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格里芬的战舰指挥官]5.3 融入群体
是啊，自己才刚刚到这里，什么都不知道。要磨合的东西多着呢。
“埃姆登，”穆勒命令道：“把货舱打开，我们先把那些货柜卸下去吧。”
在卸下那些货柜的时候，穆勒听到了一阵轻微的响声，接着，响声变成了由远及近的轰鸣，一架水上飞机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
“那是你的飞机吗？”埃姆登问道：“声音好像听起来有点奇怪。”
“嗯，”斐伊答道：“这是最开始引入G.P.P.的原型机之一，他们想知道G.P.P.和以前的发动机有什么区别。”
“你有水上飞机收放设备，我其实还挺羡慕的。”
“早上好……”听上去，发出这声音的人还没睡醒呢。
“那位是莱特，”铃木说道：“是弗莱彻级‘莫里斯’的指挥官。”
“空气在颤抖，”是一个成熟的男声：“仿佛天空在燃烧……”
“是啊……”穆勒还没开口，就被埃姆登抢先了：“暴风雨来了。”
“幸会，我是瓦尔特，林仙级‘尼克斯’的指挥官。”
“欢迎来到威廉海军学院，”第五个人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你可以叫我恩菲尔德，我是弗莱彻级‘克劳斯’的指挥官。”
“恩菲尔德，他是我们这里的‘百科全书派’，自己有不少藏书，前阵子尼克还问他借了书呢。她也告诉过我，你们来之前经历过不少事。”瓦尔特说道：“我们会先带你了解一下这座学院，一会记得和我们分享一下你们的故事。”
“如你所见，”瓦尔特一边带领着四人在学院外围的道路上走着，一边说：“在那个码头上能发现五艘海雾舰艇，说明这座学院绝不简单。我们现在所在的威廉海军学院只是整座学院的一部分。这里和军事有关的几乎什么都教，据说还有一些来自‘蓝天使’和美国空军的人在这里教授飞行技巧。其实除去我们人类学员和心智模型，还有一种叫做KAN-SEN的人形兵器，我也不记得那应该叫什么了，我只知道这里的人一般把她们称作‘舰娘’，关于细节，铃木知道的更多。”
“尽管那些舰娘和我们的心智模型看起来没什么区别，”铃木一边看着终端一边说道：“但是作战方式却是完全不同的。比起我们的心智模型直接控制舰船进行战斗，她们更像是把舰船变成自己的武器。”
“我说埃姆登……”穆勒小声问道：“和瓦尔特的那段对白，你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哦，是《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里的。”她答道：“那已经差不多是一个世纪前的老电影了。”
“在这里，我们和一般的学员学的东西是不一样的，”瓦尔特接着说道：“除了常规的指挥和战术理论，我们自己还要学习一些战斗和自救的技巧。”
“是因为我们的特殊工作环境吗？”穆勒问道。
“差不多，”瓦尔特回答道：“真正上战场的时候，心智模型并不是任何时候都能帮你解决任何问题的，所以万一你自己遇到了什么不测，必须想办法尽可能地靠自己解决。”
“我们都知道这个是低概率事件，”是恩菲尔德：“正因为没有人会告诉我们什么时候就会发生那种事，所以我们都得防一手。”
“其实我们都应该庆幸我们没有那些学员一样繁多的日常测评，”莱特听上去依然没什么精神：“而且我们的标准也比那些专业军人要低得多。”
“穆勒，你的运气挺不错，”瓦尔特接着说道：“今天是日常的射击训练。”
“那是怎么个训练法？”穆勒问道：“我只希望能有用得顺手的武器。”这场训练可是自己融入这个新群体的好机会。
“这点你放心好啦……”莱特答道：“比起那些专业军人，我们的训练可就简单多了，甚至武器都不要求统一。”
“虽然不要求统一，但我们可不像你一样对长枪总有一股强烈的执念。”瓦尔特说道：“一般的训练都是以短枪为主的。”
“因为在实战中，一般情况下我们并不会离开自己的战舰，”恩菲尔德接着说道：“所以我们的火力需求通常也停留在自卫的层面，一般以短枪为主。”
“走吧，我们现在就去射击训练场。放心好了，学院也考虑到了我们的特殊需求，一些早该进博物馆的枪械这里也备好了。”
走了一段路，他们渐渐远离了学院的主建筑群。射击场坐落在周边比较偏僻的荒野中，不过这里有能多次使用的可编程靶场到完善的枪械储存保养设备，完全看不出任何简陋的感觉。
“找一把用得顺手的枪吧，”瓦尔特对着穆勒说道：“让我们看看你的能耐。”说罢，他使用靶场的控制台升起了几个固定的靶子。
“这里有鲁格手枪或者拉蒂手枪吗？”穆勒问道：“我比较习惯那个。”
“我这儿有一把差不多的。”铃木说着，走上前去递上了自己的枪：“小心点，枪已经上膛了，别走火了。”
“奇怪……”把枪握在手里后，穆勒心想：“我记得鲁格的手感好像不是这样的，难道是拉蒂135？好像也不太一样……”
拿起枪，瞄准第一个靶子，穆勒扣下了扳机。
砰——
接下来是第二个，但当他扣下扳机的时候，出了点状况。
砰——
第二发卡壳了。把机尾向后拉排除卡住的弹壳之后，他再次扣动了扳机。
砰——
“精度还不错嘛……”从自动方式上，他已经知道这不是鲁格手枪了，但这把枪的精度确实不错，后坐力似乎也要比鲁格略微柔和一点。
第四发子弹了，他再次扣动了扳机。
咔——
不同于之前的枪声，这次哑火了。凭着经验，穆勒退出了这一发“哑弹”，继续扣下了扳机，但依然没有击发。
他继续退出没击发的子弹，尝试下一发。但直到这个弹匣中的第八发子弹，穆勒也没能再打出去一发。
“我的天哪……”他已经快要绝望了：“这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回头一看，却发现另外四个人和他们的心智模型一样都是一副得逞了的表情。这回，他真的有些生气了。
无论在哪个部门、哪支队伍里，整蛊新人都是传统，不得不品尝嘛。
“这到底是什么鬼枪啊！！！”穆勒几乎咆哮着说出了这句话，接着把这把枪抛回给了铃木。
“这个算是我家乡的特产了，”他笑着把枪收回枪套：“很多人都分不清南部式与鲁格手枪的区别。我给你的那一把是南部乙型，是外部特征最贴近鲁格的南部式早期子型号之一。而这些早期批次的共同特点就是击针十分的脆弱。”他一边找了张桌子开始拆枪一边说：“这个问题直到后来他们改进了设计才得到解决，你看。”他把手摊开，手中是一根已经断成了两截的击针。
“斐伊，给我根新的击针，要后期的。”
斐伊点了点头，接着袖中飞出了星星点点的纳米物质，缓缓构成了一根击针。
“看起来，心智模型们对于纳米物质的操纵方式都是差不多的嘛……”
“真正的鲁格手枪在这里，”瓦尔特从这里的储存箱里拿了一把P08递给了穆勒：“现在再试一次，让我们看看你的速度有多快。”瓦尔特一边操作一边说道：“十个靶标每次会随机弹出四个，总共两次。现在开始！”
“我还没准备好……”还没等穆勒说完，第一个靶标就弹出来了，现在无论怎样都只能硬上了。
砰砰砰砰——
“第二轮开始。”没有任何喘息的时间，第二轮就开始了。
砰砰砰砰——
依然是四枪，第二轮打完之后，鲁格手枪的弹匣也正好清空了。
“每轮时间3秒以内，还可以。”瓦尔特看了看显示出来的结果：“不过你的精度就没那么稳定了。”他把八个靶子的图像全部合成到了一起：“在你射出的八发子弹里，只有每轮的第一发子弹是在五环以内的，剩下的都乱的很。你看，”他标出了一个在一环外的弹孔：“甚至还有脱靶的。”
“虽然你的平均成绩算勉强过关了，”铃木在一旁说道：“但你的快速反应还要多练练呐。”
“好了，接下来展示一下我们自己的实力吧，”瓦尔特抛给了莱特一把步枪：“让我们来看看你的枪法有没有生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