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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和我爸同学了(后续11)4000字

2023-07-27 14:46 作者:歪歪拿  | 我要投稿

          居然和我爸同学了 后续11 最近我又多了一个任务 就是每天给我“亲爱”的数学老师兼班主任 带饭。 我都要怀疑宋亚轩家的店是NPC刷新点。 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刷新出一些人物来推动剧情的进展。 就比如周末走到店里的严浩翔。 严浩翔看见我系着围裙走过来问他想吃点什么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 “宋同学?” 哦豁,他的到来是我没意料到的,但我还是尽量平常心,像对待每一个客人一样对待他。 除了刚开始打的那个招呼以外,他表现得也完全像一个陌生的客人。 “这里的食物很好吃,”我收拾完碗筷走出来准备抹桌子的时候,听到严浩翔和老板娘交谈的的声音:“期待明天中午还能尝到。” 我看着他微笑地点点头,把搭在左臂上的西装取下来穿着,我抹着桌子,余光里看见他理好衣服离开了。 我继续工作,老板娘却招手叫我过去,她说严浩翔和她订了三个月的午饭,指明要我去帮他稍去,并且愿意给我一笔额外的跑腿费。 我在片刻的惊讶之后接受了这个额外的兼职。 “你们这位严老师人还怪好的嘞”老板娘拍拍我的肩膀,“你们兄妹俩日子过的紧巴,但是姨能力有限,现在你们能有别的收入,姨也替你们开心。” 看着眼前抹眼泪的女人,说真的,听到这么窝心的话,谁能不感动呢?我忙安慰着她,她挥了挥手让我去忙吧。 我绕到后院,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有这样母亲,我完全没法理解宋亚轩是怎么变成后来那个冷漠的样子,而且从我有记忆到现在,我没有一点关于这个奶奶的印象,这让我非常怀疑,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按宋亚轩现在这个学习成绩继续发展下去,虽然上不到什么名校也一定是有大学可以继续上的,这个年代的大学生相比于现代可是稀缺地多,这样一路恋爱结婚生子下去,好像怎么样都是在通向一个美满人生的模样啊。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到底是什么给他带来这么摧毁性的改变? 我越是急切地想得到一个答案,这些平静无波的日子就越刺激着我,生怕下一秒从哪里横空炸出一道惊雷来,但无论如何,平淡的日子该过还是得继续过。 但是老板娘,也就是我的亲奶奶,有一点她说得对,我和张真源的日子过的太紧巴了。吃饭在店里,老板娘开的工资只够付那个小破院的房租的,多的一分钱都没有了,我们俩的衣服都只有校服和一身常服轮换着穿。 所以这次能多这个兼职多赚点我还蛮开心的,至少我们能多添置几身衣服,也能做些别的事情。 第二天中午一下课我就往教室外面冲,想着赶紧出去取回饭给严浩翔送去, 刘耀文喊住我问我“着急往哪跑去,不吃饭吗?” 我边跑边回头答他:“我干兼职去!你先去找他们吃吧。” 刘耀文挠挠头,靠在教室门口看着我跑远了。 张真源和宋亚轩从楼上下来,打眼就看见靠在门口的刘耀文。 宋亚轩拍了一下刘耀文问:“宋姐呢?上厕所了?” 刘耀文撇撇嘴:“说是干兼职去了,不清楚” 张真源听到宋亚轩的话忍不住喷了:“宋姐?你这是什么称呼?” 宋亚轩啧一声:“称呼怎么了,宋姐宋妹不都姓宋么,一样的” 刘耀文反应过来,眉飞色舞地笑着和张真源配合这打哑谜:“没事儿,他们俩各论各的。” 张真源眨眨眼,表示赞同。 我拎着盒饭,凭着上次和严浩翔一起去他办公室领报名表的时候的记忆,循着找到了他的办公室。办公室里有三张办公桌,但只有一个桌上放着几本书,另外的桌上都是空空的。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我走进去把饭盒轻轻放在桌上,想着等严浩翔回来交代好食物就离开。 大概等了两分钟严浩翔回来了。 一切都很顺利。 如果当时我要离开的时侯,严浩翔没有指着饭盒说自己不吃木耳、青椒、丝瓜等88种蔬菜,并以不浪费粮食的理由要求我留下来解决这些菜的话,就更加顺利了》。。。 这人怎么这么挑食啊?把挑食的叉出去。 当然这话我也就是敢在心里腹诽一下。 “老师我只带了一副碗筷,要么您把不爱吃的挑出来,我带回去给大黄”我把盒饭推到他面前,狗腿地笑道。别问为什么狗腿,拿人手短也。 谁知道他变戏法似的从他办公室的柜子里取出一副精致的碗筷,:“哦这个不是问题,你坐下来吃吧。” 我无语凝噎,都做好要先把被嫌弃一生的88种严浩翔不爱吃的蔬菜挑出来默默吃掉的准备了,严浩翔却直接把他不爱吃的那几道菜完整地推到我面前了。 “宋同学,我还没无礼到要人帮我挑菜的份儿上,只是邀请你和我一起吃顿饭而已。” 我扬了扬眉,看来这位严老师也不是想象中那种高高在上的纨绔 此刻内心:您撤回了一条辱骂和标签。 ---------------------------- 马嘉祺自从上次请完客之后好像之前的矛盾完全没发生过似的。成天和我们混在一起玩。虽然大家刚开始不怎么搭理他,但时间长了,他也没再发过疯,渐渐就被大家接纳了。 我连着给严浩翔送了一个月的饭,每天都被他以各种理由留下来陪他吃饭。当然用的最多的理由还是挑食。我就特奇怪了每次他不吃什么我都拿个小本记着,生怕下次踩到尊贵的金主爸爸的雷点,但严浩翔对每天的菜还是能挑的出毛病。这人未免吃的太细了。 不过攥着结到的工资,什么挑剔呀、事儿多呀,我都忍了。 没办法,他给的太多了。 我觉得其实每天带个饭值不了这么多钱。觉得虽然他挑剔了一点,但是给他带饭也不是说是什么特别麻烦或者特别重的活,每天占用的时间也很少。总觉得这钱拿的有点亏心。 他说;“收下吧,陪伴值得。” 我愣了。 原来他每天强留下我和他吃饭是为了有人能陪他吗? 我其实非常能够理解想要有人陪伴的感觉的,这让我想到我小时候独自被宋亚轩留在家里的时候那种孤独。 “老师和家人的关系....不太好吗?”我沉浸在回忆里,嘴比脑子快地问出了这段话。 问完我的意识回笼,被自己的声音惊到了。这好像不是我该问的,我连忙摆着手道歉:“不好意思,我不该问的” 严浩翔摇了摇头:“没关系的,我和他们关系确实不好。” “而且...”他说着顿了顿,抬起头来直视着我的眼睛:“我觉得没有不该问。你对我产生好奇是好事。” 我有点不明白他说的话,但是感觉到一丝不对劲,没等我缓过劲来,严浩翔的话就像连珠炮一样冲了过来。 “宋同学,我觉得我们可以不局限在师生关系里面。” 嗯?不对劲! 我警铃大作,怎么个事儿?这是什么意思??? 不局限在师生关系里的意思是? 我隐约感觉到一点危险的味道。 我就说哪来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我面上有点绷不住了,大脑内高速旋转着要怎么逃跑了。 可能是看我表情不对,严浩翔皱了一下眉又问:“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心里冷哼,没想到他还有脸追问。但怕他做出其他举动,讷讷地装傻。 “我是说,我们其实可以当朋友的”严浩翔推了推架在鼻子上的眼睛,看起来有点紧张。 “可能我们年纪是有点差异,你会介意这个吗?” 嗯? 我车都开到半山坡了,他还在这里玛卡巴卡。 我有罪,我忏悔。 我连连猛摇头:“不介意不介意” 抛开这个老师一些行为有些怪异不说,我们倒是有点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味道。 哦,不,谁和你是天涯沦落人,人家每天三菜一汤,而我.是....沾着他的光每天三菜一汤的打工人。 呵。没想到贯穿前后二十几年,唯一不变的是打工人这个不可撼动的身份。这可太生草了。 无所谓,打工人会拿着自己微薄的工资去shopping。 周五下课以后,我想拉着张真源去商场添置两件衣服,但一不小心变成六人行。 看着多出来的丁程鑫、刘耀文、宋亚轩和马嘉祺,我真的忍不住流汗黄豆了。 要是带着这一串葫芦兄弟到女装店会不会被围观啊? 还是先陪张真源去买了一套新衣服,几个男孩也上串下跳地试着衣服,逛一圈出来手里多少都拎着几个袋子。 路过那种精品礼品店,我在橱窗里看见一个毛绒小熊。棕色的,毛很细腻。我伸手摸了摸,又站远看了看。 我从来都没有过一个毛绒玩具。宋亚轩以前从来没给我买过。 站定又看了看,还是离开了这个橱窗。 让他们几个自己溜达,我自己一个人去买了一套衣服,攥着所剩无几的钞票溜溜达达的准备回家。 走过一个路口感觉自己校服的衣摆被扯了一下。 我转过头,看到一坨黑色物体快速移动的残影,等他坐定,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这个一身黑衣,还带着一个墨镜盘着腿打坐的人扯了一下我的衣摆。 叫我是有什么事吗 但我转身站定看着他的时候,他反而是把双手搭在打坐的膝盖上,墨镜之下双眼一咪,一副入定的样子,我看他身下坐着的垫布,上面画着太极图,写着什么周易算命,六爻卜卦的字样。歪歪扭扭的,像是自己拿粉笔画上去的。 也许是看我长时间不吱声,他睁开咪缝着的眼,:“哟,有缘人在此驻足,想必是心有疑惑,要不要卜一卦问问吉凶啊”说着还拿手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须。 我略有点无语地看着他,明明是他扒拉我的衣服。还真以为我没看见他一边腿盘在一起打着坐,一边一只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尽力探着勾我衣角的狼狈样子吗? 现在在这装什么世外高人呢。 还有缘人,我看他是看到有元的冤大头了。 毕竟这年头,求佛办事也得要一万八千元。 切,老骗子。 我不再理会他转身就要离开。 “唉!怎么走了,唉!” “哎哎哎,别走啊别走,看一卦很便宜的,别走啊,有缘人。” 那人追着我跟过来了,连他的摊子都顾不上收, 拉扯之间我看到他那只有一个角压着石头地垫已经被风吹起了大半 “喂!你的垫子要起飞了!” 他的墨镜已经滑落,只差最后一点就要从鼻头上滑落下来了,我也看清楚了他的脸,原来是个年轻的清秀小哥。 切,年纪轻轻就学会出来坑蒙拐骗了,瞬间觉得更加可耻了。 他拉着我的衣服还是不放手,再转眼那个垫子早已经不受小石子的控制,已经飞出去半米了。 “啊--————”那个人大喊道“我的法宝!” 他离我实在是太近了,那句话就像是擦着我的话说出来的。 我无奈地捂住耳朵:“你倒是追啊!光靠喊能把你的毯子喊回来吗!” 这年头,这种智商的人也能出来诈骗了蛮。有点太瞧不起人了吧。 我甩着被他抓住的那片衣角:“你现在放开我快赶两步说不定还能追上你的宝贝毯子,我劝你是赶紧地放手,回头是岸嗷我告诉你。” 我以为在我这番规劝之下这个人能把手撒开去追他的宝贝毯子,毕竟以我现在这个态度他也肯定知道从我这个唯物主义穷B手里坑不到几个钱,可能还没有他那个垫子值得多。没想到他反而拽的更紧了。 眼看着垫子越飘越远了,他还只是在我耳朵旁边大喊大叫,完全没有一点准备追的意思。 嘿,这人是要闹哪出啊,怎么就这么犟呢。 我们俩眼看就要陷入下一轮的拉扯,这时候听到张真源的声音:“贺峻霖?” 嗯?谁是贺峻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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