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三:次生银翼桃文】引狼入室,但是狼是鸭鸭

啪地一声,豆大的雨滴拍碎在窗户上,枪响一般的声音打碎了宁静的空气与半梦半醒之人的光怪陆离的迷梦。 睁开眼,舰长看见了昏暗的房间,平时总是拉开的窗帘不知被谁拉上,几乎将光源隔绝在外的深色布料上,微弱的光从缝纫留下的针眼里探出,夜晚的星空一般。 我怎么在房间里?这样的一个念头从混乱的思绪中浮现,他在床板发出的吱吱呀呀的声音中坐起身来,本就凌乱的乌黑碎发在有意的抓挠动作中变成了鸡窝。 舰长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惊讶的发现,他对于昨夜发生的事情已经遗忘了绝大部分。唯一记得的,就是在公司里出了名的不胜酒力的自己,在同事聚会上被灌下了一瓶又一瓶的啤酒。 除此之外,剩下最后一点有印象的无非就是有个人拉着自己的衣领,把他拉出了那片喧闹而看不到头,满是酒和汗臭味的苦海。 而光从对方能把自己从同事聚会上拉出来这一点,舰长就确信这个人肯定是自己人,原因无他,知道这个地方开聚会的只有他们。 在片刻的沉默过后,舰长拿起旁边的手机,大拇指按在了指纹认证的凹陷,黑暗的屏幕亮起,此刻的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他没有多想,点开某绿色软件里置顶的同事群,手指在液晶的显示屏上冒出的键盘上敲击着,发出一阵清脆的“咔哒咔哒”的声音:“虽然不知道昨晚是谁把我拉出去的,谢谢啊,如果有空的话来我家坐坐?我请一顿饭。” 就在他按下发送键的瞬间,原本聊得火热朝天的同事群突然安静了,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似的。舰长看着突然冷了的群,一时间感觉有些茫然。 片刻,一个顶着“老板”备注的人冒了出来,对他好意的邀请回复了两个字,两个仿佛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带着轻快语气的两个字:“好呀。” ......? 短短的两个字让舰长的思绪随同视线一下凝固,像是一道晴天霹雳,把舰长给雷得外焦里嫩。 他从未想到过,昨天把自己从同事聚会里拉出去的是自家的老板,自己曾经的女武神——布洛妮娅·扎伊切克。 这下引狼入室了....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和现在在二次发育影响下几乎变了个人的布洛妮娅,舰长无言地低下头,双手掩面,感觉自己的盆骨在隐隐作痛。 另一边,柔软的大床上,刚刚睡醒就被这么一个惊喜砸脸的布洛妮娅睡意全无,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青葱玉指卷起了披在脸庞的银灰色发丝,而另一只手则伸到平坦的小腹之前,那里传来一阵微弱的刺痛空虚感。 下午两点钟,舰长在朦胧白雾的簇拥下走出浴室,有型的身材上挂着还未来得及擦去水珠,他身上的衣物只有下身绑着的一条浴巾,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呼...微眯着眼睛吐出一口浊气,身心在水流的洗涤下前所未有的放松。忽然,舰长即将迈出的步子停留在原地,不知何时摆放在门口的白色鞋子令他警觉起来。 “我还以为我要等很久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出来了。”懒散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舰长听着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一下就明白了来人是谁:“布洛妮娅,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有我家的钥匙?” 回过头,身穿休闲装的布洛妮娅一脸悠闲地坐在床上,那双被黑丝包裹在内,往上隐约能窥见至深的神秘之处的玉足正安逸地翘成了二郎腿。舰长直视着那双眸子,像是希望能从她的口中得到一个令自己满意的答案。 “为什么我没有你家的钥匙?”布洛妮娅笑着,从外套的口袋中拿出一串银色的钥匙,慢慢摇晃着带出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你忘了昨天是谁把你送回家的?不会是喝断片了吧。” 闻言,舰长微微一愣,他刚想追问为什么她知道自己的家在哪,可是在想到之前自己一个没注意发错地方,正巧被布洛妮娅看见的地址时陷入了沉默。 “为了来找你吃这顿饭,我可是特意连早饭和午饭都没有吃呢...”布洛妮娅舔了舔嘴唇,面颊上浮现出了血一般的红润。 眉头一挑,强烈的危机感从心中浮现,可刚想逃走,就感觉到身下的双腿无论如何也无法再移动一分一毫,舰长错愕的眼神低头望去,看见了脚踝上的浅色镣铐。 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布洛妮娅,舰长的心中一阵恍惚,他心中咯噔一下,毫无防备之力地被扑倒在地,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声响,他被动地承受着身上,来自胯部的重量,就连被按着的手腕,也一同被冒出的镣铐锁住。 这下完蛋咯...舰长的眸子里映出布洛妮娅被情欲填满的银灰色眸子,十分后悔自己在数年之前一时脑抽对她提出的风花雪月之事的请求。 可,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那么...舰长,我开动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耳畔,舰长的眼前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压住了,他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感觉自己进入了甜美温柔的梦想乡。 那次偷吃禁果的感觉,布洛妮娅一直记到了现在,她时常在一个人的时候会感觉到来自小腹的空虚的刺痛感,哪怕已经极力克制,但难免还是会被这种感觉所困扰。她用过了很多手段进行排解,可是却都无济于事。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记住了来自舰长的特别的感觉,若是换在之前,或许布洛妮娅还会撒着娇,恳求舰长满足自己,可现在,她已经长大,不再是之前那个小孩可以撒娇的模样,于是,她决定,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满足一下自己长久以来积累的一切。 包括,遗憾。 等到布洛妮娅终于心满意足地躺到旁边之后,舰长模糊的意识逐渐变得清醒,他支棱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感觉自己的身体几乎要散架,而视线中,月光已经照在地上不知道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