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主线】笔记:白露与黑潮的序诗
·枫丹的预言,海平面上升,人们会溶解,剩下水神独自哭泣。
·水意味着生命,包括增减的两个向度,生与死的两个方向的矢量性。相应地之前的草只是生的过程,或许火也只是死的过程。
·水神的机器吸收人们对正义的信仰生产能量。
·根据天赋书,枫丹的三段论是:公平→正义→秩序。水神在正义的位置,主观上这三段论是倒叙的。但依我的前见,第二个位置是人性的位置而不是神性,那或许是水神在扮演这个位置,或许水神像草神一样降格过一次。了解还不够深,或许水神的天赋书不是正义也说不定。
·公子水神之眼不听使唤,最近心情时而低落。
·公子师傅说他唤醒了“它”——一条大鲸鱼。这里说的是公子见到了他的命座,而命座是人在提瓦特上行走的轨迹,因而“它”或许是能将“天”与“地”连接起来的存在,在它的帮助下人能俯瞰自己的时间。而要说公子可能存在哪些特质是能唤醒它的话,那想必只有“争斗”,争斗是运动的表征,宛若活火一般。
·官方决斗获胜可以避免被审判,决斗象征誓死捍卫名誉。找人代打决斗要花钱。
·无人被判死刑。
·关于时尚,“灵感源自于那些被人遗忘旧物件。因为唯有那些被彻底遗忘之物,才是崭新之物”。——历史总是在重复它自身。
·“枫丹人要有自己的正义”——审判的戏剧性其实是激起正义感的反题。
·那维莱特:“最高审判官也不过是一个工作而已,正如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位置,我并不特殊······水神会准备很久,以求让人们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时,她能展现出自以为最帅气的样子······魔术的欣赏,应该集中在舞台上呈现的过程,而不是被刻意隐藏的手法”——我想到了结构主义,以及戈夫曼的拟剧论。
·在林尼的演出事故后,水神忐忑地说,如果是事故则查明原因,如果不是事故则逃不过正义之神的审判。——这个地方,如果不是事故,但让人受惊了,也会遭受审判,说明审判的实质之一是交往的一部分,或者说是一种关于交往关系的正确。
·水神认为林尼是少女失踪案的祸首,这是一眼看穿的。——如果这是真的,那么林尼认为大家会以为自己是被陷害的。但如果是假的,可能是水神故意挑起现场气氛。所谓魔术,真相在台下,而水神仅凭台上的事件做出判断,依旧有意识形态博弈的两种可能。
·连水神自己也是秩序审判的对象。水神在公共话语中追求的是戏剧性与荒诞的艺术效果。
·派蒙说的“不可能的事不可能发生,发生的就一定有可能”,翻译过来是“存在者存在,不存在者不存在”。
·这时我脑海中想到一个可能性:摇号机不是随机的而是被操控了,林尼办成少女而考威尔办成林尼,有人想暗算林尼却不曾想是如此。但这样的操作会在有一名观众干扰人选时受挫。
·警备队员说,“世上不存在魔术,但魔术师最擅长的,就是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确实如此,但反过来讲,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除了魔术师,还有现行秩序及其审判长,而秩序也本就不是存在者,而是被建构出来的被存在者。
·“人是所有证物中最不可靠的一种”,对于人乃至所谓的人本性的怀疑,人的维度成为一个意义所在的场域,枫丹已经在现代的范畴中了。
挺有趣的。
·审判与戏剧的二分,审判需以事实为基础,而事实之实在性是从现象学开始的。
·审判庭门口的艾菲说,那维莱特已经活了几百年。
·到此我对凶手的作案手法有所猜想:两个魔术箱都内置能使装人的内有气球的小箱子升降的装置,魔术开始后林尼进入地道,在考威尔的协助下完成了小箱子的移动与升降,随后林尼也进入观众席的魔术箱之中,此时地道中仅考威尔一人。凶手用钩子和绳子,通过地上的通风管道下降到地道中隐匿着,并将道具一并收回,待到此时再从通风口中出来打晕了考威尔再将绳索和钩子随手丢在一旁,在他们打斗时不小心撞碎了花瓶,这在上面听到的便是一声闷响,然后再通过舞台的小箱子的升降装置将箱子内的人互换,为了陷害林尼便在打晕海尔希后将她的外衣脱下来放在显眼的碎掉的花瓶的位置,然后通过杂物箱内的一些道具使自己和少女一并藏在通风管道中等待地上的人接应。
·水神两只眼睛是不一样的,或许一只象征水的温柔与包容,另一只象征水的汹涌与无情。并且她的配音,行为态度等,都让我有一种菲谢尔的感觉。
·林尼的这种探求真相的精神与善良的目的,可以说是戳到我了,我不就也给自己的阵营定位为混沌·善么。虽然我看来林尼其实更偏向中立·善,中立暂时倾向混沌的一侧是被当前局势倒逼出来的。
·另外,我记得公子不善于搞勾心斗角的阴谋,他真的会是作者么。
·还有一个神奇的发现,目前愚人众的人,眼瞳都是蓝紫色的,公子、散兵、林尼、琳妮特。当然不能反过来说蓝紫色的都是愚人众,这也存在例外,这只是一个发现。
·这个机器反映的似乎只是投票数,或者说是支持双方观点的相对人数优势。在论证时讲求抵达逻辑闭环,但对逻辑本身的运作却未见反思,这诚然是后现象学而前观念论的。
·对于魔术,“最终呈现出来的东西,一定和魔术师的设计天差地远”——最终呈现出来的东西具有实在性,也就是所谓的不以意志为转移且具有某种必然的或然性。枫丹人能意识到表象与本质的二分,这反映在本体论上是心与物的二分。但据黑格尔,表象的本质就是生产出对表象之本质性的怀疑的机制,是表象之表象,即魔术的结果应是对人们的认识论问题的反映。而对这些认识论中不合理的事物的超越与解释便能将本体论带入下一个环节,即枫丹的神性所在的点位之所以是存在主义——作案的除了机械与机械所依赖的秩序,还有作为主体的能中介这一切的人的自由/不可确定性。剧情本身当然不会往这样的深层去讲,毕竟是有启蒙意义的宝宝巴士,但我需要尽量往深的地方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