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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兽出击同人文】第三十三章 无极滗著

2021-02-06 21:54 作者:这个我想不出来  | 我要投稿

腾鸣千刻是一只相当强壮的熊兽人,作为震雷卫的副戍长,已经被钦定为下一代震雷卫戍长,以及腾鸣家家主的接班人,身材高大,满身肌肉,身负重任的腾鸣千刻现在正愁眉苦脸地在宝兴城的西城门转悠。

他穿着和毛色一样的浅黄色法披,穿着的木屐被他踩得嘎吱作响,他不时望望没什么星星的夜空,又低下头细细思索着什么。

“喂,腾鸣千刻这是怎么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专注地想事情啊。”

前来巡视的坎水卫戍长,深蓝色熊兽人和泉霖向守在附近的震雷卫问道。

“副戍长昨天被猫玄族长骂了一顿,今天早上因为睡懒觉又被戍长骂了一顿,估计现在正在思考人生呢。”

“不不不,那家伙挺笨的,这种程度的打击对他来说,一晚上的酒局就能打消掉了,应该是有其他的原因吧?比如这次在熊神祭举办期间内,他全权听从阿觉啥的。”

“喂!我都听到了啊!”

粗犷的吼声将和泉霖和正与他聊天的震雷卫护卫的笑容给憋了回去。

“说笑而已说笑而已,你怎么了?不开心啊?”

高大的腾鸣千刻走了过来,和泉霖向着比他高了一个头的腾鸣千刻问道。

“......算了,你也别问了,我们现在去喝酒怎么样?”

腾鸣千刻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沮丧地说。

“叹气可不适合你啊,另外今天是熊神祭的第二天唉,你就擅离职守要去喝酒了?”

“见舟觉给我的命令就是自由行动嘛!虽然规划了行动的范围,但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啊!没一个敢闹事的兽人,也没有啥危险的苗头,我现在好想找几个极界生物来打一顿啊!”

“你这是偏见,破元战役的时候,不是也有极界的原住民帮了我们吗?阿觉给你划分的警示范围在哪里啊?”

“话是这么说......哦,就在这里啊,从西城门到前面那个瓷器店。”

“嗯......那你加油吧!这里还挺重要的哦,等换班的时候我过来找你,那时候再去喝酒吧。”

和泉霖回头看了看最接近西城门的大片建筑群,瞬间就明白了见舟觉的用意,他笑着对腾鸣千刻说道,之后便离开了。

和泉霖离开后,腾鸣千刻就把目光转向方才与和泉霖交谈,此刻站得笔直的震雷卫护卫。

“你刚才又说我坏话了吧!”

“报告副戍长!我只是为和泉戍长的疑问提出了解答,除此之外的事情一概没说!”

“哦哦,这样啊,对不起误会你了......等下,除此之外的事情是什么事情啊?”

这名震雷卫护卫的脸上浮现出尴尬的神情,而腾鸣千刻挠了挠头,他对于不久之前曾做过的事情浑然不觉。

“那个......”

这名年轻的熊族兽人环顾四周,此时已到了深夜,宝兴城唯一开放的西城门也已经没有兽人进出了,虽然四周张灯结彩,但除了他们的护卫队,就只有零零散散的兽人在四处溜达。

“您刚才在思考的时候,一直都在喃喃自语哦?像是咱们震雷卫戍长最近对您恨铁不成钢的态度,还有您嫂子也一直在为您张罗对象,让您特别烦躁的事,您还嘀咕说已经有......”

这名震雷卫借着夜色,在腾鸣千刻耳边轻轻地说道,话还没说完,就被红了脸的腾鸣千刻捂住了嘴。

“你,过来和我一起看大门!我不走你也别想走!”

“呜呜?他们呜呜呜也都听见了啊呜呜呜呜!”

这名年轻的震雷卫护卫几乎是被腾鸣千刻拖着走的,他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周围的震雷卫护卫,看见的却是错过了目光的交接,憋着笑转过头的熊兽人们。

“新来的,该怎么与副戍长相处,趁着这个机会多多学习一下吧。”

有一个熊兽人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他,他仿佛听见了那名熊兽人扭曲的嘴角对他这名说道。

“站好咯!像我这样!”

腾鸣千刻把这名年轻的护卫拖到了他之前不断转悠的地方,笔直地站立着,这名护卫呆愣愣地看着高大魁梧的腾鸣千刻,熊兽人的豪气与英姿此时出现在了他的身上,与平日里他印象中那个有些愚笨而憨厚的家中长辈大相径庭。

“唉?唉?”

腾鸣千刻身上出现了劈里啪啦的电芒,闪过一瞬只后又平息了下去。

“哼,小子,给我时刻保持警惕!要像我这样随时都能发动攻击!”

“那只是因为腾鸣家的功法施放时间都很长吧!而且您的毛......”

“......嘁,每次都这样......这都是小事!给我盯紧每一个进城的人!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不要放过!”

“都这个时候了,哪还有人进出啊......”

“我说一句你杠一句是吧?”

“报告副戍长!我还做不到您那样自如地操控血气!”

“啥?”

浑身的毛都被他自身产生的电流而直立起来的腾鸣千刻诧异地说:“你小子今年都十八了,学堂也毕业了,家里也有人教你怎么做,现在还不行?”

“是的.....但是,我有认真学习武术的!我一定不会拖大家的后退的!而且!并不是人人都有像您这样的天赋!”

“哼......那就让我见识一下,你究竟有没有作为震雷卫保护熊族的觉悟吧!新兵!”

当变化成熊族兽人的獡,拜托路基尔拖住围在宝兴城周围的熟人,向他们隐瞒自己的行踪之后,便一个人悠哉游哉地走到了宝兴城唯一开放的西城门。

宝兴城内的灯火已经暗下去了大部分,只有仅剩的几处地方还聚集着灯火,其中便包括了随着时间的推移,现在只有十几个兽人镇守的西城门。

獡的脚步逐渐加快,他内心也如同走路的速度一样十分的雀跃。对于不知何时醒来又何时睡去,唯有生命不断延续,却失去了为何要活下去的理由的獡而言,漫长的岁月在此刻将答案写在了宝兴城内,那些在无意识中喊出的名字,自己为了什么而苟活,自己的时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切的一切仿佛都能在宝兴城内找到答案。

只要找到那个小孩,就一定能......

“站住!”

突然出现的大吼吓了獡一跳,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左顾右盼,发现自己已经穿过了让他十分在意的巨大鸟居,走到了宝兴城内,但没有发现声音的来源。

“呃,副戍长,军师不是说过只要进入了宝兴城,除了他的直接命令外,都不需要再核查身份了吗?”

“新兵!你太天真了,现在都凌晨三点了,哪有兽人会露出这种傻脸进出宝兴城啊?就算是同族也肯定有问题!”

獡最终在城墙的阴影之下发现了一大一小站得笔直的身影。

“你!为何要在这个时候进入宝兴城!”

高大的身影走出阴影,腾鸣千刻从其中露出了身形,他严肃地向着面前这个前不久还在傻笑,兴高采烈一蹦一跳走路的,随处可见的赤色熊兽人问道。

“你这样穿不冷吗?”

獡并未回答腾鸣千刻的问题,他好奇地指向腾鸣千刻的穿着,那是只穿着法披与六尺禈,唯独脚上套了靴子的模样。

“我就说嘛,副戍长不穿木屐穿靴子有够奇怪的。”

寂静的城门口传出了木头与石板接触的‘啪塔’声,比腾鸣千刻小许多的熊兽人走了出来。

“好啊,连这身祭典的穿着都不知道是吧!给我现形!”

腾鸣千刻大叫,从空间极其有限的衣兜里掏出一块石头,扔向獡,砸到了獡的头后,咕噜咕噜地滚到了年轻的熊兽人脚下。

“好痛!你在干什么啊!”

由于光照的原因,獡并未看清那块石头是什么样子的,但他有着绝不会被发现的自信。

“唉?怎么可能?”

腾鸣千刻愣在了原地,他抛出去的石头是埋在宝兴城下方的结界基盘衍生出来的东西,只要像这样指定了目标,那么那个兽人只要在宝兴城内,就会暴露出他的真面目。

腾鸣千刻看了看没有任何变化,揉着头的獡,拿起石头又扔了一次。

“真的很痛的呀!”

“不管了!先抓起来再说!”

“副戍长!既然并非伪装,我们先听听他怎么说吧?”

“那好!快狡辩吧!”

“唔——我第一次来宝兴城,结果这就是同族的待客之道吗?!”

腾鸣千刻与年轻的熊兽人被獡突然生出的气势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我在北境,在那冰天雪地的鬼地方长大,父母什么都没给我留下,他们只说,走投无路的时候就回家,会到熊族,回到宝兴城!结果呢!我期待了这么久的见面,就是剥夺我的自由?”

“你本来就很可疑......”

“我知道我很可疑!但是你们也太严厉了吧?就这么对待一个归乡的孩子吗?!”

“孩,孩子!?”

“在这片丰饶的大地面前,它养育出来的生命都是它的孩子。”

獡兴致高昂地说道,偷偷观察着被唬住的两只熊兽人的表情。

路基尔给的办法还真管用啊。獡回想起当得知他要一个人孤身前往宝兴城时,路基尔几乎是边哭边告诉他该怎么样才能消除掉熊族对他的怀疑。

“我没有家名?那是因为,我的父母根本没有将家名继承给我啊。我终究不是在这里出生的熊兽人,这里根本就不欢迎我,我还是孤零零地走回北境吧。”

獡悲伤地说着,他后退了几步,将自己的身体隐藏在黑暗中,只留下了一张侧脸。

“呜呜呜,好悲惨的兽生......”

年轻的熊兽人此时泪流满面地哽咽道。

“你哭啥?”

“副戍长,听獡的说法,这位是出生在北境的,他的父母不但没让他踏进过熊族一步,连家名都没有告诉獡,獡肯定是走投无路,实在没办法了,才会回到对他而言更像是异乡的熊族,而我们却......”

“咕——喂!站住!回来!”

走得极其缓慢的獡慢慢地转过头,看着纠结的腾鸣千刻。

“站在那儿别动!”

腾鸣千刻说完之后,便紧紧握着他手中的石头,他体内的血气不停地涌入石头中,直到他感知到覆盖了整座宝兴城的结界。

一道耀眼的光芒从獡站立的地方亮起,仅出现了一瞬,腾鸣千刻便满头大汗地坐在地上,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一闪而逝,没有半点杂质的纯白光芒后,勉强着自己站了起来,无言地抱住了獡,紧紧相拥。

“唉?”

“对不起,怀疑你了,我的同胞。”

“啊,这个......”

“这里一直都是你的家,从今往后,永远都是,家名没关系,有厉害的熊兽人能帮你查到,吃住也没关系,大家都会很开心地接纳你......”

“做过头了!”

“啊?不不不,这只是个开始。我们怎么可能会拒绝归乡的孩子呢?”


“我知道你们的心意,但我其实是来找——”

“现在正在举办熊神的庆典哦?虽然已经过去了两天了,但没关系!你一定能在剩下的几天里领略到熊族的风采和家的氛围!”

“其实那个怎么样都好啦,我是来找人——”

“那么!首先!去换衣服!”

大大咧咧的腾鸣千刻伸手直接撕开了獡的衣服,柔顺的黑色毛发暴露在空气中。

“啊啊啊啊啊啊!你干什么啊!!!”

“嗯?我先和你讲讲在举办庆典的时候改穿什么样的衣服啊,这个我之后会陪的,抱歉啦。新兵!去找人换班!赶快去休息吧!”

“呜呜呜,太热情了,副戍长,做得好!”

被感动到的年轻熊兽人流着泪说道。

“你们快来帮忙!给我抬走,扔到......先去酒肆吧!”

没有年轻熊兽人那么夸张,但仍然被感动到的,四周的震雷卫熊兽人们一拥而上,将捂着暴露在外的部位,一脸惊恐的獡直接抬了起来。

“不对!不对!我不是熊唔唔唔唔——”

“对不起,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对熊族有怨言,我也知道这不是那么快就能化解的,我虽然笨,但也不至于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清楚,让你在外漂泊几十年,是我们的错,去了隔音的地方随你怎么闹,打我们也好骂我们也好,但是在街上可不能打扰到别人,堵上你的嘴也只是无奈之举,请理解。”

腾鸣千刻严肃地向獡鞠了一躬,仿佛愿意承担本就不存在的过错。

“啊,记得量一下尺寸,我待会去找裁缝师父给他定做一套法披和六尺禈。”

奇耻大辱。

獡快被气晕过去了,但他现在所变化的熊兽人并不强,只能无力地被强壮的熊兽人们摆弄,幸好那些熊兽人并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情,这让他的火气并未上升到想要解除变换的程度。

先这样顺其自然吧,好歹是进来了,之后要找到他应该不会太难。獡只能在心中这么安慰自己。

獡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他都要找到名叫风间㹳的孩子,那将会是能解开他心中经常出现的杂音的钥匙。

但是,好像真的做过头了,早知道就稳重一点,明天早上进城了......

獡为自己冲动的行为愤恨不已,又转念一想,这恐怕也是腾鸣千刻下意识的警觉,他并未从腾鸣千刻的身上感受到敌意,抬着他的熊兽人也不时朝他投来耿直的笑容。即便如此,面对一个夜间进城,还没有携带通关文书的同族兽人,在这个处处都有熊兽人暗中监视各个安置他族兽人的时候,正确的做法的确是先暂时关押,之后查清身份才会准许其自由行动。

“拜托了......”

獡知道熊族之前所受到的袭击,他同样清楚,按照现在的状态,非常容易在聪明的熊兽人面前露出马脚。

“四天时间......应该够了......”

獡用没有兽人能听见的声音喃喃自语,他借着每一次经过路边高挂的灯笼的时候,身上的淡紫色纹路就会在红色的光芒照耀下逐渐转变,他的意识也随之逐渐远去。

“路基尔......千万别来啊......”

这是獡在寂静的夜晚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他轻轻闭上了眼睛,身上的纹路也完全暗淡了下去,隐入黑色的皮毛下。

仅过了几秒钟,名为獡的熊族兽人便睁开了布满血丝的双眼,仇视,怨恨,渴求,不安,畏惧,一个父母远走他乡,不久前被毫无感情的极寒风暴吞噬,在生存至上的北境诞生,没有熊族历代传承的名字,就连与自己相似的同族也不再相信的熊族兽人,在这一刻爆发出了一往无前的气势。

獡拼了命挣脱开抬着他的熊兽人的束缚,他不在乎自己身上被他们的爪子挠出来的伤口,这点疼痛就连给他心中熊熊燃烧的愤恨之火作为柴木都不够资格。身上的衣服有些碍事,他不假思索地直接将全部的衣服都撕了下来,缠绕在向他追来的熊兽人身上。

“都给我滚!”

獡实在是太气愤了,他极度后悔来到熊族的决定,这里并不是他的家,他认为永远都不会是。他现在只想回到北境某个冰洞里的角落,看着日月不规则的交替,就此死去。

他冲向西城门,他的眼中只有那扇门,只要穿过去......

獡的身躯轰然倒地,腾鸣千刻看向不远处的和泉霖。

“看着我干什么?我正打算叫你去喝酒呢,有个吵吵闹闹的家伙,自然要先让他安静下来了,他是谁啊?”

“......是我们的同胞。”




“哔!哔!哔——!”

“唔......”

“哔!哔!!!哔哔哔——”

“别叫啦!”

一脸憔悴的十泉浩将枕头扔向站在窗前不停鸣叫的喧鸟,之后便缩回了被窝。

“哔!哔!”

这只喧鸟轻巧地避开了。

“我......忍不下去了啊!”

十泉浩猛地站起,将被子扔在一旁,对着他昨天才捡回来的喧鸟怒目而视。

被随意得取名为小哔的喧鸟看见它的主人站了起来,便高兴地飞走了。

“别跑!回来!”

十泉浩爬上桌子,将手上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水珠扔向小哔,小哔以会让看见它躲闪的兽人惊叹的优雅姿势躲了过去。

“好烦啊啊啊啊啊啊!就不该!把它捡回来!”

十泉浩痛苦地挠着自己头上的毛,大叫道。

“浩浩,要习惯才行啊......以后每天都是这样哦。”

风间㹳也打着哈欠醒了过来,他看着张大嘴巴的十泉浩,有些不解。

“每天?你说小哔每天都要叫着难听的声音?在我睡得正香的时候?”

“是的,不过我们俩昨晚抄的很晚呢,还有一大半没弄完哦。”

风间㹳看向散落在书桌上的白纸,有笔迹的只有一小部分。

“对哦,书上说小哔就是喜欢到对它亲近的兽人床前叫个不停......㹳哥哥,我们把小哔放生吧?”

“啊?可是这样的话,介叔叔可能就再也不会让你练武了啊?”

“不会吧......!”

风间㹳看着愁眉苦脸的十泉浩,忽然有了主意。

“我们去外面的店铺买两副耳塞吧。”

“好啊!”

十泉介笑了起来。

“那今天就到你去整理房间了哦,我去洗漱去啦,随便看看敖青叔叔有没有空,让他带我们去的话,介叔叔肯定就不会反对了。”

“好的!”

十泉浩站在书桌上,看向每次睡觉之后都会变得乱七八糟的房间。

“我不会又在睡觉的时候跑到㹳哥哥那边去咬他了吧......我的枕头呢......”

十泉浩坐在书桌上思考了起来,丝毫没有发现拿着他扔到院子里的枕头,慢慢逼近的十泉介。

“呼啊——好想再睡一会儿啊......都是叔叔的错!抄五遍也太多了吧!”

十泉介已经走到了窗前,正打算叫十泉浩,听见了十泉浩说的话后,默默地站在了原地。

“五遍,比我一周的功课还多,还拿我最想要的来要挟我,太狡猾了!”

十泉浩越说越气愤,他在书桌上站了起来。

“这不许我做那不许我做,自己晚上还偷偷溜出去!哪有这样的啊!”

他在书桌上抱成一团,打起了滚。

“要是我的爸爸妈妈还在的话......他们会让我去做我喜欢的事情吗?”

十泉浩本想脱口而出:他们一定会让我做我喜欢的事情!但他一想到十泉介每次看向他那温柔的眼光时,又说不出来了。

“......叔叔......爸爸......妈妈.....到底有什么区别呢?”

“哔!”

“啊!”

再次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十泉浩猛地站起,毫不犹豫的在手中凝聚起水珠,打向去而复返的小哔。

小哔将十泉浩的行为当做是嬉闹,一边躲避着飞来的水珠,一边乐在其中。但它不理解为什么十泉介蹲在窗子下面,还对它尴尬地笑了笑。

说到底,小哔连尴尬是什么都无法理解,它只是一只无忧无虑的喧鸟,在俯冲到十泉浩面前,将十泉浩吓得从书桌上摔下去之后,便急速升空。

“哔!哔!哔!哔——!(特别翻译:谢谢主人!我现在要去叫醒更多的兽人啦!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气死我啦!气死我啦!!”

十泉浩从窗台上跳了出来,倒是把十泉介吓了个半死,但十泉浩并没有回头看,光着脚就追逐着离去的喧鸟去了。

“你别跑!你别跑!”

十泉浩一边嚎哭一边追逐,无论他怎样努力地凝聚出水珠,都无法打中仍在‘哔哔’直叫的小哔。

莫约过了半小时,十泉浩扶着旁边的柱子,大口喘着气。而作为胜利者的小哔,早已不见了踪影。

“浩浩,你在这儿干什么?”

一直跟在十泉浩后面,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十泉介‘恰好’出现在了十泉浩的面前。

“叔叔!”

本来已经平息的委屈又涌了上来,十泉浩哭着跑向十泉介,十泉介温柔地将他抱了起来。

“怎么了?”

十泉介用手掌轻抚十泉浩的脚掌,十泉浩的脚掌上沾了不少的泥巴。他一边轻轻将泥巴抚去,一边问道,等待着十泉浩的倾述。

“小哔,他今天早上又来打扰我睡觉了,还欺负我......”

“是吗......”

这些我都看在眼里,十泉介在心中补了一句。

“喧鸟啊,它们这一小型鸟类动物的寿命,只有短短的十年左右的时间哦。”

“啊?”

缩在十泉介怀里的十泉浩停止了哭泣,呆呆地望着十泉介。

“看来还没抄到那去啊......小哔呢,大概还不到一岁,是和浩浩一样的年纪哦,都是孩子。小哔以后每天都会在这个时间段内鸣叫,为的就是把认为是主人的你叫醒哦。这是喧鸟的天性,也是小哔的使命。十年之后,你说不定还会想念小哔的叫声呢。”

“可我现在不想呀......”

“那就试试和小哔成为朋友吧。”

十泉介笑了起来。

“小哔在每天早晨,都会将视作主人的兽人叫醒,在它的世界里呢,兽人一旦超过了这个时间,那就很容易发生不好的事情,但如果是朋友的话,说不定就会没有那种责任感的束缚,会说出‘真拿你没办法啊,就让你再睡一会儿吧,就五分钟哦’这种话来呢。”

“和小哔成为朋友?我可根本不懂它在说什么......”

“所以你要用心去观察呀。”

“......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没办法了呢!”

“怎么就没办法了呢?”

“叔叔你想嘛,小哔和我一样大的话,不是很容易就能成为朋友吗?只要我拿出我的熊掌酥,就一定能成为朋友的!这样的话就不会吵我睡觉了......”

“是吗......去洗澡吧,你的毛都黏在一起了哦。”

十泉介将十泉浩放在走廊上,指了指因汗水和溅射的水珠而聚在一起的蓝色毛发。

“好的!”

想通了的十泉浩蹦蹦跳跳地跑向了浴池。

“真拿你没办法啊。”

一只三色犬从不远处的檐廊柱子后面跳了出来。

“就让你再睡一会儿吧。”

一只青色的龙族兽人将尾巴挂在屋檐上,从十泉介的上面露出了半个身子。

“就五分钟哦。”

伊诺与敖青齐声开口,十泉介在两人的和声攻击和在拐角处只露出半个身子,抖个不停的白刃的反应下,捂住了羞红的脸。

“介!这不是我们以前睡懒觉的时候,你经常说的话吗?”

“伊诺,你懂什么,那时候是那时候,现在介都是有孩子的人了,能一样吗?”

“浩浩是我侄子!我还没生孩子呢!不对!我根本就不能生孩子!”

“别被他们套进去了。”

白刃走了过来,面色抽筋地说道。

“你也是......为什么我就是习惯不了你们这么取笑我呢......”

“习惯了不就是麻木了嘛,就要像这样才好,你看白刃明明都这个样子了,还憋——”

敖青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刃扯了下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再踩几脚。

“呃,敖青叔叔......”

风间㹳不知所措地看向躺在地上的敖青,敖青刷的一下就跳了起来,朝着从刚才起就被他带着,一直跟在十泉介身后的风间抚露出了我没事的笑容。

“介叔叔,小哔只有十年的生命?”

风间㹳看向十泉介,十泉介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是的,准确来说是十年左右,所以一定要好好地相处哦。”

“......嗯。”

“去吧,浩浩身上的毛就拜托你帮他弄干了。”

“好。”

风间㹳也跑向了浴池。

“唉......我们也该开始干活了。”

“好!”

在这些兽人当中,属伊诺最为积极,当听十泉介说这次开店卖的钱会分给他们的时候,他就一改得过且过的态度。

“别忘了我的那份啊!”

“会多给一些的。”

“反正就算要给小熊崽,也是给他们的父母吧。”

十泉介听着敖青的话,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不过啊,伊诺你缺钱的话就找我借呗?”

“不用,我有手有脚的,等哪天真的没办法了再说吧,到时候你可别不借啊。”

“哎呀,你把我当什么了。”

敖青热情地挽住了伊诺,三人跟着走在前方的白刃,回到了十泉家的饭厅,开始了早膳。

(第三十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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