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线14章汉化】第二十五话 世界即是舞台,人群皆为演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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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粗冒号为说话人物,绿色居中加粗为地点,橘色居中为旁白,重点部分普通用的加粗,【蓝色括号内居中】为选项,分割线为明显游戏内场景转换。
不是全选项,没有配任何图片的纯文字,建议自行配合游戏画面演出进行食用(如果我爱这章真的爱到那种无法自拔的程度,我也许会等放假开始动手做视频版本)。
我的翻译版本是为了对上游戏内文本尽量对仗过的,但是发专栏为了尽量美观就把2排合1排了,换句话就是基本看不出来什么对仗了(但是万一我做视频的话能看出对仗)。
有官中的部分直接使用官中翻译。
如果我有什么想标注的内容,我会打点放在旁边,并把具体标注放在那一小节的最后。

东京
那是,曾经某次的东京的轮回。那还是一切变的疯狂之前的“记忆”。
阿胡拉·玛兹达:
啊啊、主人公。原来您在这种地方啊,我在找您呢。
来吧,我今天也是来邀请您的。共同彻彻底底的锻炼身心,让其燃烧吧!
要展示出,不论何时何地将身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都不会感到羞耻的生活方式。
......哎?您问我,为什么总是追在您后面?
监视您不过是我“天职”。不需要什么,在此之上特别的理由吧。
只要我仍是“阿胡拉·玛兹达”,只要您仍是这世上的“我的宿敌”——
只要我与您,仍屹立不倒。便需承受一切,背负万民之重。
我宽恕诞生生活者一切的弱小。我相信,所有人类生来人性本善。
但是,只有您是不一样的。并非您是您这事即为罪孽本身,但是。
倘若您一蹶不振/瘫坐不起那就是您的罪孽了。来,我正在看着您......请站起来!
这么说着阿胡拉·玛兹达表示他没有任何不耻之处一样地挺起了胸膛。
阿胡拉·玛兹达宿命之敌阿里曼。据说那是“生而为恶”的存在。
因为那就是被那般创造而出的。也就是说阿里曼本身即为“虚构”。
或者说是“概念上的假想人格”。也就是“从零创造而出的恶役”。
所以阿里曼是23条龙蛇之中唯一,能够从零创造出“神器”的存在。
中空虚无的龙蛇,别名“龙骸”阿兹·达哈卡。
它并非是由外界赋予/配装“天职”而是它生来即是恶役本身,所以无法被剥夺/剥离。
这样的阿里曼与他的造物便是一切恶之源头会在“最后的审判”被阿胡拉·玛兹达击倒。
生而为恶的本性无法归于他处,因此必需得到救赎。就是这样诞生出“最大多数幸福”的“机构”。
作为负责世间一切之恶的超人阿胡拉·玛兹达,与他只有一次在“最后的审判”决出胜负的人物——
然后,在那之后的轮回。阿胡拉·玛兹达决出了胜负。
耳中,是生命逐渐流逝的声音。自己已经失去了要追逐主人公的理由。
正是因为自己要“在最后打倒”邪恶。这是只有自己才能做到的,也就是“自我证明”。
但是,既然如此那“在打倒恶役之后的阿胡拉玛兹达,又是谁呢?”

千代田区·有乐町-街道
“世界代行者”阿胡拉·玛兹达持有的天球仪的“神器”,发出了就像是要照亮此世一般的光辉。
阿胡拉·玛兹达:
我的“权能”能将除生来拥有的一切,都化作光芒,展露而出。
不仅仅是衣着饰品等的物理的存在,就连后天的伤痕以及疾病,等等一切一切。
这是被赋予我阿胡拉·玛兹达作为最高法官的为执行最后的审判的力量。
【......?】
【伤被治好了......】
【衣服、衣服!?】
阿胡拉·玛兹达:
我没有任何觉得可耻的地方......除了,与您的回忆以外。
那么身为“有乐町公会的同盟者”我现在的职责。就是既不让您在此死去,也不能让您离开。
【你是有乐町公会的伙伴......!】
【你说不能让我离开——】
【......“不让您在此死去”?】
阿胡拉·玛兹达:
在这世上,我们已经,决出过一次胜负了......而您是,绝对,无法胜过我。
而且,身为您伙伴的其他各位,身为演员的大家,也都已去往了舞台背后。
您就与我像这样,在这里等待,有乐町公会的各位准备好下一个的舞台吧。

有乐町舞台背后
玛利亚:
......被分断开来了吗。不知道大公会同盟的各位是否平安无事。
自刚才开始她就在寻找,但一直都没能找到出口。
穿透了玛利亚手掌来自“神器”的疼痛是确实存在的。
玛利亚:
这恐怕是什么精神系的攻击。但是,感受到的疼痛却是来自现实的......
奈亚拉托提普:
哎呀,你已经明白到这个地步了吗?确实这对公会会长(本地人)来说这机制本身就是不太起效呀!
就算如此你也是没法出去的哦?就在这里乖乖待着吧(please sHit down)!
玛利亚:
......!奈亚拉托提普大人——
奈亚拉托提普:
所以,这个叫法可是Non-Non哦?能请你称呼我为有乐町奈亚吗!
这里是充满喜悦的幻想(梦境)乐园?我可是给你带来了最顶级的招待啊,玛,利,亚——!
玛利亚:
......!您是,“玛利亚”——!?
在那里的是上代“玛利亚”。只是不断诉说着爱,最终身亡命殒之人的模样。

墨田区·押上-巴比伦塔
爱丽丝:
..................
..................
游戏管理员的爱丽丝左顾右盼望着周围跑动着。
这里是东京巴比伦塔附近没有人烟的小路。是被指定为在这里碰头的地点。
萨纳特·库马拉:
......感谢你,爱丽丝。回应了我的传唤。
爱丽丝:
......萨纳特·库马拉!你,至今为止都跑到哪里去了?
有乐町演艺家现在,正在暴走,明明现状都这么糟糕了。
萨纳特·库马拉:
......是的。我知道。而我就是,对这件事进行了深入调查啊。
关于为什么,有乐町公会为何会在这个时间点,做出像现在这样的行动。
爱丽丝:
你说什么?
萨纳特·库马拉:
想要明白这点,就先必须得让有乐町公会的“动机”真相大白。
爱丽丝,我询问身为运营公会的你。你为何,参加了这场“游戏”?
爱丽丝:
......什么意思?你是出于什么含义这么问我的?
萨纳特·库马拉:
参加这场“游戏”的人们都有着各自的立场,多种多样的动机。
“世界代行者”们,想要得到身为“奖品”的主人公,才参与其中的。
但是,对我们游戏管理员来说没有像是这样来自外部的报酬存在。
应该说一直拥有作为游戏管理员的“天职/职责”,这本身就是对我们而言的“报酬”。
将这样梦境一般的都市当做现实不断维系下去本身。这样“永远不会衰老”就是我们共同的目的。
爱丽丝:
......
萨纳特·库马拉:
只要我们能够永远实现维系这场“游戏”,我们就永不会老去。
一方面,另一个的运营公会......那个有乐町演艺家跟我们是相反的。
他们是为了,让这个叫做东京的现实的都市“如梦如幻”才存在的。
他们为了让观剧的观众享受“游戏”而存在。这就是他们获取报酬的条件也是制约。
只要活在虚构(梦境)之中他们在这都市就永不会衰老。
佩戴假面,将现实施加于某种角色中,活在虚构中,活在这样的机制里。
反过来说,若是让他人观测到了赤裸裸的“真是的自己”,那么就就会因此老去几分。
如果被谁观测到的话,要么杀死对方,要么——
——就,只能,去接受了吧。就像是当做自己的半身一般。
爱丽丝:
......你还真是,兜兜转转拐外抹角啊。萨纳特·库马拉,你究竟想说什么?
萨纳特·库马拉:
我刚才不是这么说过了吗。“有乐町公会是为了让观众享受而存在的”。
观众,即是不参与“游戏”的人。没有与“游戏”相关的“职责”,不是当事人。
尤其不可以与“奖品”相关联。只是见证,这就是对于观众的制约以及条件。
在这次有乐町引起事件之前,那个所罗门与那端末(物部)就是这样的。
而有乐町的运营特权是“剥夺赋予天职”这只被允许用在让观众享受这一事上。
......但是,既然如此的话就有一件事情,无论如何怎么都无法理清。
那就被认为是这次事件的开端的,新宿发生的“遗留一部分身体的悬案”。
鉴于种种状况,已经能够明确地说这是与有乐町公会关联的事件了。
毫无疑问,有乐町公会使用了那运营特权让那个事件变成了悬案。
......但是,这里就引起了一个疑问,“为何有乐町要插手这件事”。
到底是谁,是这一事件的观众吗。不,而是这真的是为“让观众享受”而做的吗?
我就说我的结论吧,爱丽丝......有乐町公会,隐藏着重大的什么。
而那,恐怕是违反这东京“游戏”的根基骨干,违反他们的自我证明(identity)的什么。

千代田区·有乐町-街道
拳与剑碰撞。激烈的火花与火花迸溅飞扬。
【他在拖时间......】
【不行,不觉得能赢......】
【(拉开距离准备逃跑)】
阿胡拉·玛兹达:
那是自然,只要我是“正义的伙伴”立场上与您为敌。
而且我也不会让您逃走。这就是与有乐町同盟我的职责所在。
【所以你意思是我才是坏人吗?】
【还真能说出这种话来啊】
【真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
阿胡拉·玛兹达:
......在场景剧目连接起来的这段时间,就让我与您诉说一件事吧。
诞生生活在这世上的,不存在什么,“绝对的恶”。
您对法官的所做的工作知晓到何种地步呢。
研判“万人承认的正义”并不是法庭该负责的议题。
法官的工作是裁决存在99人,50人赞成,49人否定这样的纠纷。
为了让“最大多数的最大程度的幸福”显现于世就是法官公正的工作。
这不是自动,而是怀揣意志与责任,没有谎言虚伪的,“驳回少数派”。
阿胡拉·玛兹达:
这世上没有任何一物是“不论谁看都会认定为其为邪恶的”。
而我将有乐町看做为是“正义的一侧”。遵循规则充分发挥每个人的潜力,这就是——
阿胡拉·玛兹达一瞬,停下了话语,看向了主人公的脸。
【......什么?】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看着阿胡拉·玛兹达的眼睛)】
阿胡拉·玛兹达:
......不,什么都没有。只是“覆水难收”我个人的感伤罢了。
聊天就到此为止。那么——就让我继续争取时间吧。

千代田区·有乐町-剧院包间
奥斯卡:
那么,一时之间我还以为会怎么样呢,到现在为止,似乎都没有问题了啊。
我们的客串演员(阿胡拉·玛兹达)就这样维系住场面......争取足够的时间,直到下一幕准备好。
可不能再让没有角色的门外汉,接着在我的舞台上捣乱了呀?
若是“世界代行者”的他话绝不会输给,那个主人公啊。
洛基:
......库库。是呀,说不定确实如此啊。但是你“倒是会输”没错吧,奥斯卡?
奥斯卡:
......你说什么?

千代田区·有乐町-街道
信道:
请等下,阿胡拉·玛兹达最高法官。我犬饲现八信道,有紧急报告!
【——怎么回事?】
【是援军吗,不......】
【好像有什么,奇怪】
阿胡拉·玛兹达:
出什么事了,信道巡查?这......你确定准确无误吗?
信道:
是,千真万确。就跟那个罪犯说的一样,在剧场地下有许多证据——
阿胡拉·玛兹达:
......唔。

回忆-千代田区·有乐町-剧院包间
洛基:
你果真一如既往,处处光明磊落。真不愧是“正义的伙伴”......哎呀失礼了。
现在是应该称呼你为“有乐町公会的伙伴”才对吧,库库?
那明显是,带有毒意的揶揄。对此,阿胡拉·玛兹达——
阿胡拉·玛兹达:
没错,洛基大人。当然,您要这么叫也是没有问题的。

千代田区·有乐町-街道
阿胡拉·玛兹达:
我回答说我是“有乐町公会的伙伴”。我同时也是“正义的伙伴”,既然如此公正就——
阿胡拉·玛兹达停下了动作。就像是注意到迟效性的毒已经回转到了全身一般。
那是明显的动摇,与踌躇。一瞬,他的注意力从主人公上抽走,然后——
克鲁谢:
......就是现在,那边的新宿公会会长!抓紧我,要从这里逃走了!!
【(迷惑,身体僵硬)】
【(拼命抓住)】
【(不懂情况总之抓住)】
克鲁谢:
好、有话之后再说——那就,要跳了!

千代田区·有乐町-剧院包间
奥斯卡:
怎么回事、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我们的客串演员(阿胡拉·玛兹达)为什么,动不了了!?
洛基:
......库库库。真不错啊,你那着急的声音。因为我这被拘束之身,没法亲手剥下你那假面真是可惜了。
奥斯卡:
洛基?
洛基:
我呀,觉得这不公平(fair)啊。你说“世界即是舞台,人群皆为演员”对吧?
既然如此,只有你站在高点旁观,不就不公平了吗。
我啊,想要看到此世所有人的破灭。所以你迎来破灭的场面,我也很是期待啊。
让我用这条舌头来预言吧,奥斯卡。你的破灭“会与审判共同到来”。
不要担心。我会好好的一直见证你的表演到最后一刻的呀,库、库库!

有乐町上空
半路杀出的“转光生”将主人公担在肩头,在建筑物上跳到另一个建筑物上移动。
克鲁谢:
抱歉呀,是我插手得太迟了。那个家伙,完全无隙可乘。
【你究竟是?】
【(自我介绍)】
【野性的魅力,好帅气!←】
克鲁谢:
说我帅气,倒是不错。但是啊,谈情说爱什么的,就免了。
我是荒川公会的野犬,克鲁谢。我从巴杰斯特先生那里听说了你的事情。
......话说,你可真是浑身是伤啊?你这副模样,不觉得尴尬吗?
【我才不想被你说】
【我俩半斤八两吧】
【羞归羞但也是我的骄傲啊】
克鲁谢:
......哈哈哈,真会说,我中意你!除了我们没人能行动了——
那么,按照原计划。要冲入目标在的“据点”了。
没错,猎物是有乐町的公会会长。咬住那家伙的脖子,让我们取回一切!

千代田区·有乐町-剧院包间
洛基:
快看啊,你的破灭正在迫近呀。你要怎么做,奥斯卡......库库?
【......我来了,奥斯卡!】
【有乐町的公会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