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久别重逢

看完18班同学的大头照之后，廖棣赓又对父母说道：“能否给我看看科任老师和班干部的名单？”于是，他的父母便给他看了一下名单。

他一边翻阅名单，一边悠悠地说道：“王教练依然还是我的数学老师，真好！不知17班的数学老师是不是也是他？”“当然不是了，据秦源昌的母亲所言，是一个年纪比较大的黄姓老师。”其母回道。其父接着补充道：“反正3个理综班，除走班老师以外，其他的都不一样。”他听后，也点头微笑道：“这也正常，毕竟多个理综班也不好带嘛。”

接着，他又说道：“果然，黄部长和宋博都被分至17班了。我们班的物理和化学的老师，我都不识得。”看完老师之后，他又看了一下班干部名单，发现班长是萧允宁、学习委员兼语文科代表是吕晴晴、数学课代表是廖护卿和唐璟林、英语课代表之一是唐鼐、化学科代表是归绣航和骆明峰，至于其他的，他就不认识了。

看完名单之后，他不禁感慨道：“真是造孽啊！我在这个班识得的人，还不如隔壁17班的多。”“正常啦，学霸选物化生的比例高嘛。”其父母笑道。

次日下午，经过日馀的休整之后，廖棣赓返回学校。

来到学校之后，在去往宿舍的途中，他碰见了不少熟人。那些熟人见到他之后，不由得连连惊叹。其中还有一人扯了一下他的衣袖，用略带遗憾的语气说道：“真是可惜啊，数学刚考完，赓哥你就来了。”听后，他也只好苦笑着摇头，他事先也了解过二段考的安排，不过因为他要做回校前的休整，所以只能错过，要等日后的补考了。

此时二段考刚好考完，教学楼那边正在进行“考后重建”，他也不愿掺和，在宿舍收拾好后，便在校内走了几圈。

在吃完晚饭后，他才背着书包、拖着拉箱来到教室门口。

就在他刚到门口时，归绣航刚好走了出来。归绣航见廖棣赓回来，顿时激动得将要跳跃起来。于是，他立即牵着廖棣赓的手进入教室，大声说道：“各位朋友，赓哥，他回来了！”此话已出，顿时引得班内掌声雷动。

廖棣赓见状，面上顿时露出了又激动又尴尬的神情。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地问道：“那个，我坐哪里？”此时，萧允宁也快速跑了过来，说道：“目前胡玖堂还未有同桌，你可以暂且坐在他的旁边。待日后调座位时，你再自行选择吧。反正，调座位也就是下周的事。”廖棣赓听后，点了点头，随后便坐到胡玖堂的旁边，开始整理书籍。

廖棣赓整理好书籍的时候，晚修也开始了。此时，各科的科代表也把答案发了下来。廖棣赓因为刚刚回来，也不知该如何看文化课的内容，只好先做几道数竞题目来消磨时间。

而在胡玖堂对完答案之后，廖棣赓便让胡玖堂将试卷给他看看。胡玖堂一边递过试卷，一边说道：“今次考试的数学比较难，你可以看看。”“好的。”廖棣赓回道。在看了一会后，他又忧心忡忡地说道：“你这选择题……你大题不会也做成这样吧？”胡玖堂听后，淡淡地回道：“反正我这回肯定考得不怎么样，能有个前百就谢天谢地了。”

廖棣赓听后，内心不由一怔，回道：“毕竟你之前也停了月馀的课，段考考不好也情有可原。”接着，他又拍了拍胡玖堂的肩头，说道：“没事的，反正到了期末考，我肯定会考得比你低，到时你的心理就可以平衡一些了。”“罢了，别提了。”胡玖堂摆摆手，回道，“你继续看题吧。”

廖棣赓在继续看题的时候，又接连不断地看到了诸多未曾接触过的知识，他只好先记下来，待日后再去问人。

就在第一节晚修即将结束时，18班的班主任将他叫了出去，并热情地给他介绍了一下新班级的具体情况，随后又让他好好把停的课补回来，反正王菊已经提前跟各科老师打好招呼了，他想问问题的话，随时都可以。

到了第一节晚修下课后，廖棣赓便找吕晴晴要来了课本外的语文学习资料，并问来了要背诵的古诗文篇目。接着，他又找唐鼐要来了英语提纲。

到了第二节晚修下课后，他便拿着选课的新知识去问唐振启、骆明峰、归绣航，而三人也是很有耐心地帮其解答。

到了此周四早上，王菊忽然把廖棣赓叫过来，说道：“你通过了清华飞测，在这周六早上，清华的老师将会在坎州进行坎墩赛区的面试，希望你能好好地准备一下。”“那我要怎么做呢？”廖棣赓困惑地问道。王菊摸摸下巴，回道：“根据赵副校长的说法，那边首先会先让你来个中英文的自我介绍，这个介绍不用太多冗馀的东西，重点就在于你对数学的热爱与研究。我觉得，你可以用一道你做过的很有意思的、但是又很难的、然而你又成功解决的题来做介绍的切入点。”“那好办，我在华磊那边接触过很多这种题。”廖棣赓笑道。

随后，王菊又说道：“然后，他们会给你出四个题目，这些题目不会很难，但也不会很容易。那些老师主要是希望见到你对一道题目的解题见解，即使你做不出来，那也无关紧要。”廖棣赓听后，内心才稍微放松下来。

在是日下午的数竞课上，为了提高廖棣赓的胆量，王菊特意让他上台讲解飞测的题目。廖棣赓虽然此前经常讲题，但在刚上台时，也确实还是有些害怕的。不过，讲着讲着，他就渐渐地进入了状态，神情也愈发轻松起来。到了最后，他不仅将自己会做三题的全部过程和剩下一题的部分过程讲完，还顺带给大家分享了一道九点圆的试题。

“很好！”庞广伦听后，连连鼓掌。其他人见状，也跟着一同鼓起掌来。当然，在廖棣赓讲解时，王菊还有其他事办，故而未在。

廖棣赓讲完时，王菊也缓缓地走进了竞赛室。紧接着，王菊也给大家分享了标答的解法。廖棣赓在考完飞测之后，便一头扎在“冉星”的课堂与试题中，在回来后又顾着适应新生活，故而无暇观阅标答。于是，他也趁着这一时间，研究一下标答的解法。

王菊分享完后，又好奇地问廖棣赓：“你第一题的解法是不是这样的？”廖棣赓摇了摇头。王菊听后，便用略带失望的语气说道：“看来你还是不会变通，只会平几法啊。”“不是啊，我也用的复数法，只不过具体执行不一样。”廖棣赓解释道，“而且，我记得您好像说过，面对几何题，能不用非纯几何法就不用非纯几何法啊。”

“啊？是吗？”王菊尴尬地说道，“那个，毕竟我第一次带竞赛组，也还没有什么经验，所以有时也会失言，希望大家能谅解一下。”接着，王菊又问庞广伦：“他讲题讲得如何？”“我觉得相当不错。”庞广伦赞道。

在周六的面试中，廖棣赓表现不错，最终通过了。

而就在他得知通过消息之前，二段考的成绩正式出炉了。

廖棣赓见胡玖堂考了30多名，便用双手扶着他的肩头，一边缓缓摇晃，一边抱怨道：“你不是说你百名开外吗？怎么就考得那么好？”“我怎么知道啊？应该是运气好罢了。”胡玖堂淡淡地回道。廖棣赓听后，回道：“只能说你比较强吧，停课那么久都能获得那么好的成绩。”

而在此次考试中，廖护卿再次冲入年级前五；萧允宁因数学严重发挥失常，再加上九科变六科，优势不够突出，掉至80多名；唐鼐因为抛去了非选科的包袱，升至第20名；谷绍强拥有与唐鼐类似的情况，考了第十名；秦源昌继续稳步向前，考了第二；唐振启则发挥失常，考了110名；吕晴晴也算是吃了点九科变六科的亏，掉至40多名；唐璟林也是100多名；而海永志则升至80多名，变成3班第一；桥博钊和何立珩均位处前十；秦凤元还是200多名的水平；至于姜塱荃，则是70多名；廖广膺终于重回年级第一之位；至于姚安柏、卓振天、胡池发等，也考了前十。

成绩出来的次日中午，唐振启在准备去食堂前，特意叫了一下廖棣赓。廖棣赓听后，马上笑道：“你是想跟我一同去吃饭吗？好啊。”在二人一同去饭堂的过程中，廖棣赓忽然问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第一次认识你，是在我某次去物竞室玩，然后瞥见你名字的时候吧。”“是的。”唐振启微笑着点头回道。

“其实吧，我觉得你今次出现这般失误，不应该啊。我记得你前面几次考试，表现都还可以啊。”廖棣赓仰头看天，感慨道。“什么失误不失误的？归根结底，就是没学好！”唐振启听后，愤愤地回道，“看来，我的那些笔记本，又要添上几行笔记了。”

“算了，先不聊这个了。”廖棣赓继续说道，“反正我相信你期末定能考个理想的成绩。”“谁知道呢？”唐振启淡淡地说道，“反正我觉得自己若是再不重视这些缺失，必会死无葬身之地。”“言重了，你这也太悲观了。”廖棣赓淡淡地说道。唐振启听后，只是默默地回道：“因为实力一般，所以思想悲观。”

“勿要过谦了。”廖棣赓说道，“早在上个学期初期，我就从秦源昌和海永志的夸赞声中得知你的大名了。”“那也不算早。”唐振启摆摆手，回道，“我在初三的时候，就听说过你了。”“哦，我记起来了。”廖棣赓听后，拍了拍脑壳，说道，“我初三时在你们初中参加过数学比赛。”

接着，廖棣赓又说道：“我突然想起，那个何立珩就是和你同一个初中的。”“是啊。”唐振启说道，“你看他那么强，我那么弱。”“行啦，行啦。人生中有欢喜，难免亦尝有泪。起起落落在所难免，我当年在初中考过那么差的名次，不也挺过来了吗？”廖棣赓回道。“你初中的起落，已经讲过很多次了。”唐振启摆摆手，回道，“反正我记得，你每次演唱会唱《顺流逆流》之前，都要先陈述此事。在你10班如是，在我9班如是，在人家11、12班亦如是。”

“好，那你给我讲讲你初中是如何过来的吧。”廖棣赓淡淡地回道，“我听闻你初中故事也颇有意思。”

唐振启听罢，便润了润喉咙，开始了他的陈述：先是刚进初中时如无头苍蝇般到处乱撞，文化课成绩也很不理想，跟考上敏慕中学的水平都尚有较大距离；后是幡然醒悟，开始奋发图强，成绩逐渐由年级垫底升至年级前列；再接着是基于学有馀力和蕴含浓厚兴趣的条件，去参加学校组织的物理培训和天文社团；最后是凭借学习成绩的进步和参与物理培训的经历，被老师赏识，从而被选入衔接班的名单当中，最终进入敏慕物竞的大家庭。

唐振启讲完的时候，二人也差不多排完队了。

“又是个逆天改命的人。好！很好！非常好！”廖棣赓一边轻轻鼓掌，一边回道，“听你讲故事，感觉也挺有意思的。”“不敢，不敢。”唐振启谦逊地回道。

就在此次交谈之后不久，廖棣赓飞测面试通过的消息便传入敏慕数竞师生耳中。在数竞课上，王菊兴奋地宣布了这个好消息之后，对廖棣赓说道：“你虽然通过了这个比赛，但是你的数竞之路还有很长。我希望你不要骄傲，还要继续向前钻研。”随后，王菊又说道：“至于明年的飞测，廖棣赓你就不必去了，要把机会留给其他人。至于我会选谁，那还要看大家的努力。”

接着，王菊一边翻看着笔记，一边说道：“我再给大家宣布一下暑假的安排。期末考试一结束，我就带你们去华磊中学的分校乐华中学进行集训。集训完以后，除了六个去乾州比赛的人以外，其他人回家。比赛完之后，先休息两日，然后，廖棣赓、庞广伦、廖护卿三人去乐华，其他人在这里随我一同训练。”“等等，到底是哪六人去乾州参赛？”廖棣赓忽然举起手，问道。“这个名单在你归来之前已经拟好了，我现在再讲一次吧。”王菊对着名单，念道，“参赛的人是，廖棣赓、庞广伦、廖护卿、萧允宁、谷绍强、连永亮。”

这时，王菊又试探性地问道：“你们有人不去乐华的吗？”话音刚落，便见唐德与萧弘光颤颤巍巍地举起了手。王菊看后，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那我也帮不了你们了，你们这段时间就在家中自学吧。还有就是，期末考后的综合班考试，你们是免不了了。”“知道了。”二人齐声回道。

而在次日下午，在18班那边，班主任也特意让廖棣赓上讲台讲述经历。廖棣赓刚上台时，也是尴尬到冷汗直飙，不过慢慢地也就进入了状态。在讲述的过程中，他还不忘赞美一下那几位与高中生一同训练的初中学子。特别是提到那位初一学生时，他的眼里充满了带有欣赏意味的光芒。他讲完之后，讲台下的人基本都大力地鼓起了掌，还有少部分人同时在议论和感慨那几位初中生。

到了下课时间，胡玖堂和姜塱荃都前来恭喜廖棣赓。廖棣赓见状，连忙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我只是运气好罢了。你们初中就签下了合约，这不比我强多了？”“你就勿要谦虚了。”姜塱荃笑道，“看来以后梁主任，是不会再看低你了。”廖棣赓听后，也不禁微笑道：“是啊。正如王教练所言，要做出点成绩，打他们的脸。”

而此刻，他内心也定下了更高的目标，就是冲击省队、冲击清华。在此之前，他虽然也有拿清华当过目标，不过也就是想想罢了，实际上还并不认为自己真能成功。

接着，他便缓缓地吟道：“鸡叫一声撅一撅，鸡叫两声撅两撅。三声唤出扶桑日，扫尽残星与晓月。”“很好！这诗写得颇有气势。”胡玖堂赞道。廖棣赓淡淡地说道：“这是朱元璋写的诗。”“朱元璋第四子叫朱棣。赓哥啊，你这名字不会与朱棣有关吧？”姜塱荃继续问道。

廖棣赓听后，微笑着点了点头。

下午下课之后，他又自习了一会儿。就在他自习完准备走时，他又抱怨了一句：“看来做一个坏学生也不容易啊。”“其实我觉得你也不算坏学生啊，只不过是欠交作业比较厉害而已。”此时，坐在他身后的吕晴晴回道，“而且，我没有觉得梁主任有轻视你的地方啊。”

“没有吗？”廖棣赓侧着脸，说道，“我记得本学期开学之时，她曾经叫了10班的几位优秀的学生出去谈话，但这些人中不包括我。说好的前20呢？我不也考过一次吗？”“这确实不太合理。”吕晴晴回道。

“还有一件事，就是今次考试的座位表也是按成绩来排的吗？”廖棣赓继续问道，“反正我听代斜阳说，确实如此。”吕晴晴听后，摸了摸额头，说道：“应该是的吧。”廖棣赓愤愤地说道：“但问题是，那个座位表貌似把我排至选科的第11名。”“11名？你未参加考试，不说我还真未注意此事。”吕晴晴惊讶地说道，“我一直觉得你和我水平应该是差不多的。”“你排在第一位，我是服气的。但是，我觉得我怎么也该排个第二、第三吧。毕竟在此选科之内，除了你，我还想不到文化课能同我一较高低之人。”廖棣赓继续说道。

吕晴晴回道：“我觉得吧，虽然哪怕考虑了中考的情况，你也不至于排那么低，但是你排那么低肯定跟你中考考差了有关。”“有道理。”廖棣赓凄怆地说道，“真是羡慕你们这些屏蔽生。”“有什么好羡慕的？你都超越一半以上的屏蔽生了。”吕晴晴淡淡地回道。“有道理。”廖棣赓说道，“正如你不会羡慕那些初中分班考考得好的人那样。”

“反正我是觉得，但行好事，莫问前程，这就够了，没有什么值得与不值得的。”吕晴晴继续说道，“而且之前我和‘反腐队长’他们去探望宋主任时，她也说过不怪你。”“想必就是‘队长’问了关于我的事，他真有我心！”廖棣赓顿时转悲为喜，回道。

随后，吕晴晴又好奇地问道：“我想再问一下，你的名字真的和朱棣有关吗？”“是真的。当年家父因为佩服刘邦和朱元璋的逆天改命，还想给我取名为‘廖棣恒’。”廖棣赓淡淡地说道，“但是这样意图太明显了，所以最后就定下了‘廖棣赓’这么个名字。”

“这不算明显吧。而且你既为独生，也就是最大的了，怎么不叫‘廖标肥’呢？”不知何时，谷绍强出现在了廖棣赓身后，并在此时如是问道。廖棣赓见状，顿时一拍脑门，说道：“是了，我都忘记要和你吃饭了。”“没事，你继续说，我还想继续听呢。”谷绍强微笑着说道。

廖棣赓便继续说道：“因为这二人最有成就的儿子都是老四啊。其实，我跟家父一样，也都对这两位皇帝敬佩有加。不可否认他们都有一些性格缺陷，也有封建时代的局限性，但我依然很佩服他们的能力。特别是朱元璋，正所谓‘开局一个碗，通关一个国’，这是多么燃啊！”

吕晴晴又问道：“那你如何看待秦皇、汉武、唐宗、宋祖，还有‘位面之子’的呢？”

廖棣赓回道：“若要我给历代皇帝排一个名，我定会将嬴政、刘彻和李世民排在前面，然后才是刘邦和朱元璋。前面这三个人物，都开创了前所未有的宏图伟业，并且对千年后世形成了深远的影响。但他们的出身是我不能比拟的，嬴政是继承了秦王之位，刘彻是刘邦的曾孙。”

随后，他又一边踱步，一边继续说道：“至于李世民的话，他在一定程度上也算得上是开创基业之主，而且也曾冲锋陷阵，亦可谓是神勇无敌了。跟我一同训练的几个初中生真可谓年少有为，而李世民也是如此。白居易有诗云：‘太宗十八举义兵，白旄黄钺定两京。擒充戮窦四海清，二十有四功业成。二十有九即帝位，三十有五致太平。’不过，李世民的祖父的父亲、祖母的父亲、外婆的父亲都是八柱国。这样的出身，我是真的不敢想象。”

“至于我这种开悟较迟的人，可能看刘邦的故事会好些吧。王珪有诗曰：‘十月五星聚，七年四海宾。高抗威宇宙，贵有天下人。’想我当初被推荐过来这里是2014年的春季，也不知7年之后，事情将会变得如何。”

“至于赵匡胤，他虽是篡位者，但也是一步一步打拼到高位的。只可惜，他空有宏图伟略，却死得太早。继位的赵炅又为了巩固权力，将他原本的纲领改偏了，最终加深了宋朝重文轻武的局面。而这，也导致赵匡胤被跟着泼了不少脏水。平心而论，赵炅其实不算太差，但较之刘恒、李世民、朱棣、爱新觉罗·皇太极等人，终究还是差点意思。”

“刘秀的话，我觉得说他是‘位面之子’未免有些低估了他的能力。都说他和王莽是死对头，但其实，王莽被消灭之后，他还要面对刘玄的猜忌与迫害，还要面临新朝分崩后形成的各种割据势力。难道只靠天命，就能解决这些问题吗？与其说他运气好，还不如说我运气好……”

“够了！我觉得你不是运气好，而是在逆天改命。”谷绍强淡淡地说道。廖棣赓听后，点点头，回道：“你的话也有道理，我逆天改命，晴姐也是逆天改命，至于你，我就不知了。”“但是我觉得我初中不算差，算不上逆天改命啊。”吕晴晴惊讶地回道。廖棣赓听后，只好无奈地说道：“不算就不算吧，我也该去吃饭了。”

在去往饭堂的途中，廖棣赓又问道：“队长，你怎么看？”谷绍强听后，奸笑着说道：“我觉得还好。另外，我已经升职为局长了，队长之位也给连永亮了。”“难怪你跟鼐哥嬉闹时，他也过来帮你。”廖棣赓打趣道，“但难保他是‘腐败队’派出的卧底哦。”“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谷绍强自信地回道，“你们迟早都会知道我们的厉害！”

廖棣赓又问道：“作为‘反腐局长’，情报工作想必是很到位的了。那你现在获取了那些外界的信息呢？”谷绍强知道他这段时间光顾着熟悉18班的同学，对17班和19班的事情知之甚少，便回道：“据我所知，清华的物理飞测也即将开始了。然后，秦源昌将会被派去参赛。”

“想不到不是King哥，不过秦源昌也不错，应该可以去竞争一下。”廖棣赓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