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第十一节
眼见得此庙残垣断壁的景象,在月光下甚是凄神寒骨,其中似有人影快速浮动。乔克拉瓦耶夫打了个手势,叫我们不要轻举妄动,自己掏出个望远镜四处观察。范早却径直靠着斜坡滑了下去。
“喂!唉......”乔克拉瓦耶夫还在叹气时,只见范早拔出双刀来,边滑便砍,仔细一看,坡上竟绑上了无数根钢丝,就等着我们滑下去把我们大卸八块。
此时范早已到达谷底,替我们砍出一条通途,招呼我们下去。
接着,我们三个在谷底开始商量计划。
“我觉得应该等白天再去。”我说。
“现在敌在暗,我们在明,一时不攻过去,我们一时被动,”范早说,“他们应该已经开始防御了吧。”
“是,”乔克拉瓦耶夫说,“我觉得他们还会回去,像我们等他们一样回去等我们。”
“那就......”
“先爬上去看看,”乔克拉瓦耶夫说,“再伺机而动。”
就这样,我们顺山路边的树丛爬上了寺庙,果不其然,正好有个人刚爬上屋顶,我们三个很有默契地一人抱腿、一人绑手、一人捂嘴,正当我们觉得能轻易将他制服时,却感觉到了异样——且不提他全身散发出的恶臭,我们三个抓住的部位意外的尖锐。
“喔!”我先松了手,一阵刺痛从右手掌传及全身——手上全是划痕,难道这玩意的脸上有刀子?范早跟着也松开了,他手上的伤口比我的更严重,只剩下乔克拉瓦耶夫继续抓着那玩意的腿,只见一道光从他手上飞出,那玩意往后一蹬,看起来很奏效。
“快走!”乔克拉瓦耶夫警告说。
就算他不说,我们也准备走了,脚下的屋顶一阵颤动,像是有千军万马跑上来了。
晚上20:30,新营地。
“你们感觉到了吗?”乔克拉瓦耶夫说。
当然感觉到了,手上那么多口子。
“那是具骷髅啊。”
见我们吓坏了,就乔克拉瓦耶夫自己接着说:“它们好像只有骨头,骨缝里插满了刀子,不过好在我学了波纹。”
“那咱们能用手枪什么的把它们打散吗?”我问,因为我想起三打白骨精的故事。
“恐怕不行,”乔克拉瓦耶夫说,“我感觉到我已经把它的腿震碎了,可它就那么一摸,跟没事一样。”
“那就直接砍吧,”范早说,“反正砍成粉末也就安不回去了吧。”
乔克拉瓦耶夫没说话。
“诶呦,真疼,”范早抱怨,“我太依赖我的直觉了。”
“我在想,它们为什么会主动攻击人,”乔克拉瓦耶夫说,“它们是我们的敌人吗?它们跟我们要找的东西有什么关系?”
“既然它们把我们当敌人,”范早激动地说,看来是真生气了,“那为了找到财宝,我们就必须得控制它们。”即便如此说的也很含蓄。
对波纹的分(瞎)析(扯):中国的波纹,依靠的是生命能量;俄国的波纹靠的是生物电。前者产生震荡效果,后者直接发电,乔克拉瓦耶夫所用波纹是二者的结合,能在短时间得到强大的力量,可用于攻击、防御、治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