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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锤40k】狼刃(翻译)第二十三章(代发)

2023-08-09 10:30 作者:Dr-Donkey  | 我要投稿

狼刃23


谢诺森朝走廊那头望去。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一切都是那么完美。兄弟会的人已经四散开来,朝着他们的目标前进。有些人脱下工作服,露出贝利萨留斯家仆的制服,其他人则全副武装地向深处走去。几个小队带着野性的优雅进入了头顶的通风口。两个人走到控制台,开始为被他们入侵安全系统打补丁。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谢诺森想,在这样封闭的环境之中一支干劲十足的队伍居然能造成如此程度的破坏。自给自足的空气和水使这座宫殿成为一座强大的堡垒。而一旦城墙被攻破,这也会成为最致命的弱点。被污染的水和空气会成为他们最大的困境。

别太自负,他对自己说。有不止一份的备用,以及数层的安全措施。过分自信永远不会有好结果。尽管如此,这次任务已经计划了几十年,他相当肯定他们已经考虑到了所有的突发事件。他笑了笑,面部肌肉扭动起来,把皮肤拉成一个新的形状。他现在看上去几乎和斯科博斯一模一样,他有那个男人的制服和安全护符。没有血迹残留。他们使用的毒箭保证了这一点。

他怀疑除了领航员之外,是否还有人能看出他植入的松果状眼睛是一个巧妙的赝品。如果任何一个贝利萨留斯领航者离得那么近,他就死定了。然后是四个狼刃,谢诺森兴奋地对自己说——他们很快就会识破他的伪装。如果其他方面没有暴露他的气味也会出卖他。同样的,暴露在他们面前和暴露在领航者前没有差别。如果那些人离得那么近,他们就没命了。

“我们继续前进,”他说。狂热分子以令人满意的速度继续前进。

 

霍普中士看着新来的仆人沿着走廊前进。其中一个非常漂亮。他想着,也许等下班了,他可以去找她聊聊天。就在这时,他的眼角处看到了什么东西。他迅速转过身来,看见一个他不认识的人穿着家族的制服。那人带着一种强烈的紧迫感移动着。一支部队跟在他后面。

“发生了什么?”霍普问。

“防御被破坏了,”那名长官说。“跟着我。”

“我们不能离开我们的岗位,”霍普说。他尽量不让自己听起来像是急于逃避工作,努力使自己听起来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家伙。“我们必须保卫内部的核心区域。”

“那个图书馆里有很多珍贵的书,”长官说。“但这个命令直接来自于瓦尔科斯。”

这个男人语调中的一些东西霍普并不喜欢。“给我看看授权。”

“当然,”男人说着,伸出了他的手。在之中的是某样金属物品。这是霍普的脑浆装饰了整面墙前最后注意到的事。

 

“那是什么?”拉格纳问。

“我什么都没听到,”加布里埃尔说。“同时我也没有野狼那样敏锐的感官,”她的声音里带着某种嘲弄的意图,带着挑战的神情出现在她脸上。当她看着拉格纳时,这些都消失了。

“在这里等着,”他在告诫过她之后,沿着走廊一路前进,他的脚步落在古老的石板上几乎无声无息。

“我可不这么想,”她说。“跟你一起我会更安全。”

拉格纳没有时间去争辩。他冲上前去。空气中有一种奇怪的臭味,是死亡和别的什么东西的味道。这里有陌生人的痕迹。他转过拐角,发现本该在那里的卫兵没有到场。他嗅了嗅空中,穿过一扇门,走进一间储藏室。到处都是尸体和大量的血。气味中的温度告知拉格纳杀手不久前来过这里。

他把自己接入了内部网络。“宫殿里有闯入者,”他说。“我们已经失去了两名战士,也许更多。”他补充了他在大楼内的位置坐标。“通知瓦尔科斯还有其他人。”

“已经有人通知过我了,”插入的是瓦尔科斯深沉忧愁的声音。“我正在向你的位置派遣增援部队。”

“闯入者不久前就在这里。我要前去调查。”

“谨慎点,拉格纳。我们还不知道要面对的是什么?”

“是,”拉格纳说。他的大脑飞速运转着。情况可能非常严重。他们不知道这些陌生人是怎么进来的。有一件事是肯定的,这里发生过谋杀。贝利萨留斯人没有拔出武器;他们完全没有防备。这是袭击吗?谁会是幕后黑手?兄弟会,或者其他什么人。他想,那些狂热分子肯定是不可能进来的。除非他们得到了帮助……

“呆在这,”他告诉加布里埃尔。“家族的部队很快就会赶到这里。你会安然无恙。”

“那些人也曾是家族的部队,拉格纳,”她指着那些尸体说。“他们有多安全?”

这是个公平的观点。“离近点,一旦有麻烦了立刻冲进掩体。我无法保证你的安全。”

“我会照顾好自己。”

“那就是你将要做的。”

拉格纳迅速而无声地朝着气味痕迹的方向走去。他们正危险地靠近保险库的入口。

气味变得更浓了。这里至少有一打人,他们肯定不是宫殿里的人。

拉格纳拔出了他的链锯剑和爆弹枪。他感到自己的意识扩大了,就像每次临近战斗时一样。他们来到一扇密封的大门前。它在不久之前才刚被封闭。有人破坏了控制,擅自进入了保险库。

“这不可能,”加布里埃尔说。“只有家族里的上层人才能接触到这些密码。还有资深的狼刃。”

“恐怕这就是那个可能,”拉格纳说着,嗅了嗅空气。“有人已经接近了贝利萨留斯的宝物。”

就在这时,他的鼻子闻到了另一种气味。它有一种来自混沌的强烈古怪。这变得越来越奇怪了。未知认识就是这样进来的吗?他们是不是用混沌的巫术让自己进入了保险库,然后从那里散开了?那气味可不是这么告诉他的。

“这比我想的还要糟糕,”他说。“这里到处都是突变的气味。混沌似乎已经腐蚀了泰拉的神圣土地。”

加布里埃尔给了他奇怪的一眼。“也许你问到的不是混沌。”她说。

拉格纳来不及回答她。开火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接着是一声野蛮的惨叫。与此同时,灯光闪烁几下后全部熄灭了。完全的黑暗。拉格纳耸耸肩。这对他并没有妨碍。如果有必要,他可以靠嗅觉、触觉和本能移动,但女孩并不安全。他惊讶地感觉到她在他的方向移动。

“没关系,”她说。“我是一名领航者。我的松果状眼睛能看透比这更黑暗的地方,”从她身上传来的枪炮金属的气味变得更浓了。他感觉到她也拔出了武器。过了一会儿灯光又闪了起来,虽然相比以前还是暗了许多。他注意到空气中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寂静。宫殿的通风系统瘫痪了。

当他的眼睛适应新的环境时,拉格纳看到加布里埃尔在他前面,一只手拿着一把激光手枪,另一只手拿着她的佩刀。他迅速地走到她前面。在他的帮助下,阿德里安 贝利萨留斯的女儿是不会受伤的。

他朝着爆炸声的方向迈开步子,走进一间大房间,地板上躺着一个臃肿白色的巨大东西。它的腿看起来更像鳍状肢,手臂像触手。但这张脸看起来像人,有三只眼睛,前额中间的一只看起来很像领航者的眼睛。拉格纳在想,这个生物是不是在袭击中找到了进入这里的路?不太可能。那么,航海家们用它做什么呢?是囚犯,还是他们用来做实验的东西?不管是什么都不再重要了。那东西现在已经死了。有人在里面填满了子弹。他们还花时间在墙上用它的血写了“去死吧,变种人渣”。里面充满了仇恨。

加布里埃尔走了进来,发出一声尖叫。起初,他以为她是被怪物吓坏了,但后来他意识到她在公开地哭泣。

当她开口时,一种可怕的怀疑进入了他的脑海。“他们正在杀害长老们。”

“什么?”

“你听见我说的了——他们在杀死长老们!”

“这些东西是领航者?”拉格纳惊骇地说。

“他们是领航者,非常古老,非常富有智慧的那些。”

“它们是异形。”

“就像我们所有人一样!”

“但你看上去……”

“我看上去更像人类。这并不会造成什么不同。如果你活得够久,经常接触异空间,就会发生这样的事。这是我们为人类星际航行所付出的代价。”

拉格纳摇了摇头,努力去理解。她话中的逻辑是无法被反驳的,他想起了他和拉内克在芬里斯的谈话,讨论他在泰拉上可能学到的东西。现在一切都说得通了。那名年长者一定知道这一点,他以自己的方式设法使他做好准备。但面对这一现实,他仍毫无准备。

“帝皇……”他说。

“帝皇知道,拉格纳。帝皇知道,但还是批准了特许状。”

“但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什么都不曾透露。”

“如果荷鲁斯没有给他造成致命上并判他永远坐在黄金王座上,他是可以做到的。他是个伟大的人,拉格纳,他知道真相。当我们站在这里争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的其他亲戚正在死去。如果你仔细听就能听到!”

拉格纳停了下来。他感到很不安,很不自信。他被召唤去保护变种人,真正的变种人。兄弟会是对的。保护这些变种人光荣吗?

“你会履行你宣誓过的职责,不是吗?”加布里埃尔问。“你是站在那些没有头脑的偏执狂一边,还是站在我们这边?”

而这就是问题所在。这不是关于领航者,而是关于他。这是他的选择。他可以保护领航者,也可以不。这使得他思考。他喜欢的加布里埃尔和他脚下的尸体有什么不同?时间。“你也会……”

“如果我活得够久的话,”她说。“我也会变成这样。也许不会一模一样,至少足够接近。同时我会继续履行我对帝皇的职责。你呢?”

“你无权质疑我对帝国的忠诚,姑娘,”他做出了决定,并开始了行动。他曾发誓效忠大导师,他要保护她的人民。他会尽他的责任,其余的他以后再想。宇宙比他所相信的要复杂得多。

从前面传来有人用链锯剑砍人的声音,接着是痛苦的尖叫,然后是笑声。

“没有腿行动很困难,不是吗,变种人?”一个全身黑衣的男人说,他挥舞着一把链锯剑,指着一个曾经肯定是女人的人的奇怪身体。

“是的,”拉格纳说着,朝那人的膝盖骨开了一枪。这是一件残忍且不必要的事情,但有人会感受到他的愤怒。那人的同伴转过身来面对他。他们依靠战斗药物变得兴奋而迅速,并以惊人的速度使用武器。拉格纳不在乎。他走到一边,躲到门洞后面,然后射出了几发子弹。他们每个人都发出了一声尖叫。一阵冰雹般密集的炮弹回应了他,把拱门对面的墙被大块大块撕扯下来。他为爆弹枪装好子弹,投掷了一枚闪光手雷。炸弹爆炸后不久,他走进门,开了枪。这次他没有浪费任何子弹。他向每一个被打晕的人的脑袋开了一枪,然后走近他们折磨的领航者。

她骨瘦如柴,个子高得不自然。她的脸像精灵一样窄,但她的皮肤像蛇一样有鳞片。她的胃被剖开了,内脏都掉了出来。即使是最先进的药物也不能保证她的生存,从她脸上的表情来看,她知道这一点。极度的痛苦扭曲了她的面容。“杀了我,”她说。

拉格纳转向加布里埃尔,后者点点头。拉格纳朝老妇人的脑袋开了一枪,正好穿过她的松果状眼睛。他真希望自己这么做的时候没有感到一种隐隐的、冷酷的满足感。他希望看在加布里埃尔的份上,这不会表现在他的脸上。他的偏见很深。

这时四面八方传来了枪声。似乎并不是只有这一支队伍被放入了禁区的保险库。还有其他敌人。

加布里埃尔现在看上去非常生气。“他们的背后的是领航者,”她说。

“你怎么知道的?”他问,准备好了再一次冲进黑暗之中。

“只有另一个领航者家族才会知道这些藏着的保险库以及它们的重要性。”

“菲拉奇?”拉格纳问。

“最可能的候选人,你不这样认为吗?”

“如果事实如此,他会付出代价。”

“如果我的家族没有全灭的话,是的。没有人会为我们复仇。”

拉格纳前进着。“审判庭也许会。”

“不,它可能以此为借口来对抗其他领航者。但塞扎雷肯定知道这件事并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否则他就不会行动。”

“那么野狼们会为你们证明你们的血脉。”

“他们会吗?”

“当然,”拉格纳希望自己的感觉能像听上去那么肯定。荣誉是一回事;帝国的政治是另一回事。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如果塞扎雷是幕后主使,那么他也会是你父亲和斯坎达死亡的罪魁祸首。”

“你永远无法证明。”

拉格纳露出獠牙,咧嘴一笑。“是什么让你认为我需要证据?”

 

谢诺森大步穿过走廊,尽最大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周围惊慌失措的人们。可怕的混乱在贝利萨留斯家族的中心爆发了。蓄谋已久计划很快就会实现了。狂热分子在领航者珍贵的保险库里四处逃窜。突击队员正在污染水和空气供应。主要的电源核心已经失效。

隔着内部通讯网络,他能感觉到恐慌。关于袭击保险库的消息被传递回贝利萨留斯的指挥部。他们认为长老们是这一切的目标,并采取行动保护他们。现在是谢诺森出击的时候了。误导是这场战役的关键,他必须比敌人领先两步。这比力量、火力或财富更重要。这是他的拿手好戏。他刺穿贝利萨留斯的心脏,朝着他的目标前进。

在今晚结束之前,最古老的领航者家族之一的权力将被打破,他的雇主将离他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你感觉怎么样?”拉格纳问加布里埃尔。她看上去面色苍白,神情恐慌。

“我有过更糟糕的时候,”她说。考虑到她亲眼看到有那么多亲戚被屠杀,她的忍耐还算不错。但他看得出来,她疲惫,恐惧,开始心神不安了。他实在不能责怪她。这种战争方式足以考验最老练的战士的神经。

他们在阴暗的保险库里潜行。由于寡不敌众,他们唯一的机会就是从暗处出击,然后撤退。如果他们要去救长老们,就没有必要去追求英勇的死亡。速度,野蛮的攻击和敏捷的射击会更好地达到他们的目的。

一次又一次,他们遇到了一小群狂热分子。拉格纳会向这些人开火,试图把他们从猎物身边引开。如果失败了,他就会回来再次狙击,杀死越来越多的人。在嗜血欲望的驱使下,入侵者没有继续他们的任务,而是残忍地折磨变异的长老们。拉格纳怀疑只有嗜血才能阻止他们彻底消灭领航者。如果兄弟会的战士行动迅速,杀伐果断,他们可能会成功完成任务。

也许不会。拉格纳不时碰到巨大的防爆门。一些被热炸药打碎了,但很多都坚持了下来。拉格纳知道,在他们后面,也许有一位长老幸存了下来。他只能希望如此。至少时间站在他们这一边。越来越多的家族的军队正涌向这里,很快他们就会开始压倒攻击者。

他想那些狂热分子一定早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但他们还是来了。他们准备为他们所信仰的事业献出自己的生命,这种态度几乎令人钦佩。

几乎,他提醒他自己。但他们是在牺牲自己的生命,去杀死那些无力反击的人;那些连拿起武器的能力都没有的残废变种人,更不用说使用武器了。

拉格纳从内部通讯网上得到消息说,他们还使用了其他武器。毒物被引入空气循环系统和供水系统。滤光片被更换了,伤亡人数很少,但很明显,即使对拉格纳来说,他们也准备得非常充分。他们对将要进攻的地方及其所有弱点有着惊人的详细了解。一切都表明他们中间有一个叛徒。这是任何人获得如此完整的情报数据的唯一途径。

当他朝着更多狂热分子的气味走去时,他在脑子里继续在咀嚼这个问题。叛徒也会解释他们是怎么进来的。他毫不怀疑,以后的某个时候,调查人员会在某个地方发现一扇被打开的安全门,以及被贿赂或被杀害的警卫。这是实现这一突破的唯一可能。

他从走廊里探出头来,看见一群身穿黑衣的人。其中一个正在用链锯剑锯掉一个长老的触手,另一个躺在旁边呻吟着流血。似乎他们遇到了一个决心反击的变种人。当他看着挥舞着链锯剑的人的后脑勺时,另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

如果长老不是入侵者的主要目标呢?他从他所看到的之中得出结论,从军事角度来看,这可能是一种危险而不正确的做事方法。据推测,凭借他们掌握的情报,他们能够攻击家族内任何他们想要攻击的人。

他们为什么要找长老们的麻烦?他们在政治上很有权势,但据他所知,他们大多退休了,或者从事着奇怪的研究。

他扣动了扳机,目标的后脑勺随之爆炸,形成了一团红雾。他的脑浆装饰着眼前的入侵者。拉格纳跳上前去,将他的链锯剑扫向另一个目标,并立即将他砍了下来。

加布里埃尔和敌人挨得太近了。他迅速移动,尽可能地把他们隔开。他不想在激烈的战斗中不小心打到她。

他猛踢一脚,将一个入侵者撞在了他们身后的同伴身上。当这些人四肢扭曲地倒下时,他像一只老虎扑向一只拴着的山羊。他用拳头一击打断了一个人的脖子,爆弹枪的重量使这一击更加有力。他用剑取下对方的头。它滚到地上,愚蠢地眨了一会儿眼睛。脸上露出极度惊慌的神情。

当他的身体经历战斗的动作时,拉格纳问自己,为什么要现在进攻?也许这与守卫的换班以及防守中出现的叛徒有关。但情况可能更复杂。大局发生了什么变化?为什么攻击者会选择在今晚掷骰子,而不是其他时间?

当一个狂热分子用激光手枪向他开火时,拉格纳卧倒在地上。正当那人挣扎着拿起武器时,拉格纳转身朝他开了一枪,他轻盈地跃了起来。这时他突然想到:明天就是新代表的选举了。这次攻击很可能在最关键的时刻使贝利萨留斯陷入混乱。或者,他严肃地想,如果大导师被杀了,叛徒有可能会上台。随着长老们的离开以及家族陷入混乱,家族将不得不寻找另一种方式来选择新的统治者。这需要时间。

但是,当他把剑刺进一个人的心脏时他思考着,这只有在现在的大导师死了之后才会发生。突然间拉格纳被担忧填满。他确信自己已经猜透了敌人的计划。


 翻译不易,自愿三连,感谢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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