是更应当感激她的,感谢她愿意欣然陪在当年那个叛逆少年的身边,一起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梦买单……
可悲的是,她从未改变过;而我,明明花了四年时间去寻找她,却在这短短一年光景内,如同眼前这座千厮门大桥一般改变了。
“而我不再觉得,失去是种舍不得,有时候也只愿意听你唱完一首歌;在所有人事已非的景色里……”
这是谢嘉颐刚刚让我唱的歌,也是我们以前,或窝在被子里,或骑车压着马路时一起唱的歌。只是当时的我们不想讨论除了旋律之外的任何内容;如今的我也没能再有勇气,唱完那句最喜欢你。
我疲惫地坐在路边,从裤兜里摸出刚刚与谢嘉颐一起散步时买的烟。这是我们曾最为中意的牌子。结果刚吸了一口就晕头转向,这才突然想起来,言挽已经叫我戒了挺久了。
是了,言挽。
若我方才将那句歌词唱完,若我方才回应了她的吻,谢嘉颐大诋是会不顾一切地扑火……可惜我们之间早已不剩下什么如果。
我已找到了真正向往的生活。怦然心动,终究是抵不过别来无恙的。而她显然也明白这一点,于是以歌唱为由问我,我也以歌唱为由给出了答复。
我忍着晕眩感,把手里的项链放到眼前。透过那温润如琥珀一般的塑料,我在明暗相迭间仿佛看见了声色犬马中难能可贵的真诚;仿佛看见了随着物是人非不断被放下的爱恨;仿佛看见了两江交汇,却泾渭分明。
无云的夜空里,我意识到生命中有着什么是必须,是不可代替,是万里挑一。
《鲍勃日记》第四季《宝石研物语:安息圣地》第一回 从鬼开始
作者:天藤千禧
《鲍勃日记》第229回
祝贺《鲍勃日记》连载三周年!3RD ANNIVERSARY!
本小说为养成&RPG&回合制游戏“宝石研物语”同人文小说。
《鲍勃日记》4th season《安息圣地》
原作:GEMTRADER
原游戏:宝石研物语(双子小镇 血缘之证 伊恩之石)
?年?月?日,未知领域。
离开了BanG Dream! 的世界,贾卡莫·鲍勃和卡宾·迪帕向着下一个世界出发。
“还是很难相信,六大家族竟然会是那样的结局。”卡宾痛心地说。
“没有办法,利德家族还算好的,其他五个,只能说是命运的安排。”
“是啊,也许,真的是命运的安排。”卡宾坦然地说,“对了,兄长,马克首相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没有马克首相,兄长你根本不可能活下来吧?我也想知道一下他的故事。”
“他啊……”鲍勃的语气变得沉重了一些,“一定会给你讲的,先让我整理整理。”
卡宾点了点头,然后,鲍勃推开了面前的大门。
世界的变化就像数据加载一样,白色的世界逐渐被颜色所占据。
但是……
“好黑啊……”卡宾看到眼前的光景,不禁说道。
是的,这个世界很黑,鲍勃看了看周围,除了黑色这个词,什么词也形容不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感觉像是冥府。”卡宾擦了擦脸颊上的冷汗。
“先走一走吧。”
两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但周围阴森森的,也没有会绊脚的树枝,说明他们在一片平原。
两人摸索着前进,终于发现了可以称为路的道路,像是一片黄金点缀的条带。
但是周围还是什么都没有。
“嘶……这是刚到就要迷路吗?”卡宾头疼地说。
“好黑啊,根本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鲍勃也头疼了。
找不到路不要紧,问题是没有吃的。
“总之先沿着路走吧。”鲍勃提议。
眼下也没有其他办法,两人沿着小路的一个方向行进。
迷路的时候,糟糕的事情往往是辨别不了方向,更糟的是连时间都不知道。
“我们到底在哪里啊……”
不知走了多长时间,不知在什么方位,周围又一片漆黑,路的尽头又在何方?
“叮叮当当……”
这时,两人的前方出现了光芒;随着光芒的靠近,一队人马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咦?”
领队的是两个人,手中都拿着灯笼。一个身上的衣服的主色调是黑色,一个身上的衣服的主色调是白色,两人的身上散发着令人敬畏的气息。
“你们是谁?”白色衣服的人问。
现在这种状况怎么说才能说清啊!鲍勃苦恼地搜索辞令,卡宾则直接回答:
“我们是异界之人。因找不到离开的道路而不得不驻足于此。”
“难怪……明明不会有其他鬼人在这里。”黑色衣服的人说,“谢帘,怎么办?”
白色衣服的人叫谢帘?卡宾默默记下名字。
白色衣服的人回答道:“这种情况只能交给神主大人裁决了,这下麻烦了,这种突发状况必须报告给他,可是……”
“我知道,身后的这群鬼人刚刚从入陵镇出来,这样吧,我自己带到奖琴镇,谢兄带他们去见神主。”
“也罢,只能这样了。”
于是乎,谢帘将自己手中的灯笼交到黑色衣服的人手上,说:“范昌,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快去吧。”
谢帘走到卡宾二人面前,说:“你们跟我走。”
“诶?”
两人已经发呆很长时间了,卡宾终于忍不住问:“怎么了?”
“你问我怎么了?不知道,总之,问题是你们。”
卡宾顿时明白自己的位置了,自己出现在了不应该出现的地方。
“这里是冥界,自从诞生之日这里一直无人管理,不过,神明给这里安排了一个冥界的神,我们称之为‘神主’。这个地方是冥界与生界的交界,充满着虚无,只有一条发出暗光的道路将生界与冥界连接,这里从来没有人,甚至是鬼人突然出现在道路上,只有我们来自冥界的官员经常带着鬼人往返。”谢帘说。
“原来如此。”
“所以不要再说了,跟着我去找神主大人。”
“好的……”
等到三人出发时,那个黑色衣服的人已经带着队伍走远了。
“那个……虽然不好意思……”卡宾战战兢兢地搭话,“能请教一下名字吗?我叫卡宾·迪帕。”
在说名字时卡宾用眼神问鲍勃可不可以报上真名,鲍勃给了一个同意的答复。
“我叫贾卡莫·鲍勃。”鲍勃礼节性地报上名字。
“我是谢帘,那个黑色衣服的人叫范昌。”谢帘说道,“走吧,不要在这里停留过久。”
卡宾走在发出暗光的道路上。看起来明明是路,却又不像路,这条路没有道路的崎岖不平,只有道路的形状。
“这里是……冥界吗?”卡宾惶恐不安地说。
“看样子是冥界了,不过我们并没有来到这个世界的本体,本体应该是那个生界。”鲍勃说。
两人跟着谢帘沿着道路行进。一路上,鲍勃和卡宾都只能死死盯着谢帘,因为周围什么都没有。
就像那涂满黑色的画板上突然被画家用点点的金黄色点缀,画家仍不满足,在这金黄色的点缀中轻轻涂上三个小人,一个沉稳凝重,一个紧张坚定,一个淡定如常。
当周围终于出现色彩的时候,暗淡静谧的森林出现在三人面前。
“好厉害……”卡宾看向森林和黑色世界的交界。
就像从雾中走出来一样,森林和黑色世界之间有一条明显的过渡带,使之不显得生硬。
“跟紧了。”谢帘提醒他。
卡宾立刻跟上谢帘。
三人继续沿着小道前进,来到一座城楼下。
卡宾抬头看向城楼,城楼上写着“奖琴”两个字。
“这里是什么地方?”卡宾问。
“咳咳。”谢帘清清嗓子,然后转向二人,“欢迎来到与生界贝尔德大陆平齐的冥界萨卡尼亚大陆,这里是大陆的边界城市——奖琴镇。”
当卡宾听到“贝尔德大陆”五个字时,仿佛从天空中降下一颗光玉,随着“叮——”的一声,光玉告诉了卡宾这个世界的名字。是的,这里是其他的世界,而这个世界的名字——
“宝石研物语。”
鲍勃仿佛也受到了天启,他顺势说出了这个名字。
宝石研物语——卡宾·迪帕的第二站。
2022年7月18日
《安息圣地》第二回 冥府之地
作者:天藤千禧
《鲍勃日记》第230回
原作:GEMTRADER
对应风林民国地区时间:82年1月5日。
“这里是奖琴镇。”谢帘介绍说。
鲍勃和卡宾跟着谢帘走进奖琴镇,令二人吃惊的是,就是这样的小镇,都有政府一类的行政机构。
“也不是很吃惊嘛,这个地方不是还有‘神主’这样的领导人嘛。”鲍勃不知为何自嘲地说。
奖琴镇可谓是个大镇,占地9740平方千米,城市正中心是个神庙,庙东南就是政府大楼。暂且不说这个大镇布置如何,光是看着街景就足以使二人更加吃惊。
明明是冥界的地方,月亮在高空高照,高照下的奖琴城,灯火通明,街市人群,无不热闹,黄发老人叼着烟斗下棋,垂髫儿童奔跑玩耍。一时间,卡宾和鲍勃以为来到了生界。
“这……真的是冥界吗?”卡宾惊异。
“这根本就是个人类都市嘛,怎么看也不像冥界的都市……诶,等一下,我们见过冥界的都市吗?”鲍勃自我怀疑地说。
“呵呵。”卡宾苦笑。
三人在奖琴镇停留了三天。1月8日,谢帘将镇上的公车征用。这辆车是用魔法驱动的车,而且谢帘会驾驶。正当三人准备离开时,一个看起来24岁的女生吸引了鲍勃的注意。
那是在三人乘车来到城门前,一个白色短发的女孩子坐在城门边上,且不说她的容貌如何美丽,光是头右边的月亮发夹就足够衬托了,虽然说她穿着比较破的衣服,但是,她的眼神仍然异常坚定。
鲍勃看着她,久久不能忘怀,他对谢帘说:
“能先停一下车吗?顺便,我借一下钱,将来会还给你的。”
“啊?”谢帘疑惑不已,“为什么?”
“有个比较可怜的女孩子我看不下去了,拜托了。”
谢帘看到了那个女生,或许是因为太惨了吧,谢帘说:
“拿去,马上回来。”
谢帘拿出二十枚金币交给鲍勃,好像冥界也是流通金币这样的货币。
“谢谢。”
鲍勃拿着钱币走到那名女生旁,问:“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女生抬起头来,反问:“你是谁?”
鲍勃指向谢帘正在驾驶的车,说:“我是那个人的朋友,我叫尚乾坤,你叫什么?”
应该是放下了戒心,少女答道:“莉莉,名字是莉莉。”
“莉莉小姐在这里干什么呢?”
“等死。但是,等不到,因为我已经死了。”
“为什么要等死?”鲍勃十分不解地问。
“因为被赶出来了啊,明明我的演技很不错,而且我还担任着副团长,却被人赶了出来。没吃没喝,虽然不会死但是肚子会饿,呜嗷~”
鲍勃一听,原来是个被炒鱿鱼后彻底失去生活目标的人。
鲍勃说:“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和我们一起走吧。”
“诶?为什么?”
“看到那个开着那辆车的人了吗?”鲍勃指了指谢帘,说。
“嗯,看到了。”
然后鲍勃拿出刚才借来的钱,明晃晃的金币正在闪光,鲍勃说:“这些都是那个人的哦,而且我正在与他同行,跟着他说不定能混口饭吃,说不定,还能看到这明晃晃的东西。”
少女无神的双眼突然放光,说:“拜托了,请让我与你们同行!”
太好骗了吧?我(杨新荣)不禁大呼。
“于是,兄长就拉着那个少女的手带她站起来,破烂的衣服不禁让鲍勃别过头去,察觉到衣服的少女也不禁脸红,再次蹲了下来;兄长很头疼,他脱下自己的黑色风衣罩在那个少女身上,似乎又嘱咐了什么,然后拉着少女来到车前。”卡宾写道。
谢帘一脸怒气地看着鲍勃。
鲍勃一脸陪笑。虽然二人没有说话,但是火药味很浓。
最终,谢帘叹了口气,说:“那二十枚金币,还给我。”
“好。”
谢帘把袋子拿了回来,然后又交给鲍勃。
鲍勃一脸茫然,问:“你不是要我还给你吗?”
“是啊,所以我现在要你去给她——”谢帘指向莉莉,“——买件新衣服,剩余的零头别忘了还给我。”
“好的。”
于是鲍勃带着莉莉去置办她的衣物。
至于卡宾则一直看着鲍勃,因为鲍勃没有穿黑色的风衣,白色衬衫十分抢眼,再加上头上戴着黑色礼帽……
“噗!”
卡宾不知为何喷饭了。
待其回来,莉莉整个人焕然一新,当卡宾看向莉莉时……
“白色与紫黑色为主色调,穿着紫黑色的双露肩褶边裙,裙子表面又被白色的布料轻轻盖住,但是并没有用纽扣将布料的窄端两侧全部封死,仅仅只是在胸口用一个星星样的纽扣将布料两端接在一起;纽扣下方的一段自然下垂,上方一段的布料两角被白色细绳牵拉,然后细绳的另一端消失在脖子上的脖领,脖领是白色的,被黑色的细绳用蝴蝶结绑住;白色的袖套和白色的腕套没有什么新奇的,袖套看起来很鼓,因为袖套的上下两端是用金色套圈和线绳绑住的。最显眼的,就属她头上的那个天蓝色球周围又绕着新月形状的黄色发饰,发饰上甚至还吊着三颗星星!”卡宾写道。
卡宾看完了上半身,看向下半身时,只看到右边大腿上绑着两根紫黑色带。
莉莉似乎不是很高兴,因为她的表情是厌恶的。
“呃,好久没穿衣服了,感觉好紧。”莉莉的水蓝色眼睛涌出来一点泪花,或许真的很不舒服吧。
“你竟然会同意她跟着啊?”卡宾悄声问谢帘。
“没办法,看她实在太可怜了。”谢帘若无其事地回答,“总之,我们抓紧赶路吧。”
“是……”
从奖琴镇到下一个镇子——立储镇花了一天时间,一路上,卡宾只见群山而不见平原。
“这山也太多了吧?”卡宾抱怨。
“奖琴镇就是个山地上的城市,周围都是一片群山,当然山多了。”谢帘很平常地说。
立储镇的位置很奇怪,奖琴镇位于大陆的东北,它位于大陆的东部,奖琴镇的正南,所以,在立储镇的北部、东北和东部是群山,而立储镇的西部是高原,西南和南部是平原,东南是丘陵,而立储镇所在的位置,是西部高原延申过来的高原。
继续向前,鱼颂镇在立储镇的西南,一路上还是平原,到了鱼颂镇就变成了丘陵,鱼颂镇南北为山,但是南北两山的南方和北方却也是高原,东南、东北、西北、西南都是从北部和南部的高原延申过来的缓坡,缓坡在镇子的正西和正东形成峡谷,在鱼颂镇的位置上形成一个盆地。
再往前是旅伍镇,旅伍镇更加奇特,旅伍镇在鱼颂镇正南偏西的地方,但是两镇的直线距离却比鱼颂镇到奖琴镇的直线距离都长;旅伍镇靠近海边,是一座港口城市,而唯一进入两镇的道路,却是峡谷,峡谷两侧都是高山。
接着往前是包严镇,包严镇的地形也比较特别,包严镇位于旅伍镇正北偏西的地方,镇子处于平原,北部和西部是丘陵,在西北有一座可以俯瞰镇子的高山,西南是高原,南部是峡谷,东南是群山与峡谷连接的高原,东部和东北是群山,与奖琴镇的群山、鱼颂镇北面的高原、立储镇西部的高原是连在一起的。
从包严镇就分出两条路来,西部的路通往必变镇,北部的路通往哪里呢?
82年2月2日,包严镇。
卡宾问了一下谢帘包严镇北部的路。
“那条道通往的是神主居住的两座城——忠原市和亚苏拉卡·尼耶木鲁市,我们要去的就是那里。”谢帘回答。
莉莉一直跟着三人行动,听闻此言,不免心惊,毕竟,他们正在前往的,是冥界神主居住的地方。
“神主……竟然居住在两座城里?”鲍勃感到疑惑。
“啊哈哈,其实神主是住在两座城的中间的山上,那是萨卡尼亚大陆最高的山——神冥山,神主大人居住在山上的冥界堂里。”谢帘解释。
“冥界堂……神冥山……我记下了。”鲍勃说。
2022年7月19日
《安息圣地》第三回 冥界大神
作者:天藤千禧
《鲍勃日记》第231回
原作:GEMTRADER
82年2月5日,亚苏拉卡·尼耶木鲁市。
没想到从包严镇到亚苏拉卡竟然是非常长的盘山道!
而亚苏拉卡和忠原两个城市的大小又出乎了鲍勃和卡宾的意料。
“两地总共占十万平方千米。”
这是谢帘给的答案。
至于莉莉,她被谢帘带到镇上的政府,政府询问她要做什么,莉莉直接回答演出团,于是,莉莉建立了月亮演出团,然后在城市各地张贴广告。
莉莉离开后,谢帘带着鲍勃和卡宾来到神冥山冥界堂。
冥界堂不是很大,只是个普通的宫室,若说是神府,倒不如说是王府。
“这……真的是神府?”鲍勃疑问。
“是啊,怎么了?”谢帘不解地问。
“没……没什么。”
“看来,冥界的神主是个很清廉的人啊。”
鲍勃在奖琴镇时曾有问谢帘,究竟是如何判断冥界的时间的,谢帘说,时间由神主大人掌控,神主手里有一个“时间之匙”,它会给冥界带来必要的光明。
“人造太阳?”鲍勃是这样吐槽的。
结果……
神冥山的山顶有一个像是光球一类的奇怪装置,冥界堂位于这个装置的南方的一处山腰。
卡宾于是问了谢帘那个山顶上的东西,谢帘说,那个叫做“冥晷”,用来为冥界提供太阳的阳光。
“这就是人造太阳吧?”卡宾和鲍勃更加吃惊了。
“冥界竟然有这种东西……”鲍勃已经吓傻了。
冥界堂是用高墙围起来的一个超大院子。南部是东南、东部和东北是一片园林,称“鸣海绿林”;西南是佣人的房间和厨房,称“人膳坊”;西部是冥界堂的书房、图书室、资料室和储藏室,称“晓天房”;西北是两个居室,是空的,却称“神官宫”;北部是神主的居室,称“冥神宫”;冥界堂的中央,是冥界堂的会客室兼办公室,称“明行厅”。
这是谢帘介绍的,谢帘说:“我和范昌是直接归属于神主领导的‘引渡鬼人的船夫’,说是船夫,只是带着死去的人的灵魂回到萨卡尼亚,带着即将出生的人的灵魂来到贝尔德。”
说着,三人已经来到明行厅前。
“神主大人已经恭候多时了。”谢帘为二人开门。
明行厅不是很大,但是墙壁和摆设却颇具中国汉代风格。卡宾不免讶异,他偷偷跟鲍勃说:“为什么这个屋子里这么中国风啊?”
“看来,这个大陆就是我们的世界与这个世界的‘衔接’了,虽然我们的世界受到外界的知识非常多,但,这里的边界却有如此多的人类世界的要素,而且还偏向于中国,应该是取决于我们了,而且,受我的影响肯定比较大。”鲍勃如此推测。
谢帘带着二人来到厅堂,一个人坐在那里,想必那就是神主吧。
“神主大人,异乡人已经带到。”谢帘施礼。
“你可以下去了。”神主挥手示意谢帘退下。
鲍勃和卡宾一直保持着恭敬的姿势,没有抬头看那个人。
“你们就是谢帘说的异乡人?”神主问道。
“是的。”卡宾回答,“我们来自于其他的地方,很抱歉擅闯此地。”
“不知者不怪罪,而且,那个地方也十分危险,只有一条道路能够辨别方向,如果在那里迷失,尸首都找不回来。”神主提出一个疑问,“你们为什么低着头?”
“我们是外来客,第一次见到神主大人,担心会失礼,所以不敢抬头。”
“抬头吧,我的样貌也不是什么秘密。”
二人抬起头。
当鲍勃看到那个人时,他竟然愣住了很长一段时间。
“马克?马克首相?”鲍勃惊讶得呆住了。
“嗯?”那个人听到鲍勃讶异的言语,感到疑惑。
被人听到了!鲍勃慌忙抱歉:“对不起,神主大人,您的相貌和我的一位非常重要的恩人十分相似,所以,我不小心认错了。”
“原来是这样。”
卡宾瞥了鲍勃一眼,鲍勃的脖子上出现了冷汗,没想到马克·鲍勃竟然对贾卡莫的冲击这么大,虽然仅仅是相貌上的相似。
马克·鲍勃究竟何许人也?
“我的名字是萨卡尼亚。”神主说,“是贝尔德大陆双子女神之子,奉双子女神之命担任冥界的神,我在贝尔德的名字是路亚。”
“双子女神……明白了。”卡宾默默记下。
“说起来,你们是来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地方,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
“因为在我们的世界,出现了能够用科学突破次元的方法,我们的世界的人已经研究了次元千年。”鲍勃回答。
“研究了那么长时间啊……”萨卡尼亚有些吃惊,“话说,我还没有问二位的名字呢。”
“贾卡莫·鲍勃,别名尚乾坤。”鲍勃说。
“卡宾·迪帕,别名佐藤一郎。”卡宾说。
“鲍勃……迪帕……我记下了。鲍勃先生,我有个问题,你的力量……是不是太强大了?”
卡宾顿时愣了一下,不愧是神明,能感受到鲍勃的力量!
“是的。”鲍勃给予肯定的回答,“但是,这股力量我不会轻易使用,只会使用其中的千亿分之一,虽然……这个力量确实很好用。”
“这位……你会用吗?”萨卡尼亚看向卡宾。
“诶?什么意思?”卡宾不解地问。
“应该还差些时日,不过,一定要照顾好你的刀。”
卡宾愣了一下,然后他明白了,他的武器是武士刀,于是说:“谢谢提醒。”
“那把刀还没有名字吧?”
“确实还没有名字。”
“不妨起一个?”
“但不知起何名为好?”
“嗯……且问,这刀来历如何?”
“此刀本是家父临终时未能铸造的武器,后交给老师后,老师为我而造,不过,据说此刀的灵感来源于家父生前受到的关照。”
“哦?刀的故事没有多少,反而是刀的图纸有很多故事?”
“是的。”
“嗯……你可以结合这些经历为此刀取名。”
“谢神主赐教,嗯……我想,就叫‘藏师刀’吧。”
“好名!”
“‘藏师刀’啊……卡宾,有机会我用极光和你比一场。”鲍勃说着拿出了自己的剑。
“好啊。”卡宾欣然应允。
三人大笑。
萨卡尼亚说:“不过,二位初到此地,想必住处之类肯定有困难吧?”
卡宾有些羞涩地说:“确实,我们一路上连盘缠都没有,更不用说住处了。”
“二位不属于这个世界,也无法在冥界生活,毕竟在冥界只有鬼人这样的灵魂才能生活,如果二位同意的话,我可以差遣谢帘和范昌送二位去生界的贝尔德大陆。”
“贝尔德大陆?”卡宾抱有疑问。
“是的,虽然现在的贝尔德大陆貌似被一股奇怪的力量覆盖,但是依然能送二位去。”
“那……我们想去贝尔德大陆。”鲍勃说。
2022年7月20日
《安息圣地》第四回 塔克·利德的“杰作”
作者:天藤千禧
《鲍勃日记》第232回
原作:GEMTRADER
82年2月11日,忠原市。
经过几天的准备,萨卡尼亚差遣范昌送鲍勃和卡宾去贝尔德大陆。
忠原市的南部是高原,但是没有像亚苏拉卡南部那样的盘山路;于是,他们很快就到达了必变镇。
必变镇的地形和包严镇的地形简直就是镜像。原本包严镇西北面是山,必变镇则是东北面是山;包严镇东部是丘陵,必变镇西部是丘陵……以此类推,但是,只有必变镇北部和南部的地形和包严镇北部和南部的地形一样。
沿着必变镇的南部的路走,是董态镇。董态镇和旅伍镇一样都是港口城市,董态镇的方位在必变镇正南略偏西;北部是峡谷,峡谷下面的路是通往必变镇的;西北是森林,但是有一条路与董态镇连接,东部和南部大片是海洋。
沿着森林的路,就来到黄都镇。黄都镇位于这片森林的边界,森林称为“克沙森林”,位于黄都镇东南和东部;东北是高原,与必变镇的西南高原和南部峡谷,以及西部群山相连;在黄都镇的西北是雪山,北部是平原;西北和西南是大沙漠。
在西北的雪山脚下,是一片绿洲,沿着绿洲的道路,就来到路平镇。路平镇东部、东南、南部是大沙漠,西南是一片大湖,西部是平原,西北、北部和东北是丘陵,丘陵与雪山是连接的。
丘陵上布满了大量的人工林,根据当地人说,这片人工林保障了西北的道路不被黄沙掩埋,这条路连接着大陆的边界城市——削传镇。
削传镇的北面是森林,西北和东北是群山,东部是平原,东南是丘陵,丘陵上的路与路平镇连接;西部和西南是高原,南部是沙漠。
于是,削传镇北面的森林的北面,就是与奖琴镇北面森林的北面一样的生界与冥界的交界了。
2月26日,削传镇。
终于赶到削传镇的范昌、鲍勃和卡宾三人,正在旅馆里休息。
“隆隆隆……”
大地在晃动,卡宾不免感到奇怪,是地震了吗?
一旁的鲍勃此时却眉头紧锁,而范昌也是一样,他握紧腰间的剑。
“这股力量……”鲍勃拔出极光剑,默念咒语,“相生相克,相辅相成……”
突然,震动停止了。
鲍勃也停止了念咒,他不满地嚷嚷:“啧,被发现了么?”
卡宾看到这幅场景,便问鲍勃:“兄长,地下有什么东西吗?”
“有啊。”鲍勃爽快地回答,“还是个混账东西。”
3月3日,冥界堂明行厅。
鲍勃强令范昌送他们回神冥山,他要再次面见萨卡尼亚。
“鲍勃先生怎么回来了?”萨卡尼亚对鲍勃的突然回来感到吃惊。
“因为有要紧的事情。”鲍勃的语气变得十分严厉,“萨卡尼亚神主,萨卡尼亚大陆的地下——”
鲍勃的声调提高,变成震声,这声音让萨卡尼亚吓得哆嗦了一下。
“——到底封印了谁?”
此话一出,萨卡尼亚的表情都变了,不是脸色变差,而是震惊、疑惑、不解。
是啊,初到此地的人,怎么可能知道地下封印了个人?而且还是和这个世界完全无关的人。
“萨卡尼亚神主,如果地下封印的那个家伙是我认识的,那么,我绝不会离开这里。”
鲍勃表明了自己的决心。
萨卡尼亚见状,最终屈服了,他说:“是的,萨卡尼亚大陆的地下,一直封印着一个人。”
“请先告诉我他的名字。”
“我记得,名字是,塔克·利德。”
这个名字,毫无疑问戳中了鲍勃和卡宾的心窝,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与他再会!
“到底发生了什么?”鲍勃紧张地问。
“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们了。在你们来之前的半个月前,那个叫塔克·利德的家伙就来了……”
萨卡尼亚开始讲述那段时间的故事。距离鲍勃和卡宾来到萨卡尼亚大陆的半个月前,塔克·利德从贝尔德大陆闯入萨卡尼亚大陆。
“我还在贝尔德生活时,我是家乡的一名比较优秀的炼金术士,我擅长的魔法一直是黑魔法,因此,在后来得知我的血脉是双子女神之子时,鉴于我的能力,双子女神便封我为冥界的神,掌管冥界的一切事务。”萨卡尼亚说。
塔克·利德的魔法和萨卡尼亚的魔法一样,都是黑魔法,而塔克·利德的黑魔法比萨卡尼亚更胜一筹。但是,即便有实力差距,萨卡尼亚还是积极应战。
双方的剑术、枪术、弓术、格斗术不相上下,唯有在魔法能力上有着差距。但是,萨卡尼亚在冥界众鬼的支持下,最终封印了塔克·利德。
“他来到此地的原因,是为了实现贝尔德大陆的人们的愿望。”萨卡尼亚说道。
塔克·利德的黑魔法强大的一个原因,就是人类的愿望,是生界的人类的愿望。
“是怎样的愿望呢?”鲍勃问道。
“是……‘长生不老’。”
是的,塔克·利德的力量强大的一个原因,是人类祈求长生不老的愿望,与祈求早死的人类的愿望不同,这些求生的愿望比求死的愿望更强烈、更激进,愿望越强烈,塔克·利德的力量就越强,因此,没有办法,萨卡尼亚只得封印塔克·利德。
“当时十分危险。我根本没有想到贝尔德大陆的人们的愿望是如此强烈,整座大陆在那段时间一直向着生界与冥界的交界撞去。”
“难道,他要把萨卡尼亚大陆带到生界?”
“是的,这样,只要人类的灵魂来到生界,就可以随意变成人了,如此一来,死亡便不复存在,但是,这样下去的话,大陆就会因为世界规则的巨大混乱而彻底消失。每一个世界都有它的规则,我们这些神是规则的执行者,因此,一旦冥界不复存在,世界的循环彻底打破,整个世界的存在便会消失。”
鲍勃愤怒地攥紧拳头砸了一下桌子,他压着自己的怒气说:“又给这里的人添这么多麻烦!”
“兄长,冷静一下。”卡宾走到鲍勃旁边,说。
鲍勃听后深呼吸了一口气,说:“谢谢。”然后他转向萨卡尼亚,“总之,萨卡尼亚神主,现在塔克·利德这个家伙就在这里,我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这里,我与他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因此,我有义务阻止他去干破坏规则的事情。”
“与他同一个世界?”萨卡尼亚大惊。
“是的,而且我与他多次交手,只有我的力量能与他匹敌,这不是力量上的大小决定的,而是力量上的性质决定的。”
萨卡尼亚看着鲍勃,沉默良久,他思考了一刻钟。
这段时间,二人一直看着萨卡尼亚,一言不发。
“好,我同意你们留下来,不过,你们在冥界也没有办法独立生活,因此,到我这里,担任官职吧。”
“诶?”鲍勃和卡宾大惊。
“毕竟塔克·利德的力量我见识过,而且,从我对鲍勃你的力量感知来看,你确实可以与他相争;但是,不能随便放任你在冥界乱走,而且你们也没有办法在冥界独立生活吧?况且,我也需要大量关于塔克·利德的信息;而且,留在我的身边担任官职,也方便你们监视封印。”
鲍勃和卡宾互相看了看对方,然后点了一下头。
鲍勃最终给出的回答,是:
“我们同意在萨卡尼亚大陆担任官职。”
2022年7月21日
《安息圣地》第五回 再度任职
作者:天藤千禧
《鲍勃日记》第233回
原作:GEMTRADER
82年3月10日,冥界堂神官宫。
最初设立职位时,萨卡尼亚为自己设立了两个官职统一管理萨卡尼亚大陆,分别是记录官和掌铭官。记录官负责户籍材料等等的整理和记录、对冥神的日常办公的记录和冥神旨意的起草,负责文书;掌铭官负责执行冥神的旨意,下辖十个司,十个司同时是大陆上十座小镇的镇长,亚苏拉卡·尼耶木鲁市和忠原市的两位市长也归掌铭官领导;另外,在冥界也有军队,称“十殿军”,这个军队也归掌铭官领导,所以,掌铭官底下是十三个官职,负责行政和军队。
在挑选职位时,卡宾选择了掌铭官,鲍勃选择了记录官。
二人的真正职责,是监控封印。
二人住在冥界堂神官宫,记录官和掌铭官从设立以来就一直空缺,因为萨卡尼亚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人。
所以嘛,就让肯愿意当的鲍勃和卡宾负责了。
4月11日,亚苏拉卡·尼耶木鲁市。
就说卡宾担任掌铭官后,他每天都在和文件做着艰苦卓绝的斗争,有很长时间不执政的卡宾在上手时确实有些生疏,上任第二天,他就因为文件上的某个案件来到亚苏拉卡。
那个案件是某个市民实名举报某个演出团强占场地演出。于是,为了调查这个案件,卡宾来到这里调查。
然而,调查的对象出乎卡宾的意料。
“好久不见啊,迪帕先生。”莉莉高兴地说。
“我的名字已经传的这么广了吗?”卡宾一脸死鱼眼地盯着她看。
“是啊,而且,没想到尚乾坤先生的真名是贾卡莫·鲍勃……那个……”莉莉突然战战兢兢地说。
“怎么了?”卡宾的语气里含着怒气。
“能不能不要这么可怕地盯着我……”
“抱歉。”卡宾尝试摆了摆态度,“总之,强占场地是怎么回事?而且为啥在接受调查时搬出我的名字?”
对了,卡宾之所以会亲自调查这个案件,是因为莉莉不要脸地直呼她认识卡宾,一个小小的演出团团长竟然认识当今的掌铭官,市长本人都要吓得哆嗦。
“抱歉,但是,这片场地很重要啊!”莉莉委屈巴巴地说。
“停!我先和你说说规定。首先,场地的使用是由政府统一规划,你要用需要许可,你没有场地的使用许可,甚至不知道去申请就强行使用这片土地;然后,任何人不得阻拦拥有合法许可的团体进行活动,你强行阻拦拥有合法许可的演出团使用本场地。”
“诶?”莉莉大惊。
“总之,犯错了就要挨罚,哪怕你和我认识都不行。”卡宾义正词严地说,“公职公办,该罚的罚,该道歉的道歉,明白了吗?”
“是……”
然后,卡宾吩咐市长,按照规定办理该案。
4月12日,忠原市。
本来以为今天下午能休息一会儿的卡宾,却不得不去了一趟忠原市。
为什么呢?
因为鲍勃很快忙完了手上的事情,他拉着卡宾到忠原市看表演。
“兄长……让我下午睡会儿……”卡宾一脸困倦地说。
“下午睡会儿?出来溜达溜达,你看看你的面容,这么憔悴。”
“憔悴是因为我一直在处理公务啊!”
“那就更应该陪我放个假!”
“这什么歪理啊?”
卡宾拗不过鲍勃,来到忠原市观看表演。
“我在了解情况时发现这片地区的表演团很多,我曾找萨卡尼亚神主了解情况,萨卡尼亚神主说,在贝尔德大陆有一个很厉害的演出团,影响非常巨大,生界和冥界相互影响,因此才会有现在的状况。”卡宾写道。
在一场演出里,一名剑士与魔法师争斗。魔法和剑术的碰撞,让观众们连连叫好,看剑士拔剑出鞘向法师,再看法师出手对峙,一道火焰冲天,剑士剑斩火焰;一计不成生冰雪,烫红铁剑驱冰雪……法师连连出招,剑士见招拆招,二人的斗法吸引住观众的眼球,纷纷叫好。
“好!好啊!”鲍勃也跟着高呼。
“好厉害……这是演出吗?”卡宾也感到不可思议。
“你是……掌铭官大人?”
这句话是从鲍勃和卡宾的背后发出的,卡宾回头看去,看服装,貌似是戏团的人。
“我是掌铭官卡宾·迪帕,敢问阁下是?”卡宾行礼问道。
“初见掌铭官大人,我是这个戏团的团长拉卡尔。”团长说。
“原来是戏团的团长啊,幸会幸会。团长,这场戏很不错啊!”
“很精彩?”
“当然了。”
“唉!”
“为什么要叹气啊?”
“掌铭官大人,小人斗胆说一句。戏台上的两个人,一个不是我们的人,一个是她的最后一场演出了。”
卡宾大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演剑士的,叫艾什么特,我们一般叫他艾特,是从十殿军退役的,士兵的脾气还没消掉,给我们惹了不少麻烦;那个演法师的,叫格雷蒂,平常都不干正事,因此,只能把他们辞退了。虽然两人确实不错,但是真的很不适合演戏。”
卡宾听后感到疑惑,问:“那……是怎么招进来的?”
“艾特是十殿军在安排退役工作时塞给我们的,格雷特是给我们志愿演出过,看她表现不错就招进来了,现在想想,简直就是个错误……”
“团长!”
不知是哪里来的声音,卡宾听到这个声音辨别出是刚才演出的剑士和法师,而团长听到声音时,却打了个哆嗦。
来者正是演剑士的艾特和演法师的格雷蒂。
艾特虽然身穿戏服,但是一副身经百战的十年老兵的样子,红色的头发甚至还把他的气质上升到将军的级别;格雷蒂是灰黑色头发,虽然身穿戏服,但是无法掩盖她黝黑的皮肤,而最厉害的,是那赶上F杯的胸部让卡宾大吃一惊。
“演出结束了,团长。”格雷蒂和艾特说。
“辛苦了,二位。”团长尽可能隐藏起自己的紧张,“现在,二位自由了,想去哪去哪吧,对了,戏服留下!工资也和你们结清了,赶紧走吧!”
“是……”二人有些失望地说。
“对了对了,这位是……”
团长刚要介绍卡宾,鲍勃却抢先一步上前,说:“我是萨卡尼亚神主的记录官贾卡莫·鲍勃,如果你们有什么困难,就找我吧,我会想办法给你解决的。”
“记录官?”艾特歪了歪脑袋。
“一个月前刚上任的,总之,我是萨卡尼亚的神官。”鲍勃这样解释。
“哦,原来是萨卡……嗯?”格雷蒂大惊,“神官……神官大人,格雷蒂有礼了!”
格雷蒂慌忙行礼。
“神……神官大人,退役连长艾格吉姆特有礼了。”
艾特也慌忙行礼。
“记录官?”团长一脸茫然,他看向卡宾,“掌铭官大人,他是谁啊?”
卡宾顿时大惊,连萨卡尼亚手底下的记录官都不知道?他当即生气了,训斥他:
“好你个团长,竟敢无礼?”
团长顿时慌了手脚,他战战兢兢地合上双手,祈求道:“对不起,掌铭官大人,小的错了!不知那位大人是谁?”
“那个人是萨卡尼亚手底下与我同级的记录官贾卡莫·鲍勃大人,是我的义兄长。我和义兄长同为萨卡尼亚神主的神官。”卡宾看着团长慌乱的样子,恐怕很多人都不知道记录官的存在,只知道掌铭官的存在,他叹了口气,说,“若不是看在大众对记录官没有什么印象,你的罪恐怕难逃啊!”
“小的有眼无珠,晓得了。”
团长慌乱地偷瞄了一下那两个被开除的演员,演员也是战战兢兢的,他当即来到鲍勃身旁,说:“记录官大人,小的刚才失礼了。”
“哦……原来是团长啊,这两位你要开除?”鲍勃笑着说。
“那个……小的没想开除他们……”
“别别别!”鲍勃慌忙甩手表示拒绝,“赶快把他们开除了,我要用。”
“啊?”团长一脸茫然。
“没听明白吗?我,要,用!”
“听明白了!”
于是团长慌忙拉上艾特和格雷蒂的手跑进帐篷,然后拉着脱下戏服的二人再次冲出帐篷。
“前演员艾特和格雷蒂送到了,我已经把他们开除了。”团长说。
“好的。”鲍勃爽快地说,然后指向艾特和格雷蒂,“你俩,跟我走,有人正因为演员的问题犯愁呢。”
卡宾看着这幅画面,已经愣在了原地。待鲍勃领着艾特和格雷蒂走出来,卡宾问道:“兄长,你来这里到底干嘛的?”
“抱歉,卡宾,之前没和你说,昨天莉莉给我寄信,说她在招募团员时不小心强占了场地,然后被你训了,她想要让我找些被开除的演员。”
“莉莉……原来那天强占场地是在做宣传啊。”卡宾一脸无奈地说,“她人现在在哪?”
“她被罚拘役一天,这封信是昨晚她软磨硬泡写的。”
“她是不是说了她认识你?”
“你怎么知道?”鲍勃大惊,“她确实说她认识我,然后市长亲自过来拜访我,我跟着市长拿到了信。”
“唉!”卡宾沉重地叹了口气。鲍勃看到卡宾叹气,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说:“难不成她把你给叫去想逃避强占场地的处罚?”
“是……”
“那你再关她一天吧,想必肯定威胁了市长。”
“诶?”卡宾又愣了一下,然后想明白了,说,“明白了,再关她一天。”
至于跟在后面的艾特和格雷蒂,看得一头雾水,但他们也不好说些什么,毕竟在他们二人的面前——
——是萨卡尼亚手底下的神官啊。
2022年7月22日
《鲍勃日记SPECIAL:神秘笔记》 六大家族
作者:天藤千禧
六大家族,鲍勃、迪帕、瑞塔、利德、卡拉奇、米歇尔也。大陆伊始,千年战争已然结束矣。尔后,部落兴起,而军阀混战,又千年焉。
当是时,风林山谷,大小部落三百余焉。山谷部落,一统北边,横征暴敛,民愈苦焉。
山河部落,发于南方,然不具统一之力也。北方难民,遁于此地,传事于民间也。山河王闻,遂召大臣,听闻见解。
山河王,仁心宽厚,视生灵涂炭为逆天之罪,闻北民困苦,恨,而欲召南方诸部,剪灭山谷矣。王求于大臣,大臣皆言不可为,然惟六人言可为焉。此六人,乃六大家族先祖之先祖也。
大臣言,北民生于南方,不熟南民也。若救北民,则无民附,战不能行,不能行,则必退守,若守,又忧南方余部焉。此进退两难之时,无解矣。
然六人不同。六人言,若一战成名,可震南方,而响北方也。北方山谷,倒行逆施,民皆逃南方以求一息安寝,南民皆知北方困苦矣,若是,南方诸部闻我讨逆,民皆附焉,诸王不能略民意,而附于我也。此乃震南方也。
我讨逆北方,北民之居南方者,必箪食壶浆,传闻北方,北民闻之,亦必箪食壶浆,以迎王师也。山谷既落,我可一举吞并北方,若南方袭扰,依北方民力,达南方一统,则山谷一统也。
王闻言,曰:“善。”
大臣闻言,曰:“不能比矣。”
于是王亲拟诏书,昭告天下欲诛伐北方,民皆响应,欲见王者,或入军,或赠食,或欲当向导,引军直入山谷部落之都也。
朔日之时,王召集南方诸王,率军北伐。
征粮备军等之工作,皆为六人调度也。赏罚分明,饷银供给,为士兵所爱也。
王入北方,果受北民爱戴,北民皆出家中食物,以供三军者。王见此景,愈恨山谷不爱民矣。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山谷王闻山河王伐,欲率军迎战,然山谷王出征之时,都之民发难,攻王宫,王四子痛心疾首,站于民,绑诸臣,解三军,斩逆者,复攻山谷王者。
于是于内外夹攻之下,山谷王自刎于天也。
山河王重赏六人,六人与王结成七人执政团也。百余年后,成六大家族。
此乃风林大陆统一之始也。
《鲍勃日记SPECIAL:神秘笔记》 千年混战
作者:天藤千禧
风林大陆,已有八千年矣。
前八千年至前七千年,资料散佚,未知之。
前七千年至前六千年,科技猛增,部落出矣。为土地而杀伐,为资源而劫掠,三亿平千之大陆,部落亿支,生灵涂炭而混战不止乎。
有歌曰:
“我本农户,勤勉耕作。一妻一儿,无不乐哉。妻子怡然,我亦怡之,如此好景,无不好哉。不知何时,兵贼来盗。九月收成,一朝殆尽。妻子泣下,我心痛之。欲讨要回,兵贼恶之。我心痛矣,无可奈何,生灵涂炭,何时为终?”
前六千年至前五千年,部落杀伐,数剧减,然仍未止之。
前五千年至前四千年,杀伐续,数益减,然仍未止之。
前四千年至前三千年,大陆东部,杀伐忽止,因一部落统一东部者。然时境不长,野心渐增,短命而亡。
前三千年至前两千年,复杀伐,数益减,仍不止。
前两千年至前一千年,杀伐少,部落大,成国家,称王行政者,不在少,而全之。
前一千年至前一百年,大陆外,祁风岛,王志高尚远,内修民政,外治武功,十年而起之。大陆来,野心起,一朝定策,入主西边,一统百年也。
前一百年至前一年,最后百年,未有之变局者也。山河部落者,一统山谷。大陆诸部,欲剪灭之,山河王求和,不行,遂战。
山河固强,究不能敌万部者。几月内失大部,仅余京师,绝境时,民恐,官益恐,而王不馁,王见诸臣宫殿,视百姓集市,口传精神,身体力行,民不恐而疑,官不恐而惑,何疑之有?何惑之有?
疑者,王能败不?王能胜不?王能护子民乎?王能翻盘乎?惑者,王以何策对阵?王以何策应战?王能支撑不?王能不败不?皆为此言也。
然无论民者,官者,敌者,皆谬。
王败敌于都,灭军于河上也。
一年,王登基皇位,大赦天下,立天奇国者。
二年内,皇一统风林大陆,千年混战,由此完也。
《鲍勃日记SPECIAL:神秘笔记》 天奇七十年
作者:天藤千禧
前三十年,哈维·塔克斯生于山河部落之都山河镇。
前五年,继任山河部落首领。
一年,哈维称帝即位。
同年,风林山谷外之诸部,集大军征讨山河,哈维败之。
昔日助山河王征讨北方之六人,一战成名定家族焉。山河执政,不离王者,亦不离六人者。于是民皆称天奇名则一皇定天下,实则七人共执政。
“七家执政”之芸芸语,出于此也。
哈维既位,定夺天下,二年之内,一统大陆,千年之混战,终落幕也。
三年,哈维大赦天下,诏云:
“朕于一年登基,遂改年号,定朕即位之年为一也。朕为山河王时,励精图治,统帅诸部,修政于民,无不身体力行,躬身而为。
朕读史有感,深知部落之制已不可存于当下,于是登基,称为皇帝也。未曾想,竟一统天下也。新制已行,望传百年。
回望先祖,朕无不谨记教诲。自山河起,位一小岛,四周皆敌。弱而无人理,小而无人知。先祖欲求和,无奈敌要我。受辱会盟时,一朝夺四地。
先祖以一生而夺周围,后辈努力,部落愈强,百余年来,终一统风林山谷也。
到吾辈,励精图治,抵御入侵,以一国敌万国,彻底一统天下也。然国家新兴,时代新启,望民、官与朕,一同向前,求得天奇万世,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今朕以此,昭告天下。”
哈维·塔克斯在位二十一年,有长子马克·塔克斯,次子哈里·塔克斯。哈维既死,马克即位。
天奇二十一年,马克·塔克斯即位天奇皇帝也。
马克·塔克斯,前十六年生,三十七即位。即位之初,延续哈维之策,改革旧规,施行新归,哈维之盛世,得以延长矣。
马克大行新规,百姓乐而逆贼忤,官商乐而叛军毁,君子乐而小人诋。马克贵为皇帝,常出察巡视,探访民情,民常颂赞者,不少。马克贵为皇帝,常教诲官员,辩论日日,官常颂赞者,亦不少也。
官民皆护马克,天奇大治三十八年也。
然好景不能长,马克竟遭暗算,被俘王宫,含冤下狱,流放祁风,惨也。
哈里·塔克斯,前十三年生,五十一即位。庸碌无能,寡言而多情,至亲之人,仅马克与哈维者也。
天奇三十八年,宦官分化,守旧者以哈里之名,发难山河,拥哈里为帝也。哈里自知不如马克,欲退还马克,守旧者不允之,为留其命,流放祁风,奈何此一别,竟是一生也。
哈里无治国之能,拥帝者亦无治国之道。贪图享乐,奢靡**,靡靡之风盛行天奇,几年之后,百姓闻官而变色,官闻哈里而色挠。法制败坏,秩序混乱,暴政多年,停滞不前也。
同年,山河镇改名天奇镇也。
天奇三十八年,阿里沙起兵祁风,陪者,竟马克也。同年,西北码头岛起兵,正北奇迹起兵,三军会师新码头,攻下大陆西边。
天奇四十年,阿里沙建新朝风林民国,欲统一风林也。
哈里惧,遂派军讨伐,混战三十年也。
三十年,哈里无新政,百姓益穷,官员益恐,惟守旧者发难财,国家收入,九成尽入其腰包。百姓无粮,官员无薪,兵者无饷,若非哈维与马克之遗,难持三十年也。
遗产终有耗尽之时也。天奇七十一年,马克死,风林民国虽举国悲痛,仍破天奇于盆地也。
风林民国进山谷,天奇大势已去也。
天奇七十一年,风林工党之首贾卡莫·鲍勃,策反守军,率部起义,占领天奇镇,天奇国遂告灭亡也。
天奇国传国七十一年,历三世也。
拯救奥布莱恩(节选)
作者:克里斯蒂娜_M_莫雷诺
我在运输机降落后就跟连里的士兵们一一告别,感谢他们陪我在这漫长的22天进行每一场战斗。不过现在我还是要回去完成自己的新任务。
在飞机上时,我望着配属的人员和机体名单陷入沉思:共计8人小组和7个机体,除了后勤机是双人之外其他都是单人机。这批机体都采用了电子肌肉束取代了笨重的刚性连接结构,这样机体就有了不依靠推进器就能实现跳跃的能力;此外由于这批机型是用于实战测试的预生产型,机体要全程连接己方网络实时传输数据。而且搭载的武器也各不相同:我的座机搭载了一门120毫米L58磁轨炮和4挺M25机枪,压制型搭载了6联装电磁弹射器发射火箭弹(但当然也可以搭载一个大型弹射器发射短程弹道导弹),后勤型装载一个大型货舱负责携带任务所需的维护工具,备件和饮水,食物。其他三辆就是搭载了6门M29的斥候型,虽然这些斥候型装了6门90毫米炮但是因为精妙的自动装弹机它们并不需要驾驶员下车装弹。最特殊的自然是我妻子驾驶的狙击型,她的机体不但装备了一具输出功率1.1GW的光纤激光器、还装备了4把改造为车载武器的M17,而且还使用裂变堆作为其动力源。整个部队的后勤基本上以我为基准(因为我和压制型的弹药打完就要等空投,既不像狙击型那样只要发电模组不损坏就无限弹药也不像斥候型的那样可以问步兵借),在查看完机体后我就开始看人员名单“朴泰亨、朴大中、李政郝......”怎么都是朝鲜半岛人。不过本星系的宜居带都已经是一个国家了我也不纠结啥了,不过整个任务预期说是让我们深入敌后找人倒不如说是为很可能是最后一次执行的传统大规模空降作战擦屁股——在20日的时候从火星北方各地出发的运输机群刚在阿吉尔平原空投了一个军,虽然已经空投了4万身穿动力盔甲,手持激光枪和M29电磁炮的精锐士兵到阿吉尔平原,但是他们毕竟不是阿斯塔特,如果没有地面部队接应的话他们迟早要完,所以我的部队成了探索地面接应路线的第一支部队。哎,压力好大。
在总部降落后我先跟队员们进行出发前准备工作,在确认充电完毕和备弹等给养可以满足72小时需求后便搭乘运输机到阿拉伯高地。到了阿拉伯高地后我们就驾驶机体渗透到在阿吉尔平原空降的第100空降军所在位置找人,因为全程连网所以我们的每一个行动都会成为后续作战的重要参考。
在降落到阿拉伯高地距离敌军前沿最近的野战机场后,我便说:“现在我们距离阿吉尔平原还有100公里,一路上我们的每一步都将会被记录,所以你们要小心,要留神。活着回来。”
在走向敌占区的时候,队员们都很不解为什么我们要被浪费在救一个生死未卜的人,明明我们可以被用于更重要的地方。一路上我也不好阻止他们的言语,我也就关掉除了链接总部和妻子之外的其他通讯,专心跟妻子聊天。
妻子跟我说了很多她在生下女儿后的事情,因为女儿爱哭闹所以每天花在哄她的时间要比花在工作上的时间要多得多,而且因为新生儿容易饿,所以她在刚开始的几天后就干脆不装了,直接无上装带娃,方便随时给孩子喂奶。虽然会投来不少野性的目光但是基地里也没规定一定要穿好衣服。待在基地内就是好,要是在室外不穿动力盔甲怕不是5分钟内直接憋死(火星的氧含量不足以让人在室外生存)。另外她在想什么时候能调离火星回到地球抚养孩子,毕竟火星的环境不太适合孩子的成长。不过这些都要等战争结束的时候再说了。
在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行军后,距离目标地点还差27公里。害!我们还挺顺利的,毕竟一路上最大的威胁也就是绕开雷区花了点时间,到了晚上,我们便在一处下坡处休息,等第二天再赶路。晚上的时候后勤组把货舱借给了我们夫妻用,他们睡在驾驶舱里轮流观察。我在货舱里总算能脱下动力盔甲透气了,而当我脱下动力盔甲休息的时候妻子也把动力盔甲给脱下来了,而且她除了动力盔甲外也没有再穿别的衣服,虽然从初中开始她在我家的时候就一直是在我面前全裸,但是她现在在如此狭小的地方一丝不挂的出现在我面前我还是挺惊讶的。不过我此时已经累的没有世俗的欲望了,然而她也开始涨奶了,所以远离女儿的她只好喂奶给我喝。在妻子给我哺乳完后我便抱着妻子睡着了。
然后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又被妻子舔着下身给舔醒了。啊,看来我们夫妻很久没有交流过感情了。再看了看时间,嗯,才6:33,不急不急。于是我们先是在货柜里深入交流一番随后再吃早饭,等到了7:00众人都醒来的时候,我们便离开货柜继续出发了。
在行军路上他们又开始发起了牢骚,我只得耐心解释让他们闭嘴。在经过一个上午的行走后我们终于穿过100公里的敌军布防地带,到了阿吉尔平原。然而刚到没多久,沙尘暴吹袭,我们只能顶着沙尘暴艰难行进。幸好我们是坐着载具来而不是徒步过去,不然我们寸步难行。在走了不知多久后,忽然透过沙尘暴看到了激光的光束路径和爆炸的光焰。我立刻打开通讯和敌我识别录入,随后便接入到了第105空降旅的数据链。“这里是T-1-9,你们是出线者吗?”“是的,这里是出线者”“谢天谢地,太好了!” 随后我就听那个上尉——威廉.塔夫脱上尉在抱怨司令部只给他们补给M29电磁炮,他们当然不知道光是为了补充各类90毫米炮弹和M29电磁炮已经花了九牛二虎之力了,此时我忍不住打断了他“抱歉,我们是来找人的”“找谁?!”“理查德.奥布莱恩,105旅66营的二等兵!’’“你说那个军校来的是吧,他不在这,可能在俾斯麦镇那一头的“炮兵”连里。几小时前我们被敌人分割成了两部分.......等待,你再重复一下那个人的名字?”“奥布莱恩,理查德.奥布莱恩!105空降旅66营的。”此时塔夫脱上尉指派了一个士兵跟着我们活动,并且跟我们说明了当下情况:现在他们被东面的敌军炮兵压制,敌军炮兵用什么他们不清楚不过看样子应该不像是什么大口径火炮,不过现在东面已经停止射击45分钟了,因为他们把攻势转向西边,并且敌人试图通过网络战将大量不利消息发送到己方数据链上试图扰乱指挥判断。此时我一边听着简报一边用载具上的机枪压制着敌人,在4挺M25以差一发的频率轮流射击打出的每分钟3600发高射速下敌人很快就被打得抬不起头,此时塔夫脱上尉指派的士兵在我的掩护下冲锋,很快又被敌人的密集火力给干掉了,此时我便4挺机枪同步齐射,干掉了刚才开火的敌人,然而光凭机枪压制也阻止不了增加的伤亡,很快又有空降兵被打伤了。此时我便又问了一下俾斯麦镇的地形,塔夫脱上尉告诉我接下来的地方都是双层甚至三层建筑,镇中心广场左侧有个被打坏的购物中心,“那快带我去吧”这次塔夫脱上尉便指派了一个火力小组跟着我们,我先让斥候型跟两个空降兵一起走左侧,沿着废墟行进,我跟我的妻子走另一边,压制型和后勤型待在原地等指令,而另外两个空降兵则是跟着我们行动。因为是在城镇内所以步兵能干的事情比我们多,他们要负责干掉那些我们看不着的敌人。在分配完任务后我们便顶着沙尘暴继续前进,在火力小组的带领下靠着建筑附近很安全,不过小组里的李下士却在抱怨着自己的脚踝痛,甚至说要是战争结束了他得换个义肢替代这个坏脚。
到了一栋二层建筑附近时,我看到了几个没有IFF的人影,我先是用热成像看了看他们,在确认没有武器后我便打开了紧急求救频道跟他们联络,原来是平民。然后我便在频道里他们在哀求着我们带他们家的孩子离开这里。“我们不能带着孩子”我回复道,但是我的妻子在见到他们要把孩子放下去的时候她心软了,于是驾驶机体到楼下接住了孩子并把那个孩子接进驾驶舱里,我连忙喊道:“快把孩子放回去!咋们可带不起这个拖油瓶!”“但是......”此时一发90毫米炮弹命中了妻子的座驾,万幸的是只是命中了腿部,问题不大,不过她的机体现在是不能活动了。
现在斥候型上的朴大中上士告诉我敌军可能的位置,我便回答:“我啥也没看见”“他们可能在500米外的某个暗处等着,你叫她先别动。”此时另外两架斥候型正爬向敌人的位置并且向压制型报告了敌人的潜在方便并让他准备开火,此时妻子却忽然告诉我她要打开驾驶舱准备弃机,“别打开!”,此时我只能寄希望与快点找到敌人,因为我锁了驾驶舱的话那她只能等死。不过好消息来了:斥候型发现了正在瞄准我妻子的敌人,随后一轮六连轰把敌人给炸下楼。此时我便叫后勤型赶过来修理妻子的机体,而妻子也问:“现在能打开了吗?”“可以了,出来吧。”随后她便下车把刚才抱上载具的那个孩子还回给那家人。
结果修复载具花了快一个小时,还好这车运的是备用腿而不是一堆乱七八糟的零件,不然我们得在这待上一天,在继续前进后我们便找到了奥布莱恩的部队,不过我们要先找到他的连长汉密尔顿上尉。刚到一个地方准备休息的时候我们却无意间碰塌了一堵墙,然后我们便看到了一群拿着枪的敌人。
很快19根黑洞洞的炮管对准了他们,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们已经粉身碎骨了。在用喇叭跟那群人喊了半天喊累了的时候,忽然这群人身上多了一堆光点,随后他们便纷纷倒下。我用顶部的机枪视角看了看上面,是友军,那没事了。随后军官便下来自我介绍:“66营3连,汉密尔顿上尉。”“很高兴见到你,我是薛柏林少尉,无线电呼号“出线者”。我们的任务是找到二等兵理查德.奥布莱恩,他是你们连的,你知道他在哪吗?”“跟我来”随后我便在他们的引导下离开了刚才和敌人偶遇的地方,跟着他们继续出发。
这下我们终于在俾斯麦镇的镇门口遇到了奥布莱恩,随后他的长官便把他叫了过来。我对奥布莱恩二等兵说:“我现在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一个坏到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跟你说的消息。”“说吧,我会控制住自己的。”“emmmm......很抱歉,你的兄弟姐妹们都战死了,而且为了你的学姐&未来妻子的幸福生活,我们奉命来找你,带你回家。现在你可以结束你的战斗,回去上学了。”
他听完后先是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他便哭了起来,“55555,哥!,哇啊啊啊啊啊——”他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同辈血亲的死对人的打击真的很大,我看着悲痛欲绝的他,不由得觉得一阵悲凉,也想起了我远在地球的父母和暂时在克里斯蒂娜家里寄居的女儿,上有老下有小的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压力,我不能死!
“抱歉,我没法跟你说什么。”我看着他伤心难过的样子很不舒服,但他却问起我:“我的哥哥们是怎么死的?”“战死,为国捐躯。”他说:“不可能!他们明明还在上高中.....”“你是理查德.奥布莱恩吗?”“是的,长官。”“新威克洛的理查德.欧文.奥布莱恩吗?”“不,我是理查德.斯科特.奥布莱恩。我来自新爱丁堡。”该死!找错了,“所以我的兄弟们还好吗?”“对,我想他们都好好的,都没事。”“你确定吗?”“没错,我们找的是另一个跟你姓和名相同,只是中间名不同的人。妈的,找错了!”“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确定??”显然他是被吓到了,怀疑我在隐瞒了些什么“你怎么知道没弄错,万一他的家人没事呢?”他还会关心那个中间名跟自己不同的人,“抱歉,我们给你添麻烦了。走吧。”而那个新爱丁堡的奥布莱恩此时仍不放心,说着想回家看看血亲们是否建在,显然我们刚才的话把他给吓得缓不过来。
“那我们要找的奥布莱恩在哪?”“不知道。”此时我不得不通过数据链再次找到克里斯蒂娜,我问了她一遍她学弟的所属部队具体名称,这回终于有个详细的了:他原来在50营的第6连,这个连现在在刚占领的新马尼托巴机场接收第一批M708卡车炮,此时我觉得去问现在66营里面新近编进来的那几个人,因为他们中可能又从50营过来的。
在找了一会后我们便找到了一个前50营的伤兵,我问他:“你最初是在哪降落的?”“大叉子县”“大叉子县?那你是咋跑到这的?”大叉子县可是离这里42公里远,而新马尼托巴机场就在大叉子县3公里外的地方,这也差太远了。“我也纳闷啊,运输机队被激光武器攻击,好几家友军飞机被击落,机师只能爬升到更高进行高跳低开,然后我就降落到这里了。”“那6连有没有被告知预定降落点?”“没有,不过我知道6连跟我们的集合点一样。”“帮忙标一下。”
在补充完机枪子弹和90毫米炮弹后,我们继续出发。但是因为天色渐晚,我们得找个地方休息,汉密尔顿上尉问我战况如何,我便告诉他我们第一天就推进了50公里,照这个攻势我们应该能在下个月结束战争,但是主攻方向貌似出了点小问题——部队一直被不明方向的炮击轰炸,而且每次都是核打击。看来战斗结束的日期又要延长了。随后我们便开始对着地图聊起了未来的攻势,汉密尔顿上尉表示如果我们能留在这里给他们支援那太好了,不过因为我们有重任在身所以就不麻烦我们了,而且他也理解总部的心情:因为他也有亲兄弟姐妹。他希望我能带奥布莱恩回家,回去完成他的学业。
入夜后,空降兵们纷纷连接着妻子的机体上给自己的动力盔甲充电,因为镇上的变电站被炸毁了,如果再不空投发电设备的话66营就只能等死。在货舱里休息的时候,我望着货舱里的地球罐头和地球的压缩饼干发呆,在发了会呆后妻子便把一杯母乳放在我面前,并跟我说:“不够就问我要。”我回过神来后,便从食物储存区里翻箱倒柜试图找点什么没翻出来的东西,我在拿出一包可冲调成稠粥的压缩饼干出来后,发现了一个磨豆器和一小包咖啡豆,那包咖啡豆的包装上写着:为你准备的礼物。啊,真贴心。我再拿出两罐午餐肉罐头和一罐蔬菜罐头(说是蔬菜罐头其实只是一些炖菜而已)后找到了一个便携式手动咖啡机,bene bene,不错嘛,我又从妻子的乳房挤了些母乳用来做拿铁,随后她之前给我的那杯母乳被我拿做压缩饼干粥了。再打开加热完的蔬菜罐头后我们就开始吃起来。
在吃饭时,妻子问起我9月的前20天在战壕里的生活。因为无聊所以我就把从第一天成为临时连长到20日开始进攻的那段时间我遇到的事情都跟他说了个遍,因为故事太长所以在吃完晚饭后我们在收拾完后又继续聊,妻子听着我在战壕里的恶劣生活时感到非常惊讶,因为在此之前她也没有想象过丈夫会连续十几天以地为床睡觉,也想不到丈夫每天只能吃合成食物。到了22:00的时候,我们便睡觉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5:00,我和妻子提前起床,在吃早餐的时候我边吃边统计现在剩余的食物补给和弹药能支持我们走多远。虽然120毫米炮迄今为止一弹未发但是真要打起来载具上和后勤型上的备弹会因为各种原因使用殆尽,我得尽快了。
在吃完早餐并哺完乳后,妻子便离开货舱前去自己的机体了,我在收拾完餐桌后也离开了货舱回去自己的机体上检查剩余电量,嗯、是满的,看来昨晚队员们还是按照我的命令轮流给班组机体充电,到了6:00,我叫醒队员们继续赶路。他们因为昨晚聊了一夜所以一副很疲倦的样子,不过幸好机体有自动巡航功能,我让他们把自动巡航模式设定成跟随指挥机,随后我们便出发了。
在走到机场附近时,我们看到了一地的伤兵和几门尚且完好的卡车炮。原来他们昨晚刚打退了好几波敌人,空运过来的炮弹已经用了一半,就当我们驾驶机体从伤兵堆附近驶过后,一段通讯接入:“那边的机体能听到吗?”“什么事?”“我是第99炮兵连的德文迪特中尉,就是你刚才看到那几门175毫米炮的指挥官,我的连阵亡了22人,都是死在一个摸上来的敌军步兵手里。”随后我便问那些躺着的人都是哪些部队的,他回答:“攻占机场的第一批部队——50营已经离开前去别的地方作战了,现在机场守备的只有这些从别的地方聚过来的人。”我看到队伍里面甚至有些俘获的叛军,此时我便问起理查德.欧文.奥布莱恩以及其50营6连的位置,他说:“你这话可难倒我了,这儿人来人往,我没法仔细看每一个人的单位。”随后他便拉着我到一架坠毁的运输机想请我们帮忙弄出塞在机舱里的旧式实验型电磁线圈步枪及其弹药:就是我第一次参军时用的玩意,我就拿着这些枪拿到了一枚铜星勋章。随后他就跟我讲起了这架运输机是咋坠毁的:因为超载导致驾驶困难,超载则是因为这架运输机上搭载了副军长跟他的座车,因为副军长跟他的座车是超出任务限额外的搭载所以飞机在天上飞的时候非常吃力,结果在降落时地面正好陷入战斗,发动机被一梭子15.5毫米子弹命中并起火,很快就硬着陆了。副军长跟其他副驾都死于事故,不过德文迪特中尉活了下来并接替阵亡的柯尔特中尉成为了第99炮兵连的新指挥官。
在听完他们的抱怨后,我便开始帮忙打开运输机舱门。在打开舱门时他把截止早上的阵亡名单都发给我让我自己检索匹配,感谢大规模集成电路,要是没有多媒体计算机和信息化的话我找人怕不是得找半天,在机载电脑的辅助下我并没有找到我们要找的人,看来他还活着。
我们也只好继续赶路了,看着一路行军的队伍我便只好进行广域广播:我通过紧急求救路线广播我们要找的那个人的名字,在广域广播了一遍后终于有个空降兵肯来协助我找人了,他找到了一个50营的伤兵过来跟我说他们在与6连脱离接触前的位置,因为他听觉受创所以我只好发文字消息给他,他告诉我6连已经被调去伯鲁维尔作战了,他们预定要从伯鲁维尔补给完后向新萨斯卡通进军,他说他最后一次见到奥布莱恩是在去伯鲁维尔的路上。
我们得到情报后如获至宝,在连忙道谢后我们便马不停蹄的向着我们西南方向168公里外的新萨斯卡通进军,因为按他们从早上4:33分出发的进度除非中途遇到顽强抵抗不然应该到了。此时我通过监听网络得知己方已经沿着我们走过的路线发起进攻,所以我们现在要抓紧了。
在确保所有机体充满电后,我们便从机场出发了。过了那么久那几位也已经睡够了,现在也该换回手动驾驶了。
当我们在一片红沙中走了不知多少个小时时,我们看见了一地的尸体,看来就快到了。不过由于担心有敌军埋伏所以还是让斥候型先上去侦察,李政郝回来告诉我说这一路上没有我们要找的人,但是他发现了一个疑似有人的碉堡,开炮吧怕暴露,不开炮把总感觉手痒,再看了看的时候发现这个阵地部署了至少3门M29和1挺M25,为了避免损失大部分人决定绕路,但是我很是手痒,于是我便决定自己亲自去干掉那个阵地,其他人继续前进。压制型也跟了过来,其他人在妻子的带领下继续绕路挺进。
我先是埋伏到了敌人的正面,随后我便让压制型找个地方藏好。理论上我是不需要怎么隐蔽的但是因为不确定地方是否有空军这种东西(毕竟己方空中战舰截止现在也就被机场的大型激光器击落3架)所以还是让压制型隐蔽好点。
随后我便在压制型隐蔽好后便命令开火,随后多个210毫米高爆火箭弹被弹出。在等待火箭弹落下的时候我立刻驾驶机体向着敌军阵地光明正大的走了过去,他们见到我后就慌忙对准了我并连开三炮,不过我都极限预判并躲开了。随后在他们慌忙装填时6发高爆弹从天而降把他们炸个粉碎。此时我驾驶机体快速跑到敌人上方用机枪把剩下的敌人一阵扫射干掉了。
在轻松解决了这些敌人后我便继续出发了,在行进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义体受损的半机械人在地上挣扎,我便抬起载具锋利的脚把他给刺死了。
在继续行走的时候,朴大中忽然发来消息:“长官,我认为我们要救的人可能已经死了,要不先放弃任务吧。”“否决,继续前进,中士。”他们在漫长的辗转下逐渐暴躁起来,他们只想退缩,因为他们觉得把自己的生命浪费在找一个生死未卜的普通一兵简直是件蠢事。为了缓解他们的不满情绪,我便决定告诉他们我之前的军旅生涯以及我对任务的看法。我告诉他们奥布莱恩只是个名字罢了,但是如果这件事能让我和妻子一起离开火星回到地球的话我还是很乐意完成这个任务的。最后我告诉他们如果有谁想退出任务归队的我就跟批准这个任务的见习参谋说一声让他归队。此时抱怨着的众人也渐渐平息下来。
但是就这么沉默也不是事,夜幕降临,此时已经是任务第三天了,我在当晚也没跟妻子在货柜里共度良宵,因为虽然他们没怎么出声,但是我能感觉到他们的不满和压力在日益滋生。晚上我不得不进行任务以来第一次和克里斯蒂娜——这次任务的批准者通讯。
“怎么了?少尉?”她仿佛很紧张“找到奥布莱恩了吗?”“抱歉,我们现在还没找到你的学弟,新威克洛的理查德.欧文.奥布莱恩。而且更糟糕的是,现在队伍的士气越来越低了。”我此时正准备提出取消计划,但是望着屏幕里她那期盼的眼神,我又心软了。她再次见到我后虽然脸上依然挂着一副担忧的表情,但是她还是强挤着笑容跟我说话,我只能像父亲一样不停的安慰着她,这也算是为以后跟自己孩子沟通提前练习吧。
原来她为了等待自己的男友被找到已经在她现在坐的这个位置上从开始坐到了现在,一日三餐都在吃压缩饼干和未加热的罐头以及喝速溶饮料。我确实挺佩服她的毅力,不过久坐对身体不好。我告诉她现在可以先离座回去好好的睡个觉并在起床后先做一下运动来恢复心情,毕竟长期忧郁对身体不好。虽然我自己现在也在精神内耗但是我还是希望能帮助我未来的潜在的长官。
到了任务的第四天早上,好消息来了:我们走到了一处农业区附近,大型温室破了几个洞,但是里面的粮食作物以及收割完毕所以并没有什么大的损失,而我看到了新萨斯卡通的路牌后我立刻明白终于到了。
然而喜悦还没维持多久我就发现了远处一辆穿透者正在走来,我便叫大家先隐蔽。虽然光凭我的火力就足以击毁这辆穿透者,但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损失我还是先躲在。在躲着的时候敌人忽然踩到了地雷,地雷的爆炸炸断了穿透者的一条腿,随后只听见三声炮响,穿透者被击毁了。
此时从温室附近钻出了3个人,我便打开数据链跟他们联络:“你们是哪个部队的?”“50营6连的。”随后他们一一作了自我介绍。
我在他们自我介绍时听到了熟悉的名字,我便发话问道:“二等兵,你就是新威克洛的理查德.欧文.奥布莱恩吗?”“是,长官。什么事?”“先带我去到你们部队所在的地方再慢慢谈吧。”
到了他们部队所在的地方后我便看到他们把M29都集中起来,看来他们的炮弹数量已经捉襟见肘。到了阵地后,我便告诉了他全家只剩下他一个年轻人还活着,他的兄弟们都战死沙场了。当他听到自己的哥哥战死了的时候还问哪个,当我说所有的时候他表情十分复杂,虽然没有像上一个那样直接哭但是我还是能看得出他的悲伤,他问道:“这是真的吗?”“去问你的学姐吧。”我第二次跟总部联系,此时克里斯蒂娜正在她的宿舍里跟我们通讯,当她告诉自己的学弟消息属实的时候他的表情更复杂了,虽然我可以看得出他是一个坚强的人,但是他下一秒还是问了句:“前辈,你让他们几个专程过来跟我说这件事的吗?”虽然这里前几天还在复杂电磁环境,但是随着对敌方电子战设备的打击强度提高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了。“你该回来了,亲爱的学弟。我让他们来就是为了带你回去的。”
此时他的情绪愈发的不安起来,我在等着奥布莱恩冷静的时候便跟他的长官解释为啥要带他走并且希望能让他们联络其他地方的己方部队,而此时奥布莱恩却说:“我也身负军令,长官。命令不允许我擅离职守。”“我知道,但是现在一切以你学姐的命令为准(谁让克里斯蒂娜的实际权限比我高呢。)”“我不认同,长官。”“这是总参谋部的命令,由阿德莱德少将和柯里安上校批准的任务。”“我们的任务是死守新萨斯卡通,少尉。”6连的指挥官——卡特上尉说道“我方空中战舰在之前的战斗中把梅尔德里特裂谷上的桥基本炸塌了,现在我们控制的是最后的交通要道了——也是唯一的人工大桥。如果新萨斯卡通沦陷的话我们就被堵住了。”“部队现在的任务是一回事,但你要离开这儿。”我仍然试图劝他离开,但是奥布莱恩是个责任感很强的男人,他说:“长官,援军到达前我不能离开。”“给你三分钟收拾行李准备走人!”“那他们怎么办?这里弹药不足......”此时一直沉默的朴泰亨中士忽然发火了:“小兔崽子,你知道我们为了找你找得有多辛苦吗?!我们花了足足3天半的时间,绕了那么久的路!”“是真的吗?”方才还在据理力争的奥布莱恩忽然沉默了,“是的。”此时他陷入了两难境地,随后他便不接的问:“没理由啊,为什么?我何德何能能让上级一纸命令离开战场,为什么不是他们,他们跟我一样在拼死搏斗。”此时我绷不住了,我先关掉跟总部的通讯然后便问“如果再给你父母送一具盖着国旗和军旗的棺材,你让我们这些还活着的咋解释?”然而他是个忠大于孝的人,他说:“那你就跟我的父母说,你们找到我的时候,我在这里与我的战友们生死与共,决不退缩。我想我妈妈会理解的。”“我绝不会离开新萨斯卡通,在任务结束之前。”
听完后我沉默了,他确实是个责任心很强的人,克里斯蒂娜应该很幸福,至少不用怕被绿了。“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妻子问起我,“该死,现在越来越奇怪了。”“但是问题还没解决”“emmm,亲爱的,你怎么想?”我问道。“有一说一他确实说的有道理,他何德何能呢?就因为家里快绝后了?既然他要留着那我们自己回去就完了。到时候解释就说他不肯走。但另一方面,我觉得如果我们也留下来,说不定能多做些什么。”我觉得确实没错,于是我决定己方小队留下支援。因为我们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他们在废墟里花了不少时间收集到了仅剩的200发90毫米炮弹,都分成3份放在不同的补给点供斥候型取用,敌人进攻时的装甲力量肯定不少,所以我们不能浪费炮弹。我的妻子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埋伏位置藏了起来负责侦察和远程消耗敌人,压制型也确定好另一个方位负责必要时掩护。因为压制型和后勤型在预计的战斗中开火次数可能不会很多(因为压制型的弹药体积限制后勤型只能带满足其两轮齐射的弹药)所以驾驶员都只能下机当步兵。因为敌人可能会采用钳形攻势所以我们便设想让敌人进入主干道被我们反将一军,让钢铁残骸变成阻碍他们进攻的路障,随后我们继续后退到第二处预定地点消灭敌方的步兵和机器人。现在的难点是如何诱敌,我决定让两架斥候型上前去猛烈开火让敌人认为主干道才是薄弱处,随后便是压制型的一轮猛烈的集束火箭弹轰炸,用密集的EFP弹雨摧毁敌方的装甲力量,在敌人遭到重创后自然就是各自发挥了。
在制定好打击策略后我们就开始分头准备了,虽然压制型的覆盖范围足以打击整个主干道,但是处于保险考虑空降兵们还是选择埋设地雷,而且为了保险起见他们挑了状态最佳的6门M29分发给6个4人小组负责协助我们反载具,并且他们也开始利用手头的炸药准备在第三道防线被突破后炸断连接梅尔德里特裂谷的桥。为了保证要撤走的目标存活我便让奥布莱恩跟着我活动,这座小城的发电系统貌似即将关闭,所以士兵们都忙于在断电前把动力盔甲和手中激光器的电量充满,另外从敌人手里缴获的武器也尽可能充满电以满足不时之需。
我在当地的一个废弃饭店里面找到了一台咖啡机,我刚准备弄点咖啡结果发现这台机器坏了,不过咖啡豆和绵白糖还有。我便把餐馆里仅剩的咖啡豆全都拿走放在载具的储物柜里,虽然实战中我并没空拿出克里斯蒂娜送给我的东西去做咖啡,但是战前我还是能歇歇的。
疯癫
作者:凌夷LcT
一个疯子在地上撒泼,一会儿笑,一会儿闹。附近的人在这围了一圈,凑着热闹。
不知是哪里的枪声响了,“嘭”的一声,惊吓了众人,惊倒了疯子。
人群毫无秩序地在街上乱窜,失心疯的疯子则跪倒在地,一动不动,安安静静。
天空渐渐变得昏暗,灰红色厚重的云层瞬即布满天空,稀稀疏疏地下着一场红色的血雨。血雨滴在逃跑的人们身上,使其更加疯癫。血水摊在地上,浸染了疯子那破烂的衣裳。
疯子突然站立起来,残破的衣角沾染着血水,在风中摇曳,他狂笑道:“哈哈哈!这天下必定会是赤色的!”
人群慌乱地逃跑,没有人去顾及疯子的狂言。
又一声枪响了,人群显得更加慌张,却没有目的。
一阵烟雾无风而起,突然之间笼罩了这座小小的城市。待雾散去,现出一群黑压压的人影。他们穿着黄军装,裤口袋里插着一把把枪,表情狠毒。领头的人把枪举着,头偏向一旁,和旁边的人窃窃私语,说着一堆人们听不懂的话语。
逃窜的人们各自陆续跑回了家中,路上还有稀散的人在漫无目的地逃离这狭小的街巷。
“嘭”地一声,枪再次响了,这次可以清楚的看出,是领头那位――穿着黄军装,头上戴着黄头盔――手里的枪所发出的。人们顿时间鸦雀无声,有的在屋子里捂着嘴巴,有的蹲在街道上某个地方隐藏自己。
后面面目狰狞的小弟,闯进屋子里,似乎在寻找些东西。外面不知发生了什么,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一声声的枪响不断,女人凄凄惨惨的叫声不绝。
黄头盔拖出来一个身材丰满的女人,骑在她的身上,如同恶狼扑食一般,没有教养地把嘴往她脖子上蹭。女人越想反抗,黄头盔却越放肆。黄军装们也如同他们领头的一样,骑在女人的身上。
疯子盯着眼前的一幕幕,被血水所沾湿的衣角在风中摇曳。疯子的拳头突然握紧,骂了句脏,朝着领头的人扑去,一拳,一脚。
黄头盔顾不上怀中面目全非、衣衫残破、充满血泪的女人,拿出手枪,给了疯子一击,又往女人身上扑去。
疯子被打中了,重心不稳,倒在了地上,血流不止。但疯子没有放弃,他挣扎着站了起来,同黄头盔殊死搏斗。
黄头盔看不懂疯子的行为,接连给他一枪又一枪。
疯子彻底倒在地上,失去了呼吸。
即使疯子死不足惜,但他也尽了他那微薄之力,起了微乎其微的作用。最终他等来了另一群疯子,将黄军装制裁。
无来由的文
作者:CCCP的达瓦里希
① Z城的天阴沉着,天空下一切是毫无生气的。而我大抵是病了,自是认为我所处的并非人间,我的脾气因而更加暴怒无常。天要下雨的,我却没有见到雨点。
② 我悲哀了,只因我的考文只有27分罢,见到那鸟雀时,心中也将它们丑恶的脸想了出来。
③ 母亲购来考文的书,伊大抵是觉得我喜欢写文,只是欠失好的句段罢。我翻来那范文的书,那里有甚么好句话?只是相同的文不同的作者罢了。我总是不知这是什么风气,但却是越发的觉得怪异了,我越看那文字,越像张大网,只是精密地将鱼拿住了。
④ 我终于是无法入眠的,越想越难入睡,我只身打开灯看起那文来,只见那书中文字和史书并无二致,但满纸都写着两个字是“八股”,那网却又不是网了,它成了锁人的铁链了。
⑤ 我总算是惧怕了,却已知的,“八股”并不再代表一个形容词,它确实已经成为一个名词了。
⑥ 无数人所谓的“好文”,不就是为作文而作文的吗?无数人所谓的“美文”,不正是为写文而写文的吗?无数人所谓的“满分”,不正是为得分而得分的吗?
⑦ 我倒是要为其他东西鸣不平了,既然我们可以去将“为批判而批判”和“为学习而学习”否定,那么为什么否定的名单中没有“为作文而作文”呢?这确实是不公平的,恐怕如此一来,其他在否定的名单上的人将会效仿明朝人写万人血书,上面说:“天日昭昭!天日昭昭!”罢。
⑧ 我于是心中生了悲痛,并不单单是因为我考试作文的事,也不单是因为我和同志未竟之事的流产。我所书写的文字环绕在我的周围,使我时常无法呼吸。于是我便知道我该为他们鸣不平了,我该为其他在否定的名单上者鸣不平了。但我先前是沉默的,先前的沉默现在也被我摒弃了。我是厌恶“八股”的,但只求我不要坠入到那些我所厌恶者中去罢。
⑨ 先前曾经听说在东方有座大山,有47,000只猴,有72洞妖,共有一主,就是常说齐天大圣的。曾听闻,那大圣敢于反驳世间的不平,而使人皆称其为大圣。又有人诗云:“今日欢呼孙大圣,只缘妖雾又重来。”但是可悲的,我确实是在沉默后无法使出力量了,恐怕我也将欢呼我那“大圣”的归来了罢。
①⓪大海代我怒吼,向世人展现我的愤怒;狂风代我号叫,让义人听闻我的愤慨。但我又实在是无话可说的,我的十多年来的所有文字环绕在我的周围,实是让我无法呼吸了。我正义了,并去回击能市场的飞蝇和毒蛛。“感情充沛!”不过是谎言!绅士们说谎说的过分了了。
①①虫蛆或许是不洁净的,但它们却从未自命清高;虎狼、蛇鹰或许是仁人们眼中非正义的,但它们却并未言过“正义”二字;倒是那些“绅士”和“仁人”的所做为尚不如虫蛆的。我从未曾听闻这些个“绅士”的的字句不含“公理正义”的,倒是我,于其相比倒成了残忍的匪徒了。因此,绅士们自是认为我是异族罢,所谓异族者,必是要极力诋毁的,我这27分的考文便是这个说法的明证了。
①②我仍然是无话可说的,悲哀和愤怒拿住了我,将我围绕了。我因而便欲同其他被否定者一样,在言“天日昭昭!”的同时,将我的愤怒和悲哀驱使,并使其前往这令我恼恶的非人间去。
五.连载小说
就像和老朋友相约,下次还在这里,不见不散。
【赛纪元】第08章 “鲨鱼?”
作者:明月丶幻天
“梅克洛,我对你的智商感到怀疑。”
“怎么了?”夜空下,梦璃和梅克洛一同坐在球场边的草地上,看着色彩斑斓的天空,彼此畅聊。
“你最近怎么什么人都往我那边带,先不说我很忙原本就没什么时间,你这样搞得我不止很尴尬,现在我实验室里的人一看到你就开始疯狂看我笑话……”
面对梦璃的抱怨,梅克洛自然是知道自己有错,也只是不时看看梦璃,说句“对不起,下次不会了”之类的话。不过梅克洛一向很在意这种口头承诺,之前答应过的几乎没有再出现过。是该说梅克洛的缺点有些多,还是梅克洛确实很在意自己在梦璃心中的印象呢。
“梦璃,我们在一起已经很久了,不过我很好奇今天狼叔问我那个谢尔教授是什么人。”
“你在学院那么久……算了,我想你也不会去了解这些的。”梦璃似乎对梅克洛的这方面失望得习以为常。
“诶嘿!”
“你知道这个学院为什么要叫谢尔学院么?”
梅克洛摇摇头,梅克洛自然不知道,因为他当时是冲着梦璃报考这里才追着梦璃来的。
“就是因为谢尔博士的贡献,当时是校长才选用他的名字把原本的学院名给改为谢尔大学的。他的贡献说都说不完,说他说当代的爱德生一点都不为过。他最强的研究就是人工智能,据我了解初雪的出现与他有着巨大的联系,本来我是想要做那个把偶像带进现实的人,没想到还是他更快一步,总之谢尔博士是个很强很强人,我原本以为可以在他手下的研究室中学习、研究和工作,但是我去过那个荒废的实验楼。”
“就是今天狼叔去的那个?”
“如果他没走错的话应该是那个。大门是没锁的,但是里面的房间是全锁的,而且有几个房间给我的感觉很不好。里面怕是关着很不得了的东西。”
“是那个博士的研究成果么?”
“关于谢尔博士,有个事情你知道吗?”
“什么事?”梅克洛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一问三不知啊……
“在几年前,据说谢尔博士的女儿意外身亡了。从那之后谢尔博士就把自己关在那个实验楼里,学院里也出现了很多关于那个实验楼的恐怖传闻,虽然我是不相信的,但是在我去过那个实验楼后,我现在也有点后怕。”
梅克洛顺势抱住梦璃,轻轻道:“没事的,有我在。”
梦璃却一把将梅克洛推开:“你突然干嘛,虽然刚刚的一瞬感觉怪可靠的。”
“不过我挺好奇传闻说的是什么?是机械鲨鱼的那个么?”
“是啊……不过据我了解谢尔博士是个甲虫爱好者,他的实验室里有超多的甲虫标本,了解他的人第一次去他实验室的话还以为他是个甲虫学家吧。机械鲨鱼这个肯定是不攻自破的。就算是……”
“小心!”零号突然着装,抱住梦璃跳到一旁。之间一个反射着金属光泽的东西从两人原本聊天身后的草丛中窜出。
“这个是?鲨鱼?”梅克洛看着仅漏出的一角有些疑惑。
“不能那么巧吧……”梦璃似乎对面前的机械鲨鱼有着说不完的吐槽。可是怎么看现在都不是吐槽的时候。
机械鲨鱼窜出张开那不满尖牙的大嘴冲着零号和梦璃就扑来,零号急忙上去去阻拦,回头对梦璃喊:“小姑娘你快让开!不然我不好施不开身。”零号费劲的撑着鲨鱼的大口,直到梦璃离开球场。
“这货不是机械的吗?怎么还带吃人的?”
“估计是植入的系统是仿生的吧。不过这家伙的力量也太强了!不过还好他是腾空的!”零号和梅克洛一起把鲨鱼给扔飞,好在鲨鱼是浮空的,还没被扔出去直接就给了零号和梅克洛一个扫尾。
“不是吧?这家伙也太灵活了点吧。”零号不忘吐槽面前的鲨鱼,可是鲨鱼转个身张开大嘴又扑过来。
“梅克洛!你找找有没有开关!这种机器人一般都会设计手动开关的!”梦璃站在防护网外对着梅克洛大喊。
“知道了!”梅克洛回应梦璃“你也听到了吧。”
“当然!看他的结构,我已经猜得不就不离十了。看我一击拿下!”零号还是那样自信,虽然能力确实也就那样。
面对迎面而来的鲨鱼,零号灵巧躲开,对着鲨鱼裸露的机械区域寻找着,虽然躲开了鲨鱼的这次攻击,梅克洛问:“你这么不出手?”
“黑漆漆的我什么都看不到。”
“你以为按钮都是发光的吗?”
“你平时看的那些电影里不都这样的嘛?设计的特别显眼。”
面对零号的话,梅克洛似乎找不到任何吐槽的话,只好无奈的说:“你来控制他,我来找。”
“行,我试试。”
鲨鱼再次冲着两人冲来,零号伸手一把抱住鲨鱼机械关节之间的缝隙,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不停从零号和鲨鱼之间发出,零号似乎也快顶不住了,急忙问:“你找到没!”
“别急!”梅克洛控制另一只手在鲨鱼的腹部摸索:“找到了。”
没一会,鲨鱼就落在地上,好似一大坨废铁。
“梅克洛,你没事吧。”梦璃渐渐靠近,双眼紧盯地上的鲨鱼,不时看看零号。
“没事,就是有点累,突然那么一下……”
“零号,你怎么了?”梦璃看着零号问。零号胸口的灯发着红色的光芒。
“没什么,只是缺能量了,我可能会关机一段时间。就算没有我你们也要保护好自己哦。”说罢,零号自己回收到手镯里,手镯上原本散发着蓝色光芒的灯也渐渐熄灭。
梅克洛一屁股坐到草地上,大口喘气:“果然人类的能力是有极限的吗?”
“当然啊,不然下城区怎么会有改造黑市呢。”
“也对哈。”
“咔.咔.咔.”鲨鱼似乎没有关机,仿佛只是重启了,听到声音的梦璃连忙拽着梅克洛准备离开现场,没想到鲨鱼启动得更快,还没走出两步,鲨鱼身上原本散发着黄色光芒的地方就亮起来,可是鲨鱼似乎并没有发觉梦璃和梅克洛,只是飞到高空中,消失在夜空的光芒中,留下梦璃和梅克洛站在原地发懵。
六.散文
看似随意的句子,却妙笔生花。
可乐饼
作者:东域之月
靠着街边有一栋矮房,矮房朝着街的那面是一扇双开窗,窗里这户本来是卖可乐饼的。
卖可乐饼的大叔靠在窗边。从窗向里能望见一间狭小的厨房,小到只能容大叔一个人忙活。厨房的墙老旧而油腻,白的墙灰已经被熏得有些焦黑。
可乐饼从秋天开始卖,春天停止。每每路过时,大叔探出半个身子问:“买几个?”学生们七嘴八舌地说:“我要一个!”“我也要一个!”等学生们扫完付款码,大叔转身从窗边离开去,在围兜上擦擦手,然后灶台传来油和食材碰撞的“滋——”。不消片刻,大叔便走回窗边,边将可乐饼递出来边说:“趁热吃!”
街上的人少了,萧索的秋风打着旋把零星的几片树叶刮得发出“啪嗒”声。高中往往拖堂,若是再有科目补习,那离开校门时天早就黑下来了。虽说学生都穿了毛衣甚至羽绒服,可风还是直往里灌,让人会下意识缩脖子。
好像只有可乐饼能让人暖起来。
可乐饼包在小纸袋里,上面没印刷夸张的广告,甚至沾着油星。因为纸袋太薄,因此接过来时感觉有些烫手。本来被冻凉的手又被一烫,提溜着纸袋口的指尖红红的,有些滑稽;学生们却顾不上那么多,胡乱吹几下就背过身挡住风迫不及待地狼吞虎咽——这样能赶在可乐饼凉下来之前吃完。金黄的外壳脆脆的,一口咬下去,露出里面又软又香的土豆馅来。几个学生边吃边含混地讨论各自的班主任留了多少作业,抑或是吐槽几天后的考试。
还没回过味来,一个可乐饼就下了肚。舔舔嘴唇,心里是想再吃的,掏出手机一看月钱余额,只得忍住了。大叔笑着说:“明天再来吃,我又不会走的。” 向大叔道别,学生们顶着寒风和半空半饱的肚子晃荡在回家的地铁上。
整整三年,这个街角的小窗成了寒风中学生们长久的祈盼。大叔总是听着学生们聊天,自己从不插话;待学生们吃完就用“明天再来”结束一天的售卖,如此日复一日。
一转眼,学生们考走了,去了更高等的学府,或是去了别的城市上学,大叔就见不到这批学生了。
几年后的某个秋天,回校探望完老师,学生突然想起那家卖可乐饼的小矮房,心血来潮间对同来的几个人道:“不如再去买一个可乐饼吃,回大学就吃不到了。”别的学生纷纷附和,大家推搡着来到熟悉的街角——
见到的只有紧闭的双开窗。
没有大叔靠在窗边的身影,没有可乐饼的飘香。只有枝头的黄叶摇摇晃晃而不掉,只有秋风好像比往年冷了一点。
大叔搬走了吗?还是不卖可乐饼了?没人知道。学生们抱憾离开,踏上去往城市各个角落的列车。
后来在饭店吃饭时,偶尔看见菜单上有可乐饼,遂点了一份。可乐饼被装在盘子里端上来。满怀期待地咬了一口,却怎么都不是印象中的感觉,最后也只吃了一个就不吃了。
馅还是土豆馅,皮也是金黄的皮。差在哪呢?
是因为不是大叔做的?是因为不是裹着小纸袋,没有滚烫的触感?还是因为没有秋风的凉、也没有同学的笑闹?
也许还是那个味,只是吃可乐饼的人回不到那些秋天。
夏末与篮球场
作者:凌夷LcT
奇形怪状的灰白色云彩在灰蓝色天空上与伙伴嬉戏,落日余晖给这天地增添一丝生机。背上因打球汗湿的衣服,被阴凉的风吹动,传来阵阵寒意。早上在这暗红色篮球场上挥洒的汗水,傍晚时分却早已凉透。零零散散的人在深绿色操场上划拉着腿,足下的篮球场地也不知什么时候没了人影,我形影单只,手里抱着脱下的外套,站在篮球框下,只想快点结束这种灰色调的世界。
口干舌燥,外套口袋里还有一张被揉得稀碎的五块钱纸币,想了想可以买瓶水。
由于我经常来学校里的小卖部买东西,这里的大妈都认识我了:“小伙子怎么还不走?都放学了。”
“老样子。”我从口袋中掏出那面值五块的纸币,递给了她。说完这句话,我望了望天空,世界都变得寂静无比,只有风吹树动的声音。大妈人很好,是个身材有点微胖的中年妇女,微卷的短发随意披散在肩上,就像我的妈妈......
大妈见我这个样子,叹了口气,从冰柜里拿出了一瓶矿泉水:“小伙子,人生中难免遇到些伤心事,找人聊聊,会好点。”
“嗯。”我不经意的发出轻轻的一声。
寂静的世界,已经变得更加昏暗。
买完水喝了几口,回到教室里,把那里的桌椅摆放整齐,打扫干净,这样,第二天早上就不会被扣分了。
想到这,我嘴角轻轻勾了一下,可又想起他们的态度,我做这些,又能得到些什么?他们的态度又不会因此改变。算了吧,手中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
平日叽叽喳喳叫得欢的鸟儿此时也没有再叫,空荡荡的教室显得我更加孤寂。抬头望了望天空,深不可遂。
小学的我在这个时候,打球打出一身汗,妈妈总会拿出她的手帕给我轻轻拭汗,微胖的身子蹲下来显得有些费劲,好笑。而爸爸会在一旁微笑看着我们,眼里充满慈爱。
一滴泪不知何时滴了下来,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随后失声哭了起来。
这个世界是不是讨厌我?为什么爸爸妈妈在我初一,过年回家会出车祸?为什么要把我最爱的人带走?
我……是不是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我想陪我母亲,在地狱里走走,在地狱里安家,这样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人讨厌我了。好想……好想他们……
不知不觉,我在哭声中,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吱”的一声,后门被推开了,惊醒了我,我去望了一眼后门。
这个时候了,还有谁在学校?是哥哥。
“你怎么还不回家?”哥哥的声音里带着急切的关心。
“我不想回。”因为我刚哭完,刚刚才醒,声音有点沙哑。
“……行了,走吧。”他看着我把东西收拾好,抓着我的手腕就走了。
不知我还能否有希望地活下去。

七.摘抄及节选
打开文字的百宝匣,看看里面有什么?
(一)诗歌及歌词摘抄
《菊花台》
词:方文山 曲:周杰伦
你的泪光 柔弱中带伤
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
夜太漫长 凝结成了霜
是谁在阁楼上冰冷的绝望
雨轻轻弹 朱红色的窗
我一生在纸上被风吹乱
梦在远方 化成一缕香
随风飘散你的模样
菊花残 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 我心事静静躺
北风乱 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花已向晚 飘落了灿烂
凋谢的世道上命运不堪
愁莫渡江 秋心拆两半
怕你上不了岸一辈子摇晃
谁的江山 马蹄声狂乱
我一身的戎装呼啸沧桑
天微微亮 你轻声的叹
一夜惆怅如此委婉
菊花残 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 我心事静静躺
北风乱 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菊花残 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 我心事静静躺
北风乱 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二)美句摘抄
秋风萧瑟, 洪波涌起。——曹操《观沧海》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黄巢《不第后赋菊》
自古逢秋悲寂寥, 我言秋日胜春朝。——刘禹锡《秋词·其一》
湖光秋月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刘禹锡《望洞庭》
雝雝鸣鴈,旭日始旦。——《邶风·瓠有苦汁》
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李白《子夜秋歌》
桂花留晚色,帘影淡秋光。——倪瓒《桂花》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王勃《滕王阁序》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屈原《九歌·湘夫人》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秦风 蒹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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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随时添加一些条例,还望注意。
十.编辑社名单及后记
总编辑:东域之月
副总编辑:暖阳_Hebe佳、ErveA、时_溟、克里斯蒂娜_M_莫雷诺(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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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一起期待下一期~O(∩_∩)O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