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伯利安收容所外传 樱与莲 【別西卜】
休伯利安收容所,一个披着崩坏三外皮的独立故事,外传发生在正传前,多数用于填补私设,与正传并没有直接关系。

“他早就疯了,自从他抢走你的尸身,自从他亲手布置陷阱让整个弑神之剑被死之律者全数剿灭,不止是他,整个世界都没什么正常人了,说句难听的话,就现在,还不如让崩坏吞噬掉整个世界,现在这里早已没有什么文明可言了。”听完卡莲是如何从那个地下室逃出来的后,莎奈朵低下了头,话语间又抬头望向天际,道:“要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这种生物,那现在一定会更偏向于崩坏吧。”
轰!!!
一声巨响划破黑夜,呼啸的狂风卷起地面的瓦砾,不祥之物逐渐靠近,卡莲骤然站立,目光如炬,亦如曾经在弑神之剑一般,浑身散发着领袖的强势与威压。
她的气场有多么强大呢?强大到莎奈朵都被感染了那么两秒,也仿佛回到了十年前与卡莲她们并肩作战时的日子,弑神之剑还在时,世界上的所有人都看得见希望,但现在...
“莎奈朵,你看住右侧平缓地...莎奈朵?你在干嘛?”卡莲回头看向仍然坐在原地面如死灰的莎奈朵,震惊与疑惑充斥在卡莲的脑海中:“起来啊!这气息你没有感觉到吗?这可是律者啊!我们可以解决的,别放弃啊!”
莎奈朵摇了摇头,说到:“我已经累了,我走遍了大半个世界,我曾经也和你一样有斗志,但现在,已经无法挽回了,这个世界已经没有秩序可言,没有文明可言了,全是混乱与苟且,我在这十年间杀死了三个律者,解决了数不尽的崩坏兽,拯救了不知道多少座城市了,但人心已散,卡莲队长,我再努力,也只是杯水车薪,我无法在一堆灰烬中仅凭自己燃起烈火,杀了她又怎么样呢?”
她眼中只有疲惫,和就连死亡来临也无所谓的神色,见她如此,卡莲也只得只身迎敌。
“快跑吧,队长,跑的越远越好,离开这里,风之律者是来找我的,不是来找你的。”莎奈朵起身牵起自己的马匹交予卡莲,说到:“我心已死,但还留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队长,当年是你救了我,无论如何我现在要救你一命。”
卡莲知道眼前的女人不会跟自己讲道理,轻哼一声后说到:“那随意了,做个好梦。”
随后一拳将莎奈朵打晕在地。
莎奈朵恍惚间只听见飓风的呼啸和刺耳的利器碰撞,等到她意识清醒时,卡莲衣衫斑驳,拽着风之律者破碎的翅膀坐在朝阳下,而风之律者的残躯倒在乱石堆上。
清风吹拂着卡莲披散的银发,仿佛凯旋的旗帜,昭示着英雄的再临,莎奈朵伏在地上,看着威风凛凛的卡莲,就仿佛看见了为民众们带去那一丝希望的自己,但自己早已不再曾经,现在的她才能理解那时毫无希望的民众们看她的眼神和心情。
她哭了。
“为什么啊...为什么还要给我虚假的希望...你救得了我,救得了全世界的人吗...风之律者死了,还有侵蚀之律者,还有支配之律者,甚至还有终焉之律者,人们早就不再抱有希望了...队长,庆幸你重生在一个死城中吧,那样你还能再晚一点看见这混乱的世界...卡莲,我已经不再是你认识的那个莎奈朵了,你走吧...如果你还愿意保留我最后一丝的骄傲。”
“...那好吧。”卡莲看着她绝望地嘶吼,也是无可奈何地拔出插在地面上的骑枪,收起战斗之余无暇顾及的双枪,跨上莎奈朵牵来的马匹,在临走前最后看了眼莎奈朵,她翻身躺在朝阳布下的光芒中,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驾!”卡莲一刻也不想再看见她,也许这才是她真正的结局吧。
怀揣着一颗赤诚之心,卡莲驶离了克洛斯滕,但一切就和莎奈朵说的一样,世界已经没有希望了,卡莲走过了一个又一个幸存者的据点,也试图说服更多人和自己一起,但无一例外,没人愿意跟随她,哪怕所有人都认出来了,这是十年前带给人们希望的卡莲.卡斯兰娜。
也不知道多久过去了,灰头土脸的卡莲在一条还算完整的公路上,骑着马,遇见了自己重生后,看见的第一个人。
“好久不见啊。”看着他瘦骨如柴,卡莲也不禁思忆起曾经的奥托,那个励志要做一位发明家的奥托。
“卡莲...是啊...上次我复活你,你给了我一拳...呵呵呵...”卡莲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地方遇见他,他也没想到,自从上次复活卡莲,耗尽了天命的所有资产,甚至不惜...
“是上天这么报应我的对吗...”奥托眼窝凹陷,看起来十分吓人。
“...你应该已经是天命的现任主教了吧,奥托,为什么要放弃希望。”卡莲的眼神中也有了些疲惫,她感受到了莎奈朵说的,没有希望的,混乱无序的世界。
“因为你就是我的希望!”他突然暴起,怒吼道:“为了你,为了你!卡莲!我的卡莲!你啊!这个世界不值得拯救,只有你值得我去拯救,那些人敌视天命,甚至不惜送死也要杀了我,因为我要放弃那些人,放弃那些一直在挣扎的人,我想给他们解脱,顺便拯救那些没有痛苦的人我有错吗?!然后那些没有痛苦的人居然也反过来,恨我,怒斥我,甚至我最器重的部下们,也背叛我...呵呵...我保留了希望的火种,但那越来越微弱的火苗居然还在企图伤害我,他们以为烧死了我就能重新炬起熊熊烈火...我为什么要放弃希望?”
卡莲听完他的辩词,眼神瞬间凛冽起来:“也就是说你承认了,对吧。”
奥托的状态在一瞬间从愤怒变为疑惑。
“你亲手布置了陷阱,杀死了我的队友们,是你,让世人抛弃了希望。”
“你认为弑神之剑还在,世界就会有希望吗?不,不会了,希望的火苗只要彻底熄灭,就不会再有重燃的时刻,哪怕你翻起那些火星,让火星重新散发光辉,那也只是一瞬间而已...”奥托捏紧皮包骨的拳头,卡莲也没有接话,二人就这样对立的站在夕阳之下,卡莲的眼神从来不曾改变,奥托的身姿却逐渐下伏,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抬头伸手道:“卡莲,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我时日无多,你能陪我这最后一晚吗...陪我,聊聊天,回忆一下往昔,就像我们第一次相遇,你坐在一颗树旁...”
他一人陶醉着,感动着,坐在地上,靠在公路旁的栏杆上,而卡莲只有冷眼,但出于尊重,她还是听完了这段其实并不浪漫的往事。
“奥托,世界已经没有希望了,我们也早就形同陌路了。”
她走了,伴着月色,继续进行着不知何时才是尽头的旅途。
他走了,伴着圣光,来到了那没有痛苦的圣堂,在那里,他和他心中的卡莲结为夫妻,生有一女,其名为...
“人生得意需尽欢...再来!再喝一杯!我还要!”
在一个与克洛斯滕一样,都是死城的酒吧内,卡莲摊在柜台后,手里拿着一瓶酒,地上是五个空酒瓶。能在这里找到一个相对保存完整的酒吧,也算是一种运气吧...
“啊...好...拯救个屁的世界...世界是什么东西,有我的快乐重要吗?啊!”
她的声音很洪亮,但在洪亮,这里也没有一个人。
“嗝...诶?你也是来喝酒的吗?巧啊,这酒...嗯...”
卡莲晃晃悠悠地来到马前,扶着它,把它当作一个人,一个能让自己倾诉的对象。
“哈!你知道吗...我是...我是谁来着?我是卡莲!...是天命...天命...最强的女武神,也是唯一一个,喝酒,会...会醉...啊...”
风吹拂过卡莲的肩头,迷迷糊糊的她一个用力翻上马。
“驾!”
她抓起缰绳,双腿用力一夹,马儿一阵吃痛,开始疯跑起来,卡莲也趴在马背上,感受着颠簸,这一路的绝望,哈哈...去tm的世界,去tm的崩坏,老子不管了...
一路跑,一路喝,醒了就灌一口,灌了再昏沉过去,这瓶酒似乎永远喝不完,直到最后连瓶子都不见了,卡莲还在做着痛饮的动作,饮风而醉,她不愿意面对自己,面对这个无法忍受现实的卡莲。
“......”
“......”
“......”
一阵恍惚,卡莲虚弱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棕色的天花板,还有一些看起来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木质柱庄。
“..........的,啊,你醒了?”
他们在说什么?卡莲没听清,只听清了那句你醒了。
“我...这是在哪里...”
卡莲刚想撑起身子,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而那温柔的声音逐渐靠近,将自己扶起:“别动,你还很虚弱,来,把药喝了。”
卡莲侧眼看向单手抱着自己的女生,她的头发很香,就像当年漫山的樱花,她的眼睛很漂亮,是清澈的天蓝,她的五官很精致,就像泥娃娃,她的身上很暖和,就像曾经躺在姐姐的怀里一样...
可卡莲还没来得及仔细看一眼这闭月之容,就突然被她唇对唇地吻住,紧接着一阵苦涩涌入口腔,让卡莲瞬间清醒过来。
“唔......哈...咳咳...你?”卡莲一脸惊异地看着她,而她则是淡定地擦了擦嘴,说到:“不必惊慌,平时给你喂药实在是有些困难,这样是为了方便些,也为了让你快点恢复,不然每天喝药喝一半撒一半,好起来就更慢了。”
“嗯...额,好吧,谢谢...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卡莲实在是不好意思,毕竟自己只记得当时看见一家酒吧里还有酒,突然就想喝,然后喝的自己不省人事,最后骑上马也不知道跑到了那里去。
“你的马现在在神社后面的草场,不必担心,只是...我没有看见你其他的行李,所以...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只要是我能力范围之内的,尽管提吧。”她的温柔实在让人难以抵挡。
“我没有什么行李,我只是一个迷途的旅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叫卡莲.卡斯兰娜,你贵姓?”卡莲躺在床上,侧身看着她问到。
“我姓八重,单名一个樱字,卡斯兰娜小姐叫的太麻烦了,我可以直接叫你卡莲吗?作为交换,你也可以直接叫我樱。”八重樱端起一杯温水,拿起一根调羹,轻轻喂给卡莲。
“嗯...樱小姐?”卡莲喝下一勺水,轻轻唤道。‘
“直接叫樱就行了。”八重樱微笑道。
“...对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崩坏呢?外面情况怎么样了?我昏迷多久了?我...”就在卡莲强撑着身子做起来的时候,八重樱轻轻将她按了下去,说到:“别担心,卡莲,外面很安全,崩坏没有蔓延到这里来,这里是八重村,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小村落,所以,暂时不必担心,你先养好身子最重要。”
卡莲这时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如此荒唐的将自己灌醉,是啊...一个连希望都没有了的世界有什么拯救的必要吗...
还不如...
看着眼前这位绝世美人,卡莲心一横,动用核心力量,一个挺身,抱住八重樱,吻在她的唇上。
这反倒是让八重樱吓了一跳,她没想到外界的人竟然如此大胆开放,一时间想要推开她,却发现眼前虚弱的女子竟有如此怪力,卡莲的吻技很糟糕,只是强行将唇与唇贴在一起,十分生硬,弄得八重樱很是难受,所性直接捧起卡莲的脸,轻轻用舌头拨开她的双唇,激烈地热吻起来。
直到二人松口,卡莲再次意识到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再次道歉到:“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鬼迷心窍,我...”
八重樱用袖口擦了擦嘴边的唾液,羞红着脸问到:“卡莲,你...喜欢女生吗?”
卡莲不知如何回应,只得慌忙摆手,然后嘴上说着:“不,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我...对...我是双性恋...”
“但我绝对不是一个肤浅的女生,只是我这一生一直在规制下活着,直到现在外界已经失去了真正的秩序,所以,我也想放纵一回...”卡莲是个颜控,现在也不需要隐藏什么了。
“嗯...从你的吻技我就知道了,你...在我之前有过接吻的经验吗?”八重樱看着卡莲害羞的样子,也突然有了些兴趣。
“我...我有过一个男朋友,但是没有过接吻的经验...我是一个女武神,按照规制,女武神服役期间不许恋爱,交男朋友已经是我之前做过最出格的事了。”卡莲也察觉到了八重樱在观察自己,但自己就是忍不住地在害羞。
“嗯~大致情况我都了解了,所以,你还准备出去吗,去拯救世界?”听到卡莲是一位女武神时,八重樱的表情越发微妙了。
卡莲稍作思考后,回答到:“不,我不打算走了,我已经累了,能有一个这样休息的地方,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奢侈的了。”
“那好吧,卡莲,好好休息。”八重樱将水喂完后就离开了这个房间,卡莲躺在床上,手扶着额头,回想起不知道多久前,莎奈朵在自己面前躺下,在那片营地里迎接朝阳,现在的自己,和莎奈朵有什么不同呢?都是失败者罢了。
另一边,休伯利安号上...
“...”
“...”
“...”
“...”
舰长和阿波尼亚面面相觑,很是尴尬,毕竟每次见到阿波尼亚都有一种特别的亲近感,这种亲近感不适合在舰桥这种地方展露,也许是从小母亲就病逝的原因,所长私底下总喜欢依偎在阿波尼亚的怀里,有一种母亲的味道。
所以舰长基本不会安排阿波尼娅在舰桥值班,每一次值班都是如此。
“舰长,你怎么了?”阿波尼亚也很享受作为“母亲”的感觉,而且她对舰长细致入微的观察也像极了为人父母。
“没什么,只是有些难过,毕竟一段故事看不到结局就戛然而止,这也算是酷刑了。”舰长还在回味无尽之剑,这样一个史诗而宏大的故事就这么断层了。
“既然你看不到它的结局,那为何不选择撰写一个你自己心中期望的结局呢?”阿波尼亚捧起舰长的手,蔚蓝的瞳中满是柔情。
“嗯...也许一个故事没有结局,正是它的浪漫之处呢,就像...”几乎是下意识的,舰长到嘴边的话被生生咽了下去。
阿波尼亚当然知道这个就像后面到底是什么,她淡然一笑道:“没事的,我知道,这段故事没有结局,但是,我会创造这段故事的结局,就像你对我说的,为了他们,活下去,去续写他们未完成的故事。”
她的手很轻柔,渐渐开始从手掌攀升道肩膀,从背上滑落,停留在腰间,随后开始不老实的向身前移动。
舰长在她抚摸自己腰肢的时候阻止了她,她的瞳孔已经从蔚蓝变成了猩红,再不阻止她,后果可想而知。
“我承载的故事实在太多了,已经没有精力再去续写一篇精彩的史诗了,所以,稍稍放过我好吗?”舰长苦笑道,舰上的女武神只有两个是舰长在晚上怕的要死的,布洛妮娅虽然每次都不懂节制,但至少不会在这种地方出手,阿波尼亚不同,只要她想,她会随时动手,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她只享受她的美好,而且,是恐怖的温柔乡,一旦陷入,就不可能逃脱,直到精疲力竭为止。
“...好吧,今天...”阿波尼亚的眼睛重新变回蔚蓝色,她并不会强求。
“...行吧,但你要记住啊,别越界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舰长当然不好拒绝,可每次都说不要越界,其实阿波尼亚每次多多少少都会打破规诫,只是她的魔力是在难以抵挡,舰长每次也都没有拒绝的力气,每次破戒后的后果舰长也没让阿波尼亚承担,说到底就是因为自己没法离开她。
“嗯,我尽量。”阿波尼亚很开心,但从不溢于言表,表情和平时别无二致。
“那你先回去吧,我去老邪那里喝杯茶。”
(老邪就是爱因斯坦,为什么叫她老邪,我在布洛妮娅的主场篇章中有解释,和不正经的老邪没什么关系)
“...你现在想起我来了?”爱因斯坦刚结束与薛定谔的锚定世界工作,现在也完成不少了。
“估计很快就能进行传送了,我们绕开了那个奇怪的世界,通过观测,那个世界并没有崩坏能的存在,但崩坏依然以某种我们暂且观测不到的形式诞生在那里,既然如此,我们就暂时不选择去那个世界了。”
舰长刚坐下准备讨口茶喝,爱因斯坦就拿出一块装在盒子里的芯片,说到:“这是爱酱∑,一会你去给她换上。”
“嗯?这版爱酱和爱酱λ有什么不同吗?”舰长接过盒子,问到。
“修复了一点上个版本的ai问题,添加了一个新的人格系统,还增加了两种语言,说白了,其实就是我没事干搞出来的。”爱因斯坦说着,打开柜门,拿出一盒茶叶,继续道:“儿啊,你母亲当时把你交给我的时候说要我好好照顾你,所以,你能别总是这样愁眉苦脸的吗?怎么了?今天在舰桥上值班的人是谁?惹得你这么不高兴?”
“和舰桥值班的人没关系,就是我自己没饶过自己罢了,说真的,我想本征世界了。”本征世界有太多的遗憾,更何况,那里是休伯利安号上众多船员的家,只是...那里已经不在了。
“我也想啊,还记得当年慕尼黑大学旁边有一家冰激淋店,我和爱丽丝都很喜欢,大冬天都会跑去吃两个甜筒,不说了,你今天晚上准备去哪睡啊?”爱因斯坦端起茶具,烧起一壶开水,准备醒茶。
“我答应了阿波尼亚,去她那里,你说我是不是有点毛病?每次都说越界了下次就不去了,但我还是想去,每次都想去,就是想看见她,每次见不到她就心痒。”舰长把玩着装着芯片的盒子,回忆着当年带着阿波尼亚上舰的时候。
“那个姑娘有一种独特的吸引力,说实话,我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像看见了你母亲,她有一种爱,没有任何词语能够形容,这也许就是她体内被称作戒律的力量吧。”爱因斯坦泡好茶,倒一杯推到舰长跟前。
“这道不是什么坏事,毕竟那姑娘很善良,虽然有的时候确实不加节制,但也该是你的问题了,锻炼锻炼身体,可能就没那么吃力了呢?”爱因斯坦捏了捏舰长的二头肌,虽足够壮实,却只是普通的罢了:“像我们这样的人,普通就是最大的缺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