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一下发烧时候梦到了什么
写在前面:没啥好写的,就是我病了之后不知道发烧到多少度,然后做的怪梦,肯定有点后期加工润色吧,但是我也不记得了因为在脑子里加工润色的时候我还躺在床上发烧。如果发烧时候梦见的东西加上发烧时候想到的东西合在一起,不都是发烧时候写的东西么。可能这就是发烧文学吧。

我坐在电影院的座椅上。
一整排的红色布制折叠座,中间穿插着黑色的塑料把手。向右望去大概有二十?二十二座?还是十六?十八座?
四周却不是电影院的墙壁和音响,是像老科幻电影里到处都是拼接痕迹的金属板件连接而成的UFO内景,或者说...让我想起了keroro的基地。天青色的光从金属板下面的缝隙中流出来,向着我面朝的方向汇聚。
面前不是电影院的大荧幕,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的玻璃屏幕,或者说橱窗。橱窗前站着一个发光的人,大概那是个人吧。
他绝对是自己在发光,而不是什么光笼罩着他周围一圈这种,因为我完全分辨不出他身上的任何肢体部位,但是我能感觉到哪离是头,手,脚。
发光人对着橱窗招手,青色的电光凝聚成一个窗口,拉过来一具人类的身体。我站到他身边。
我问他:“你在做什么。”他转头看着我,然后转回去,说:“治病。”发光人一挥手,橱窗里的身体就自己分解开,每一块青色窗口里都分离出一部分人体器官,从皮肤到肌肉,血管,神经,骨骼,内脏,清清楚楚。
我继续问他:“怎么治病,直接替换掉这个人的部件么?”“吃药。”发光人招手把发黑的器官拉到面前,从下面拿出了一小瓶药,倒进了器官里,过一段时间器官便重新开始跳动。伸手一推,所有器官就自动组合在一起,被青色的窗口拉走了。
我盯着他:”如果吃药就能治病的话,那我们现在做的不是和你做的一样么?”发光人转过头看着我,对着我露出了一个微笑。我不知道在那个什么都辨认不出的脸上我是怎么感觉到表情的,但是我明白他在冲着我微笑。
我继续问:“如果我们做的和你做的一样的话,那做手术算不算一种...返厂维修?或者硬件更换?那人和机器真的有什么区别么?”他还是对着我笑,但是过了一会就转头继续进行他的“工作”了。
我站在旁边看了十几分钟。
我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到:“如果我编写出了一种完美的AI,它可以对其他人的所有行动都做出答复,而且会自我学习更新,那他可以被称作人么?”发光人不理我,继续手头的工作。
我继续问:“人和判断器有什么区别,我们不都是遇到问题解决问题或者解决不了问题。难道人比AI优秀在人可以选择逃避么?”发光人还是不动。
“如果我给一个完美AI加上了第三个选择,随时可以自己关机。那它可以被称为人了么?”发光人停下了手头的工作,看向了我。
“如果AI真的是完美的,那它就能在第一次计算中得到,如果他不选择关机,就会在无限的生命里不停的计算下去。所以他开机就会关机吧,是这样么?”发光人盯着我,我没有直视他的脸,毕竟我不能用肉眼去看发光的物体。
“如果我给AI关机的选项加入社会属性,比如它关机会导致非常多的后果,后果远大于它关机带来的好处或者说它对自己的满足感?那它还会关机么?”发光人一步步靠近了我,我低着头,继续问到。
“我不能测量AI的满足感,可是如果AI会不会觉得关机收益永远大于无限的工作,还是说我应该骗AI工作的收益永远大于关机的满足感?我在说的到底是AI还是人我到底是AI还是人?”
发光人站在我的面前,伸手摸了下我的脖子,好冷。
然后我家里人就把体温计插我胳膊下面了,真的凉,给我激醒了,那天我最后测出来发烧39°,不过家里温度计丢了已经吃了一天药,不知道白天多少度。

写在后面:没必要讨论什么中文房间,真AI悖论这些,我发烧了,看一乐就行了。而且我到现在10月6号还没打过黑龙,打过黑龙我自然会复活,现在?现在我还是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