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教同人丨如果路哥在11.5卷向帆波告白（244）—（246）
14.17 背离
特别考试开始后的第三个星期四，比赛正式进入后半程。
在第一周里，拥有15点班级点数领先的A班选择按兵不动来观察B班和校方的反应，但这被帆波的双重计策巧妙化解；
在第二周里，坂柳以特别保护点数为代价阻止了B班ace——绫小路清隆的无情碾压。
尽管A班在这场单方面虐杀中被夺走了255点班级点数，但在之后的三天里，A班以平均每天35点左右的战果在渐渐填平与B班的点差鸿沟。
然而，对于这一令A班众人欣喜令B班众人担忧的流向，帆波并没有显露出一丝一毫的着急之色。
因为帆波明白，这只是短期的胜负波动，不足以证明什么。
就好像打扑克一样，总有运气好的时候，也总有运气不好的时候，这三天的胜负，便是如此。
作为B班的领导者，她要做的，就是去明确哪些失利是“运”的原因，哪些败北是“策”的原因。
虽然坂柳破局的方法和时机让帆波深感意外，但帆波坚信，只要将现在的策略维持下去，B班就大概率会赢下这场比赛——这点，也得到了绫小路的赞同。
所以，在面对慌张的B班众人时，帆波把自己的观察结论告诉了他们。
现在还是B班的大幅领先，不用着急，只要坚持下去，运气总会好起来。
似乎是就连命运之神都想要去印证帆波对众人的安慰一般，在周二那天，B班的颓势突然止住了。
仔细分析考试结果之后，帆波更加坚信了自己的判断。
于是，在星期三的晨会——决定是否变更“自选项目”的时间之前，帆波向B班全员表达了“希望维持现有策略”的想法。
运气的流势似乎真的在渐渐改变，
星期三，B班斩获了20点班级点数——这是B班自第二周以来的首次胜利。
自此，A班和B班的点差有365点，比赛已经进入后半程，赛况仍然是B班的绝对领先。
这让帆波无比满意。
即便遭遇两次背叛，帆波也依然相信B班全员，
他们的实力或许严格来说比不上A班，却也绝不是A班可以忽视的存在。
依据绫小路来创造领先优势，再由B班众人稳扎稳打收获胜利果实——这是帆波为她深爱的大家能在A班毕业而绘制的战略蓝图。
而这一蓝图，正在渐渐成为现实。
但是，在星期四那天，一切都变了。
这一天，B班损失了足足100点数之多——与A班的差距，一下子就被拉到了165点。
帆波对这一结果无比诧异，但事已至此，她也不好去深究什么。
因为在她看来，此刻最为难过的，是输了点数的同学们。
她应该做的，不是去进行责备和嗔怪，而是去相信这些伙伴们。
一如往常，仅此而已。
然而，星期五，B班依旧溃败。
当天，B班被夺走了90点点数。
这也意味着，B班的领先优势不复存在。相反，他们还落后A班15点班级点数——正如比赛开始时一样。
再也坐不住了的帆波在黄昏时分召开了紧急班会。
旁听的星之宫老师也是有苦难言。
参与考试的监督员们一致认为，如果帆波的策略可以顺利执行下去的话，届时大概率会是B班的胜利。
甚至，校方已经开始打算为B班全员想要谋求的职位和学位去疏通关系了。
偏偏，在星期三的时候，B班的20人选择去变更自选项目。
“小学算术？你们是认真的吗？”
“是的。不同于体育项目和文艺项目，校方并没有在前面加‘常规’两个字。” 为首的滨口说道。
“正在比赛的帆波知道这件事吗？” 星之宫老师不解。
“一之濑同学很忙，她没必要知道。”
星之宫傻了。
她没想到，一直以来完美充当着B班领袖的帆波，竟然一下子被架空了。
但她偏偏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帆波。
因为按照校方的规则——自选项目是不公开的。
而不公开，既包括不向对手公开，也包括不向自己班的同学们公开。
所以，星之宫只得无力地接受这些同学们的变更申请。
果不其然，在变更自选项目后，短短2天，B班的巨大优势就已葬送殆尽。
即将到手的胜利就这么飞掉了，这让星之宫愤怒到想要砸墙。
此刻，帆波正茫然地站在讲台上。
她不明白，为什么B班会一下子输掉这么多班级点数。
就算运气再差，也总有个度啊。
连续两天输掉这么多点的概率，与中彩票无异。
[大家…这两天是状态不好嘛？] 帆波小心翼翼地问道。
讲台下，一半的同学们是和帆波一样的不解，
另一半，则是满脸的羞愧。
[纱代同学，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吗？还是因为别的些什么呢？] 帆波慢条斯理地问道。
[啊…我……] 安藤（纱代）一阵语塞。
光是这两天，她就损失了30点班级点数，可谓B班损失点数最多的人之一。
[还是我来解释吧。] 不忍看到纱代左支右绌的窘态，柴田站起身来。
[一之濑同学，我们在周三的时候瞒着你，更改了自选项目……抱歉。]
听完柴田的解释，帆波呆站在了原地。
她没能理解柴田在说什么。
为什么要变更自选项目？周二的时候，颓势不是已经止住了吗？
为什么要瞒着自己？是认为自己会不同意吗？可是以往的讨论中，自己也不像一个独裁专断的人啊。
[那个…可以请问一下，你们变更成了什么项目吗？] 帆波问道。
无言。
这也不怪柴田，
自作聪明地将项目变更成“小学算术”，反而落入A班圈套的这种事，
他说不出口。
[如果你们不好意思说的话，能不能让我来解释？] 见柴田迟迟没有反应，星之宫说道。
14.18 运与策
[如果你们不好意思说的话，能不能让我来解释？] 见柴田迟迟没有反应，星之宫说道。
星之宫脸色铁青。
如果不是校方“禁止将自选项目公开”这条规则，她早就向帆波通风报信了。
这帮自以为是的小毛孩子，放着能稳赢的方法不用，非要去搞什么“小学算术”。
执教数年，她还是头一次遇见聪明到如此愚蠢的人们。
而这，还偏偏发生在自己的班里。
[抱歉…那就麻烦老师了。]
在得到柴田的许可后，星之宫向帆波诉起了苦。
[他们在周三的时候将项目改为了“小学算术”。我问他们“帆波是否知道这件事”，他们说你很忙，没必要知道。然后就是这个样子了。]
如果可能的话，星之宫真想狠狠地骂这些人一顿。
但校方的监督员在场，星之宫实在没什么办法。
[小学算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是想要最大限度地保持住领先优势吗？]
遇到问题，不去责怪对方，而是先试图理解他们的想法。
帆波的这份温柔和体贴，让为此暴躁了好几天的星之宫自愧不如。
[就是这样…] 柴田回应。
他的脸颊因为羞愧而通红。
但如果他不回答，帆波就很可能要去问纱代。
“与其让纱代遭罪，不如自己辛苦一些。”柴田如是想。
[确实，在小学算术上，就算是数学A+的人也无法取得胜利。但是啊，这样不是会让胜机白白溜走嘛？在首轮下注前，项目是不公开的。如果A班的人知道大家选择这样的项目的话，他们不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压下大额筹码了嘛？因为即便轮到我们的自选项目，他们也不会输……]
帆波可谓一语中的。
在帆波的计划中，尽管B班的顶尖人才少于A班，但B班的平均实力也是不容A班忽视的。
一个平均95分的人敢下大额筹码去在项目未知时和一个平均92分的人决一胜负吗？
大部分人不敢，因为既然是考试，就总存在临场发挥的差别。
如果是一般的特别考试还好，但这次，是奠定毕业地位的最终战。
一旦All-in失败，自己这边会遭受不可弥补的损失。
这才是帆波要求B班全员选择最擅长项目的真正原因。
因为自选项目，就是为了让一方赢而设计的。
哪有为了达成平局去提交自选项目的道理？
坂柳明白这一点，所以A班的策略是将每个人的优势发挥到极致；
帆波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她才会再三叮嘱，保持现状就好。
[实际上就是帆波你说的这样。到压注的时候他们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策，最后除了弃权什么都选择不了……再加上几个不管不顾热血上涌的，就变成这样了。] 星之宫向帆波解释。
[原来如此。我还有一个问题。我们周三才完成项目变更，周四就损失了100点班级点数……这岂不是很不对劲吗？总给我一种，A班已经知道我们这边改变了自选项目的感觉……那么A班，是怎么知道的呢？]
[这…可能是我的错。不，就是我的错。] 滨口站起身来，说道。
[滨口同学，这是什么情况呢？]
[在周一的时候，我和神崎一起吃的晚饭……那时他告诉我，在A班看来，B班接连失点的原因在于策略有误。在我的追问下，神崎说，那是因为A班可以派出和我们一样擅长或者比我们更擅长B班自选项目的人。]
[所以滨口同学就和神崎君商量，要将项目换成绝对不会输的“算术”？]
[是的……]
在接连的提问下，帆波渐渐掌握了一切。
首先，神崎诱导了滨口，让他们放弃己方的自选项目，转而为了保持住现有优势而选择绝对不会败北的“小学算术”
其次，滨口等人瞒了自己，在周三更改了自选项目——而这，正好落入了A班的陷阱。
但问题是，他们为什么要瞒着自己呢？
[那个……为什么，不和我说呢？就算在大家看来我脑子比较笨，为什么不在班级里交给大家一起讨论呢……？如果一开始就说清楚的话，神崎君的计策就不会得逞了不是吗？]
即便到了这个时候，帆波依然没有选择去责怪滨口等人。
帆波明白，他们只是太想赢了。
尽管自己曾再三说明，这只是因为短期的运气不佳，但连续三天的失点还是让滨口他们无法保持冷静。
但帆波始终想不清楚。
他们，究竟为什么要瞒着自己呢？
[因为我们觉得，如果告诉一之濑同学的话，一之濑同学是不会同意的。] 滨口坦言。
[就算如此，为什么不试着交由大家讨论呢？确实，我在很多地方都不够聪明，但……就算是不成器的我，在面临有道理的提案时，也不会随便地加以否决啊。]
无言。
随后，一个冷漠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滨口，神崎还和你说了些什么？]
[什么也……]
滨口本来打算将这件事掩饰过去的，
但面临绫小路充斥着杀意的眼神，他做不到。
[他和我说……一之濑是因为嫉妒坂柳，想要证明自己作为领导者比坂柳更厉害，才采取的这种“全攻”策略。]
[你信了？] 绫小路追问。
[嗯……因为我确实觉得当时的策略赢不了。]
滨口这句话气得星之宫直跺脚。
明明校方都一致认为就这样下去，会是B班的胜利无疑。
这个弱智，竟然因为短期的失利就觉得帆波的策略是为了争风吃醋而去逞一时的意气。
[星之宫老师，请注意你的行为。]
[为什么？] 没有理会教师角落的监督员和星之宫，绫小路再追问。
[因为…虽然我们班的平均分和A班差不多，但顶尖实力者还是少于A班。]
[你既然都知道平均分差不多，那不是意味着随机项目是我们这边更有利吗？]
[我……] 滨口被绫小路问住了。
仔细想想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95和85的平均是90分；
2个90的平均也是90分。
虽然在面对95时，90会输，但面对85时，90会赢。
那么，发挥更加稳定的B班在随机项目上，更多的是优势。
这一优势和自选项目的略微劣势相互抵消——结果，是AB班的均势。
而只要是均势，那么对A班拥有巨额领先优势的B班，就一定会赢。
就在此时，滨口才真正地明白了。
前几天的失利，或许真的只是因为，B班的运气不好。
14.19 爱
[帆波解释了很多遍只是运气不好，你为什么不信？反而去相信A班的神崎？]
[我……]
[算了…清隆。] 不忍滨口再遭受折磨，帆波制止了绫小路。
[滨口同学，我可以这么理解吗？你认为我在吃有栖的醋，你认为我采取“全攻”的策略是将个人利益放置在了班级利益之上，而这一切，乃是因为我想向清隆证明，自己比有栖更强？]
[抱歉……因为我们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之濑同学在被我们背叛两次后，依然在为我们呕心沥血。]
[所以你们就第三次背叛了帆波酱？你们脑子是有问题吗？帆波酱这三年来为我们付出了多少？你们自己气量狭小也就罢了，能不能不要以己度人？再说了，就算帆波酱真的想要证明自己比坂柳强，又有什么问题吗？她不还是要选取对B班最为有利的方式吗？连这种陷阱你都会中，你是进化失败的类人猿吗？]
再也忍不住愤怒的千寻朝滨口他们骂道。
为了一己私欲而置班级于不利地位，这是对她最喜欢的帆波的侮辱。
帆波想要阻止向滨口等人倾泻愤怒的千寻，但她做不到。
现在的她，只觉得心寒。
第一次众人的背叛，是因为自己那时还不够成熟，并且彼时，B班和A班的点差有450点之多。
对于第一次的背叛，帆波可以理解，所以她选择去提升自己，发了疯一般地读书、学习，并将B班成功带到了和A班相差无几的位置。
第二次众人的背叛，是因为A班拥有巨额的私人点数优势，并且尽管AB班的班级点数已十分接近，但15点的领先也毕竟是领先。
对于第二次的背叛，帆波也可以理解，所以她选择去实施“双重计”，以2000多万的成本逼迫坂柳将A班三年来积累的私人点数全部吐了出来；所以她选择派清隆去屠班，以完成B班对A班在班级点数上的反超。
这之后，A班的私人点数优势没了，班级点数优势也没了——而大家，本应转而相信自己和这个集体才是。
但是，即便如此，众人还是第三次背叛了她。
而背叛的理由仅仅是，他们不理解，帆波为什么会一直在为B班努力着。
要问帆波有没有嫉妒坂柳，答案自然是有的。她嫉妒坂柳和绫小路的那份天才间的心照不宣。
要问帆波有没有想要打败坂柳以向绫小路证明自己，答案自然是有的。作为爱人，她希望绫小路的目光永远汇集在自己一个人身上。
要问帆波有没有不满绫小路和众多女生关系要好，答案自然是有的。但她知道，绫小路这种人不是她能够束缚得住的。人们会被优秀的异性吸引，自古皆然。只要绫小路的心只在自己一个人这边，那么偶尔对这一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无妨。
帆波和坂柳关系要好，确实有借此“拴住”绫小路的考虑。
但更多的，乃是因为帆波本人发自心底地憧憬与喜欢A班这名骄傲且耀眼的天才少女。
所以，帆波才会在坂柳第一次称呼自己名字时欣喜若狂。
所以，坂柳才会对待帆波亲密无间——因为帆波对自己的喜欢，在超越了利益的同时，也超越了坂柳的价值观。
帆波在讲台上站着，茫然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三年来的和谐已经不在，如今的B班，充斥着维护自己的一派对滨口等人的谩骂和指责。
帆波突然觉得很累。
不，帆波一直都很累。
班级的事、学生会的事、出国留学的事、白色房间的事……
帆波一直在为这些忙碌着，既为了大家，也为了自己。
但此刻，她第一次，萌生了退意。
既然大家不相信我，我又何必站在这里呢？
这份深不见底的黑暗，渐渐将帆波包围。
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这么拼命的呢？ 帆波沉思。
为了能和清隆在一起的未来……确实有这个原因，但这并不充分。
为了能取回妈妈和小葵的笑容……但在见到小葵充满元气的样子之后，这个理由也消失了。
为了B班的大家能顺利在A班毕业……但这，又是因为什么呢？
帆波回想起自己和B班众人自入学以来相处的一点一滴。
他们的团结、他们的朝气、他们的笑容，无不让帆波深深喜爱。
他们在“流言事件”时对自己的绝对信赖，亦令帆波深深感动。
自己，大概是爱着眼前的众人的吧。
帆波心想。
所以自己才会在投票考试结束后，觉得“只要大家能够成长，那么自己的心情就怎么都好”。
那么现在呢？
这份爱，在经历了三次背叛之后，依然存在吗？
望着眼前不断争吵的众人，帆波扪心自问。
而她的心，以痛楚作答。
看来，即便如此，自己还是爱着大家的啊。
那么，不被理解也好、不断被背叛也好……只要还未从这个学校毕业，大家就还有需要自己的地方。
帆波朝绫小路的方向望去，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坚毅。
这让绫小路不禁想起了他最喜欢的贝多芬。
第31号钢琴奏鸣曲，贝多芬临死前的经典之作。同时，它也是一首充满着叹息和哀怨的曲子。
不断被疾病所击败、不断坚强地站起来。
但是，在这首满载叹息与哀怨的曲子末尾，却是愈发明亮的赋格。
在这里，贝多芬丢掉了所有的对位和赋格限制，如同凯旋版的歌唱让人不禁感慨，贝多芬在这里不仅战胜了疾病和死亡，甚至还战胜了生命本身。
无数的人选择赞美朝阳，乃是因为他们对未来充满向往，对生命的意义充满期待；
而在遍历挫折之后，通晓生命的意义本就不存在之后，乃至被生命本身数次背叛之后，是否还会有人去赞美即将坠落的夕阳呢？
贝多芬会，因为，他爱的，不是生命的意义，而是生命本身。
帆波也会，因为，她爱的，不是B班众人的长处，而是众人本身。
所以，不被理解也好、被数次辜负也好，帆波依然会选择向他们倾注自己全部的爱。
[都停下。]
通晓了帆波意图的绫小路仅凭一句话就制止了正在争吵的B班众人。
帆波向绫小路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笑容。
帆波的耀眼让绫小路目眩神迷，帆波对众人的爱让绫小路满心妒忌。
[大家想要知道，为什么即便被两次背叛后，我的行为依然一如既往，对吗？]
[那是因为，我深爱着在座的大家啊。]
……
在那之后，帆波和B班众人积极寻找着破局的方法。
第一个策略是将更改项目的同学所持的班级点数全部转至帆波这里，但根据校方的规则，每周至多只能转移3人次；
第二个策略是尽可能地采取班内互相消化的方式来回避和A班的对决，但这被坂柳向校方对追加规则的提前申请而破解掉了。
第三个策略甚至算不上策略，它的内容只是，B班众人再度团结一心，全身心地，在接下来的时间去迎战同样全力以赴的A班。
……
就这样，在两周之后，AB班的最终战结束了。
虽然第四周的时候B班曾一度力挽狂澜，但第三周时被拉开的巨大点差，以及A班的众志成城让他们始终无法逾越。
战略的根基自内部瓦解，便再无获胜的可能。
对于这点，绫小路、帆波，乃至B班的众人都无比了解。
但他们还是选择去在所有的项目中都拼尽自己的最后一份力。
这到底是为了争夺“A班特权”的车票呢，还是不想再背离帆波的期待呢？
不得而知。
但或许，帆波没能赢下这场考试，也是件好事吧？
每每忆起帆波那时在讲台上展露出的神性光辉，绫小路都不由得这么想。
第十四章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