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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夫夫间暗戳戳的小故事

2020-09-20 01:43 作者:君别云辞兮  | 我要投稿

文by君别云辞兮

(四)-(五)

关于夫夫间那点甜甜的事儿的合集

(一)-(三)在之前的帖子里


(四)【蛇毒幻境的内容是我编的,三叔压根没写】

      张起灵昨晚做了个噩梦。

   当他于一片阳光明媚之中醒来时,恍惚了半分钟之久。他清楚地记得昨晚梦见平生以为不会再想起的往事,如平静的湖面上忽的起了一圈圈波澜悄无声息地潜入他的思绪,扰了张起灵的清梦,也导致他今天破天荒地醒晚了三个小时。

   吴邪起床时张起灵还在熟睡,他先是惊讶拍了很久,接着以为闷油瓶太累了,暗自叹息一声,心疼不已地在老张的额头上落了一个轻轻地吻,蹑手蹑脚的爬下了床。

   张起灵呆呆地坐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想起上一次做梦还是在蛇沼鬼城,因为毒蛇的毒素致使他产生了幻觉。而那个幻境,对于当时的闷油瓶来说,是绝对不可以告诉吴邪的。

   ……

  他仍记得,被蛇咬过之后全身血管类似痉挛的剧痛,好似千万只蚂蚁穿心破肉般灼热刺痛,张起灵恍惚间不知道靠在了什么地方,瘫坐了下去。

   他的眼前出现了好多吴邪,全都重影在一起,吴邪们都在叫他,张起灵仔细辨别了很久才听出吴邪叫的是“小哥。”

   其中有焦虑,有欣喜,有关心,有愤怒……各种各类吴邪的情感,交织在一起,一声声的小哥唤得张起灵心慌。

   “小哥——!”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划破张起灵此刻耳边的嘈杂,纷扰中最为突出。

   张起灵看见了双眸盈水,眼圈泛红的吴邪,他弱弱小小的一个,蹲在不见天日的黑暗角落里,紧紧地搂住自己瑟瑟发抖,嘴唇颤抖着一遍又一遍,绝望而不舍地唤他的名字,“小哥,张起灵,起灵……闷油瓶,你在哪……呜呜呜呜。”

   吴邪将头埋进双腿间,痛哭起来。

   张起灵此时此刻心脏如同撕裂般疼痛,甚至超过了被蛇攻击的痛,他艰难地扶着身后的墙壁,颤抖着艰难地支撑着自己站起来,精神恍惚地朝着“吴邪”在的方向走,他想跑,双腿却软得连站也站不稳。

   不知过了多久,张起灵好像走到“吴邪”的旁边了,他双膝一软扑在“吴邪”面前,一双骨节分明修长的手,颤颤巍巍地伸向吴邪,发丘指先触碰到了吴邪软蓬蓬的头发,张起灵不真切地揉揉他,嗓音沙哑:“吴邪,我来了。别怕,我在。”

   “吴邪”抬头,泪眼婆娑地扑进他怀中,嚎啕大哭。

   张起灵只觉得心中最柔软的那处被狠狠地触动,下意识地捧起吴邪的脸,在他软软地唇上亲了亲。

    ……

   “小哥,你醒啦!”

    思绪被一声充满爱意与欣喜的“小哥”从回忆中扯回,张起灵看向跑过来的吴邪笑着张开了双臂,不出意料地吴邪扑了个满怀。

    吴邪索性爬上床,整个人缩在张起灵暖暖的怀里,蹭着他的肩膀撒娇,“老张你起晚了!昨晚可没有很累哦~”

   “嗯。”,张起灵勾勾唇角,低头亲了亲吴邪萦着茶香气的头发。

   “小哥,你是不是不舒服啊。”吴邪从他怀里爬起,捧起他的脸,认认真真打量了起来。

   闷油瓶摇摇头,“做噩梦了。”

  “梦到什么了?”吴邪把张起灵的头轻轻摁在胸口,像张起灵平常安抚他那样,温柔地抚摸着闷油瓶的背。

  “一些往事,和你。”张起灵头靠在吴邪胸前淡淡道。

  “往事?我?”

  张起灵不再有下文,他很贪恋吴邪现在的温情,很享受吴邪的抱,比起十多年前那个当时所谓“怀有不轨心思”的自己,他现在能做的不止幻境所想的。

  吴邪心疼地在他唇上吻了又吻,小声地叹了口气。

     老张只是满目笑意地看着他。

   …………

   入夜,日常晚安吻过后他们并没有接着往下继续,只是吴邪今晚没有躺在张起灵的怀里,而是闷油瓶枕在他的臂弯里,吴邪贴在他耳边,轻轻唱道:“我的宝贝,宝贝,给你一点甜甜,让你今夜都好眠……”

   吴邪清澈的歌声落进张起灵心里。

   树影之间闪烁着一块银镜,幽静安然。每棵树每缕风,抱着浅白色的月光,漫山遍野唱着小夜曲。

   ……不如吴邪唱得好听。张起灵靠在吴邪肩头想着。

  “我的小鬼,小鬼,逗逗你的眉眼,让你喜欢这世界。”

  …………

  “我的宝贝,孤单时有人把你想念。”

 …………

  “我的宝贝,倦的时候有个人陪。”

   …………歌声唱了许久,张起灵似乎是睡着了,吴邪亲了亲他的额头,轻声道:“我的宝贝,晚安,我爱你。”

   张起灵是吴邪捧在心尖尖上的宝贝。



(五)绝色

   杭州纷纷扬扬下起了雪。皎洁月光洒在莹莹白雪上,整个世界都充满着梦幻莹白的光,街道上暖黄的路灯柔柔地铺上一层暖色,中和了雪的清冽,揉了几分柔情化在玉尘中。晚风微微,像月光下晃动的海浪,温和而柔软,停留在张起灵和吴邪的身后。

  吴邪围着一条浅红色的围巾,搭着一件浅咖啡色的毛呢外套,挽着张起灵的手臂,漫步在商业街上。张起灵一身黑色,羽绒服把他矫好的身材藏在底下,为他抵御了北风。他荷包里放着吴邪暖呼呼的手,闷油瓶勾勾嘴角,在荷包里轻轻扣住了吴邪的手。他另一只手臂上套着大大小小的袋子,是刚刚逛商场的战果。

  他们之间没有过多的语言交流。只是静静地朝家的方向走着。好像处得久了,彼此之间静默不语都是一种享受,哪怕不开口交谈,两人心底的情愫也能轻易通过一个小动作,一个眼神,亦或者简单地触碰相互传递表达。

   爱意交织琼花,飘飘扬扬飘落空中,洒在张起灵和吴邪乌黑的发上。

   今晚的月亮圆得如白玉盘,泄下清辉映在每一片晶莹的雪花上,不知是月色更美些还是雪色更美些,整个世界完美得像画家笔下的那般,高楼大厦似乎也欢喜,玻璃泛起光亮,街道浮动冬日特有的清冷。杭州却又不像长白,风雪没有那么肆虐狂暴,是南方一贯的温情,柔和,连雪也是,娇小玲珑。

   风反复经过这条街道,多久也不停歇,未凋零的枝叶婆娑摇摆,光影交错,远处的西湖沉默不语。

  冷空气一下灌入了吴邪的衣领,他不得打了个寒噤。瑟瑟发抖地裹紧了围巾。悄悄看一眼身边的闷油瓶,正发现他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吴邪没忍住偷偷笑了一下,转而一本正经地扯过围巾一半耷拉在脖子上,一半围上了张起灵的脖颈,两个人同时系着一条围巾,相互对视而笑。

  “亲。”吴邪眨眨亮晶晶的眼,像流星划过天际,落进张起灵心里。

  张起灵嘴角略微上扬,拉起围巾自由的一角,将他们两人的脸都拢在围巾里,裹了一个能听到他俩呼吸声,只有他们呼吸热气的小世界,慢慢地向吴邪唇边靠近,留下轻轻一吻。 

     闷油瓶的嘴唇很软,吴邪特别喜欢跟他接吻的感觉。轻轻触碰也好,深深接吻也好,只要是跟张起灵有关的吴邪都会深深陷进去,甘之如饴。他凑得很近,仔仔细细打量着雪下的张起灵。

   点点雪白落在他长而翘浓密的睫毛上,星星碎碎的随着他的眨眼月光下熠熠生辉,一头蓬松的发上也落下点点鹅毛,微冷的空气冻得他的脸颊有些红扑扑的,皮肤白净水嫩,五官精致得像个玲珑剔透的可爱娃娃。

   吴邪看得痴了,扯过围巾狠狠地在张起灵唇上啵唧了一下。

   闷油瓶勾起嘴角,路灯打下一片温暖的光芒,落在他的侧颜上,满心满意都是吴邪一个人。

   吴邪突然想起一句诗——“若逢新雪初霁,满月当空,下面平铺着皓影,上面流转着亮银,而你带笑地向我步来,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他没头没脑地凑在张起灵耳边道:“不知月色加反光的雪色,该如何将你的本色,——已经够出色的了,合译成更绝的艳色?”

   张起灵带有凉意的唇落在吴邪鼻尖上:“夫人还不把你的绝色带回家?”

   “走吧,回家。”吴邪与张起灵十指相扣,漫步在鹅毛雪花中,系着同一条围巾,吴邪拉着他的爱人,拉着人间最终的绝色,一步步走向名为“爱”的家,只属于他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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