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AU·既定之下 第二十七章 沉沦
梦境世界中，时间还在继续向着未来前进。
只不过，迷失的人们...看不到未来的方向。
cain，注视着眼前的家门，在门前踌躇地站着。
在这个虚幻的世界里，他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家人啊......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打开家门，映入cain眼帘的，却是空无一人的客厅。
“不可能...这个世界，大家不可能在找不到我的情况下出门的。”cain焦急的冲进了客厅，扫视着客厅，最后，目光，聚集在了一张纸上。
“cain，chara在后院等你，如果你回来看到了这张纸，就去后院找他吧。
我们还要负责joan演唱会的安全，所以不能在家里等你了，回头让你哥带你去演唱会吧，票就在纸的背面。”
cain沉默地将纸翻到了背面，看到了背后的演唱会门票，喃喃道：
“演唱会...吗？”
这么说来，今天这个世界的chara的状态很奇怪呢...难道，是外面的chara来了吗？
有必要去确认一下，如果真的是chara来了的话，战胜joan的概率也会高一点吧。
这么想着，cain，推开了后院的大门。
灰尘从门框上脱落，落在了cain漆黑的夹克上。
后院中，chara靠在巨大的树身上，asriel依偎在他的怀里，他看着面前熟悉的cain，笑道：“看来不用我多说了，你已经全部想起来了啊，cain。”
“你按照约定来了呢，chara。”cain抖去了身上的尘土，让他们落在了地上。
尘埃在地上积蓄着，为这个彩色的世界，染上了一丝灰白。
“chara，为什么cain的样子，好奇怪。”asriel不安地抓着chara的衣角，他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那个原本天真，不谙世事的骷髅，受欺负，软弱的骷髅cain。
现在却变得这么坚强，还穿着奇怪的衣服。
“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哦，asriel...”chara享受着asriel身上柔软的毛发，朝着cain投去了一个诡异的眼神，“哎，没想到咱们高贵的审判者大人中理想的样子是一个可爱的小孩子呢~要不我回去让sans好好疼爱你一下啊~cain~”
cain感觉自己跌鸡皮疙瘩起来了，虽然骷髅可能没有那种东西，但他还是忍不住退了几步，摆着手说道：“还是别了，光想到那个场景我就不行了。”
“噗，随你啦，所以，看来你和我得出了一样的结论呢...我们的目标，就是joan对吧？如果这个世界是用的你的意识创造的话，那么大反派应该还是她吧~”chara扶额，笑道，“不过无所谓啦，我拦住其他人，你上去直接解决了她吧~”
cain摇了摇头，否决了chara的提案。
“不行...chara，那个joan的身边，还有一个拿着白色骨镰的骷髅，而且，长得和我一模一样，我打不过他。”cain不好意思地将目光移向了别处，“他的那把武器很厉害...我的魔法都被他一刀劈碎了，我想...就算是chara你的决心剑或者仇恨剑也挡不住吧？”
chara啧了一声，揪着asriel的耳朵朝cain吼道：“别和我提决心和仇恨！你创造的什么鬼世界啊！我连决心和仇恨都用不了好吗！”
“疼疼疼......chara，轻点可以吗......”asriel吃痛的靠在了chara的肩膀上，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委屈地说道。
“决心和仇恨都没有的话...chara，要不你在这歇着？”cain苦恼的说道，挠了挠头，“没了这些力量，你在这好像也只能看着吧？”
话音刚落，一道拳风已经贴着cain的脸颊飞向了远方。
cain只听到“轰隆”的一声巨响，远处的墙壁，已经变得四分五裂。
cain无言的看着飞到自己脚边的碎砖碎瓦，对着chara竖起了大拇指：“那个骷髅交给你了。”
“切，小看人...不过，那个骷髅怎么会和你长得一毛一样？”chara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在了cain的面前，疑惑地看着他，“你同父异母的兄弟？”
“别胡说，gaster那时候....那时候...”cain晃了晃自己的手，同时，他感到了自己的记忆，开始了恍惚......
那时候......我是怎么，不，我是从哪里......
“出现了问题了......gaster博士......能量的融合出现了差错！必须终止这场实验！”
“继续......”
“博士...继续下去的话，这孩子会...”
“继续.......”
“剂量的最大值早就已经达到了，博士，如果再这样......”
“继续......”
继续.......
继续.......
仿佛来自地狱的响声，在cain的耳边不停地回荡。
cain的瞳孔，开始收缩，双手不住地颤抖。
那是，爸...爸？
“cain，你的记忆不是被我打碎了吗？”chara不解的揉着asriel的脸，问道，“怎么现在记起来了？”
“我也不知道，但是...的确，记忆恢复了一些。”cain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头，半跪在了地上，他回想起了自己的灵魂印记被击碎时，地上闪烁的光影，“我知道了...可能是之前在我的灵魂世界，我的灵魂印记的碎片和记忆碎片碰撞的缘故吗？”
“算是因祸得福吗？”chara打趣地看着我，笑道，“记忆回来了也好，这样你就算欠我一个人情了~”
“我宁愿不记得那些事情......chara。”cain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酸的鼻骨，苦笑道，“我从来没有想过...爸爸，在过去会是那个样子。”
在自己的记忆中，那么温柔的gaster，为什么会是那个样子？
cain的眼中倒映着，身着研究服的gaster，冷漠的眼神。
“gaster博士吗？他人一直都很好啊~”chara松开了一直抓着asriel的手，他察觉到了cain的状态不太对劲了，“你怎么了......cain？”
“回忆起了一些不太好的东西，没事没事，我们该走了，chara，演唱会，快要开始了哦。”cain拍了拍自己僵硬的脸，努力地挤出了一丝笑容，晃了晃手中的演唱会门票。
“不过这场演唱会要被我们搞砸了就是了~”chara坏笑着从背后掏出了从厨房拿出来的刀，熟练地挥舞了一下，“嗯，很趁手~出发吧~”
万事准备就绪，在临走前，asriel紧张地拉住了chara的衣角，颤抖的问道：“chara...别去好不好...大家这样一直生活下去，不就是最好的世界吗？以前我一个人流浪的时候，你收留了我的时候...不也说过，这个世界是最好的吗？”
“是啊，这个世界真的是最好的世界，但是asriel...这件事，也是我必须去做的事情...你的话，理解得了的吧？”chara赤红色的双眸和asriel对视，他轻轻地摸了摸asriel的头后，仔细得叮嘱了asriel几句后，踏上了前往演唱会的龙骨炮。
“即便是虚假的asriel，你还是对他很温柔啊，chara。”cain操纵着自己的龙骨炮向着joan的演唱会场飞驰而去，路上还不忘着和chara开个玩笑。
“你不也一样，即便是虚假的家人，你的温柔没半点减少。”chara躺在龙骨炮上，手上抓着一根骨头，头都没抬的回了一句，“说实话，你不会是真打算把你弟娶回家吧？”
“当然不会...你怎么会想到这个方面？”cain满头黑线的瞄了一眼在偷笑的chara，摇着头召唤出了一根骨棒敲在了chara的头上，“他们会找到自己喜欢的人的......”
“嗯...frisk那丫头可以说是对sans倾情了吧？papyrus...嘶...我看难说。”chara的脑海中想起了那个天真的骷髅，无奈地摇了摇头，“就算找到人了，你们两个死弟控怎么可能让他随便地嫁出去。”
“注意措辞，还有，我们到了。”cain站在了演唱会的会场上空，脚下绚烂的灯光，在cain的脸上反射而出。
此处的黑暗，是如此的深邃。
露天演唱会的上空没有任何阻挡，joan的身影站在舞台的中央，唱着动听的歌曲。
可惜cain和chara无心欣赏，毕竟...这里不是他们真正的家。
现在...只需要一炮，一切就会结束了。
不过，拦路的人也已经挡在了他们的身前。
“你还是来了。”锁链的回响从龙骨炮的下方传来，无数的锁链在空中首尾相接，形成了一道屏障挡在了演唱会会场的上方。
白色的长衫随风飘荡，露出了那骷髅的身影。
“cain。”
kain提着骨镰站在了锁链的交接处，纯白的瞳孔不带有一丝情感的看着面前的敌人，向着他们递出了前往地狱的邀请函。
“你...看不见我？”kain的背后，传来了chara悠然的声音。
chara毫不留情地一击重拳挥在了kain的脸上，将kain一拳打飞了出去：“还在空中怼人...你以为你是皇家守卫啊！？”
kain的骨镰勾住了交缠的锁链，手臂猛地发力将自己荡回了锁链上。
kain眼中的世界里，没有chara的身影，有的，仅仅是一个模糊的轮廓。
“你居然把人类...还是不会魔法的普通人带到这里来？”kain恼怒的甩着骨镰，眼中凶光毕露，“看来你已经被黑暗蒙蔽了眼睛啊。”
数道拳风代替cain回答了kain的问题。
长衫的一角被拳风撕裂的同时，kain也开始认真地看待眼中那模糊的人影。
很强......不是一般的强。
“别小看人了，骷髅。”chara甩了甩自己的手，皱紧了眉头。
眼前这个盗版的cain的身体好硬.....生命值的数值应该还在cain之上，看他的样子，和我一样，是速攻近战的类型吗？
这可真是......
“走运~”
chara不说别的，在打架方面那真的一代宗师，更不用说在这里世界，他的身体状态还好的出奇。
“这里交给我了，cain，你下去把joan解决了~”chara轻松地架住了朝着自己冲过来的kain，抬起右脚将kain的骨镰踹飞，同时，右手如腾龙一般给了kain结结实实的一击上勾拳。
cain朝着chara点了点头，纵身一跃，拉下了幕布的同时，让整个舞台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上空，战斗仍在继续。
chara猩红色的眼眸中，kain那迅疾的动作仿佛被放慢了无数倍一样。
比起体术的攻击，kain的攻击模式更加依靠的是那魔法免疫的骨镰和能够追踪对手的魔力感知。
可惜在这个没决心没仇恨的世界对chara完全无效，这也是为什么chara能这么轻松地收拾kain的原因。
“好慢，就凭你这样，也想保护那个joan...当真可笑。”chara提着kain的骨镰，上下打量了一番，淡然地看着从锁链上缓缓起身的kain，“还要继续吗？”
“你逃不掉了。”kain发出了得意的笑声，看向了chara衣服上的，那一抹血迹。
chara疑惑地看着自己袖口上的血污，手中的骨镰竟是不受控制地向着kain飞去：“这不是我的血......喂，可恶！”
“你的时间结束了，人类。”kain握住了空中飞来的骨镰，看着眼中那无比显眼的血痕，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飞速旋转的骨镰脱手而出向着chara袭去，kain握住了骨镰的握柄，看着四处逃窜的chara，一对白眸却是没有丝毫的放松。
啧...这家伙的血液居然能够吸收空气中的魔力，好诡异的血，特殊能力吗？chara感到自己的手臂上传来了一阵凉意，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拥有能够吸收中大气魔力的血脉，这家伙却完全不会魔法，太诡异了。
不。
chara转身再次躲过了kain的骨镰，同时，抓住了缠绕着骨镰的锁链。
还有更奇怪的一件事......
“你的目标不是保护joan吗？为什么...这么气定神闲？”chara紧紧地攒着手中的锁链，和kain角力着，问道，“cain一个人的话，足够在这个没有仇恨和决心的世界解决joan吧？”
“因为除了我以外，这里，还有他们。”kain冰冷的声音落在了chara的耳旁，chara下意识地看向了下方。
黑暗中，数道身影，挡在了cain的面前。
sans...gaster...papyrus...toriel...
“可恶，居然耍阴招！太卑鄙了！”chara松开了拽着锁链的右手，打算冲下去帮忙。
骨镰从下方向着他划来，让他不得不就地一跳，躲开了这一道斩击。
“别走啊，我们的游戏还没有结束对吧？”这一次，变成了kain挡在了chara的身前，欣赏着他狼狈的模样。
下方，已经炸开锅了。
深红色的幕布后，joan被骷髅家的众人护在了身后。
“cain，你在这里干什么？”gaster身旁悬浮的手掌冒着火花，却是迟迟没有放出来。
“cain...吗？你穿的是什么衣服啊！还有...为什么要来这里？”magic胸口的六角水晶宁静地旋转着，他的眼神注视着cain，右手拦住了想要冲过去的papyrus，“为什么，你会来这里捣乱。”
“放心吧...sans，我做的事，不会影响到现实世界的...所以...”cain无法直视家人审视的目光，他能做的，只是举起了自己的双手。
“让我把你们背后的人...杀了！让我回到那个属于我的！真正的世界！”
“cain！！！不要！！！”chara的吼声从cain的头顶传来。
骨刺从地上升起，papyrus却是已经抱起了joan，躲过了cain的攻击，在magic叹息的目光中，头顶的龙骨炮，朝着cain，发出了嘶吼。
毫不留情地就出手了呢，这群假货！chara忍着自己肩膀上被kain划出的伤口，注视着cain的生命值，飞速下滑。
在即将归零的那一刻......
瞬移的光芒，出现在了cain的身上。
“去哪里了？”gaster的掌心飞舞迅速地吹散了地上的迷雾，看着空无一人的舞台，焦急的四处寻找着。
“被人抓走了吧？”toriel掌心凝聚的治愈魔法的光芒在慌乱中散去，她仔细得找寻着每一个角落，却都没有发现cain的身影。
“可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chara费力地躲过了kain的骨镰后，正打算从一旁逃出的时候，四条水带从一旁抽出，把chara死死地绑在了锁链上。
“这一下，你逃不掉了。”kain低沉的笑了笑，将骨镰抵在了chara的脖颈处。
“适可而止，把哥哥关起来就好了吧？话说...哥哥你果然今天不对劲，怎么了啊到底......还带着cain一起。”magic的冰锥挡在了kain的面前，他警告地瞥了kain一眼后，将chara带回了自家房间的小黑屋。
“您老就在里面好好反省下吧，我和爸爸他们还要去找cain。”magic将小黑屋的大门用力地合上后，也不管chara的解释，直接瞬移离开了骷髅家。
“啧...麻烦。”chara苦恼的靠在了墙上，挠了挠头。
这可比他想的要难多了，骷髅家全体都在地方那边怎么打啊！？
另一边，在一阵强光过后，cain来到了一片陌生的雪地。
从未见过的白发青年出现在了cain的面前，在白发青年的眼中，深邃的血红色，泛着寒光。
“是谁？”cain尽力地提着手中的骨棒，对准了面前陌生的白发少年。
这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知道，那个人，你不能动。”白发青年打量着自己面前的骷髅，叹了一口气，“别逼我动手。”
白发青年的脚下，幽深的黑暗蔓延而出，伴随着眼中的血光，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cain迎面接受了白发青年的威压，愣神的看着面前的男子，问道：
“为什么要救我？”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知道，joan，你别动就对了，相信我。”白色青年将手插在了自己的裤袋里，转过了身，“我不会害你的...顺便，那个护着joan的骷髅的名字是kain，他的特质是魔力免疫，你是绝对打不过他的。”
“kain......你为什么要保护joan...她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对吧？”cain放下了手中的骨棒，质问道，“如果你真的是为了帮我，为什么要拦着我呢？”
“事实总是和你的想象相差甚远，cain......虽然这么问或许很奇怪，但是，这个世界真的有这么坏吗？”白发青年的右手，一道苍白的长剑探出，指向了天空，“这个世界，真的有这么不可救药吗？你也看过了过去的记忆对吧...那里不是你真正的归宿。”
“归宿...的确不是呢。”cain低下了头，自嘲的笑了笑，“但是，被困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
“这是你应该付出的代价不是吗？”白发青年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眼神死死地盯着远处的cain，“对吧？神战胜利...改变这个世界的代价，这不是两清了吗？为什么还要继续？”
两清？
“如果真的是两清的话，那个神明就不会只摧毁我的灵魂印记，而是彻底地摧毁我的灵魂...现在，她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算什么？”cain大声地向着白发青年吼道，不甘的爆发着全身的魔力，“现在...算什么！我不要留在这里！我要回到我自己的，真正的世界！”
“给我适可而止！”白发青年终于还是忍不住，一拳狠狠地打在了cain的脸上，将他打飞了出去。
“你不觉得奇怪吗？”白发青年的低语声落在了cain的耳旁，不知何时，白发青年已经将那苍白的剑刃，刺入了他脑袋旁边的雪地中。
苍白的剑身和雪地融为一体，看不出丝毫的分别。
“改变这个世界的人，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对吧？没有杀你，没有伤害一个人，努力地维护着这个世界的和平......稍微想想就能明白吧？他的目标就是，让一切都维持这个样子。”白发青年也不管cain在不在听，在cain的骷髅脑袋旁低声说道，“也就是说，维持现状，是谁想要的结果，从这一点来想的话...啧。”
白发青年的演讲被迫中止，因为...cain已经召唤出了自己的龙骨炮，向着他，发出了炮击。
漆黑的光炮和白发青年擦身而过，没有直接击中他，但也足够让cain找到空隙，站了起来。
“你是说这个世界里，有谁希望这个样子继续下去吗？”cain接着白发青年的话，继续说道，背后的龙骨炮，蓄满了能量，对准了白发青年。
“呵，你自己心知肚明不是吗？这个世界的住民，大家都生活在幸福中，asriel也说了吧，这个是最好的世界。”白发青年打趣地说道，“怎么样，觉得asriel是那个罪魁祸首吗？”
cain沉思了片刻，摇了摇头：“他不会这么做的，这也是chara的愿望，asriel是不可能做出违背chara的事的...但是，想让这个世界保持原样的人...到底...”
“别想了...我问你，如果你找到了那个人，你打算怎么办？”白发青年一个闪步猛地出现在了cain的面前，他猩红色的双眼和cain赤红色的决心眼，对视着，发出了质询，“要·杀·了·他·吗？只因为他想要维持原有的一切？”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让他放我出去。”cain迟疑的摇着头向后退去，却被自己的龙骨炮绊倒，摔在了地上，和那双被愤怒填满的双眼对视着，“你想说些什么？”
“这个世界，没有争斗，没有决心和仇恨的侵蚀...有的只有和平和幸福，这么虔诚祈祷的心灵和灵魂，有必要去破坏它吗...cain。”白发青年眼中的仇恨缓缓散去，余下的，是那厚重而复杂的...悲伤。
“这就是你保护他的原因吗？”cain低下了头，笑了笑。
原来是这样啊...这家伙，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坏啊.....
嗯...等等......
cain低着的头，思索了几秒后，猛然抬起了头，吃惊的看向了白发青年。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白发青年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皱紧了眉头。
说的太多了。
“的确，你说的没错，这里不是真正的世界，但是...这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可以知道的事情吧？”cain从地上站了起来，重新举起了手中的骨棒，将它对准了眼前的白发青年。
cain深知这里已经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世界，但这里，有着太多的疑点。
根据Erebus的说法，这里由自己的内心构成，那么...这些异处，从何而来？
“在我的内心世界里，连不应该存在的异处有三处。”cain黑着脸，缓缓向着白发青年走去。
“一...让我的内心世界改变的人。”
“二...在我的记忆里根本不存在的kain。”
“三...知道这一切的，你...连我的家人都在第一时间见到我的时候惊讶不已，你却丝毫没有这样的情感，这也证明了，你开始就认识我。”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来到这里！”cain大声地向着白发青年质问道，无数的骨刺从地面窜出，覆盖了白发青年的周身。
“不用担心我，我对你是没有恶意的，这一点，我可以保证。”白发青年答非所问地甩出一道黑色剑气将周身的骨刺全部摧毁，随即背过了身去。
瞬移的光芒在白发青年的身上闪烁，白发青年的身影......在cain焦急的呼喊声中消散。
白发青年回到了他的归宿。
“你回来了啊~等你好久了~”joan手上端着热乎乎的披萨，放在了白发青年的面前，“快吃吧，再不吃就要凉了~”
“真是的，搞不懂你为什么要护着那小子。”吊在屋顶上的kain不爽地扯着嘴角，嘴里叼着joan喂给他的披萨，口不对心的咀嚼着。
“kain，别说了，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吧？”joan鼓着脸看向了房顶上的kain，“要是再这样说的话，今天你就去睡沙发！”
“抱歉~甜心我错了。”kain慌张地从屋顶落了下来，焦急的在joan身边不断地打转着，“我会一直保护你的...所以，就让他别多管我的闲事了吧？”
“姐夫啊...你天天当姐姐的守护者，偶尔也换着让我当当啊。”白发青年无奈地捂着眼睛，吐槽道。
“你还早了两百年呢！”kain大声地回绝了白发青年的提议，紧紧地抱住了joan，“joan大人是我一个人的！”
“好啦，别吵架了你们两个。”joan不满的推开了黏在自己身上的kain，向着白发青年投去了抱怨的目光，“偶尔的话，也和姐姐一起去玩玩啊......”
“ca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