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二节 无助,自助
前情提要:星晨被判决收缴了所有枪械和钱,还有一年监禁。

苦难
“够了,有什么话留着跟狱友说吧……”
“啧,无聊。”
星晨默默闭上了眼睛,随着囚车慢慢晃动着。小狗也望向窗外那越来越小的警察局,目光中的坚定慢慢消失……
“喂,到站了。”
随着一个粗鲁的声音响起,星晨慢慢睁开了眼睛,身旁的车门已经打开,一只巨大的爪子把他拽了出去。
“轻点啊喂!我自己会走!”
他不满地抱怨着,但回应他的只有随意的一丢,他被甩到了坚硬的水泥地上,幸亏他及时翻滚才避免了骨折。
“喂喂,你们干什么!”
星晨迅速爬起来,想要瞪一眼背后的兽,但当他抬起头才看清对方——一个两米多高的牛人,这对于他是闻所未闻的。
“你不是囚犯么,懂?”
“啧,我只待一年……”
“进去!”
还没等星晨再说什么,牛人就用力把他推进了监狱,这种环境和对待方式激起了星晨的厌恶和某些回忆……
“我再说一次…我自己会走……”
“呦?那我也在说一次,你他*的是个囚犯,懂?”
星晨回头瞪了一眼牛人,慢慢走进了那个钢筋混凝土铸成的囚笼。

更多苦难
“姓名。”
“星晨。”
“性别。”
“看着办。”
牛人在后面用警棍怼了一下星晨的肩膀,发出了不满的哼声。
“啧…雄性。”
“年龄。”
“嘶…我也不太记得了,让我想想…”
面前的猫没有生气,而是打开了星晨的嘴看了一眼。
“你干什么!”
“16…有些营养不良……”
“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在一番在星晨看来是浪费时间的记录后,星晨被迫交出了所有物品,包括尾巴里的一点饼干,还有身上沾满血渍的衣服。不过,他领到了一身黑白条纹的衣服。
“蛮透气的…但是感觉好脆弱……”
“51号,去你的牢房。”
“我有名字……”
“在这里没有,现在滚。”
星晨不满地踢着地上的水泥碎块,走进了一个狭窄的房间。这里只有一个铁架床,和一盆洗漱用品。他躺在了床上,听着床架发出的吱呀声,还有看着返潮的天花板……
等下,返潮?星晨用爪子轻轻在墙上划了一下,立刻就掉下了不少灰尘和颗粒……

救赎
在之后的一个月里,新来的51号似乎没有什么问题,他只是默默的参加日常:吃饭、点名、健身、放风,他甚至都没加入哪个帮派!
我们也曾怀疑过他在默默筹划越狱,但他只是个营养不良的狼崽,只能说那些违法的枪械给了他对抗那么多人类的能力。
而且,你注意到他左爪腕上的伤痕了吗?他应该也被那群人类关过很久,所以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我倒是不担心他像那样反抗,毕竟我们的狱警很多,囚犯很少,而且他也完全没有和其他狱友交流的样子。
总之,你大可放心,一年很快就会过去,他不会闯祸的,要是出事我会镇压他的。诶,好嘞,典狱长您放心。”
牛人放下了电话,端起桌上的草叶酒一饮而尽。新来的这只狼崽在他看来只不过是运气好,因为一时的幸运忘记了天高地厚,到这里后被自己的管理给纠正过来了。他忍不住笑了笑,这样下去很快就能成为副典狱长,然后……
喀拉……
那是什么声音?牛人警惕地站了起来,但随后还是一如既往的寂静……
“大概是墙又脱落了一块吧,明天让51号去扫干净就好……”

不错,确实是墙,不过是星晨牢房的一整面墙。
这里年久失修,防水都已经失效,被雨水渗入的墙本来已经变得脆弱,星晨又将那些水分冻结,直接撑裂了一块,随后慢慢拆下,从钢筋的缝隙里钻了出去。
“*的,第一天就想这么做了……”
星晨抓着钢筋挂在墙上,尽量放低身体后从二楼跳了下去,然后熟练的翻滚避免受伤。现在只有外墙拦着他了。爬墙倒是不难,问题在于上面带着尖刺的铁丝网。
“这玩意我真不敢相信…但我没得选了……”
他迅速撕开了自己身上的囚服,丢在铁丝网上,然后迅速翻了出去,向着最亮的那颗星星的方向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