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整备,回忆》 MK1 「中」


杨永涛检查完所有的程序,包括最后一项的神经链接。便在Cy-35人体工学座椅上倒头躺起,整个座舱除面前的三块显示屏和周围的一些紧急开关/手动拨杆外,就再无其他的任何东西,外置的除外。
如果硬算的话,在他左手侧储物箱内装的求生包,和那把卫国日开始前发给他的M1911A1也能算在里面。M1911A1的位置不是固定的,她随时可以被TT-33或PPK换下。
而换下的枪支将会暂时寄存在玉田那里,也算是作为地勤人员的业务之一。如果杨永涛没记错的话PPK/TT-33/M1911A1/VISMod.35都是在私人物品包里发给他的 。但他回想不起任何关于这些物品的记忆,勋章倒是有一点印象,其他全看运气。
在他最初苏醒时,周围除一滩发臭的污水和暗淡的白炽电灯以外,就只有桌上写着Rache的纸条,和一枚依旧散发光芒的金星勋章。以及一张标题为《双兄弟荣获斩杀罗西亚下等人万人斩比赛冠军》的崭新报纸,在标题旁那两个持刀伏羲军官的图旁还放有一种画满红×的合照。而我唯一找到与我过去相关的只有在我手上紧捏着的学院毕业照,毕业照后方的纸条好像是巴伐利亚隆美尔军事图书馆展览的优惠券。肌肉的记忆是不会骗我的,而能够熟练操纵这些事物的记忆,也是过去唯一保留给我的。
杨永涛把手伸到右耳后,一个类似耳机的黑色装置被取下。除几条散热孔外,还印有五星和Ленинград的独有图案,但无任何特别之处,如果有的话那可能是做工非常的好,但不知道材料是取自那里的。玉田说过自己耳朵那个装置可能装有自己过去的记忆,但加密的格式过多。而且设备也因为是未公开实验品,所以任何资料也无法找到,唯一可知的是这东西有和理智管制器一样的功能,抑制各种情绪不超过临界值,以及人为往脑输入可以维持正常思考的理智液,而不暴走或是失去的思考能力。
永涛看着手中的管制器,脑中突然闪过几幕画面。大脑的皮层开始刺痛,残翼在捕捉到画面的几个关键物后把手中的管制器往右手臂的静脉怼去,注射针头自动弹出,可以缓解症状的药剂被输送到血管中去。杨永涛有点疲劳地往面前的显示屏靠去,看着自己的右手臂。左右检查一遍。
“看来这个是他们给我的礼物,Moskau科学院的。”
杨永涛看向面前座舱内的三块显示屏,似乎想到什么。

“Erinnerungen Verlorene Gegenstände Aufzeichnungen Kirchen Osdstadt College Schießtraining Kalashlanivya Khammie Verrat Wieder verloren Yat-sen? Die Jungfrau der Tiefe ”
这里按照后续章节安排的情节会进行一定的修改,只不过在下篇没出来都会暂时这样。
「Ausführen von ......... record completion」
座舱外面,闲聊的声音依旧像蚊子的扑哧声一样存在,杨永涛拖着有点力竭感的身体从座椅起身,缓慢地从登机梯上走下。接触到地面时头出现几阵眩晕感,所以走的时候不稳的摇晃几下。
“没事吧,清水?”
“还好”
“刚刚我在这开果啤的时候你那机体的座舱就一直在发出响动声,在机库门口看MIG-23AM编队挂弹加油的鱼剑也听的到。”
“一些小事故而已,我已自行处理。”
“对了,你右耳的管制器还在吧?昨天都忘检查的说,是我的失职。”
“没事,它运行的很好。要交给你检查维护吗?”杨永涛把左手伸出,准备把黑色的理智管制器交给玉田。
“不用,为防止你和那些老兵一样暴走所以你还是继续戴着它吧。它很稳定,除非被蛮力砸过。我笔记本可以链接到你管制器上,只需要检查运行数据即可。实体只要没损坏的话倒是没有检查的必要,你的会只需要定时补充一下理智液就行,一晚上到现在下来估计也快不够用了。”
杨永涛把管制器重新戴回左耳“好吧,只不过我现在想出基地外走走。”
“那一起吧,刚好我也有事要处理。关于第二航空师这五支航空战队的调度的,会议地点在民用区块的一号候机大厅进门上二楼的一间女仆咖啡馆,但现在它是军用设施了。”
“为什么不是国会大厦?我记的以往的开会地点不是在凯撒宫就是在武装广场的那座日耳曼ACGN大殿。”
随着聊天的开始,两人渐渐从机库走出门外,来到以供战机引擎暖机被划出特别场地的外围继续聊着刚刚的话题。
“为了更有ACGN的气氛,只不过………这个我查记录的时候发现这家咖啡馆好像是战前那群皇室成员开设的,虽然这些只有头衔的没什么存在感,但也能说明这家咖啡馆在之前还是政府的办公设施。”
“怕不是只有资金赞助,实权还在莫斯科那。我记得我也有一个子爵荣誉头衔来着,当然比起军衔的影响力来说可能还不如军衔,那些皇室成员除腓特烈那一支外,其他除拥有头衔和万年没人打理的荒地及对人际关系有帮助的社会威望外。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而普通人也可以通过对集体做出贡献等方式来获得爵位,基本也是和勋章一起发放的附赠品,如果有区别的话那就是每天都要跑收租,然后钱还是归柏林财政部的管理。”
“毕竟大号包租公/包租婆,只不过他们说过永不插手政治来着,只会管理军事和民生,空军和海军都立过誓,但除了陆军。”
“那个装甲爱好者?”
“莫德里安·冯·盘泽上将,他是最先打破规定的陆军人士,在伏羲战争中为了让莫斯科高层那群官僚吐出钱来补充军费和救济难民,派装甲师把莫斯科的入口全堵起来,顺便还把守城的将军给锁在陆军本部。自己带人开了台Panzer ⅣAM就冲进会议室,用上面装载的105MM线膛炮和MG-43威胁所有人把贪污的钱全吐出来,可谓是硬核。”
“陆军传统,只要行政腐败他们就敢以人民之名控制行政。”
“据说他现在还在陆军里服役着,听说在这次柏林格勒战役后被腓特烈任命为装甲师元帅了。”
“倒也符合他的任命人的风格”

在两人交谈的过程中,几架МиГ-29я在机场的军械武装区整备着,一台还处于TAF形态的МиГ-29A从执勤的路上回归,在跑道降落。双脚着地,腿部还处于收起状态的MTR-GF-152涡轮电扇发动机逐渐熄起火焰,调整至最小功率化,以求尾焰不灼烧到跑道,而增加跑道维护成本。МиГ-29A头部显眼的黑色传感器在周围巡视着,检视是否有足够空间来可供自己转换为战机形态,而带有这种传感器的机体,也依旧是那些新ACGN最爱用的型号之一。МиГ-29A手中的碳素军刀被机师缓慢放下,直到地勤人员驾驶着刀架牵引车和运输车前来,在一顿娴熟的操作后放置在拖车上,抬回相关工作区进行维护。那架МиГ-29A顺势向地面倒去,双腿相应收缩,在瞬时的几秒之内又变回很正常的战机形态,向前行驶,依靠前轮内置的驱动马达返回自己中队的机库。
这里有可能会改,毕竟现在的修订只是临时性措施「」
“没想到这些家伙已经有这么高了”
“的确,但我仍要继续等待着自己的停飞禁令多久才能解除,以及头部的不痛不痒的伤势。”
“这迟早会解除的,陆军的TSF原理我听我在陆军的朋友说有点玄。而且全TSF化的程度并不高,仍然是以半TSF化为主流。只不过现在谁都是这样。”
“倒也是”
玉田抬头看了看面前的景象,玉田和杨永涛也发现在他们闲聊的时候自己已经走到预定的地点,两人对视一眼,玉田先开口道。
“到门口了,这个先给你。”玉田从腰间掏出一把戴着枪套的VISMod.35递给杨永涛,而这是他寄存在玉田那的配枪。
“你会用到她的,我也还有事,不如就暂时分开吧,下午见。”
“好”
杨永涛和玉田在基地门口道别,玉田向会议地点的方向走去。而杨永涛则拖着病体朝基地外走去,一辆乌拉尔375型老式军用卡车与他迎面驶过。门口只有两名持有MP-28冲锋枪的守卫站岗,只不过看后面即将过来,相同穿着的两人话。那他们应该是到换班时间,简单的识别身份,上方的摄像头向左转了转。杨永涛从开启的电动门内走出,他依稀记得柏林机场在最初是建在郊外的,但是在柏林格勒新划区和合并任务中,原本的郊区变成城市区域。但是修建的绿化带、公园,以及重新划分的郊区让这里看着仍和当初没有多大区别,只是在原本野猪最猖狂的平原上修建了几十座与周围环境完美融合的建筑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