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bjectification
10) “所以我想我们该像金丝雀一样唱歌了。”梅绿萼叹息。 “那是什么意思?”我诘问。“别试图耍什么花招。” “英语俚语,情报没错,您是真的不懂英语。”(sing like a canary我知道,可是她也没有在说英语啊。) “知道为什么红化者的信息情报一直都未曾被发现吗?我们拥有自己的沟通方式,以阿尔福德研究所为情报站发射信号,再通过特殊的接收器接受这些特殊力量波。这是像我这样高层的家伙才有机会知道的。” “也许您可能还不知道有关于外接能力的存在。过去我部分也负责管理组织的财务,很大一部分收益就来自于外接能力。通常来说它是液体药物的注射形。通过一定的频率长期注射,起到能够使用自己想要的能力的效果。” 炭琰打开了墙壁上的暗门,为我们展示了那些液体。 “通常来说能力持续时间为注射一次后开始的24小时左右,现在依然有在售卖…价格为一支50~100不等。普通弱能力比如加强身体素质什么的便宜些,“幻象”“火焰”“飞沙”等更贵,且更受欢迎。这世道毕竟不太平。” “谁提供的货?”雷沃皱眉。 “之前是上头。现在…不清楚。那家伙应该此前不是我们的人,我们就是些骡子。” “怎么确定?” “如果是我们的货,能力强弱会根据距离改变,越是接近阿尔福德研究所那些我们的据点,就越强。现在并没有收到这种影响。” “而且我实际用过货。比此前组织卖的质量高,说是24个小时实际上有的时候能持续一天半。并且力量更强。可能是个组织,或者有组织支持。”梅绿萼补充。 “你们的第二个问题是“为什么知道这个案子的消息吧。””坐在角落里的男孩抬头发问。他眼神里的杀气令人心惊。 “红化者们不想被人们发现,也不希望再现世,我们现在什么都不想管。” “但是不代表真的出了事,我们会坐以待毙。这场战争中我们都没回本。现在的我们没有再阻挠你们的能力。不过,任何人试图把我们从新组织起来反抗你们,都不过是徒劳。” “那就是没有解释。” “是啊,任何人都得留个底牌。这世界就没有太平过。” 11) “如果我们要反抗,你们不会有活着的机会。虽然我不知道各位的能力。”那男孩笑着说道。“但是我们都累了。血手印不是我们这里的任何一个人搞的。我觉得更像是桃色案件——当然我没有证据。不过也没关系啦,把我们逮捕吧,女孩们。” “为什么?” “…末路穷途罢了。我们都是被命运放弃的人。有什么办法呢?玩不过老天爷。” 我们来的时候不过五人,走的时候是浩浩荡荡一大群。 “为什么接受红化力量?”我还是没忍住。 红化者们闻言大多都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这可真是有些冒犯。” “我没有逼你们回答。”(以及部分人应该注意到了,藏红在这些问题中反常的沉默,我也毫无疑问地注意到了。) 梅绿萼经过我身旁的时候回答了这个问题。 “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妹妹一样,无私,像个蠢货一般报以这个世界温柔的。有压迫就有反抗,我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我想听的不是争辩,反驳之类的。我只是想知道,加入他们的时候,你想要得到什么?” “……” “我只是不想被他们嫁出去,做一辈子废物次女。仅此而已。” 12) “啊啊啊啊还是没有任何进展。” “不过,也不会变得更坏。这起案件,可能会被当成悬案处理。” “谁的信?都这年代了还用这么老土的联系方式。”我拾起它。它掉落在地上,上面也没有写给谁。 并没有人认领。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雷沃拿过信件。一展开它,她的面色便凝重起来。 用血液写成的一串摩斯密码,相当大,但是依然工整漂亮。 我很快解读了出来。 “WEAK.” “这是挑衅。”我如此下了定论。 “那是个连环sha人案。”萨迦赶了过来。“刚刚巡逻的爪卫士上报了,shi体被浇灌了水泥制成雕像,缺了一条胳膊。路面上有xie字。” “发现时是清晨的公园。受害者也是女性。朽刃让人及时封锁了公园,万幸没有人发现它。不然我们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