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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和理解的乐趣是大自然最美丽的馈赠。——我对哲学本身的一些看法

2019-07-21 13:36 作者:向阳木生  | 我要投稿

观察和理解的乐趣是大自然最美丽的馈赠。——我对哲学本身的一些看法

                                

 

【摘要】哲学是什么?这本身就是一个哲学问题。这不是一个不需要回答的哲学问题,这是一个重要的哲学问题,并且这是一个哲学应当回答的问题。因为这是一个哲学问题。它有责任和义务去回答,并且这是一个只有它自己才能回答的问题。

哲学是什么?我想这本身就是一个哲学问题。对于一个哲学研究者来说,对其所研之物本身没有明确的概念之时,简直荒谬!一个人掌握了他的学科的基本原理时,并学会了如何独立进行独立的思考,给出属于他自己的学术判断,我想他才能够真正进入属于他自己的道路。这个道路上才会真正留下属于他个人唯一的足迹。另外,对于所研究的东西,哲学界竟然没有对外可宣讲的明晰的概念,这既不利于它的传播,也不利于它的发展。给出一个令人感到合理的定义或看法,这应该是哲学界的任一分子的一份责任,而不是任其模糊的定义横行。这对一个有着2000多年传承的学科,更不用轻叹这是作为解决(或者说是尝试解决,或者说被迫要去解决)在那产生于人类诞生之初,那不经意间轻轻抬头间,望着天空之时,看着蚂蚁忙碌时,听见雷鸣时,会不经意地发问,我会是谁?我会在哪?我实际在干什么?的那些看似毫无道理,实际上就是没什么用,但是就是令人着迷,令人深思,令人陶醉,令人无法自拔的问题的学科的应有贡献是不匹配的。

为什么有哲学

哲学应是解决了生存问题之后的追求, 是源于“闲暇”的兴趣。我相信叔本华和爱因斯坦所说的,将人们引向艺术和科学的最强烈的动机之一,是摆脱日常生活中令人厌烦的粗俗以及让人无望的沉闷,远离反复无常的个人欲望的枷锁。它让生性敏感的人从个人的生存逃离出来,进入一个客观观察和理解的世界;这种动机,可与城市居民极其渴望逃离他所处嘈杂混乱的环境,被宁静的高山景观所吸引相媲美。在哪里,透过平静、纯净的空气自由眺望,抵达那似乎是为专为永恒而营造的宁静景色。但这种消极的动机却和一种积极的动机结合在一起。人们总是试图绘出一幅简化的和明晰的世界图景,然后在某种程度上用他们的世界图景去取代经验世界,从而去战胜它。我觉得,这是每一个亲身去感受这世界,探索这美妙的自然,将自己置于生活相悖的世界的人,不管是哲学家,科学家,文学家和艺术爱好者这些将他们的情感生活摆脱于生活,为的是以此找到他在个人生活里不能找到的平静和安定。并且这是一个属于他自己的世界。很明显,我们可以说,观察和理解的乐趣是大自然最美丽的馈赠。

惊奇是哲学的开端。有为什么才会有对预设的系统性思考的尝试。不解才会“爱智慧”。不管原因还是结果都可以是产生哲学的原因。不解是产生直接原因——不解,还是思考本身也可以是其原因,就算是思考的结果——解疑也是哲学的乐趣。哲学大概可以说是满足了肉体的生存需求之后,为了精神需求而产生的。有人会说,哲学又不能造出宇宙飞船,又不能让我赚钱,又不能优化社会资源配置。百无一用是书生。我一直人类认为是一种有情感的高级动物。大自然产生人类一定是有它的意义的。思考大自然和人类本身也许不尽是人类的意义和哲学的意义所在,还也许也是大自然的本意所在。哲学应该是最接近人类自己和一个人自己的学科。对当前哲学界远离人群的做法感到失望。

哲学是什么及其研究方法

哲学应当同自然科学一样,在逻辑原则的指导下研究自然科学无法研究的,对关于这个世界最普遍和最广泛的形式中的知识,进行的力求精确的抽象思考,揭示事物最有预设性的本质特征及其规律。我主张哲学应当用完全理性的角度观察和理解这个世界(但不应该把情感排除开外,应当把情感的产生纳入理性的考虑范围内),从而得出和科学结论同样有说服力和具有可预见的的相对真理或者得到一个相对rational的结论。哲学应当感受自然界和人类社会的规则及其目的,并试图以这些规则来解释自然界和人文社会里所发生任何的事情。当然,这是在承认存在“真理”,存在对“合理性”的判断的前提下(但怀疑论者的怀疑本身不具有充分合理性)。哲学显然就可以被认为是全部科学之母。十八世纪德国著名浪漫派诗人、短命天才诺瓦利斯关于哲学的定义:哲学是全部科学之母,哲学活动的本质原就是精神还乡,凡是怀着乡愁的冲动到处寻找精神家园的活动皆可称之为哲学。这一点我完全认同。

从范围来看。哲学,乃是某种介乎神学与科学之间的东西。它和神学一样,包含着人类对于那些迄今仍为科学知识所不能肯定之事物的思考;但它又像科学一样,是诉之于人类的理性而不是诉之于权威的,不论是传统的权威还是启示的权威。一切确切,具体的知识都属于科学;一切涉及超乎确切知识之外的教条都属于神学。但介乎神学与科学之间还有一片受到双方攻击的无人之域,这片无人之域就是哲学。这是罗素的定义,我也认同。

我主张哲学应该像检验“磁场”本质一样,检验事物的哲学本质。我觉得哲学应当和自然科学一样,起到“有序性”的作用。热力学第二定律(但这本身就是统计规律)告诉我们,熵增是必然的,一个孤立系统的总混乱度(即"熵")不会减小。但在世界上竟有是由物理规律统治着的粒子和宇宙。我认为哲学应当同生命的诞生一样,使各种对立的混乱的思想观点或是混乱的狂热学说,在哲学逻辑的协调统一作用下,展现其有序整洁的一面。所以,我们应当追求“真理”,虽然哲学家们对于真理的定义充满了分歧,但真理总是客观存在的,在某一种意义上来说,是一种人人都应该承认的东西。在合理性方面,我相信黑格尔所说的,凡现实的都是合理的,合理的都是现实的。但这现实应是全部的现实,而非部分的个人的所经验的现实。并且其现实的合理性的合理程度应当由哲学的“有序性”和 “真理性”来决定。即实践和真实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事实上,哲学界对存在的本质一直有争论。我主张,对于不可解之事,应该抛弃,因为无意义。或者审查预设性条件之后,在不同的预设性条件下,给定一个premise和assumption,再进行合理的推论,得出实用的结果和一个明确的答案。这样,即使有2、3个甚至4、5个答案,但他们的发展轨迹也应该是清晰的,明辨的,可理解的,有序的。如此看来,一个思想自由的地方才有真理。知识是再次发现真理的力量,但知识总是在那里,因此,观察理解才是力量,想象力才是力量。哲学是思想的启示,是对真理的共同探讨。而讨论、论证、争辩是哲学的关键所在。若双方或多方没有对当的知识量或经验时,彼此若没有相互理解(应是无法相互理解),各自无法想象彼此的存在的理由和意义,无法理解各自观点,idea,model,及其背后的reason,that is not a good argument。这些争论必然是无效的。都不在同一个维度上,岂不是鸡同鸭讲,对牛弹琴,让大树和海豚communicate?若是连基本交流都谈不上,何来探讨一说?那么,站在对真理的探讨的角度来看,这是“无序性”的,同时也是“无智慧”意义的探讨。如此说来,哲学的关键方法和在菜市场和小贩讨价还价无异。我想说何异之有乎?双方的目的都很明确,或者说双方的前提都很明确,并且对问题也可以说是前提——定一个双方满意的价格或者说合理的价格。用经济学的话语来说,即博弈双方达到纳什均衡,双方都不后悔自己的出价。但实际情况是,存在信息不对称的situation,这时,双方并不是相互理解的(假定他们愿意相互理解),因而,对“智慧性”的探讨的前提不成立,所以定下的价格很可能不具有“合理性”和“有序性。”所以,在菜市场的买卖双方应对合理的市场价有把握(当然,这是同样在双方都想相互理解,在同一层面探讨,从而达到满足“合理性”的定价前提下才需要的)。现实的情况是,人们大多数并不需要相互理解,并且也无法保证他们有能力相互理解,或者说,大部分情况下,人们在对各种问题(由于我把哲学回到它本来的含义——即对“智慧性”“有序性”的探讨,所以此时的问题应是所有问题,并不只是哲学问题,可以理解为广义的哲学问题。此时的哲学家就是政治家,经济学家,物理学家,医生等等。理论上,关于这个世界的所有问题的研究都是哲学,只不过哲学把这些具体的部分分给了自然科学和政治,经济等,剩下的具有最普遍,最基础性的,留下的归给了哲学自己,这时,可以把哲学认为是狭义哲学)的探讨时,condition往往是这样的:人们甚至没有足够的good reason去让他们自己去理解别人。杠精了解一下。其根本应是他们没有足够的理由去寻找真理。很明显,上一个问题应该要探讨一下。但我尝试把其认为是事实。思考,观察以及理解本身就需要消耗能量和信息。事物总喜欢处于低能量的稳定态,不可否认,即使,生命本身是非平衡系统并且是以负熵为生,但是懒惰仍然是我们大脑的主要思考状态。也许正如黑格尔所说的,我们从历史上中学到的唯一的东西是,没人能够从中学到任何东西。事实上,这正是哲学——智慧之学的作用,因为人们往往表现出来的是一种“无序性”,才需要众多对智慧追寻的“哲学家”们,展现思考,观察和探索的生命魅力。

在举些例子之前,我想引用一下,爱因斯坦先生对伦理准则的看法,为了表示尊重,我完整引用所需段落:

的确,对事实或关系的科学的陈述不能直接产生伦理准则,但伦理准则可以通过思考和经验知识变成合理的、连贯一致的。假若我们能够接受一些基本的伦理学命题,则另外一些伦理学命题可由他们导出,只要初始前提陈述得足够严谨。那么,这些伦理前提在伦理学中所扮演的角色便类似于公理在数学中的角色。

这便是我们根本不觉得类似“为什么我们不应该撒谎”之类的问题毫无意义的原因。我们之所以觉得这类问题是有意义的,是因为在所有这类问题的讨论中,一些伦理学前提已被想当然地接受了。当我们成功地将这一伦理学准则追溯到这些基本前提时,就会感到满意。在关于撒谎的例子中,追溯的过程可能是这样的:撒谎破坏了对别人陈述的信任,若没有了这种信任,社会合作会变得不可能或者至少很困难;要使人类生活成为可能并且过得去的话,就必须有社会合作。这就意味着我们已将“你不应撒谎”这条准则追溯到了“人类生活应受到保护”和“痛苦和悲伤应尽可能的减少”的要求。

但是,这些伦理学公理的根源又是什么呢?它们是任意的吗?它们是建立在权威的基础上,抑或源于人类的经验并间接地接受这些经验的限制吗?

从纯逻辑上讲,所有公理均是任意的,伦理学公理亦不例外。但从心理学和遗传学的观点看,他们又绝不是任意的。它们源于天性中避免痛苦和免遭灭亡的倾向,源于个人对其周围人的行为积累起来的情感反应。

只有由具有灵性的人所体验的人类道德天才,才能有幸提出如此全面而且基础牢固的伦理学基础,这些公理是如此全面和有根据,以至于人们会认为他们是基于大量个人情感体验而得出的,从而接受它们伦理学公理的建立和检验于科学公理没有什么不同。真理是那些经得住实践考验的东西。

引用完毕。别的不说,可以看出,爱因斯坦对世界的完备性有着强烈的追求。关于他说的,可能他忘了,在他的领域里,在量子的世界中,不仅微分定律,连同因果律本身(那个时代一切自然科学的最根本的基本假定)也失效了。甚至于构建一个能够明确描述物理事件的时间和空间结构的可能性都不存在。要与经验事实一致,人们不得不要放弃精确的粒子位置和严格的因果律。在这个世界里,上帝是掷骰子的。又如何保证在人类的世界里能有如此稳定可靠的前提陈述呢。事实上,人类又如何保证自己的逻辑思考和经验知识是足够合理,有效的,正确的呢?不仅仅是任何一个人思考这一个问题是已经足够复杂,即使是全人类来探讨,我们可能也无法建立验证我们的理性前提是足够理性,足够严谨的标准,就算有,我们又如何得知的我们标准是完全正确的,完全符合事实的呢?除了数学上的公理前提和类似于古典经济学的“经济人”假设(实际上,经济学界对经济人的假设一直有争议),像物理学和狭义哲学这些本身就是寻找最基本性的前提的学科,想人为地为它们建立前提,为它们建立完全因果关系,似乎是违反它们本身的目的的。我们为获得洞察力所做出的努力,其本质就在于:一方面,试图涵盖经验的多样性;另一方面,寻找基本假设的简单和经济性。

首先,在“人类生活应当受到保护”和“痛苦和悲伤应尽可能减少的”这两个前提下,一般人有生活经验的人都可以明知,我们得不出“我们不应该撒谎”这个结论。在某些情况下,在上述的两个前提下,相反我们得出的反而是“我们要说谎”。如果存在撒谎仍然可以使前提“人类生活受到保护”和“痛苦和悲伤可以减少”的情况呢?若是撒谎没有破坏对别人陈述的信任呢?有没有存在谎言没有影响社会合作的情况呢?例如:在美国短篇小说《最后一片叶子》里,当生病的老人望着凋零衰落的树叶而凄凉绝望时,充满爱心的画家用精心勾画的一片绿叶去装饰那棵干枯的生命之树,从而维持一段即将熄灭的生命之光。这难道不是谎言的极致吗?(这里把谎言的外延扩大了成作假)。人类是有时候一个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奇怪的生物,他们甚至对自己也不熟悉,有时候会好事干坏事,坏心干好事。即使我们尝试把经验知识变成合理的,连贯一致,但也难免不会出现“掷骰子”的情况。若把法律类比成小爱先生所说的伦理准则的话,可以了解到,情理法是法院的考虑顺序。尝试去balance法所代表的大部分人的利益和当事人的reason,如此,法院才能做出合理的判决。

 

在哲学的历史中,一直由两个不调和、混杂的在一起的部分构成:一部分是nature of the world(世界本性);另一部分是关于life, ethical and political issues,(人类所追求的最佳生活方式的关于生命,道德伦理和政治学说),把这部分归为价值学说也可以。人类对这两部分的认识从来就不清晰,这是造成大量思想混乱的根源。甚至哲学家们总是在各自研究,相互对立,建立自己的世界观。或是有一些继承前人的一部分观点,成为某一个流派的继承人。但大部分哲学家都不是研究同一个领域(同一个问题),他们并不是相互理解,太乱了。他们本身就具有偏见,看不到别人。从理智上来说,不同的方向的考究对哲学的影响从来就会严重阻碍思想的进步,而不是使其发展。原则上来说,哲学应当能够证明宗教教条是不是具有“合理性”,是不是真理。但是自柏拉图以来,许多哲学家尝试归纳出“神”“理念神”等虚幻神秘的概念,或者重新用一套完全崭新的论证反驳其前人的关于“神”的观点。有圣托马斯否定圣安瑟勒姆的论证,康德否定笛卡尔的论证,然后他们又各自提出自己的观点,不过探讨不在逻辑的指导下,他们陷入了神学和宗教,使哲学挂上神秘主义的色彩。我主张,哲学有任务,有责任并且也是有能力去“有序化”这些观点和学说。使我们能够真正发现“智慧”和真理,我们的每一项工作,每一个新的发展阶段应当都是由改良以前的阶段产生的,而不是一举就重新创造关于宇宙的一套理论体系,而不是不断的否定以前的阶段发展的。哲学应当有责任本身应当回到自身的目的,那便是智慧,便是真理,而不仅仅只是闲暇,否则,这样看来,理性毫无作用,哲学本身不应该存在,它的意义应当由宗教、神学和自然科学替代。但实际上,理智上来说,当代哲学至少当代有一部分哲学家应该承担这个责任,应当更为发挥它的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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