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与谦虚——马克思与科学性
狂妄与谦虚在我看来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叙述的两个特点,其中前者传承于西方哲学测传统,后者来源于马克思对现实社会的思考。
一方面马克思主义哲学论断“世界是唯物的”,这一点在马克思主义哲学中是毋庸置疑的,这句话所意图表述的内容,即世界是如何的。但是另一方面,当我们在回答一个问题的时候,我们必须要认识到,是我在回答这样的问题,如此我们回答的方式就被限定在“我认为.....”,即以我作为叙述的主体。但是诉说这句话的是一个人,且诉说者总是一个人,而这些相映衬之下,就会发现马克思主义哲学对世界的认知之立场是非自我的,宏大的视野,诉说着在描述时并不将自己约束在自己的身体内,而是放空到“上帝”的位置上去,那么诉说着是否有确然的能力来将自我从身体之中迈步到“上帝”的位置上去呢?显然是没有的,又或者说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就直接的迈上去了,而这正是我想说的——狂妄。
在面对本就“非我”的事物的时候,我与上帝的区别并不大,无非是是否已然知晓的问题,但是在面对“我”的时候,“我”的存在与“非我”的叙述视角就发生了矛盾,在这种情况下“我”对我的描述若是详尽的,那我就已然死掉了,失去了可能,若我不能详尽的描述那么之前的狂妄的语气就显得非常之可笑,在此马克思主义者显得极为谦虚,留下了两处混沌,“主观能动的实践”。首先在“上帝”视角下出于对世界试图逻辑建构的意愿,将历史性率先建立起来,(在此处我并不能确定是他先感受到历史性然后建立的理论体系还是出于建立逻辑体系的意愿然后建立起的历史性,但是在最终的理论体系中历史性与唯物视角有着明确的逻辑关系),通过对历史性这个概念的展开,将具体的个人的独特性与随记忆而来的惯性选择收拢起来,捏合为群体的时代的——历史的,而遗留的生动活泼的个人存在场景被归属于“主观能动的实践”,在“主观能动的实践”之中将叙述者“我”与叙述者的视角“非我”联系起来,谦虚地称之为“通过实践逐步逼近真理”。
由此能够看到马克思主义在理论叙述中的两面性——狂妄与谦虚。
在现代科学的发展之中有明显的俩个特点,
一方面当我们在做科学研究的时候都依然默认了我们能够认知到世界,并且我就是正在认知世界。
另一方面,我们对世界的认知总是在实验之中了解的,在未经受到实验的验证的时候总且仅只是假设,虽然有很多经验公式,很好用,但是我们也知道那是经验的,我们也认为着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模型可以来解释它,虽然并不一定能够在模型中得到解析解,但是数值解大概率总是可以的。
由此科学的视野下面对世界,一方面说“我可以理解它”,另一方面“但是要在实验之中”。两者构成的张力与马克思主义中“世界是唯物的”与“但在实践中逐步认知”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以上狂妄与谦虚似乎是和谐的统一的,早我看来实然是一种居中调和罢了。——见 三原则与展开
量子力学带来的一点与众不同的味道,观察者效应是一朵乌云。——见 有限性与本征与观察者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