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无止境的干渴——不息渴者

不息渴者(Unquenched)
不息渴者是瓦波利乌斯的一种灵能生物,“quench”有“喝水解渴”之意,“unquenched”在这里应当是指“喝了水也解不了渴的人”,与其被水分所吸引的特点相匹配,故笔者将其译为“不息渴者”。
行商浪人的记录
在我的旅行生涯中,见过很多有人住的世界,但很少有像瓦波利乌斯那么荒凉的;一个被晒得滚烫的石球,被沙漠埋着,被炽热的黄色恒星炙烤。正是呆在那个被诅咒地方的时候,我遇到了另一种扩区中的可怖之物,是那个世界的残暴祭司王犯下的残酷错误。艾尔伯斯当时正在领导对一个遥远的事故点的搜索,该地点位于泰尼斯城南部的蔚蓝色沙漠中。我们的队伍由几个船员和几个当地人组成,当地人是我雇来当向导的。我们穿越沙漠的几天后,一个人发现地平线上有个人影。向导们立刻变得不安起来,用他们当地的语言对我大喊大叫。
那个身影走近时,我看出那是个女人,尽管风沙和太阳把她的肉体炙烤到发黑,眼睛变成了凹洞。更糟的是,她身上的一部分肉已经塌下去了,隐隐约约显出骨头的白色——我意识到她已经不是活人了。就在我的船员前去调查那人的时候,她突然转向他们,伸出手抓住了那离得最近的傻瓜。我可以说从没见过向那天那样的可怕景象,那个东西把那个人全身的体液全吸干了,他的皮肤开始塌缩,直至他的肉体化作尘埃被风吹走。所有这一切都只发生在几个心跳的时间内,当剩下的船员们用激光枪向那个死去的女人射击时,我赶紧把艾尔伯斯拉到了安全的地方,向导们已经跑开了,看到我们倒下的人已经什么都没留下,我赶紧跟了上去。
后来向导告诉我关于不息渴者的事情:有着灵能者天赋的男女因为喝了祭司王的泉水,而被扭曲成充满无尽干渴的怪物,注定要在荒野中游荡。据说一开始他们还保留着他们的人性,但经过几天或几个月,水中的灵能力与他们体内潜在的火花相结合,他们的灵魂被变形扭曲,直到他们成为活生生的口渴的化身。起初,他们的灵能力会转向自己,他们的体液会被耗尽,血肉被榨干,只剩下干燥的肉和曝晒在太阳下的骨头。然后他们就会寻找任何能找到的水源,吸干所有路过者的体液,将他们化为尘土。
他们说,不息渴者可以在这种状态下存在数年甚至数十年,直至身躯化作尘土,接着变成在在沙子上飘荡的灵力,寻求活物的体液。多年来传说中讲到,许多年来,传说中说,这种力量会越来越弱,直到它最终无法移动,被困在一个地方,比如洞穴或废墟,这让人们相信那些受诅之地就是进入死亡之地。我觉得很少有什么能比变成一个不息渴者更糟的了,虽然遇上他们就已经差不多糟了。

灵能憎恶
只有祭司王确切的知道到底是什么造就了不息渴者,或者为什么它们必须被驱逐,而不是直接杀掉(如果它们真的能被杀掉的话),不过它们存在的时间似乎和祭司王掌权的时间一样长,和已经流出的瓦波利乌斯之水一样长。并没有关于这些存在的正式报告,或者至少报告没有与外界分享过。根据那些造访过瓦波利乌斯的人从谣言和传说中拼凑出来的信息来看,不息渴者似乎是有着灵能天赋,但没有祭司王血统的人。
在帝国的文明世界中,这些人会被杀死,或者遵照帝皇的意愿上交给黑船,但是克洛诺斯扩区并没有这样适当的措施来保护人类免受其害。瓦波利乌斯甚至没有专门的控制系统和培训过的专家来检测灵能者,而克洛诺斯扩区的一些世界正是用这种方式来保护人口不受亚空间污染的。
所以,就像瓦波利乌斯的大多数人,他们喝了水,服从于统治者的控制,但就在这一点上,改变开始了,一股猛烈的污染与他们的灵魂相混合,就像从水流向祭司王的灵能支配流转回他们身上一样,他们被自己的天赋蹂躏扭曲,化身为名叫不息渴者的可憎之物。
在这一点上,祭司王很快就会把他们带走,甚至在他们只是有腐化迹象的时候就把他们从床上揪起来,之后会发生什么只有那些了解玻璃城最深处秘密的人才知道,但一段时间后,被污染的市民就会被扔进沙漠,远离城市被遗弃掉。无论是水还是仪式引发了过程的开始,流放者终究会变作不息渴者,在荒野中游荡,直至它们的灵魂随风消散。然而,它们从不离玻璃城太近,这也许是祭司王们强加给他们的另一种结果,它们宁愿躲在这世界沙漠中巨大荒野里的岩石和尘土中。
无尽干渴
不息渴者是它们心中灵能的造物,被水中的污秽扭曲,变成了或多或少与它们死去的肉体连接在一起的人类,直至变作尘埃。一旦这种传染蔓延到它们身上,水会扭曲它们与生俱来的灵能天赋,它们就已经死亡了,赋予其身体生命力的是纯粹的意志,而不是任何真实生活的假象。然后,它们的灵能力会集中于消耗液体上,并且在一种邪恶的强迫力下,他们会被任何一种像水分的东西所吸引,无论是一个人的血液还是一罐钷素。即便不息渴者身上的转变消耗着它们,它们仍保留着它们的智力,在某些情况下,如果它们意志足够坚强,甚至还能保留个性。因为不能讲话(声带和喉咙是它们灵能饥渴的首要猎物),所以只有那些有着心电感应能力或者别的什么能力,能够不使用语言就能交流的人才能到达它们心中。
要断除不息渴者以液体为食的欲望是很困难的,尤其是那些已经被驱逐了超过一年的不息渴者,它们的人性就好像它们的肉体一样遭受了侵蚀,最终它们会忘记自己是玻璃城里的男男女女。有传言称,如果它们喝饱了,就会去帮助瓦波利乌斯的旅行者,它们对这片荒地的了解可以说是无人能及的。还有人称,不息渴者能够意识到彼此的存在,在某种程度上与夺去它们灵魂的污染联结在一起,其中的“年轻人”会警告旅行者远离那些年长的,更可怕的不息渴者,也会让人远离那些再也不能游荡的灵魂居住的地方。
沙漠中的宝藏
有人说,不息渴者会居住在沙漠深处和地下的洞穴中,它们在那里挖沙子,寻找地下河和小溪,有人说这也是他们囤积大量宝物的地方,他们榨干了那些人的东西,安全地储存起来,以避免那些渴望为自己解渴的沙漠入侵者。
这样的矿藏如果存在并被发现的话,即使是最贪婪的行商浪人也会知足,这就引发了数次进入沙尘深处的探险,结果回来时都是又干又渴,两手空空,或者干脆什么都没有。由于缺乏成功经验,一些探险家认为是不息渴者自己在传播这些故事,想狡诈的把猎物驱赶到自己身边,这可能比那些充满幻想的沙漠宝藏故事可能性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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