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压制魔阴身,镜流成为星的贴身女仆(镜流、星同人文)
是关于镜流的if线剧情,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时常在想,如果一个人带着之前的记忆重生,那么她到底算是一个全新的她,还依旧是以前那个她呢?
正这样想着怀里却多了几分不安定,怀里美人原本冷若冰霜的星眸里多了些许情绪波动,娇艳的软唇勾起令人心悸的色泽,轻轻颤动的粉唇凑到我的耳垂间,“主人,怎么了,是有哪里睡得不舒服么?”
真不愧是曾经的仙舟剑首,不但剑术很强,而且会使人剑术很强,极致的娇躯勾勒出诱人的痕迹,深呼了一口气,我强压下心中的躁动,直视着她鲜红的双眸。
“我说了,不要那样叫我,我也只是碰巧救了你而已……”
“那小妹妹,你倒是推开我呢,不过……看你的表情似乎很享受呀~”
端详着镜流精致的五官,原本暴戾的魔阴身气息被压制下去许多,若是不知她的过往,恐怕没有人能把魔阴身跟镜流联系到一起,完美的身段此时紧贴着我,柔软的娇躯让我感到一阵享受。
“怎么样,姐姐好看么?”
“好,好看……不过你可不是我的姐姐,还有,谁允许你擅自爬上我的床了!”
“呜呜,主人这样真是会让我很难过呢,以前在幽囚狱的时候,主人可是没这么害羞呢,还是因为旁边有人,小妹妹你才这么羞涩呢~”
手指在镜流的引导下攀上了两座山峰,她压在我的身上,饱满的曼妙躯体尽收眼底,但是随着我的身体微微用力,这位曾经的罗浮前任剑首俏脸瞬间变了色,“别,小妹妹,不可以,至少现在不行……”
“是么,你都叫我主人了,主人想要做什么还要征询奴仆的意见么?”
良久之后,镜流白皙的肌肤上多了些许红润,她的娇躯被我放下,束缚着的双手也被我解开,她喘着粗气,美靥羞红,胸口的大波浪不断起伏着,布满红潮的脸颊上满是云雨之后的满足,正如彼时彼刻幽囚狱里的我和镜流一样,她的脖颈上系着项圈,虽然此刻的姿态比囚犯还要低贱,但对于她来说,大仇得报,此刻的她也付出了自己的代价,反正过不了几天便是行刑的日子,无论自己被怎么样对待都无所谓了,毕竟她作为杀死药师的棋子,世事如棋局,在这个棋盘上她发挥了作为棋子能达到的全部作用,人有五命,代价有三,作为仙舟的前任剑首,她付出了自己的代价,并且还完了所有要还的债,最后的最后,便是安然赴死。
在十王司内,压制魔阴身的办法有很多,其中一种就是激发魔阴身发作者本身的情欲,而因为镜流本身的特殊性,失去了生之执念的镜流就像一颗重磅的炸药一样,尽管她不想反抗,但不知何时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因此为了尽快压制住镜流,在十王司判官的见证下,镜流的魔阴身被星压制了下来,而当遮蔽双目的眼罩被解下后,镜流看到的依旧是那位未曾见过几面的灰发少女以及十王司的判官,她看了看四周,果然没有那个人的身影。
想来也是,景元恐怕是最见不得这种场面的,他不会来也在意料之内,伴随着几股透明的液体被注射进四肢和脖颈,身体内的一切机体活动被逐渐切断,随着最后一下心跳的结束,“镜流”被彻底宣告了死亡。
“镜流,镜流?”
有人在叫我么……镜流努力回忆,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师父!”
见自己始终没有回答,那人似乎有些着急,提高了音量喊道。
镜流猛的睁开眼睛,冰冷的空气混杂着血的甜腥涌入鼻腔,她抬头望去,狼首人身的步离军队如同黑云般缓缓推进,她的眼神极好,几乎是第一眼就看到了被簇拥在阵中央的步离人。
“那是……步离人的战首。”她自语道。
“对,今天我们一路杀上这千足之舟,就是为了他。稍后我们几个率领云骑冲阵,给你打开缺口,接下来”景元顿了顿“那颗狗头就交给你来取喽,怎么,看你刚才发呆,你也有紧张的时候?”
镜流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重又闭上了眼睛,不在言语。不知过了多久,周遭忽的湿润起来,空气中的水分仿佛听凭号召向空中凝结,无需睁眼去看,她也能感觉到巨大的水龙在云层中慢慢成型,随后仰天发出一声龙吟。
“来的还不算晚”镜流如此想着。
身旁的景元拔起了战刀,细碎的金色雷霆环绕着刀身流动。
“云骑听令”景元高举起了战刀“重骑兵,随我冲锋。”
镜流听到云端的水龙冲入敌阵的咆哮声,她听到出自工匠之手的金人挥舞戒尺的破空声,她听到星槎如箭矢般自划过,赤火弩讲下毁灭的焰火。但这都不是她要等的声音。
战场的喧嚣在黑暗中远去,云骑和步离人厮杀在一起,终于她听到了等待多时的声音,破绽已现,镜流拔剑,跃起,玄黑色的支离剑上亮起银白的月华,盖过了剑身浮泛的血色。支离战首惊慌的表情在眼中放大,最后定格,巨大的狼首掉落在地上。
镜流回过身去,寻找伙伴的身影,但刚才还在输死搏杀的士兵似乎在转瞬间都消失了,友人的身影也一个个消散,空旷的战场上只剩下了她一人。
镜流低头看向手中,支离剑已经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截坚冰,幽幽寒光如一线月光在手,彻骨的寒冷自手心扩散至全身,令她动弹不得。
过往的记忆终于回归,自己如约斩下了天上的星星,亦付出了所谓“更深重的代价”,这大概就是,死亡的感觉吧。镜流思索间,却突然看到一个金色的星星点亮了黑暗,星光带着温暖照射在胸口,随后扩散至四肢百骸,沉重的意识最终回归了身体,她睁开眼,灰色的短发占据了半边视野,然后是一张熟悉的脸和她那对金色的眼眸。
“我这是……”
“嘘!”
镜流只觉得胸口暖洋洋的,原本躁动的内心从未如此安定过,周围的景色很熟悉,看来她们依旧在罗浮,只见星捂着镜流的嘴唇,满脸慌张,毕竟如果星要去解释自己只是搂了镜流一下,然后星核似乎就唤醒了镜流,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但不管如何,此时此刻镜流的的确确苏醒了过来。
“你别出声,要是被抓到,到时候我怎么解释啊!”
“小妹妹,不必解释什么,因为我本来就是死人……”
一股决然之意油然而生,身边的寒意猛增,一柄冰霜构成的短剑抵在镜流雪白的脖颈上,若不是因为星察觉的及时,恐怕雪白的脖颈上留下的可就不是一个米粒大小的口子了。
“别啊,你怎么刚复活就要自杀……”
星赶紧将镜流死去之后的事跟镜流说了一遍,“我发誓,我真的只是想把你抱在棺椁里,谁知道你就自己醒了,虽然跟我身体里的星核也有关系,但是是星核先动手的,跟我没关。”
看着星慌忙解释的样子,又自视了一下身体的情况,原本身体内的魔阴身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金色的星光融入身体的四肢百骸,驱散了魔阴的同时也在身体的某些部位留下了特别的痕迹,避免身体再次遭受魔阴身的侵蚀。
“好啦,小妹妹,我不自杀就是,只是现在你要怎么办呢,带着个仙舟已死的通缉犯在罗浮的大街上乱逛么?”
然后星说出了镜流意想不到的回答,“要不然,镜流……你和我一起跟着星穹列车旅行吧……”
“姬子姐姐的话,我解释一下应该没问题的,然后帕姆的话,只要你不掏出剑想要砍了他,他应该不会反对的……”
于是,在和姬子软磨硬泡了好一阵功夫后,镜流总算登上了星穹列车,不过丹恒和镜流之前似乎因为某种原因还是不喜欢在一块,反倒是三月七格外欢迎镜流,毕竟多了个身材窈窕的大姐姐作为试衣架,她的相册里又多了很多照片。
星穹列车离开仙舟的那一天,我给镜流戴上了眼罩,拉着她的手她登上了特意租来的星槎。
“怎么了小妹妹,要带我去哪,这么神秘么?”
虽然嘴上满是不愿意,但是镜流依旧十分顺服地跟着我。
“好啦,现在可以摘下眼罩了。”
镜流看着眼前熟悉的光景,不知不觉间泪水从眼角滑落,熟悉的仙舟,熟悉的星槎,全息的天窗将仙舟的全貌悉数展现在她的面前,她想起了以前白珩也是这样驾驶星槎陪着她们在仙舟,此时此刻,光景变换,仙舟的全貌变了很多,而云上五骁也早已不复存在。身为“镜流”的自己早已在幽囚狱内身死,仙舟再也没有“镜流”的痕迹,只留下说书人口中的传说,身边感受到了一阵温暖,她靠着星温暖的怀抱,任由星槎将身前的景物逐渐甩到身后。
直到星槎行驶到罗浮上方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镜流看着下面的将军府,而正在处理公务的景元停下手中的笔,望向天空,虽然看不见彼此的视线,但只是察觉到对方的气息就已经足够了,带着一抹不着痕迹的浅笑,景元返回了将军府,而星槎则是带着镜流驶向了星穹列车。
“人有五名,生者余二。”
随着说书先生的拍案,云上五骁的故事也就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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