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散文网 会员登陆 & 注册

【I】翻越睡梦之墙(Beyond the Wall of Sleep)

2019-11-10 13:43 作者:-䳥-  | 我要投稿

本文大约写于1919年,最早发表在一本业余写作爱好者创办的杂志《松果》(Pine Cones)的1919年10月刊上。洛夫克拉夫特后来提到本文的灵感源自《纽约论坛报》(The New York Tribnue)上面的一篇关于纽约州警察队在卡茨基尔山区工作的报道。而文章最后一段的引用页得益于洛夫克拉夫特本人的青年时代自学的天文知识。

内容:

咱可真想要睡上一觉。——莎士比亚(《仲夏夜之梦》第四幕,第一场)

时常在想,人类中的大多数是否会刻意停顿下来,去回想拿下偶然出现在梦境的重要蕴意,或者回想那个它们所依附的隐晦世界。

1900年1月的冬天一个下午,当时我正在医院担任实习医师,那个人被带到了州立精神病院,发生在那个人身上的事情从那时开始变一直困扰着我。根据记录得知那个人叫乔·斯莱特或者乔·斯拉德。这里我就叫他乔吧。他是属于哪一种典型的卡茨基尔山区居民的外貌,是早期知殖民地的农夫血统所留下来的子孙中的一员,与世隔绝地生活了几乎三个世纪之久,古怪而又令人反感,简直就是南方人口中的“白垃圾”的真实写照。

乔被四个警惕地监视着他的州警送来的精神病院,据说他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物,不过我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发现不出来任何危险的性情。远超过一般身材的个头与稍显健壮的骨架,无心打理从未刮过发黄的胡须,厚厚的下唇,小眼睛流露着黯淡而又困倦的忧郁——都让他那张荒唐可笑的面孔看起来无害而愚蠢。首席外科医生根据他的前方头顶与牙齿脱落来判断年龄大概在四十岁左右。

还从一些医疗记录与法庭文书中可以得知所有能够收集到相关的信息:职业是流浪汉、猎人,设置陷阱捕捉野兽为生。习惯在晚上在超过正常的时间之后才睡,当从睡梦中醒来时,时常会用一种近乎诡异的方式谈论起一些未知而又陌生的东西——举动极为诡异,甚至会让那些没有想象力的平民百姓也感到畏惧与恐怖。组织语言与讲述内容的方式非同寻常,只会使用那些在日常生活里使用的低贱方言。在清醒后的一个小时内,忘记自己说过的所有事情,或者说至少是所有那些导致他说出这些事情的东西;并且重新回到迟钝而又有点儿亲切和睦的寻常状态。

随着年龄的增加,乔在黎明时分的反常行为似乎也跟着逐渐变得频繁与暴力起来;后来——在他被送到精神病院的一个月前——这一行为演变成一场令人震惊的悲剧,并最终导致被当局逮捕拘留。事发的钱的一个下午,他跟往常一样在狂饮威士忌之后沉沉地睡过去,但等到了第二天的中午的时候,乔极为突然地清醒了过来,并发出了极其恐怖且不同寻常的嚎叫声。这叫声使得临近的几个人纷纷赶到了他居住的小屋边——那时一间杂乱戡乱的地方,与一个和自己一样污秽不堪的家庭一同居住在这里。接着,乔冲进了雪里,高高地挥举自己的手臂,连续地向空中跳去;同时,高呼着决心要前往某个“屋顶、墙面、地板上都有光芒,且播放着响亮奇怪音乐的大房子”。两个中等身材的人试图上前制止乔,但乔用狂乱的力量与愤怒抵抗着,尖叫着说出了意愿,迫切想要找到并杀死某个“大笑、摇动并发亮的东西”。终于,在突然给了一个试图制止他的人一拳之后,他陷入了一种恶魔般的嗜血狂喜之中。

此刻,乔的家人和其他邻居纷纷地恐慌地逃走了,等到鼓起勇气折返回来的时候,乔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一团肉酱般无法辨认的东西。没有哪个山地居民敢去追乔,而且似乎他们也乐于让他冻死在外面;但过了几天后,他们在一个早晨听到了乔在遥远的山谷里发出了尖叫声,于是意识到了乔不知怎么的设法活了下来,这群人便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必须要将他驱除出来。就这样,山地居民拿起武器,组成了一只搜寻队。随后不久,在当地颇不受欢迎的州巡警队偶然发现这只搜查队,在询问之后,以为警官加入了队伍,并将原定目标演变成了有治安官组织的治安维持队。

在搜寻队出发后的第三天,他们在一颗大树的空心树干里找到了不省人事的乔。随后,乔被带到了最近的监狱,等到了恢复意识之后,来自奥尔巴尼的精神病医生立即为他做了检查。乔向精神病医生简单描述了那天的状况,不记得自己有杀害皮特的任何事情。除此之外,即使质询者们做出专业的问询也没能带出更多的事情。

晚上,乔安静地睡觉,第二天早晨醒来时除了某些表情的改变,并没有流露出奇怪的特征。看守病人的巴纳德医生觉得从那双蓝色眼睛里看到了某种不同寻常的光彩,却当他们开始询问问题时,乔再度沉入山区居民常有的那种空白而茫然的状态,只能反复地说他前一天所说过的话。

第三天的早晨,乔的精神疾病第一次发作了。显然在睡梦中不安,突然陷入狂暴的状态,力大无穷,需要四个人才能将乔捆扎在束缚衣中。精神科医生纷纷仔细地聆听着乔所说的话,最多胡言乱语了十五分钟左右,滔滔不绝地拥着卡茨基尔市山区的方言讲述着某些光组成的雄伟大厦,空间的海,奇怪的音乐以及幽暗的山脉与河谷,最多的内容就是都与某个燃烧着神秘的存在有关——那个东西摇晃的 着放声大笑地嘲弄他,以及做出一件坏事使得乔想要他做的事情就是杀掉他从而成功复仇。眼中的光芒逐渐熄灭了,呆木而又奇怪地看着那些询问者,并开口询问为什么会被绑着。巴纳德医生解开了乔身上的马甲并说服他,这是为了他着想。

在一两个星期内,乔的精神疾病有发作了多次,但医生们并没有从乔口中在得到更加多有用的信息。最后,开始思索乔梦境的源头到底是什么?乔既不会书写又不会阅读,也没有听说过任何的已知的神话或者传说故事获得这些想象的。乔不能理解也无法解释那些自己在相关的胡言非语中所提及的事情,并声称自己经历了这些事情。精神科医生们便很快的一致认为那些异常的梦境就是这种麻烦的根源。后来,按照正常的程序,法庭开庭审理了乔的谋杀邻居一案,然后以精神错乱为由宣布乔无罪,并将他押送到了我供职的这所精神病院进行治疗。

在进行治疗的期间,我想方设法的研究乔的病症,有时候他安静下来,知道我是谁,用稻草与柳条编着篮子;病症发作的时候,我在一旁摒息聆听着他描述那些混乱而又壮阔的图景,时能认出我来。

渐渐地,我越加对乔所构想的那些疯狂奇妙幻想感到了好奇,甚至到了无法抗拒的地步。我经常问自己,一个生活在卡茨基尔的野蛮人如何能够依靠他那迟钝的想象力在脑海里营造出这些幻想呢?为何这些幻想的内容都暗中显示出了一个天才才能够创造出的智慧火花?如何能构想出他在癫狂的胡言乱语时咆哮着描述的那些有着无上光辉与无比巨大空间的灿烂国度?

然而,我却无法从乔身上提取任何信息。我整个研究的结论就是:乔游荡在某种半有形的梦境生活中,或是漂浮着穿越灿烂而巨大的河谷、草甸、花园、城市以及充满光芒的宫殿——对人类来说这个世界不仅广阔无垠而且完全未知陌生;自那个世界里他并不是一个农们或者野蛮人,而是一个举足轻重而且有着多彩生活的生物。只有某一个致命的敌人才能阻挡他的去路,这个敌人似乎是一个可以看见、但却虚无缥缈没有实体的东西,它不以人形出现——因为 乔从未称它为人,也没说它不存在,而是称呼它为“东西”。这个东西都乔曾做过某些非常可怕却说不清楚的坏事,以至于疯子一直渴望着要复仇。那个梦境里的灵魂是不是就居住在这个卑微的身体中,正绝望地挣扎着用愚笨凡人简单而又笨拙的舌头讲述它无法描述的事情呢?是不是正面对那些能够解释这个谜团的智慧思绪呢?只要我能够发现并解读它们的话。

长久以来,我一直相信人类思维的基础仍然是有原子或者分子的运动,而且能够像是光、热以及电力那样转化为电磁波或辐射能量。过去曾让我反复思考人类是否能够进行心灵感应,或者通过合适的设备进行精神交流。在大学的时候,我曾准备过一系列用来传输与接收的装置——这些装置有些像是在进行无线发明店发明之前,用于无线电报的早期笨重设备。我曾与一个同伴测试过这些东西,却没有得到任何结果。不久之后,它们便与其他一些古怪玩意和科研成果一同打包收藏了起来。以待将来可能会用到。

我再次找出那些设别,并花了几天的时间让它们重新工作起来。当它们能再度运转起来后,我没有错过任何测试它们的机会。乔每一次的爆发,我便会旧爱那个发送机安装在他的前额上,然后将接收器安装在自己的额头上,持续地进行微调,寻找各种假象中的脑波波长。即便这种传输过程真的成功实现了,我也完全不知道那些,我继续进行实验,但却没有告诉任何人实验的实际目的为何?

在1901年2月21日,时隔多年当我再度回忆起这件事情,我意识到它看起来那么的不真切。芬顿医生将这一切归结于我纳活跃的想象力,但我记得他怀着和蔼与耐心的态度听完了我的叙述,在那之后,却给我开了一份精神药物,并为我安排了一次为期半年的假期——让我在随后的那个星期便启程离开精神病院。那个至关重要的晚上,我陷入了极端的焦躁与慌乱中。因为乔尽管一直都接受极好的护理,但他却毫无疑问地在慢慢死去,昏昏欲睡地迎来了自己生命终结的时刻,当夜幕降临时,他陷入忧虑的睡眠中。

当他入睡的时候,我没有想平常一样用皮带给他捆上约束衣,我意识到了眼前这个人非常虚弱了。我仍然将他的头与自己头连接在那台宇宙“收音机”的两端,怀着最后一丝的希望,试图能够在余下的这段时光里受到来自梦世界的第一条、最后一条信息。一个护工与我一同呆这个房间里,完全不知道我我那台设备的作用,也没有询问我的想法。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看到了他的头笨拙地垂下来来,陷入了睡眠中,但没有去打搅他。

接着,一段奇异的抒情曲调将我唤醒。四面八方都回荡着和弦、颤动与和谐的心醉神迷,与此同时,在我那令人陶醉的视野中闪现出了一番无上美景构成的宏大场景。我似乎漂浮在空中,四周无数有鲜活火焰构成的高墙、立柱与横梁正在光辉灿烂地燃烧着。它们一直延伸向上,知道了那笼罩在无限高处、壮丽的难以言语的穹顶处。其他场景如同万花筒般旋转着,不是取代这副壮丽的景象。在那之中,我蹩见旷阔的平原与优美的河谷,高大的善妙与诱人心动的岩穴。完全有某种散发着光辉、虚无缥缈而又柔顺可塑的东西组成的,即像是意识构建的想象又像是实实在在的物质。当我凝视着这一切时,我察觉着自己的大脑控制着这些诱惑迷人的变化,在这个极乐的国度中,我并没有想一个陌生人一样迷茫,如同跟它们在无数个万古之前就已经存在一样熟悉,同样他们也将会一直用存下来。

这时,那由我兄弟所散发的灿烂光晕靠了上来,与我展开了对话。 我们用灵魂交流,无声却完美的交换思想。这是一个迈向胜利的时刻,因为我的同伴终于即将逃脱那段可耻的周期性奴役,哪怕抵达以太虚空中最为遥远的地方,紧接着它会造就一场燃烧着的宇宙复仇,撼动群星。

我们如此漂浮了一会儿时间,接着我我留意到我们周围的物体开始出现了轻微的模糊与黯淡,仿佛某些力量正在将我召唤回地球——那个我最不希望去的地方。靠近我的东西似乎也感受到了变化,因此,它逐渐将谈话引向结尾,自己也准备着退出这个场景,并开始以一种比其他物体略慢的速度逐渐从我视野中消散开来。我们又交换了一些思想,从中得知了那个发光的东西与我一样,都会被召唤并忍受奴役——但对于我来说那由光芒组成的兄弟,这将是最后一次。行星上那具令人感到遗憾的外壳已几乎被耗尽了,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我的同伴将能自由地沿着银河追向那个压迫者,经过位于这边的群星,奔向无线的疆域。

一阵清晰明确的惊动突然将我与那充满光芒并且正在逐渐消退的场景隔离开了。当我再次看到躺在椅子傻瓜那个垂垂将死的人还在活动着的时候,我面带愧色地 清醒过来了,坐直了身子。看着那张灰黄色的面颊泛起一种从来没有表现过的色彩。他的双唇也是如此,看起来不同寻常地紧紧抿着,仿佛被一个比斯莱特更加强大的人格控制着。整张脸开始变得紧张,闭着双眼,头却无休止地摆动着。我没有叫醒睡着的护工,重新摆正了额头那个连接着的心灵感应“收音机”、被稍微拨弄弄乱了的头套,试图抓住了任何梦醒者可能传达出的任何信息。接着,同一瞬间,他的头迅速地望向我这个方向,并且狠狠地瞪大了眼睛。这副景象让我头脑一篇空白,只能死死地继续盯着。在乔的凝视的目光中既没有狂热躁动的情绪,也看不到衰落退化的迹象,我确信我所见到的那张脸之后有着活跃着一个极有条理的心智。

目光交错中,我察觉到有一种稳定存在的外部力量正在影响我的大脑。我闭上了眼睛,试图更加专注地集中思绪,传递的念头一个接着一个飞快地在我的脑海里被塑造成型,但却没有使用任何实际的语言,只不过对我来说,那些存在于概念和表达之间的联系是如此紧密,以至于我似乎是通过普通的英语对话而了解到了这些信息。

来自睡梦之墙另一侧的存在用它那足以使灵魂呆若木鸡的声音说话:“乔·斯莱特已经死了”。我睁大的眼睛看到了那个奇怪的恐怖之物在痛苦地咳嗽,可那双蓝色的眼睛却依旧平静地凝视着。“它的那具令人不快的躯体无法协调虚无的宇宙生活与实在行星生活之间的转换。更像是动物,而非人;然而由于他的不足,你发现了我,但宇宙与行星上的灵魂的确不应该会面。在四十二个你们所谓的地球年里他一直是我痛苦的根源,每日囚禁着我。当你在无梦的睡眠中获得自由时,你会变成与我一样的东西。我是你充满光的兄弟,与你一同漂浮在光辉灿烂的山谷里。我不能向你这个清醒时的尘世身体谈起有关真正你的事情,那时不被允许的,但我们都是广阔空间里的流浪者,漫长岁月中的旅行家。明年,我可能会定居在你称之古老过去的埃及,或是距今三千年之后名叫赞禅的残酷帝国。你与我曾一同漂流在那些围绕红色大角星旋转的众多世界之中,也曾居住在那些骄傲爬行在木卫四上的昆虫哲人体内。俗世对生命与它所能达到的范围了解的实在太少了!的确,为了它的安宁,它不该了解得太多!我不能说起有关压迫者的事情。在地球上的你们已在不经意间地感受到了位于遥远世界里的它——虽然你们对那一切毫不知情,但你们却为那座闪烁的灯塔命名为”大棱五“,恶魔星。我为了找到并战胜压迫者而徒劳地努力了无尽的岁月,一直被躯体这种累赘拖累妨碍,今晚我将带着公正,燃烧着灾变与复仇,如同复仇女神一般降临。在天空中,靠近恶魔星的地方寻找我的身影吧!我不能在说下起去了,乔·斯莱特的身体已经冰冷僵硬了,这具身体躺在长椅上的可憎躯壳中察觉到我,并进而寻觅我灵魂的人。我们会再次见面——也许在猎户之剑的绚丽迷雾中,也许是距今亿万年的另一具躯体中,那时候太阳系应该已经被一扫而空了。”

交互的思绪突然中断了,梦游者——或者我该说那个死人——灰白色的双眼如同死鱼一样变得浑浊起来。我有点恍惚地跨过去了,走到了躺椅边,碰了碰乔的腰,但却发现了那已经冰凉了。拉过来毯子盖住了那张令人害怕的脸,然后叫醒了护工。我就离开了病房,安静地走到了自己的单间。一种无法解释的渴望催促着我立即入睡——而在睡眠中那些梦境的内容则是我不应当记住的。

在那天的天空中看到了这样的景象。为了避免你们认为我是个存在偏见的目击者,我必须在这段生名中最后加另一个人写下的话,引用了著名天文学权威加勒多·P·瑟维斯关于英仙座的描述:

“1901年2月22日,位于爱丁堡的安德森博士发现了一颗令人惊异的新恒星。这可星距离恶魔星不远,之前在这个位置上没有任何可见的恒星。在二十四小时内,这颗新星变得极为明亮,甚至亮过‘五车二’。在一个星期内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在之后的几个月他很难用肉眼辨别。”

分析:

在看到完之后,这是关于对于星球之外未知文明的猜想。克老对于地球的之外的文明的猜想,对于未知的文明强大,恐怖,高度的智慧,甚至可以跨越时间银河的隔阂,在人类看来遥不可及的过去与未来之间穿越。对于这种未知的探求,渴望与之交流,探求行星之间的信息与秘密。却又对于在束缚在这一副可怜又可悲的身体感到了讥讽,无尽时间的轮回强大却又被着身体所囚禁住。人类之间对于听闻而又所见新的事情仅是偏执于不符合常人的思维,可能我也属于这一类人之中,没有眼见为实,没有亲身经历,在嘴皮之间尽是油嘴骂舌。对于未来的不确定的因素,更加在于过于与现在的自己变化,从而改变自己。

如果那乔与医生之间对比,一个山村野夫,一个高商人才,但却两人都是在于某些问题带有点偏激,不符合常理的思维。对于梦境以及勾引起乔暴躁的原因,更多的归咎在于人的精神上的问题,确实在医生的看法上看来是没有任何的问题,必然是某种未知的因素刺激的乔精神状态转变的如此剧烈。这个必然的因素潜藏在乔对于梦境的一系列诉说之中,尽是一些隐晦的东西,掩盖真实的情况。在乔看来的东西确实在大脑产生是如此的真实,无法确定是否是大脑对于这些事情进行了修饰。

“我”却扮演了这么一个离奇的角色,在对于某些研究中无意中发现了这样的“真相”,还是在对于乔的研究,渴望调查出那么点东西,受到了一些影响。当真正就是发现真相之后感受是不禁疑惑,这远超时间、星际、空间的交流,不是现在人类的价值观所能够接受,本身自己经历了这一切沉浸在虚虚假假的世界中,这一切是真实可信吗?“我”自己本身到很难给自己一个答复,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有可能是自己在对乔研究产生的幻想或者梦。

一切都那么的真实,却没有确实的证据有效的证明。




【I】翻越睡梦之墙(Beyond the Wall of Sleep)的评论 (共 条)

分享到微博请遵守国家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