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环同人 遗产战争(12):第三次利耶尼亚之战(中)Who Divided? Who Unmake?
冷冽的气息侵蚀了玛蒂尔达的灵魂,自然,她也能感受到来自内心深处的颤抖,但她毕竟也不是无能之辈,所以玛蒂尔达一步也没退,大胆问道:“你是谁?”“吾乃暗月意志,所说其言亦是真神之言。现在,听好了,这座学院是暗月之主的资产!”狼型头骨眼部装饰的红色辉石散发出侵略性的光芒,“是啊,不再是了。”玛蒂尔达拔出了骑士大剑,无论如何,她都要用决斗试试深浅。暗月意志也走上前抽出一根长矛,矛头因为持有者的旨意燃起了红黑色的火焰,瞬间,玛蒂尔达知道了面具下潜藏的身份,但他的名子却仿佛散发出结冰般的寒冷,“坦德....”她本想大声喊出这个名字,但当其出口时却冻坏了她的嗓子。“我又不是恶魔,说我的真名没用。”坦德不带感情的说道,随后飞身跃去,对准玛蒂尔达的胸口就是一顿乱刺,而后者只能举起大盾,迎下了这几击。暗月意志没有停歇,紧接着就是一记横扫,矛头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暗红色的弯弧,就在这时,玛蒂尔达的大盾泛出了淡蓝色的立场,拨开了矛头的命定之死,弹开了横扫而来的长矛。坦德向后跳开,嘟囔了一声,收回长矛,一瞬间,玛蒂尔达的脑中闪过一丝获胜的希望,趔趄的向前走了两步,随后猛地向前一冲,对准坦德的脖子就劈。但当她冲到了坦德两步远的身前时,暗月意志抽出了背在身后的宝剑,那把真神赠予他的宝剑,严寒的气场彻底包裹住了玛蒂尔达,其盔甲上泛出了无瑕如镜的冰霜,恍惚之间,玛蒂尔达仿佛间看见了暗月,那轮看上去就孤独而寒冷的暗月......
从大书库外看,仿佛有人在里面尖啸,但其内部却死寂一片,玛蒂尔达被冻的连站都站不稳,跪了下去,寻求解脱的想法升腾于脑中,却不知自己已经开了口,而暗月意志则满足了她,银光一闪,玛蒂尔达的头颅飞了出去。站立于一旁的克瑞修突然向前疾走两步,正好接住她的头颅,顺势一跪,将颅骨呈现在暗月意志身前,“我们侍奉您,大人。”克瑞修虔诚的说道,其他人也纷纷跪下,向暗月表达自己的忠诚。坦德收回了剑刃,对克瑞修说道:“你遵守了约定,自然会得到报酬,总之我得感谢你 统领-克瑞修,现在快站起来。”克瑞修站起身来说道:“事实上,是我要感谢您,大人,您给了我复仇的机会。不过,我们必须加紧速度,阿兹莫已经集结全部的湖面部队攻打城塞......”“不用担心城塞的问题,”坦德打断了他,“我相信那里防御强度,你只需要协助我确保学院内部的士兵做出些‘改变’。对了,如果有什么疑问就去找说客。”说着,指着一名克瑞修的亲卫,亲卫摘下了头盔换上了鸟嘴面具。“如你所愿,大人。”克瑞修心有余悸的命令另一名亲卫去开门,但同时他也为自己可以效忠这样有能力的大人感到高兴。

战争预言牌 【3】 恐惧
无尽的黑夜在等待;
恐惧如狼,吞噬灵魂,撕碎你我;
自然,希望也不复存在。

与此同时,卡利亚城塞:
与往常一样,安德鲁再一次将城塞巡逻了整整一便又一遍,最终又一次来到了这个教堂,虽说督军对于暗月之主十分虔诚,但被黑刀刺客袭击的经历仍然让他的后背直冒冷汗。当其快步走出这里,看向灰色的阴沉天空时,一群杜鹃从头顶飞过,引导安德鲁环视四周——这座城塞简直是防御领域的艺术品,只不过杜鹃们并不介意用艺术品拍飞别人的脑子。一串紧密的脚步声吸引了安德鲁,他的亲信克劳利正朝着他的方向赶来,“大人,您快跟我去城墙上看一看!”
待督军走至城垛上向前一看,这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嘿!城塞二十里开外那是黄尘滚滚,阿兹莫的士兵个个耀武扬威,盔甲擦得那叫个闪亮,在黄尘之中那也是闪闪发光,隐隐约约还传来声响,仔细一听,哦,原来是叫着“我等的敌人,正是卡利亚”的口号,正气势汹汹往城塞处赶。安德鲁看了看克劳利,克劳利也看了看安德鲁,克劳利心说‘别瞪我啊,您是这官大的,您得想办法啊’,但安德鲁却疑惑的问道:“大人跟我们说有这么多人了吗?”
一名罗德尔骑士趴在教堂里面,发出痛苦的呻吟,似乎是被从高处震了下来,骑士想起身判断周围的环境,却发现视野模糊一片,只能勉强看清物体的轮廓,又一阵巨响袭来,随后是激烈的晃动,这些是投石机所带来的影响,罗德尔骑是迅速起身,凭着直觉走向一旁的楼梯,难道那些叛徒又开启了一次攻势?

奔下楼梯,城塞里早已打的是狗血淋头,混乱并不会让罗德尔骑士不安,他只担心自己没有履行职责。突然,身后的一名士兵大喊道:“准备再次进行突击,我们必须夺回城门!”罗德尔骑士敏捷的转身拉住那名士兵问道:“城门在哪?”“顺着大道往前走就是,大人。”士兵下意识的说道,“等等,你是.....”还没等士兵在做反应,罗德尔骑士便如风一般奔袭而去。
半个颅骨与头盔飞离了杜鹃骑士的头部,安德鲁又为自己取得了一例击杀。但没等他喘息,又一名敌对骑士猛扑过来,大声吼道:“王室的走狗!”越过友军的尸体,对着督军的面门就砍,只见安德鲁扬起精工君王军大剑,猛地拨开了骑士大剑,紧接着就是一记竖劈,整条手臂连带着肩膀上不少的肉被干净利落的切了下来,骑士重心不稳顺势倒下,失去了战斗能力。另一边克劳利用自己的战搞猛砸士兵的头颅,伴随着骨裂的声响,那位受害者的脑子开了花。“我们需要后撤!在这里我们拦不住他们。”克劳利大声吼道,这是事实,尽管二人可以击败任何向其冲来的对手,但却无力拦住从旁绕过的杜鹃——他们的数量太多了。正当安德鲁犹豫之时,一声巨吼从身后传来:“绝不后退一步!”罗德尔骑士冲到了最前线,砍翻了一切阻挡之敌,“你们忘了对黄金树的立下的誓言了吗?兄弟们,我们是驻扎在罗德尔的军团啊,我们绝不后退一步!”说完又砍翻一名骑士,随后纵身一跃,直挺挺的站在了城门中央,竟一人阻断了源源不尽的士兵与骑士。“现在呢?”克劳利问道,“尽快清空城塞!”安德鲁果断的命令到,“我们必须将士兵重新组织起来,效率决定了我们能否取胜!以及......看他了。”
鲜血顺着城塞的台阶流了下去,滋润了饥渴的蔷薇。至于这鲜血是谁的,罗德尔骑士不在乎,黄金信仰在精神层面上麻痹了他对痛苦与死亡的感知,自然也模糊了他的感官,但随着劈砍与伤口的增加,手中的大盾出现了裂痕,黄金树的光芒也没有向往常一样驱散恐惧——事实上,王城守卫都感受不到那光芒。某种裂痕正在变得越来越大,神经与知觉或是皮肉与骨头,信仰的崩塌使他们不再为一体。罗德尔骑士害怕了,肉体带来的痛苦不断吞噬着他的灵魂,他既无所依靠也无所信任,最终他会淹没于此,沉沦于此,死亡于此。恒古的黑暗终会降临,但在申时的迷雾下,他看到了其他的东西......
当骑士看到祂时,认为这只是临终之人的幻觉,某种不切实际的想像。但祂并没有消失,而是凝聚成某种更加具体的形态。随后,一切都慢了下来,灵魂的决断已然超越了肉体,感知也从未如此灵敏。接着他看清了祂——那东西没有肉体,由汇聚的鲜血组成,如同一团不洁的火焰在世界表皮之下闷燃,其型为拼合成一体两头血狼,伴随痛苦的挣扎拼命想要将对方分开,二者之间的裂口不断扩大,流出某些比血更浓郁的东西,但每到极限之时裂口就会愈合,痛苦的哀嚎与尖叫充斥在周围,每次愈合与分裂都会使这种感受变得与上一次大不相同,祂似乎在通过调整自己的痛苦来与骑士达成某种共鸣,因为骑士所感知的哀嚎正逐渐转变为某种低吟。最终,杂音彻底消失了,骑士听到了司辰的话语......

“无需担心骑士,我们不会现在就将你吞噬....”那司辰说道,“我们因你的痛苦而来——那因黄金树的蒙蔽,欺骗,背叛与抛弃而产生的痛苦。你所为之而战的一切早已不复存在,但你却仍然依靠那虚无缥缈的信仰守护此处,但我们看到了——恒古的黑暗会伴随盾牌的破碎而降临汝身,你命不久矣.....”强烈的杀意酝酿于骑士的胸膛,痛苦的感觉更加浓郁了,“.....啊,你渴望杀,去杀更多!你渴望报复与复仇!但我所言非虚,你的凡人之躯即将消逝。除非....献上你的肉体!”司辰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望,但对方的渴望似乎更加强烈,罗德尔骑士没说什么,似乎默许了,“对了,还有一点,我们是一团漂泊的火焰。因而世界不只一处被烧灼。我们并非独一无二。漂泊的火焰亦不唯一。而火焰做的另一件事是:只要寻得燃料,它便蔓延。这世界正是我们的燃料。终有一日——比你想得要早——整个世界都将燃烧。而火焰还有最后的功用:如果你烧过肉,你就知道猛火会灼出其中的汁水。故当烈焰将那一切焚毁之时,狼将与所有的漂泊之火共赴饕宴。只要想想,我们的嘴巴就已涎水直流了。”罗德尔骑士明白这是一句警告,告诉他力量的代价,但没时间权衡了,伴随着一阵脆响,自己肉体所持的盾牌被一支战搞所敲碎,与此同时,一把利刃正冲着他的脖子扫来,“那么,你愿意献出多少肉体承受苦难呢?”司辰满意的问到,“全部。”骑士如此答道。
暗月之主的杜鹃们终于抓住了在士兵个体上的优势,其城塞内部的敌人很快就被击溃了,督军下达了第二道命令:“除克劳利及其手下以外的其他人去让城塞重新运作起来,克劳利,你跟我走。”督军的队伍正快速向着城门行进,他的亲信说道:“那家伙真顽强。”这只是句感叹,但安德鲁却很不安,他相信凡人的极限,但如何也不能撑那么久。很快,他们抵达于城塞之门,止步不前,门前有个玩意——安德鲁只能这么形容,那东西曾经是个人,但现在祂的每一寸皮肤血肉肌腱骨头都已分离,而整个上半身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口,其内部出现了比以往更多的内脏,它们杂居在一起所流露出比血更加浓郁的液体不断滴落于地面燃起烈火,这些痛苦共同凝聚在曾经骑士的身躯上,第一声尖啸标志着仪式的完成,司辰迫不及待,正如祂所言:祂早已涎水直流。
祂伸出手掌,手掌上刻着‘XVI’的字样,随后扑向人群开始杀戮
Ⅰ
几乎迅速的,鲜血赠礼成了司辰的引导
Ⅱ
内脏很新鲜,这太棒了
Ⅲ
痛苦从灵魂中传达而出,继续刺激着司辰
Ⅳ
一名勇士站了出来,他的劈砍令司辰不满
Ⅴ
半死不活,被撕成两半的样子活像祂自己
Ⅵ
别害羞,大声叫出来
Ⅶ
不需要眨眼,鲜血会滋润他们
Ⅷ
战争使多数人流血,却养肥了少数人,那就是我
Ⅸ
如果真正的勇士,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那他们不是勇士
Ⅹ
湖水,红了
XI
屠戮是场肮脏的游戏,而我,是个肮脏的玩家
XII
活力的染料,染红了整个大地
XIII
伏尸数千,血流万里
XIV
毁灭已然降临
XV
我立于尸骸上,痛苦嚎叫,将痛苦刻入剩余的灵魂
XVI
Who Divided? Who Unmake?Who Divided? Who Unmake?Who Divided? Who Unmake?Who Divided? Who Unmake?Who Divided? Who Unmake?Who Divided? Who Unmake?Who Divided? Who Unmake?Who Divided? Who Unmake?Who Divided? Who Unmake?Who Divided? Who Unmake?Who Divided? Who Unmake?Who Divided? Who Unmake?Who Divided? Who Unmake?Who Divided? Who Unmake?Who Divided? Who Unmake?Who Divided? Who Unmake?Who Divided? Who Unmake?Who Divided? Who Unmake?Who Divided? Who Unmake?Who Divided? Who Unmake?Who Divided? Who Unmake?Who Divided? Who Unmake?Who Divided? Who Unmake?Who Divided? Who Unmake?Who Divided? Who Divided? Who Unmake?Who Divided? Who Unmake?Who Divided? Who Unmake?
一万六千个灵魂终于安抚了司辰,祂将返回于漫宿,等待再次降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