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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高地之路》第二章 共赴胜利

2020-02-24 22:55 作者:会津磐梯山下若松吹雪  | 我要投稿

开幕提示:

1.此文是基于个人虚构世界线创作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2.文中将会或多或少的插入一些梗和要素,如果感到不适的话,请及时退出;

3.第一次尝试把自己脑海中的故事写出来,如有不足还望手下留情。



进入正题:


一个现在被强行执行的好计划强于一个下周执行的完美计划。

            ——二战美国陆军名将 乔治·史密斯·巴顿

接到这个消息之后,我找到白旭辉,把街道防务委托给了他并向他交代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在此之后,我叫上犬山顺一郎,找来了一辆悍马,开着他穿过中心城区前往位于伊利湖沿岸城区的临时总统府——自从十月二日革命开始,美利坚人民民主联邦共和国的政府便一直在这里。

我发动了车,把手机连到了车里的音箱上,确实,在开车时来上一些音乐是不错的选择,犬山探过头来,“哦,你一定又要听索兰调,真是拿你没办法,同志。”我说道,然后打开手机,“六魁首~六魁首~索兰~索兰~”的歌声瞬间就在车里环绕了起来,我踩下油门,把车开上了路,“犬山同志,你到底是有多喜欢索兰调啊?”我问道,“哦,你要明白我是一个北海道人,那是我们北海道的传统文化,不过说真的,我觉得天音彼方唱的要比我们本地的带感多了。”他回答道,然后我们都笑了起来。

一路上,我们看到了许多人:巡逻的人民军士兵、躺在担架上的伤员、加固防御工事与道路的工人、探望伴侣的女子,我再次感叹克利夫兰军民的坚强;伴随着稍后随机播放的《Shiny Smily Story》的歌声,我们的车继续向北行驶。

一转眼,我们已经开到了临时总统府的大门,我在向卫兵出示了证件和指挥官命令之后被允许通过,把车停好之后,我刚一下车,一个人走了过来,我定睛一看,“这不是我们的湊荣次郎同志吗?!”我惊叹道;他也是我们营的一名战士,这位来自日本石川县金泽市的同志在半个月前不幸被敌人的坦克炸成了重伤,看起来他应该是今天刚刚出院;我对他的印象极为深刻,他在刚来这里的时候并不适应战场环境,显得有些懦弱,但在我们的帮助和栽培下,他渐渐地成长为了一名勇敢的战士;我还记得之前有一次他在敌人的空袭下冒死救出了一对母子,他的这个举动成功的让我抛弃了最后一点儿偏见;除此之外,我们不得不承认他拥有着我们大多数人都没有的东西,那就是——一个贤惠的妻子和一个三岁的女儿,我曾经见过他女儿的照片,很是可爱,可爱到无法形容,我们这些未婚的男人们很是嫉妒他(尽管我们有比这更可爱的)。

好吧,让我们把话题重新拉回来。

他的突然出现让我和犬山很是激动,我们急忙凑上前去对着他就是一串嘘寒问暖;在简单的对话结束之后,在湊荣次郎的指引下,我们找到了我们指挥官——李京华;作为成功挫败2013年しんちゃん地区叛乱的英雄,李京华在国内的威名真可谓是家喻户晓,他长期担任内务部卫戍部队的高级指挥官,在第二次美国内战爆发后,他作为军事顾问团的一员来到了美国并担任我们营(也就是国际纵队第7中日联合营即“星尘十字军”营)的指挥官;他的阅历和经验当然很丰富,虽然他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壮,但他却时刻都充满干劲,无论是在凌晨还是在正午,他爱兵如子,看中手下的每一位士兵,尊重我们并时刻与我们交换意见,有时还经常为我们争取一些便利条件;他还拥有很强的指挥能力,他明白细节的重要性,对全局的掌控使他深具杀伤力。

“哦,小夏,好久不见了!”李京华见到我便说道,“我也很久没见过您了,哦,天呐,您看起来还是那么有活力。”我回道,我们几个都笑了起来;在简单的交流过后,李京华看了一眼表,说:“好了,人都到齐了,我们去会议室吧。”,我们随即便跟着他向地下会议室走去。

打开会议室厚重的铁门,我看到一大群人——弗兰克·拉菲总统、路易·杜诺瓦将军、中国高级顾问秦树华将军、俄罗斯高级顾问米哈伊尔·谢拉科夫将军、以及许多来自陆军、空军、国民警卫队、志愿航空团以及国际纵队的军官——围坐在会议桌旁,“天呐,这么大的阵仗,绝对是场非常重要的会议。”我想道;随后我们在几个日本籍飞行员的旁边找到了座位,坐了下来,突然我感觉有些渴,便问了一下坐在旁边的飞行员,说:“请问你有什么可以喝的吗?”,他摸了摸口袋,摸出了两袋速溶红茶,“只有红茶可以吗?”他尴尬地说道,我看了一下他、又环顾了一下周围,便只能自认倒霉,说:“同志啊,你这只有茶包可让我怎么喝啊?”。

会议开始了,拉菲总统首先发言:“同志们!胜利的天平正在逐渐地倾向于我们,反攻的时刻已经到来,我叫大家从自己的战斗岗位上来到这里,为的就是这件事情,我们将会彻底洗刷我们在过去因失败而带来的耻辱!接下来,就让我们的杜诺瓦将军来为我们说明我们的这项作战行动计划!”,随着一片掌声,路易·杜诺瓦将军——这位拥有法兰西血统的传奇战将——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到了地图旁,开始做任务简报:“在接下来,我们将对克利夫兰西部郊区发动一次局部反击作战;作战计划分成两部分,首先,我们将派出一支由游骑兵、特种部队、国际纵队以及部分机械化部队组成的快速突击部队,突破西部城区,夺回霍普金斯国际机场和阿库娅高地;与此同时,我们会以俄亥俄第一旅、印第安纳第四旅以及德克萨斯战斗群对西部城区的敌军进行逐步围剿;我们的空军与志愿航空团将会从底特律方向以及克利夫兰湖岸机场起飞,为地面部队提供支援……”

“阿库娅高地!”我们非常清楚地听到了这个地名,是啊,在三个多月前,我们曾坚守在那里直到弹尽粮绝,我们一直对那座高地念念不忘,而现在,我们终于有机会夺回这座高地了!此时的我们可别提有多高兴了!

行动代号有两个,我们对机场和高地的突击行动代号为“向日葵”,而人民军大部队对西部城区的围剿行动代号则为“女武神之骑”行动;计划要求我们重新控制阿库娅高地,侧面掩护负责夺回机场的部队并负责监视周围敌情,我们获得了时间安排表和友军各部队的呼号;不知不觉地,时间就快到了中午,散会以后,李京华把我们留下来吃午饭,确实,这里的伙食还是要比前线好那么些的,总统府的厨师们为所有来参加会议的同志们准备了午饭;我坐在桌上,拿出手机,一边看阿夸的录播一边享用午餐,现做的热乎饭就是比军用口粮和方便食品好吃,我吃着吃着,一个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惊讶地说道:“哇!你居然在看阿夸!”,我猛地一回头,发现是开会时坐在我旁边的那名日本飞行员,他正端着餐盘准备找位置,我示意让他坐下,他便十分高兴地坐在了我旁边,跟我一样边看阿夸边吃午餐,“你叫什么名字?”我好奇地问道,“田所义元,96年出生,是「北极星」战斗机中队的队长,和你一样,我也很喜欢Vtuber。”他如实说道,我也向他表明了我的名字:“我叫夏文康,国际纵队第七营第一支队队长,以后空中支援什么的就拜托你们了!”。然后我们聊了很多,从服役经历到来到美国的原因,从自己经历过的战斗到Vtuber;在和他的对话当中,我了解到他出生于一个俄罗斯日裔商人家庭,自幼便生活在俄罗斯的伊尔库茨克,曾于2014~2018年间在俄罗斯空(天)军服役并参加了亚太战争,他很擅长驾驶米格-31BM战斗机,后来在第二次美国内战爆发后,他来到了美国为美国人民军效力,作为军中极少数能够驾驭俄式战机的飞行员,他如愿得到了一架由俄罗斯支援的米格-31BM,于是便驾驶着它参加了许多大大小小的战斗并取得了不错的战绩,在接下来的战役里,他将带领着他的队伍在空中保护和帮助我们取得胜利。

吃饱喝足过后,我和犬山驱车赶回了我们所驻守的地方,在把会议内容和行动计划传达给了其他人后,当他们得知我们将要出发夺回阿库娅高地的时候,他们十分地兴奋,每个人都摩拳擦掌,准备迎接接下来的大战;在向同属国际纵队的“卡尔·李卜克内西”营(该营由德国左翼人士组成,其指挥官为弗里德里希·福克纳)移交了防务后,我们全营便整理好了所有的武器装备、撤出了原先防守的街区,然后来到了新的集结地点,在这里,我们要用半天的时间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因为行动将在明早开始。

首先是载具,作为突击作战最重要的装备,载具是不可或缺的,但选择什么载具、应该如何分配,这是一个问题;我决定采用吉普车与装甲运兵车混装的方式,我、白旭辉、犬山顺一郎、湊荣次郎以及技术军士许德良共乘一辆中国造的“半人马”突击车,这辆经过了信息化改造与防弹加固的“半人马”将会成为全营的指挥核心,虽然这样会导致指挥层被“一锅端”的风险增加,但我认为这样倒是更方便指挥与战术协调,我们的车也会尽量地去多装一些补给物资以应对长时间在敌占区作战;在其他载具的安排上,由于克利夫兰方面实在过于困难,所以我们只能要到2辆“斯特莱克”装甲运兵车、1辆92式步兵战车与几辆卡车,而我们全营有两三百号人,这点儿车根本不够,所以我们只好向现实妥协,让一部分战士跟在人民军的阵型后面进攻或者干脆徒步,这实在是没有办法。

然后是武器装备,相比于载具,我们的枪炮弹药都十分充足且余裕,我们掌握有许多的迫击炮、肩扛式防空导弹、火箭筒、无后座力炮、榴弹发射器,我们接下来要合理地去安排这些重武器,让它们发挥出自己最大的威力;至于轻武器,我还是继续使用我那把写满了Vtuber名字的HK416突击步枪,还有一把莫斯伯格500型泵动式霰弹枪与一把M1911A1半自动手枪,除此之外,还有我的开山刀、匕首、手榴弹、烟雾弹、信号弹以及照明弹,这些都要带齐,缺一不可;我们的“半人马”上也装载了一挺Mk19自动榴弹发射器和一挺M240通用机枪,这是我们可以直接依靠的重火力,我们将会很好的用她们狠揍我们面前的每一个敌人。

最后还有一些同样重要的问题:我们的进攻计划、路线、行动细节以及支援与补给的调配,我们几个在屋里对着一张地图和几份文件反复琢磨的一晚上,我们仔细地研究着行动的每一个细节,我们非常清楚,现在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共赴胜利;在行动开始之后,我们将会从集结地向西南方向前进,途中需要穿过至少三个敌军控制的街区,我们必须在对阿库娅高地发起正式进攻之前在市郊取得一个前进基地,这样我们才能获得补给和火炮支援。

正在我们焦头烂额地想着这些行动细节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来了;“在忙呢!等一会儿!”我大吼道,随后门外传来了几句日语;犬山见状赶紧把门打开,山田庄司从门外走了进来,“我来帮你们一把。”他自信满满地说道。

论出身,山田庄司可以说是我们这些人里出身最好的一个,他的父亲曾是日本驻法国马赛总领事馆的领事,他在法兰西生活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以至于他的日语都有一股法兰西的味道,行为举止也很像一个法国人而非日本人,他在高中毕业后选择参加了法国外籍兵团,在6年的服役生涯中,他多次参加了法国在非洲战乱地区的维和行动以及一些国际联合反恐行动;在退役后,他回到了日本,给东京都警视厅当了一段时间的教官,后来和我们一样,在美国爆发内战后加入了国际纵队并赴美作战。

山田庄司的到来对我们来说本来就是一种帮助,我们现在多了一个处理这些零碎信息的大脑;我们在简单吃了点东西之后重新把整个行动推算了一遍又一遍;一转眼,表上的时针就转到了11,我瘫坐在椅子上,对他们说了一句:“去睡个好觉吧,早上早点儿起来,再把行动内容熟悉一下,然后出发。”

夜深了,我像平常一样,躺在床上,戴上耳机,在阿夸温柔的歌声中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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