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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机四伏(34)狗血ooc,冷硬强势叽,活泼爱撒娇羡,重生双洁不虐,ABO生子

2021-05-07 22:52 作者:奶叽上羡  | 我要投稿




        纯属娱乐之作,请勿上升正主。


        亥时末,夜风习习,月华沾露,明月将圆未圆。魏婴披着黑色的围兜披风带上阿月、阿星跟着被“同流合污”的白果往祠堂无声无息地摸去。一路上避开了好些个巡视的护院及下人。

        到了一个烛火仍通明的院子,院门外点着火把,周围还守着好几人。

        居然看得这么紧……蓝二爷到底说了什么,把他爹惹成这样?魏婴见了一边心里疑虑一边领着人直往院落一侧走去。绕过一段路,白果靠近了轻声劝他:主君,要不您先回吧!若让爷发现小的带您钻……小洞,怕是小命不保!os:奇怪,主君怎么发现这边有个洞,莫非真是爷告诉了他?

        “怕什么?我既然能知道,自然能来。待我亲眼确认二哥哥安全无恙,便乖乖回去。”魏婴把手指竖在唇边暗示他别吵,想着白果一路上能碎碎念个不停,明日堂前念经该有他的一份才行。

        “就是这里!”魏婴突然躬下身,低着头往一处院墙与假山树丛接连间探去。果然,那里有块半人高的石头,他脸上一喜就要上前伸手去搬。阿星赶紧往前几步,轻松移开大石,表示她先探路。

        魏婴顿脚点头,看着阿星瘦长的身子毫无困难地钻进洞里,很快又看洞口那边伸出一只手微招了招,传来她低微的声音:安全,可过。

        魏婴回头看了看安静的阿月和仍有些不甘的白果,翘着拇指朝院里一指,不等白果说什么,整理好身上的披风便蹲身趴下慢慢往里钻。白果看着魏婴慢吞吞又坚定不移的脊背慢慢消失在洞口,一手盖住脸暗吟一声:这回我真惨了!

        阿月听了也不理,按计划把提着的小食盒塞过洞口,确定被拿过后自己趴身快速爬了过去。等白果反应过来,几人的脚步声开始模糊远去。他立即往身后暗处无声做了个手势,之后迅速钻进院子,来不及拍打身上泥痕便追着三人背影而去。

        “主君,小的给您带路,爷在这边。”白果赶上去道。祠堂里边还是安全的,眼线都被调开了。

        “轻声点!这里有主院的人!”魏婴时不时左顾右盼,对如入自家毫不收敛的白果无语道。若不是知道魏夫人早年便在这里安插了自己人,他何必那么麻烦钻狗洞进来?

        白果刚想解释,魏婴已转头,却突然发出一声低“嗬!”,明显受了惊。大家忙看过去,回廊暗影处竟无声站着一个人。魏婴瞪大眼睛看着对方,阿月以为他是受到惊吓,怕是敌非友,便偷偷蓄力想出手打晕那个人。白果却出声对那人低声唤道:平叔。

        魏婴一愣,便见那个平叔慢慢地走出来,是一个样貌极为普通的中庸,他“嗯”了一声,扫了几人一圈,不咸不淡道:二少爷在里面,来了便进去吧,半个时辰后会换人轮值,不要拖拉。

        “您放心!不会暴露的。主君,咱们走吧!”白果朝他点点头,又引着神情有些恍惚的魏婴往前走。

        转过回廊时,魏婴回头看了一下,平叔又安静地匿进暗影里了。“平叔是?”走远了他有些不经意地问,语气带着好奇。

        白果随口答道:平叔是咱们的人,在这里看守祠堂许多年了,他看起来寡默,其实人很和善的。

        “他可信吗?”魏婴手指捏了捏披风。

        白果以为魏婴担心,便特地回头解释道:您放心。夫人以前有恩于平叔,他虽不在夫人跟前伺候,但私下很是看顾二爷,爷的剑术一开始便由他启蒙教导。

        “那便是爷身边的老人了。”魏婴喃喃道。

        “主君说的不错。自夫人走后,那些伺候的老人们都各有各的去处,留下的极少。平叔算一个,爷对他是极尊敬的,每次回来必陪他饮酒。”白果还开了个玩笑道:“爷身边伺候的小白们都是在平叔跟前摔打长大的,于西院而言,平叔是师也是父。”

        魏婴轻轻咬了一下唇,原来如此,怪不得……

        不觉一行人已到了祠堂前,里边明灯如昼,却悄无声息。白果停下道:主君,爷就在里边等您,属下们便不进去了。

        魏婴便一手接过阿月递过来的小食盒,一手提着披风长摆跨进高槛。他轻轻走到笔直跪着的蓝忘机身后,轻唤:二哥哥。

        蓝忘机没有回头,只道:你来了,过来拜祭一下母亲吧。

        魏婴放下食盒,就蓝湛旁边的厚厚圆垫跪下,恭恭敬敬地拜了三下。蓝忘机看着云氏牌位,轻声说道:母亲,这是湛的主君,也是儿子期盼此生白首不相离之人,今日他带着孙子来见您了。

        魏婴看着蓝忘机在烛光下显得有些黯然的侧脸,默默牵住他垂在身侧的右手,也转过头看着云氏牌位:母亲,我是阿羡。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二哥哥的。请您保佑我们一家安康喜乐。

        “怎么这么晚还过来?孩子闹你了?”蓝湛扶着魏婴改跪为坐,摸了摸他的肚子。

        魏婴摇摇头:你没回来我睡不着。我带了糕点过来,好歹能垫垫肚子。

        “平叔在,饿不着我。”蓝湛微微皱眉:“倒是我的不是,未提前与你说明分宗之事,累你担心……”话刚到一半已被魏婴食指按住嘴唇:嘘~我瞧着夫君已是饿了,吃点东西吧!

        “罢了,你不爱听我不说便是。糕点我吃不下,放着吧。”蓝湛拉下魏婴的手淡淡道。

        “那二哥哥累了吗?要不我来给你敲敲腿?”魏婴起身扯过圆垫与他靠在一起。

        “你倒是不怕母亲笑你娇气。”蓝湛跪姿稳当地微微侧脸,看说着要给他敲腿的某人已是枕着他肩膀捂嘴打哈欠了。

        “我待母亲的心很诚的……”魏婴泪眼朦胧,困意慢慢袭上来,想打瞌睡,但一想到这是祖宗祠堂,自己难能偷溜进来陪蓝湛一段,又努力睁圆了眼睛,下一瞬又迷迷糊糊地眯起来。

        蓝湛怕他在这里睡了着凉,便起了个话题诱他注意力:你见到平叔了?

        “嗯?”魏婴一个激灵,果真精神了几分:平叔不是二哥哥的恩师吗?怎从未听你提起过?

        “半师半父。平叔不爱提这些,也不喜吵闹,人却重情重义,待我也极好,母亲去后,他便想法子调来这院子守着。”蓝湛告诉魏婴,平叔年轻时也曾闯下威名,有妻有子,可惜一家被敌人算计遇难,为报家仇自己也受了重伤,被云母偶然救下。因感念云母恩情,之后便跟在她身边,主要是私下守护还年幼的蓝忘机。

        到蓝忘机六岁时,平叔又开始教他武功,还教他挑选了一批根骨好的孤儿作心腹培养。云氏重病那年,蓝忘机便在蓝府给平叔安排了个明面的身份,方便做事。后来他又进了祠堂做了管事,负责看管祠堂、供奉蓝氏先祖一事。

        “嗯,那咱们分了宗,平叔也一起走吧?”魏婴问。

        “自然。”蓝忘机肯定道:他已同意。这几年,族老那边大都是他代我接触,不然此次分宗没有那么容易。

        “二哥哥,那父亲答应了咱们分宗吗?”

        “族老们大都同意了,他阻不了我。”蓝湛早就看中那些蓝家长辈的身份好用,这些年私下可是花了不少心思收买,今日终于派上用场了。

        “父亲向来守规矩,怕没那么简单同意吧?”魏婴对蓝启仁的了解还是有些的——偏心清高又守旧,看中自己颜面和家族利益,同时又是个识时务的人。之前劝逼蓝忘机娶王盐政家的女儿,归根究底还是因这门姻亲对蓝家也有利,若蓝忘机真信了他面上嘴里的那些个“愧疚弥补”之状,才是蠢了。蓝忘机车摆车马摆马地不干,他先是恼怒其不知进退,后又怕蓝二真犯倔,到时真把这亲结成了仇,王家家世不是好欺的,便自觉退了。

        “一开始坚决不愿意,还怒斥是不是有狐狸精迷惑了爷……”蓝忘机说着看向魏婴清若明月的脸,待他反应过来不服气地乜自己,才道:后来,我与他说理,他便顺我心意了。

        “如何说理?让我也学学?”魏婴听了好笑,就蓝二这性子,会不会讲道理是两说,愿不愿’‘肯不肯与人讲理才是关键。

        “同意与否,在于我留或不留,哪个好处更大。分宗好处有三——我愿助力蓝曦臣成为宗子,且不分家产一毫;月前云氏与西北军阀家族联系越发紧密,恐惹京城一派不喜,有牵连之意;庶弟在我手上。不分宗,我会努力替他挣个异性王回来,保他因有我这好儿子光宗耀祖。”

        听着蓝二爷平铺直叙的语气,再看他微澜不惊的脸,魏婴只余佩服之力,唯叹道:我要是你爹,怕是罚跪一月都不嫌够。

        能把这明目张胆的造反形容成说理,也只有蓝二爷干的出来了。

        “咦?哪来的庶弟?”魏婴惊讶。前世自己中了药后对蓝二故意恶语相向,推开他逃离后,路上又撞见了蓝曦臣,神志不清时向他流泪求救,却被蓝启仁及某些魏夫人请来的客人当场撞了个“狐媚现行”。之后他被算计蓝忘机失利的魏夫人冷漠压进冷水里散掉药性,接着便被关了起来,三日后在魏夫人不满愤怒的目光里成了蓝曦臣妾君,继而被扔进这个祠堂,美其名曰“平心正身”,日日跪着抄佛经和默坤戒,以此除去身上“狐媚不正之气”。他曾经的乖巧孝顺,最后得到一个不上族谱的贱妾名份。

        那半年灰暗的日子里,魏婴日日跪在这些牌位前,能见到的人除了一个由魏夫人派来他坤训的教养嬷嬷,便是神出鬼没的平叔了。魏夫人监管太严,蓝曦臣只偷偷来看他一回,还是隔着门,留下了寥寥数语——苍白安抚他乖乖等他来救,简单解释他只有答应娶金光瑶方能求魏夫人放他出去。

        魏婴不是傻子,从教养嬷嬷眼里的鄙视和严厉的训诫里,已非常明白魏家和魏夫人之前教的那些都不是好坤泽该学的,蓝曦臣这种乾元也最是靠不住。从魏夫人厌恶恼恨的眼神里,魏婴后知后觉自己只是一枚棋子。

        但魏婴不肯认命,他不想被关在祠堂里艰苦求存,于是开始利用脑中香方偷偷探索调香一道。第一次试调便被看守祠堂的平叔发现了不对,他当时又怕又绝望。平叔却什么都没说,反而随手给了他几味香料,之后虽不怎么管他,日常三餐却是不缺的。魏婴观察几日放了心,继续偷偷调香,还常主动去帮平叔干活,盼着他肯送些所需的香料来,平叔很沉默,对此不拒绝也不回应,但魏婴每次干完小心翼翼说了香料名,他还是会替他寻来。

        魏婴原本以为日子再苦至少有了些盼头,但私下调香一事很快被到祠堂上族谱的蓝曦臣和金光瑶发现了,与蓝曦臣眼里出现的微喜及闪躲不同,金光瑶出自调香世家,他敏锐发现了不对。魏夫人便也知道了他在调香之事。没有依靠的魏婴从此被锁在祠堂一个小小的偏院里,不停地按魏夫人要求调香,可惜他那时在调香上实在没什么天赋,又把坤父教他背下来的香方捂得死死的,没本事自然更得不到魏夫人好脸色,还因乱用香料,脸上开始出现一些细细的黑痕,只能用重重香粉遮了。故意在蓝曦臣偷偷到小院里寻他时露出来,果真对方眼里只剩下不喜和嫌恶……再没来纠缠不休,后常听闻的便是大爷对金主君如何温柔如何体贴。那又如何?魏婴私下微微一笑:一个伪君子,自己便是作戏,也难与他共度余生……

        不出三个月,调不出一款伴香的魏婴被失望的魏夫人没收了所有香料,命令他在院里继续跪着抄经祈福,还时不时过来检查经文抄写和抽背训诫,冷言冷语和她不满意时的惩罚,真把魏婴折腾得不轻,更让他下决心要逃跑。

        那样又熬过了一段时日,趁着离家许久的蓝家二爷回家摆宴,魏婴那晚从祠堂院角发现的狗洞偷偷钻出来打探情况,却无意看到一向在蓝曦臣面前不苟言笑的金光瑶拦着蓝忘机诉衷情。魏婴自从那晚中药跑走后再未见到蓝忘机,对方也于第二日直接离了家。如今再见却是如此尴尬的一幕。

        魏婴心里还暗戳戳地怀疑这是不是一个“小叔子和大嫂子不可见光的偷情暧昧”狗血故事,但很快金光瑶便泪光闪闪一步三回头地离去,故事内容随即发展成了“兄长小丑妾心怀不轨偷窥小叔子和他长嫂偶遇谈话被尴尬抓包”……蓝二爷一冷眼钉过来,魏婴不仅手脚发麻,头皮也发麻。

        在无来由的心虚里,魏婴被蓝二爷逮住并冷颜拎回了小院。第二日,魏夫人喜提小姐妹一枚,自此人生有了新事业——与中年纳妾的老不羞蓝老爷一哭二闹三上吊,不遗余力打击对付勾引夫君的狐狸精美妾。魏婴便被遗忘在小院里了,日子好过许多。可是,直到他趁乱成功逃出蓝府,都未听说蓝曦臣那新庶母有给他添什么庶弟啊?

        蓝忘机抬头看着云夫人牌位:十二年前老头子醉酒后曾与一个清倌春风一度。那女子胆小,得知怀孕月份太大无法堕胎后,只能大着肚子求到我母亲面前来,老头子爱惜羽毛,是绝不允许她进门的。母亲那时已沉疴入体,查清真伪后唏嘘一番,瞒着府里人给了一笔银子将人送走,临终前又将她和那孩子下落告诉了我,也算一个老头子摆脱不了的软肋……不过很快便是魏氏的心头刺了。

        魏婴仿佛看到了云夫人得知此事的无奈和痛苦,但她却选择了放下:当时母亲心里定然难过。

        “或许。她那时在我面前已极少再为他人伤神,总是记挂着我,还怕我日后受庶母的气。送走那女子,是她为我日后所忧方做下的决定,我也未曾想过,她会为我去算计老头子一回。”蓝忘机轻叹,虽然他并不需要,但不可否认寻回那对母子,的确是一步好棋。

        “二哥哥,咱们什么时候回西院?我困了。”魏婴突然道:母亲肯定不想你跪七日七夜伤了膝。

        本来魏婴还想带薄褥子和膝垫过来,但他亲自跑这一趟,真正目的却是要把人拐回西院去。母亲心善,怎舍得亲儿跪那么久祠堂?至于那些祖宗们,魏婴想着明日便开始拜祭,香火经文自己也不会少了他们的,二哥哥晚上便不必跪了,也得让列祖列宗休息不是?

        蓝湛见魏婴眼睛已有些睁不开,怕他一人回院会半路睡过去,只好亲自抱起他回了西院。等他睡了,又回了祠堂。他想陪云夫人一晚,顺便跟平叔商量些事。

        “听说,东院偷偷寻了一些得过天花的孩子的贴身之物?”

        

这章随想随写,可能有些乱,因为赶得急,还可能会有bug,如果有小可爱发现与前面矛盾之处,请评论提醒我一下,非常感谢(づ ̄³ ̄)づ


Ps:最近实在有些忙,下一章可能要过几天才有时间写。你不离我不弃(๑•̀ω•́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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