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瘾非瘾
本事件为想象十年以后我的生活经历的杂乱联想,现实和虚拟交织,所以不可能发生,切莫当真!
可能是最后一篇类似的文章了(学生党都懂,开学了),在B站更专栏,更视频就暂时告一段落了。
其实时间已经是十二年以后了,但为了方便我还是写十年以后这个文集。然后算算,十二年后我是26岁,迪玛希比我大12岁,26+12=38······总之就是告诉大家不要当真呗,我自己都是以普通朋友来写的。
先说一下网瘾是个什么东东:
网瘾为网络成瘾症的简称,是指上网者由于长时间地和习惯性地沉浸在网络时空当中,对互联网产生强烈的依赖,以至于达到了痴迷的程度而难以自我解脱的行为状态和心理状态。
社会对于网瘾的概念和认识以及对网瘾的干预和处理方面存在很多的误区,且概念并不统一。"网瘾"的医学定义一直未有公认,大部分学者认为应该把网瘾称之为网络的过度使用,或者网络的滥用,也有人把它称为网络的病理性使用或过度的使用。
网络成瘾名词最初是美国的精神科医生伊万·戈登伯格想拿美国精神疾病诊断手册开涮,因为酗酒、赌博成瘾等"行为障碍"缺乏生理基础而编造出的概念。后戈登伯格声明该假设只是在一个社区论坛里当成玩笑提出的,是自己的恶搞。在1997年他曾对《纽约客》周刊表示:"如果你把成瘾概念扩大到人的每一种行为,你会发现人们读书会成瘾,跑步会成瘾,与人交往也会成瘾。"(摘自百度百科)
所以网瘾其实并不是一种“瘾”,只是被人所误解,被家长当成了失败的背锅侠,被无良机构当成了敛财的手段。关键是还只有我们中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悲哀啊!
还有第二件事,我妈又双叒叕(yòu shuāng ruò zhuó)来陷害迪玛希了(哦,不!),而且,正是因为前面提到的网瘾,亏你还是大学生,这你也信!所以我就又双叒叕想办法救人了!
事件的起因是这样的:有一段时间戒网瘾学校如雨后春笋,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再加上家长的推波助澜,闹得沸沸扬扬。去年迪玛希开演唱会再加上后期乱七八糟的事也是圈了不少粉,有一部分是学生,这些学生家长就在各个社交平台大肆攻击迪玛希,之后Dears们和这群家长吵了起来(讽刺的是,迪玛希的粉丝团也有不少的爹妈)。为了不让事情闹大,也不想占太多热点,迪玛希决定发布声明,向大家解释网瘾是怎么回事,这些所谓的“学校”是怎么回事,请大家认清事实,不要再吵了。声明发出,多数网友和相关的学者们都在力挺迪玛希。顺带说一句,以前反过豫章书院的志愿者也加入了这个队伍。但那些不明事理的家长队伍里,有一个让我不安的身影。我妈居然也在。
前面几篇我也说了,只要我妈在,迪玛希就极有可能陷入极度危险的境地(这似乎已经是定律了),所以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Dears,第一件事就是——认出我妈,不管何时何地,只要我妈在,迪玛希就绝对不能露面。作为一名合格的Dears,却让我妈威胁到自家爱豆,真的很丢面子。
按照我妈的逻辑,只要是挺网瘾少年的就是影响到自家孩子学习了,就是带坏青少年了,若不是她老是纠缠,我恐怕还要比这过的更好,生活质量真的太差了。迪玛希也是够惨的,本来是出于好意,却被我妈曲解成这番样子,搞得哈萨克斯坦政府都发紧急声明要让他赶紧回国了。
不过,没等机票买好,事情就越闹越大,惊得一众吃瓜群众不知所措。
我妈居然学着黑粉对迪玛希发出了死亡威胁!
这年头网络暴力也太TM多了吧。。。。
还有就是,不光威胁,而且还真实施了!
因为,迪玛希忽然间失踪了!
我好方······
为了找迪玛希,我向单位请了长假,然后带着宠物没日没夜的找,城区没有,郊区也没有。然后我就想,我妈会不会把他带到家里?
粉丝团也报警了,没想到警察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在警察的护送下,我还是回到了阔别多年的家乡。但我没心思去拜访亲朋好友。为了不被人发现,我牵着冰龙伪装成一个遛狗的人(别问冰龙怎么伪装的,大家都习惯我遛龙了。。。),四处转转,寻找着。但还是没有。
冰龙问我:“你觉得迪玛希还活着吗?”
我说:“我怎么知道?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们必须给他的家人一个交代。”
冰龙:“难道末日的怀疑是······”
我:“你说啥?”
冰龙:“她觉得你和他似乎已经不是一般的朋友了。”
我:“不说了,继续找!”
之后两天一直没有新的发现,但有一天,蔓羽带回来一份报纸。
“主人你知道吗?郊外发现了一个隆起的土堆,都不知道是什么。”
???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又不敢说。
我带宠物到了这个土堆,然后低头就挖——这个土堆实在是太奇怪了!
星耀身边的独角兽似乎踩在了一个编织袋上,我叫她让独角兽暂时离开,独角兽抬脚,确实是一个编织袋,里面似乎装着什么东西。于是我继续挖。袋子挖出来了,我解开袋子······
你猜我发现了啥?
迪玛希就在里面!而且还活着!
我的天!
只不过是因为一个网瘾到底算不算病,就去活埋了意见相左的人,有必要吗?
但我想说,网瘾真的不是一种病,因为人做任何事都可能上瘾(比如学习上瘾为什么就不去批判呢),而且这更多的是家长的原因吧?
只能说家长无能却又不愿意承认,只好随便找一个背锅侠。比如网瘾,比如迪玛希。
也是够冤的。
后来呢?
后来全网一边倒,都在力挺迪玛希,甚至国家也要改革中国式教育了,看来这个声明还是有点用的。
当然我也不想再回家了,也不想见到我妈了,幸好警察给力,替我把我妈给关了起来,总算清净了。那天我庆祝了一番,从不喝酒的我被同学灌醉了,还好,没出事。我带着冰龙回了家,然后给迪玛希打了个电话,内容说现在他已经安全之类的。
他就问我:“你的抑郁症该好了吧?”
我叹了口气:“童年的伤痕哪有那么好愈合?”
他说:“当然知道,等我好一点我就去接着帮你,你应该是喝醉了吧,快去睡吧,明天还要工作,会好起来的。”
是啊,有宠物们在,没有了干扰,我一定会摆脱抑郁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他接着说:“希望我这些粉丝团不会地域黑你吧,那就麻烦了。”
怎么会呢?毕竟,我只不过是不幸的有了这样的一个母亲,而且,大家都明白,我做的很多。
我挂了电话,到阳台上去,依旧是一片漆黑的天空,却似乎又有点点繁星——是末日和星耀,她们在天空中追逐着,成为了城市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后记)
之后很多年,家乡几乎没有报教育或者心理学专业的,有的也被刷下去了,学校都很难招到本地老师,心理医生缺口也很大······大概是地域黑?我也不清楚,但肯定的是,家长,真的该考家长证了。
本事件为想象十年以后我的生活经历的杂乱联想,现实和虚拟交织,所以不可能发生,切莫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