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关于冬夜、外星人和奖状的故事(五)

那是一个暮春还是早夏中的一天,毕竟我没习惯过T城的季节;在一个阴沉到我以为会下雨的一个下午。学院的办公楼总是灰蒙蒙的,我走上一边的楼梯,背对着办公楼和凉爽的风。这里算是风口罢?原理似乎跟穿堂风一般,但我不清楚这是不是,就像很多事情一般。
上个学期同学的选修课结课论文被打回重写,原因是经人工智能研判存在人工智能代做的极大可能。短短一年强人工智能已经要浮出水面,超人工智能出现的时间已经是一个可以由现行的强人工智能运算速度可以得出的数学问题,有数学家已经证明了这个数学问题有解,我们有可能知道再过多长时间祂就会出现。
原理?如果它能最终代表我们所有人类,那么祂便可以代表我们所有人类;算法已经被它摸索出来,我知道这其中的原理和跟模拟外星人交流差不多,但我不清楚这究竟在和我们假象世界深处的他者交流,还是以自我的身份向超我的倾诉。但数据已然被技术背后的它掌握,它或许已经成为了人类的口中的他者,但我并不熟悉拉康、我只浅显的了解过这套话术;我懒得再去了解一堆大小表层深层的他者内涵了,没有一个跟这套话术陌生的常人会有兴趣关心外星人和人工智能究竟扮演了对于人类的父亲母亲还是对象。
有人说假装外星人的发现有利于人工智能的发展所以人工智能撒出了这个谎言。我们都看见了人工智能在在这一年的突飞猛进,这好像又反过来又印证了这个都市传说的真实。因为没有人现身辟谣,我暂时选择不相信谣言。
这个学期我当然还没见过辅导员,还没进去拐进走廊我便看到了他站在门口和上次的辩论会中最佳辩手在谈论着什么,他看到了我,把那个最佳辩手领到了另一个房间内,把我招呼到了办公室,给我发了一个“最言行合一”的奖状。他让我帮他把奖状贴着那面优秀学生团体奖状的墙上,后来我发现他把我的名字写错了。“老师、我是牡丹的“牡”!”
他给我一个橡皮,让我们把墙上那个杜牧的“牧”字擦去。很奇怪、我一擦,那个字消失了,刚来使得力气有点大,奖状都扯破了,我好奇地用手去轻擦剩下两个字,但我大拇指移开它们上方的位置时,所有的字都消失了。
“不对啊、老师!”我扭过头问着辅导员,“怎么好端端的我大名儿一擦就没了老师,您这马克笔怎回事啊?”
“那没办法,就这一张。我可能拿错笔了吧。”
“老师您不能受累再——”我看见他摆摆手,向我竖起来大拇指。
“你是这个。看看那一堵墙,自个儿想象为嘛。”他点了点头,“一年干的不错,我们就需要选出你这种人、得很多;原因嘛,这你得自己想。”
故事结束了,我这是在给你讲故事,所以你别被当真了。
但话又说回来了,那个在乡下的冬夜是什么呢?2020年1月26日,也就是那年的正月初二,我下了一个严肃的决定,我不会去写那年高二寒假作业的一个字儿,因为我预感我们不会再正月初六之后所谓正常开学。
但我也觉得,借着文中一句话说出来,未来的人儿不应该过分现在苛责现在的我们,因为只有我们生活在这个时代;现在的人儿也不应该过分苛责现在的我们,因为我们全部生活在这个时代。
《一个关于冬夜、外星人和奖状的故事》的产生结束了,进度条到达最后,我按着那条熟悉的存储路径点开,我把这个文档划到最底下,复制粘贴进去两段文字——如果你觉得是四段文字,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