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
1942年11月21日,穆勒和战友被俄国人打散了,他一个人,拿着手里的那把kar98k步枪,身上还带着他们那个步兵班阵亡士兵剩下的一袋桥夹总共250发子弹,十二个M24手榴弹,他带着这些东西,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里茫然的走着。 他驮着那一口袋东西,走过一个大概五十多米高的下坡,非常疑惑:“tm俄国西部哪里来的这么高的陡坡?” 这个时候远处出现一个身影,穆勒立刻紧张起来,他拉栓上膛,举起枪瞄准前方那个人,“无礼之徒!这个仇,我记下了!”听着是个女人的声音,穆勒缓缓把枪放下了,问:“你是什么人!” “身为一个蒙德人居然不认识我?我就是劳伦斯家族的「余孽」,蒙德骑士团的浪花骑士,优菈·劳伦斯。”穆勒看着这个手持双手大剑的女人自言自语朝他靠近,又警戒起来,说:“你就站在那个位置,不要再往前了!”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许久,各自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不过很快,穆勒因为在雪地的长时间奔跑,身体已经渐渐吃不消了,很快便昏迷了过去。 穆勒捂着自己发胀难受的脑袋,睁开双眼,入目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似乎是一个帐篷内部,帐篷之外仍有晶莹的雪花在悠悠飘荡,环境显得无比宁静。 他找到放在一旁的步枪,他把那个东西当拐棍,握着它走到帐篷边上,“你怎么样了?这...不会是精神被冻得出了问题吧?”穆勒回头看去,是那个自称「蒙德人」的女士。 “我看你身体很虚弱,恐怕撑不到回到雪山下的营地,所以就暂时把你安置在这里了,但是,你偷听了我和安柏的事情不能就这么过去了!这个仇,我记下了!哼!” 穆勒回答:“我可没有偷听,我已经连续不断的在雪地里走了两天了,一分钟都没休息,我走过一个差点摔死我的陡坡才遇见你,还有,安柏是谁?” “唉?你醒了?”走进来的是一位元气满满的少女,古铜色的护目镜环在脖间,如同兔子耳朵一般的红色头饰微微摆动,紧身皮甲之上镌刻着金色的花纹,整体红、白、黑相间的衣装风格让人眼前一亮,她就是劳伦斯说的安柏。 “看你的样子似乎很有精神。” “还好吧,至少不会死。” “你是从哪里来的?”安柏问。穆勒一脸正经的回答:“德意志第三帝国中央集团军第八步兵师,少尉,穆勒·汉考特。” 不过优菈和安柏显然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含义,只是把他当做是一个异乡的士兵。 她简单询问了一下夜渊识的情况,登记在册以后就让他先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