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胡谕帧】丧钟·钩吻
联文:【日落序曲】
主题一:丧钟
上一棒:@程希月
下一棒:@PER裹糍粑蘸红糖
NO.2237忘记自己当时怎么会招她进来。
眼前胡谕帧入狱和马嘉祺被杀的消息让NO.2237头疼不已,他想,组织怎么会培养这么傻的人,NGC怎么会找这么傻的人合作。
胡谕帧,或者叫宋谕,她傻吗?她很傻。
傻到为了和他一起下地狱而去公安局自首。
马嘉祺傻吗?傻,他真的傻。
傻到为了和她双宿双飞要她杀了自己。
NO.2237想,真是精明的两个人,丢下一堆东西要别人处理,自己倒是拿死亡择的干净。
他咽下最后一口掺着冰块的威士忌,喉咙里升起一股辛辣的味道。
胡谕帧在解决掉第三个杀死自己父母的人后,在一所小公寓里被警察逮捕,她神色未动,只是顺从地被戴上手铐,不动声色地低头摩挲小拇指上的玫瑰金尾戒。
那一年,她仅十四岁,正是灿烂盛开的年纪,但是带了些难闻的铁锈味儿。
有人把胡谕帧的死刑改成了七年的有期徒刑。
不知道是谁这么干的,反正胡谕帧恨这个人,她的爸妈全被对家害死,出去又无依无靠,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出狱那天,她刚要拐回自己家的巷子,就被人蒙住眼抓到了一辆车上。
经过大约半个小时的车程,胡谕帧被送到一个地方,眼前一片黑暗,两个力气很大的人推着她七拐八拐走进一个很偏的地方。
到了地方,一道温吞清冽的男声响起,勒令旁边的两个人把她拽过去。
”把她带过来。“
胡谕帧眼上刚才还蒙着的黑布,此刻被扯掉,她被突如其来的光明晃到了眼,脑子空空不知道该干什么。
那个男人好像还在吩咐什么没注意到胡谕帧,她眼睛四处转开始打量这个地方,是一个用黑白两色装饰的办公室,唯二的色彩只有墙上一幅酒红色的油画和面前这个男人穿着的深红色珊瑚绒西装,还没来得及看清那幅画画的是什么,就有人捏着胡谕帧的下巴让她抬起头。
胡谕帧的目光措不及防迎进他的眼里,这人看起来很年轻,才二十出头,那是一张瘦削的脸,嘴唇偏薄,右下巴有颗浅痣,在这外人不可近身的脸上平添几分性感,单眼皮很是凌厉,此刻正温柔的低眼瞧她。
他盯着胡谕帧,很是轻柔地问,“叫什么?”
终究还是个小姑娘而已,她感觉这人不好惹,不敢怠慢的说,“胡谕帧。”
“我知道,”他摆摆手,“原来叫什么?”胡谕帧一头雾水,改名这事她除了父母从来没有向任何人提过。
出于对他的恐惧,胡谕帧还是如实回答,“宋谕。”
这个男人好像很激动,此刻握着她的两个肩膀问,“那我叫什么?”
胡谕帧看着眼前的这张脸,感觉很熟悉,正要往深处回忆时脑袋里却传来阵阵剧痛。
胡谕帧咬紧后槽牙没让自己出声,倒是被他看见了,忽然出声,“不想了,我们不想了。”
他突然很用力的抱胡谕帧,她不敢也没有力气挣脱,抱了很久,他把别的人赶出办公室,说了句,”跟我回家。“
胡谕帧不知道该怎么办,也清楚自己已经没有家了,也许他那里是个好去处,只好跟着他上车。
他的家倒是还挺温暖的,至少没有办公室那么压抑。
他让胡谕帧坐到沙发上,走进客房给她捣鼓今晚住的地方,然后自己去倒了一杯水,倚在卧室门框旁一边喝一边看她。
胡谕帧被他盯得面颊发烫,怯怯的看向男人,先一步打破宁静,“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他水已经喝完了,慢悠悠的迈步走到桌子旁把空水杯放好,又坐到沙发上扳正胡谕帧的肩膀面对他。
“我叫马嘉祺。”他嗓音染上些许哭腔,好像憋了很久,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几滴滚烫途径脖子流进胡谕帧的衣服里,她只觉得烧得慌,“不要,不要再忘了。”
胡谕帧鬼使神差的回抱住他。
“我不会忘了。”
“你还记得我?”马嘉祺眼里露出几分惊喜。
胡谕帧摇了摇头,他眼里的光很明显的黯淡下去。
片刻过后,马嘉祺摸摸她的头,“客房我给你收拾好了,明天我带你去见个人。”
“嗯。”
大概是马嘉祺的身体驱动他这么做,他把一个吻印在胡谕帧的额头上。
胡谕帧愣了愣,红了脸跑走,关门的时候轻声骂了他一句流氓。
第二天,马嘉祺叫人开车带他们去了一个地方。
胡谕帧还记得那是一座非常压抑的建筑,搜肠刮肚地找到了两个词来形容:冰冷、黑暗。甚至在路过审讯室时还听见了里面传来的阵阵惨叫和抽在什么东西上模糊的鞭子声。
“别听。”马嘉祺似乎习以为常,伸手捂住了胡谕帧的耳朵。
胡谕帧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拿下来,“不用。”此时他们已经进了电梯。
她想了想还是问,“经常这样吗?我是说打人。”
“也不是,”马嘉祺顿了顿,补充说,“犯了事才会。泄露组织什么的。”
马嘉祺对胡谕帧说,要带她去见这里的首脑,NO.2237。
她在脑海里设想了无数个这位名叫“NO.2237”的人长什么样子,但胡谕帧竟没有想到是这样一张俊逸硬朗的脸。
那人见来人是马嘉祺,笑了笑,望向胡谕帧时,笑意正浓。
NO.2237看着胡谕帧,嘴里的话却是说给马嘉祺听的。
“你真的找到她了。”
“当然啊张哥,我会骗你吗?”马嘉祺脸上展出了不常有的得意的笑。
“我是谁?”被叫张哥的男人兴奋地看向她。
胡谕帧摸不清头脑,一头雾水的摇了摇头。
“她真的忘了,杀千刀的,下手真狠。”张哥低声咒骂着。
什么下手真狠?他是谁?这个叫马嘉祺的到底是谁?
胡谕帧捕捉到了一些关键词,敏锐本能的感觉他们跟她有旧。
马嘉祺只是笑眯眯的看向胡谕帧,“以后不能再忘啦,我是马嘉祺,他是张真源。”
碍于手下一堆人的压力,张真源把胡谕帧叫到总务处。
“你很有在这里工作的天赋。”张真源转了转玻璃杯,从香味来闻应该是圣卡洛斯的朗姆酒,放在里面的冰块的棱角已经被酒化去。
“杀人吗?我没有兴趣。”胡谕帧语气没有温度,转身要走。
“你杀错人了。”
胡谕帧慢慢的转过头,“你什么意思?”
“答应我,杀够十个,我让你去见幕后主使。”
张真源尝试和她谈条件。
“。。。。。不要。”胡谕帧径自摔门离去。
经过一夜的思考,第二天胡谕帧顶着两个黑眼圈去找张真源。
“我答应你。”
胡谕帧行事干净利落,杀人手法也是如此,一般都是把人敲晕,最后灌下断肠草的毒。她刚开始任务杀的就是三个有名的财团成员。因为作案手法都是相同的,且杀人后都会放一株断肠草。因此人们管这几起案子的凶手,也就是胡谕帧,叫“胡蔓藤”。
-Rache-
与此同时,马嘉祺对胡谕帧展开强烈的追求攻势,在马嘉祺第37次给他送老土的红玫瑰后,她答应了。
那天收下玫瑰后,胡谕帧很突然的,连带嘴里边刚化开的薄荷糖味吻向他,她嘴里的薄荷味与马嘉祺刚抽完烟的烟草味混在一起。今天胡谕帧点的是雪松味的香薰,她猜他闻到的是后调馥郁饱满的乳木果与洋甘菊香,因为马嘉祺在很用力的吻她,激烈又细密的吻留在胡谕帧的嘴上,颈上和锁骨上,像要把她拆吃入腹,揉进骨子里。
马嘉祺没再继续,而是紧紧的抱着胡谕帧。
“你要好好活着,我会和你结婚。”
马嘉祺嗓子微哑,话音从胸腔里发出带有磁性的共振,像冰美式冰冰凉凉却苦涩香醇,他头搁在胡谕帧的颈窝里嗅着她刚洗完澡的薰衣草沐浴露的香味。不久,马嘉祺感到几滴滚烫砸在他的后颈上,他抬起头,胡谕帧眼角泛红,一双和他一样单眼皮眼神凌厉的眼,此刻几颗晶亮的眼泪要掉不掉的挂在下睫毛上,鼻尖泛红神见犹怜,更别提马嘉祺这个坠入情网的凡人了。
“不哭。”马嘉祺吻掉她的泪珠,他觉得这眼泪又苦又咸,“哭什么,嗯?”
“我爱你。”她胡乱抹掉又涌出来的眼泪。
马嘉祺的额头挨着胡谕帧的额头,虔诚地对她说。
“我也爱你,小谕。”
已经在草稿箱里呆好久了 没有什么思路 也没有什么灵感 想来想去还是先发出来 最后一篇力
之前说过联文会发出来的。照办啦
估计只有亲友才能看见后续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