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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锤40k/渣翻 《王者之刃》 (十一)

2022-01-19 14:12 作者:莫名其妙的压力  | 我要投稿

剧情算是到三分之二了


卢克一看到艾丽西娅,心就怦怦直跳。格兰特的配偶把卢克生到了这个世界上,虽然法典禁止他把一个出身卑微的配偶称为自己的母亲,但她是他不容置疑的母亲。现在,他父亲在明显的疯狂中,似乎准备像对他儿子那样随意地抛弃艾丽西娅的生命。

“这到底是什么?”马科斯用厌恶的语气说。“这些叛徒肯定已经绝望了。”

艾丽西娅看上去吓坏了。她危险地抓住骑士的手指,嘴里喊着什么,但卢克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我们得做点什么,丹。”他催促道。“我不能在这个该死的世界上同时失去他们。”

“骑士们,”丹尼尔说。“收起武器,不要开火。以四分之一的速度前进,拉近距离五十码。古斯塔夫,你的人不要逞强,马科斯爵士,把十名骑士留在裂口后面,注意残存的敌人。”

“小心点,孩子,”马科斯警告说。“别因为那些叛徒手里有个人质,就让他们取得主动权。”

“我们不会拿一个无辜的女人去冒险,爵士。”丹尼尔答道。尽管卢克心里很恐慌,他还是从他朋友的声音中听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

卢克转动着他的触觉手套,在他的视网膜显示屏上眨眼点击了一系列的符文。英雄之剑在他周围呜呜作响,它逐渐从武器系统中驱散能量,并将其撤回机械心脏某处的储能器中。

“你现在是自由之刃了,小鬼,”从他的王座上传来了一声不快的低语,那是他的老叔叔奥斯雷克(Osraek)的声音。“你没有理由服从德拉康幼崽的命令”。其他的声音弥漫在奥斯雷克的周围,一些呼吁谨慎,另一些呼吁行动。卢克咬紧牙关,把他们都拒之门外。

“我不会做任何危及她的事,”他自言自语,也对他的幽灵们呢喃着。“但那些混蛋释放她的那一刻……”能量再次从他的热能炮中迸发出来,这是对他愤怒的同情回应,卢克赶紧把它撤走。他驾驶着他的骑士向前走去,在丹尼尔的左边停了下来,他的心怦怦直跳。塞维特爵士走到卢克的右边,其他的骑士也一个接一个地站成一排。很快,一条长长的、弯弯曲曲的忠诚骑士战线横贯了被雨水冲刷过的大院,面对着三台奇迈罗斯座驾。三角旗在风中劈啪作响,闪电在上空断断续续地闪烁着。

“奇迈罗斯家族的骑士,”丹尼尔通过他的扩音器开口道。“我宣布你们是人皇和阿德拉斯塔波尔的叛徒。现在投降。不要再伤害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来玷污你们的荣誉了。”

静电在通讯中嘶嘶作响。卢克试图控制自己砰砰跳动的心脏。

“不。”这台勇武骑士的驾驶者放大了声音回答。是赫克图尔爵士(Hectour,好家伙,同名了),卢克心烦意乱地想。他和这个人喝过蜂蜜酒,玩过弑君棋。现在,自由之刃几乎认不出他的声音。赫克图尔从来没有听起来这么残忍过。“你不是至高王,德拉康怪胎。你那懦弱的父亲也不是。王冠属于格兰特·坦·奇迈罗斯。你现在就向我们投降,否则就等着她死去。”

卢克眨了眨眼。这就是他父亲背叛自己家族的原因吗?王冠?他怒气冲冲地用鸟卜仪向敌人的骑士们扫描,探测可以利用的弱点,寻找扭转局面的明智办法。他什么也看不见。孩提时代,他就喜欢阿德拉斯塔波尔陛下的故事,这位勇猛的群山骑士始终坚守着法典,总是能赢得少女的芳心,总能拯救世界。在某种程度上,卢克相信在战斗中驾驶自己的骑士就是在践行阿德拉斯塔波尔之道。现实是,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家里的一个叛徒当着他的面,威胁着要把他的母亲捏死,这真是一种苦不堪言的感觉。

“丹尼尔,”马科斯爵士的声音从通讯频道中传来,“我知道她是你父亲的朋友,但是……”

“我不是傻瓜,马科斯爵士,”丹尼尔冷冰冰地回答。

“我可以击穿勇武骑士的手臂伺服驱动器,切断他的手套的电源,”奥利克爵士在他的远征骑士——巨龙之焰上催促道。“让我试试吧,陛下。”

“风险太大了,”卢克回答,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她可能会死的。”

“让我挑战他,”古斯塔夫元帅催促道。“按照法典来解决。”

“我想他们抛弃了法典,元帅,”丹尼尔回答说。“稳住”。

“我们该怎么办,至高王丹尼尔?”塞维特·达·德拉科尼斯紧张地问道。“我认为他们不会永远等下去。”

似乎是为了印证年轻骑士的话,三台奇迈罗斯骑士在黑暗中闪烁起流光,他们的队长又发话了。

“现在,殿下,”赫克图尔爵士说,卢克再次觉得他的话听起来很古怪。“你的决定是什么?””

卢克看着艾丽西娅,她紧紧抓住绑架她的骑士的铁手,乌黑的头发贴在脸上。在一个总是如此镇定和令人安心的人的脸上看到这样的恐惧,卢克也感到了害怕。

“丹,”他在一个私人频道里大声说,“请……”

“这种挑衅的姿态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丹尼尔说。“你知道我不能投降,你也知道如果你伤害了她,我就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个地方。杀了她只是一种愚蠢的泄愤行为,只会让你痛苦地死去。如果你们现在终止这一切,我就向你们保证,你们一定会被当作俘虏,受到体面的对待。”

“来吧。”卢克低声说,拼命地希望奇迈罗斯骑士们服从。“拜托,这太疯狂了。放她走吧,你们这些白痴。别让他做选择。”

奇迈罗斯骑士们屹立不动,沉默不语,卢克大胆地希望能和平解决。他紧张地弯曲他的触觉手套,转动肩膀,靠在他的软垫金属王座上,默默地向帝皇祈祷。

赫克图尔爵士下了一个无声指令,张开了他的拳套的手指。艾丽西娅恐惧的表情消失了,她慢慢地从骑士的手掌上站起来。艾丽西娅不顾风雨,威严地挺直了身子,盯着忠诚的骑士们。

她说话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们都听到了。她的声音从阿德拉斯塔波尔的通讯频道中传出,温暖而又自信。他的母亲被逗乐了,卢克意识到自己越来越困惑。

“我想这过于奢望了,”艾丽西娅·卡·曼蒂克斯苦笑着说,“让新至高王和他所有的骑士完全投降,就为了换一个女人的命?恐怕是我太自大了,但我想也许我能救你们。”

“艾丽西娅夫人”丹尼尔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犹豫。“这是什么意思?”

“妈妈,”卢克忍不住脱口而出。“他们伤害你了吗?”

她举起一只手作出安抚的手势。她像是在栖木上保持着完美的平衡,完全不受抽打着她的风的影响。卢克觉得,如果有什么事情不能立刻解释清楚,他的困惑和恐惧会让他窒息。

“我没有受伤,卢克。”她说,尽管发生了什么事,她的声音还是本能地让他放心了。“事实上,我很好。这似乎,与你不同。是自由之刃吗?哦,我的孩子,我很抱歉。对于这一切,我真的很抱歉。你本应该更出色的。但我知道你内心没有背叛你的朋友和他的家族的念头,而你父亲一直相信我的判断。”

卢克瘫倒在他的王座上,仿佛被人扇了一巴掌。他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不,”他低声说。“不,你不要也这样,帝皇啊,你不要也这样……”

可是艾丽西娅还在跟丹尼尔说话,好像她已经把卢克完全忽视了。

“回答你的问题,丹尼尔,这是对奇迈罗斯家族的公正。我们已经夺回了王冠,并且将从你们和你们崇拜的腐烂的尸体手中夺回我们的世界。”

“异端!”奥利克爵士通过他的通讯放扩音器喊道,尽管阿德拉斯塔波尔的通讯中充满了怀疑和愤怒。

“愚者的真相,”艾丽西娅说,她的声音穿透了忠诚者的愤怒。“我所崇拜的神,我一直崇拜的神,是知识与智慧之神,而不是无知和恐惧的神。你们都是按照他的意愿来到这儿的,我很抱歉,丹尼尔,卢克,我真的很抱歉,我可怜的孩子们,但按照他的意愿,你们现在都得死。牺牲是值得的。篡位者的路线必须终结,这样奇迈罗斯家族才能在没有对手的情况下进行统治。本应如此。”

卢克感觉他快窒息了。这不可能是他妈妈在说话。她疯了。或者他疯了。也许适格仪式粉碎了他的心智,而他正在某个潮湿的牢房里幻想着这一切……

卢克隐约地听到丹尼尔下达了开火的命令。然后,他王座上的幽灵出现了,在他的脑海里低语,敦促他做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来夺回他的荣誉。叛徒必须死。

他们所有人。

爆炸和灼热的能量束吞没了叛徒们,自由之刃的光源屏蔽器启动了一会儿,模糊了他的视线。卢克眨眼关闭了光源屏蔽器,透过烟雾和雨水窥视着,尽管他感到恐惧,但他需要看到造成的破坏。然而,当风把烟雾刮散时,三台奇迈罗斯骑士毫发无伤地站在那里,被一道闪烁的蓝色火焰墙保护着。艾丽西娅伸出双手,散发着同样不自然的能量。

“女巫!”古斯塔夫·坦·米诺托斯咆哮着,冲了过去。他的远征骑士, 雷霆赞美诗,释放了所有的武器,敲击着她的超自然护盾。巫术,卢克恶心地想着。给它起个真正的名字。

卢克难以置信地看着导弹嗖嗖地变成蒸汽,子弹变成飞蛾飞舞的云团。美丽的艾丽西娅戴着一副冰冷的面具,嘴里说着一连串奇怪的语句。她的声音像丧钟一样响彻整个院落。

旋转的能量包裹着艾丽西娅,她在咆哮的漩涡中升到了高处。她那破旧的长袍疯狂地在她周围舞动,她的眼睛闪着蓝光。她双手合十,一束灼热的蓝紫色能量从手中跃出。它直刺古斯塔夫元帅的护盾,击毁骑士的离子发生器,火花如雨点般落下,扎进了他的座驾。

“帝皇请保护我!”古斯塔夫在一片杂音中喊道,一阵涟漪般的冲击波掠过雷霆赞美诗的躯壳(帝皇:你所呼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但凡能量接触到的地方,古斯塔夫的座驾经历了一场不可思议的剧变,艾德曼合金和塑钢变成了扭曲的血肉和锯齿状的骨头。隆起的肌肉中裂开了一张布满尖牙的巨口,从中喷吐出滚滚可怕的火焰。橡胶般的触须和骨柱从座驾的外壳中迸射出来,溅出鲜血。水泡般的眼睛在变异的骑士躯体上浮现,伴随着古斯塔夫那响彻整个通讯频道的惊恐的尖叫声,疯狂地转动。随着骑士的身体越来越多地从金属变成生物质,整个庞大的身躯在自身的重量下坍塌了。它像一摊橡胶般的肉和抽搐舞动的附肢,其中许多附肢与那位元帅痛苦的脸极为相似。古斯塔夫又尖叫了几秒钟,然后他的声音退化为发自喉咙的咆哮,完全消失在通讯中。

卢克忍住了灼热的胆汁,恶心感使他的胃部翻腾。他和其他所有的忠诚骑士都被眼前的超自然景象吓得目瞪口呆。

“不用为你们的战友默哀。”艾丽西娅用一种重叠的杂音对他们说,有谵妄的,也有悲伤的,有得意的,也有狂喜的,既有人类的,也有恶魔的。“他很幸运,他在断气前能感受到奸奇的祝福。”

卢克尖叫着,释放了他的热能炮。灼热的光束刺向艾丽西娅,但她避开了爆炸,带着失望和怜悯的表情看着他。

“伟大的奸奇,”她对着呼啸的狂风喊道,“接受我的祭品,把你的仆人从伤害中解救出来吧。”

所有的忠诚骑士同时开火时,她的手上迸射出一道道火箭。然而,叛徒们却突然消失了,被一道粉红色的火焰喷泉所吞没,只剩下一堆空气。艾丽西娅的魔火风暴击中了法务部堡垒的地基,炮弹和导弹冲进了院落。眼花缭乱的光线使感应器过载,一连串轰隆的爆炸声响彻整个院落。

“是炸药,”丹尼尔喘着气说,他看到一串火球向外滚动。

爆炸的轰鸣声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变成了可怕的隆隆声。辖区堡垒像一只受伤的动物一样颤抖着,巨大的裂缝从它全副武装的两侧蔓延开来。

“快撤!”丹尼尔命令道。“塔要塌了!”

卢克甚至在他给骑士的动力推进器(motive actuators)充能时拼命地扳动它的控制器。在他周围,其他人艰难地转身,大步逃离摇摇欲坠的堡垒。自由之刃可以透过他的自动感知(autosenses)看出,他们无法及时全员撤离。叛徒们的伏击准备得很充分,他们一定是熟练地摧毁了这座堡垒。因为随着新的爆炸在堡垒的地基上穿插,堡垒猛烈地摇晃着。在雷鸣般的巨响中,建筑物上层的板块在断裂并开始倒塌。

英雄之剑脚下的大地在颤抖,卢克噔噔地朝远处围墙上的裂口走去。马科斯爵士和后卫部队已经在前面疾驰过荒原,远离了危险。卢克看到身后曾经是古斯塔夫的扭动着的混沌卵用吸盘和假足攻击着一台试图逃跑的米诺托斯骑士。噬咬着的触手缠上了骑士的腿,杰里米尔爵士吓得大叫起来,然后被拽倒了。当骑士被扭动的触手拖过地面并卷入时,火花四溅。这令人憎恶之物张开了布满尖牙的深渊巨口,撕咬着杰里米尔的座驾,不断喷涌出胆汁。接着,建筑的第一块碎片倒塌了,吞噬了古斯特夫和它的受害者。大量的建筑被震碎,砸在地上,有些像空投堡垒(drop keeps)一样大。卢克看到了断裂的墙壁、破旧的门道、拖在后面的瓷砖地板残骸、被剪断了电缆且硬线乱舞的机仆。他在翻滚的残骸中看到了枪架、沉思者、尸体、牢房栅栏和电子敖犬,然而吸引他注意力的却是那些翻滚的巨石。

卢克升起他的护盾,正好挡住一堆砸向他的坦克大小的碎石。蓝光一闪,英雄之剑踉跄了一下,差点单膝跪地,但随着陀螺仪和伺服驱动器的尖叫,骑士继续前进。

塞维特·达·德拉科尼斯就没那么幸运了,一座垂直下落的塔尖中断了他的尖叫,它穿过他逃跑的骑士,从腹部的钢板中冲出,让战争机器像一具闪着火花、抽搐着的尸体一样一动不动。

卢克提高了他的骑士的驱动器功率,当他迫使机器尽可能快地移动时,它的反应堆发出雷鸣般的轰鸣声,状态警报发出刺耳的尖叫声。一块巨石从他右边砸了下来,砸扁了一台佩加森家族的骑士。另一块砸在卢克身后,离他的骑士的脚跟只有一步之遥。透过感应器,他看到它正向他倾倒,它的阴影吞没了他的骑士。卢克无言地咆哮着,迫使他的骑士跑得更快。数百吨重的石头砸在他的护盾上,发出了巨大的震动,导致驾驶舱灯光闪烁,过载的系统迸发出电流。不知为何,在帝皇的眷顾下,英雄之剑站了起来,卢克在胜利的欢呼声中冲出大门,来到平原上。(帝皇:没想到吧,我信号又好了)

他仍在奔跑,周围的碎石块哗啦哗啦地翻滚着,堡垒倒塌时无休止的吼声震耳欲聋。卢克意识到自己已经安全了,顿时如释重负,于是慢慢地、颤抖着将动力缓和到推进器上。直到现在,他才看到红色的符文在闪烁,散热器过载的声音响个不停。他的护盾几乎烧坏了,炸毁了骑士反应堆里的什么东西。跛着一条腿,骑士的机魂被逼到了极限,痛苦地发出轰隆声。

卢克气喘吁吁地把英雄之剑转向覆灭的高塔。这座建筑的大部分已经坍塌,并还在继续坍塌,就像一场永不停息的雪崩,滚滚而出的巨大尘埃云笼罩着这片区域。这云就像一些巨大的轨道弹头造成的爆炸羽流般升起,比造就它的高塔还要高。

随着呼吸恢复平稳,耳鸣消失,卢克的肾上腺素逐渐枯竭,取而代之的是对之前发生的一切的恐惧。这时他才听到马科斯爵士急切的声音,打断了他们战友的声音。

“至高王在哪儿?”他重复了一遍,卢克的血都凉了。“丹尼尔!确认位置。有人能看见至高王吗?丹尼尔到底去哪了?”

 

艾丽西娅·卡·曼蒂克斯和她的战士们闪回了火海的漩涡中,距塔楼正好九英里远。当最后一束亚空间火焰喷薄而出时,艾丽西娅倒在地上,喘着粗气。为了保护自己和她的骑士不受伤害,对那个愚蠢的野蛮人古斯塔夫施展了异变诅咒,这耗尽了她的储备。(水平不行啊)此外,还有一项不小的壮举,就是为她和三台五十英尺高的战争机器打开了亚空间通道。艾丽西娅被能量消耗彻底掏空了,她需要时间来恢复。然而,当她拉起褴褛的长袍,回头望着地平线上升起的一缕灰尘和烟雾时,女巫只感到欢欣鼓舞。恶魔的预言应验了。

“在漆黑的塔影中,巨龙将在那里倒下,从它散落的灰烬中,取而代之的是,一位女王将崛起……”她低声说,重复着栖暗者(That Which Dwells in Darkness)传达给她的佚句。

然后在格兰特领主的陪伴下,她将会崛起,正如恶魔所承诺的那样。从她出生的那天起,她就被吸纳进对伟大奸奇的崇拜中,在无知和恐惧的人们以他们的尸皇之的名处决曼蒂克斯家族之前,她的家人就向她传授了他的神圣之道。她知道如何遵循为她准备的道路,以及如何遵守恶魔的契约。血价已付,作为交换,她坚信命运之神已经赐予丹尼尔·坦·德拉科尼斯死亡。(问:帝皇与奸奇孰强?)

艾丽西娅用拇指拨弄着一只耳环上的优雅的通讯珠,嘴里念叨着圣物守护者西迪亚教她的唤醒咒。机械神甫被证明是有用的,有足够的雄心壮志,只要奸奇的低语道出被禁止的秘辛,他就会被说服支持她的事业。他野心勃勃地爬过奇迈罗斯家族和怀沃恩家族的王座库,依次用艾丽西娅的信仰祸根(faithbane)和恶魔之血浸染了每个王座(吐槽:听话水?笑)。西迪亚会得到他的奖赏的,她想。当她和格兰特共同统治阿德拉斯塔波尔时,所有帮助过她的人都会得到奖赏。“同一个世界,”艾丽西娅心平气和地想,“将只是一个开始。”(吐槽:不能真心实意地给部下开空头支票的老板不是好混沌)

当通讯珠启动时,她的耳朵里响起了轻柔的钟声,尽管雨水沿着她的脸流下来,她仍故作严肃地微笑着。

“赫克图尔爵士,”她微笑者开口道,“保尔爵士、吉拉姆爵士,你们真了不起。感谢你们。”

“愿意为您效劳,艾丽西娅夫人。”她从赫克图尔的声音中听到的忠诚使她非常高兴。“打倒伪王和他的压迫者们是件令人愉悦的事。”

“他们不会全都倒下,”保罗爵士警告说。“最艰难的战斗仍在我们前方”。

“很好,”吉拉姆爵士说,他的声音像是潮湿的咆哮。“但我们将用信仰和力量侍奉圣奸奇。我们享受这场神圣的战争。”

其他骑士齐声表示赞同,艾丽西娅的笑意更浓了。

“你们的信仰给了我力量,我勇敢的先生们。尸皇许诺给我们的人民以苦难和奴役,但我们将共同为阿德拉斯塔波尔带来光明的新未来。我们要把我们的人民从无知、恐惧和谎言中解救出来。我们将迎来一个充满无限智慧和无穷力量的变革时代。”

她的骑士们又欢呼起来,她没有干涉。

“现在。”艾丽西娅说。“你们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先生们,我要你们尽快把我送到银金谷。至高王需要我们所有人。”

“当然,艾丽西娅夫人。”赫克图尔爵士说。“可是您呢?带您离开是我的荣幸,不过您是否赏脸乘坐我的骑士,好让风雨都触及不到您?驾驶舱里还有点空间。”

艾丽西娅大笑起来,她真的被赫克图尔的殷勤感动了。她的药剂没有像她担心的那样把他们变成怪物,她很高兴。真正忠诚的骑士比变异野兽对她更有用。

“不用了,但是谢谢你。万变之主已经改变了我的躯体,因此我摆脱了凡人的庸扰。这就是他的力量和仁慈。只要带我到目的地就足够了。”

赫克图尔和其他人发誓一定尽心竭力,于是他们的骑士们随着伺服驱动器的咔嗒声,沿着狭窄的山路走了出去。艾丽西娅盘腿而坐,凝神冥想。她摩挲着她的通讯珠,呢喃着另一串仪式咒语,同时增强了设备的功率,选择了一个预设好的、高度加密的频道。女巫等待着,静电在她耳边发出嘶嘶声,她花了一点儿时间来处理刚才发生的一切,以及接下来不可避免的事情。这是他们玩的一场危险的游戏,但万变之主会给他们提供获胜所需的力量。

又响起了轻柔的钟声。

“格兰特,亲爱的,”女巫温和地笑了。“大功告成。”

坦·奇迈罗斯子爵顿了一下才回答道。

“那么,他已经死了。坦·德拉科尼斯之子。你确定吗,艾丽西娅?”

“我有信心,”她简单地回答。“预言应验了。黑塔倒下了。”

“你看见他的尸体了?”格兰特问,他的声音急促而焦急。“我们本可以在公开战斗中做到这件事……”

“亲爱的,”艾丽西娅语气埋怨又宽容地回答道,“我要告诉你多少次要有信心?奸奇的力量是绝对的,我们已经遵守了契约。那男孩死了。除此之外,你知道我们所有的战士都是下一步行动所必需的——你几乎无法腾出足够的骑士来布置陷阱,并承担相应的代价。”

“当然你是正确的,”格兰特叹了口气。“这将是一场艰苦的战斗。他们都是怪物,艾丽西娅。恶魔们自有他们的权柄。我担心,也许是我们低估了敌人。你确定我们现在一定要背叛怀言者吗?难道我们不应该让瓦拉克洛履行他和我们的协议帮我们赢回阿德拉斯塔波尔吗?”

“要是我们能相信他就好了,”艾丽西娅说道,“但你知道那不是我们的命途。栖暗者告诉了我黑暗使徒的计划,他们不打算兑现承诺。我们便于阻止帝国军队破坏他的仪式。仅此而已。瓦拉克洛在恶魔之巅的悬崖上维持着平衡。一旦他升魔,他就不再需要我们了。”

“叛徒们是没有信义的生物,他们的忠诚可以随一时冲动而改变。”格兰特回答。艾丽娅对她的爱人非常了解,可以想象出他伤痕累累的脸上苦涩的笑容。“他们无疑会这样说我们的。但我们已经看到了叛徒如何冲着你的脸,露出友善的微笑,即使他们在你的身边捅刀子,告诉你这对你有好处。托尔温·坦·德拉科尼斯在加尔霍姆远征后加冕时也做了同样的事。盖德里克(Gedric)之后。我不会让瓦拉克洛做同样的事,不管他看起来有多可怕。”

“我们,亲爱的。”艾丽西娅说。“我们不能放任他。我们一起阻止他。在我们击溃他之后,我们会接收他所有追随者的忠诚。这将是我们重新进行征服的军队,用它从篡位者和他们的尸神手中夺回我们的家园。”

“如你所说,”格兰特停顿了一下说,女巫可以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他的决意和决心。她对伤痕累累的领主的爱意也随之膨胀。格兰特是她的救星,是她仪表堂堂的骑士,自从他把她从家园的废墟中救出来后,不管这些年发生了什么,艾丽西娅总会回到她的真爱身边。(吐槽:所以你对你的骑士做了啥?)

“一切都准备好了吗?”她在随后的沉默中问道。

“是的,”格兰特肯定地说。“为了仪式的最后阶段,黑暗使徒已经撤退到他的内部圣所,他忠诚的羊群正变得惊慌,因为他的怀言者正把他们围起来献祭。我们和坦·怀沃恩的骑士已经占领了整个山谷和周边地区的次要战区。邓肯向我保证,他的追随者能胜任这项任务,他家族里的隐藏力量正在等待部署,就等我们需要。我想,是一件武器,尽管傻瓜在故弄玄虚。有几个无法顾及的怀言者正领导着远方的进攻,但大多数人都在我们的监视之内。”

“还有西迪亚呢?”艾丽西娅问。

“他干得很好,”格兰特回答说,他乐得笑出了声。“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一些闲聊,关于轨道上的怀言者飞船的三角数据赞美诗和伺服唱诗班的(some prattle about triangulated data-hymnals and servo-choristry with the Word Bearers ships in orbit )——但他找到了托尔温最后的忠诚者们,并把消息传递给了我们可怕的盟友。就在我们说话这会儿,怀言者正准备与托尔温最后的追随者交战。”

“并在这个过程中享受彼此注定的毁灭。”艾丽西娅说。“这样的诡计会让奸奇高兴的。那金石要塞呢?”

“西迪亚已经去铁峰了,他的侍僧也去了他们指定的地方。要塞必须被关闭和清理才能回收,至少西迪亚是这么告诉我的,但我相信圣物守护者会如我们计划的那样去唆使他们的机魂。如果奸奇愿意,到明天这个时候,黑暗使徒必然殒命,金石要塞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我们就可以开始对地面和虚空中的帝国军队进行最后的大清洗。”

“然后是阿德拉斯塔波尔,还有我们的合法统治。”艾丽西娅坚定地说,她感到自己的信念在胸中燃烧。

“还有阿德拉斯塔波尔,”格兰特表示赞同意。艾丽西娅听到他顿了一下,然后问出了她知道他必问的问题。

“在那座焦黑的塔楼上。卢克......他在......?”

“他在那儿,亲爱的。”艾丽西娅悲伤地说。“塔楼倒塌时,他在塔下。我很抱歉。”

“这是我们双方的损失,”格兰特沉重地回答。“你和我一样深爱着他。不要为尸神和他那受诅咒的信仰从我们这里夺走的东西而道歉。因为他们还年轻,可以拿练习剑,卢克和丹尼尔总是形影不离。如果我们早点断了那条纽带……但我们做不到。这会引起托尔温的注意。即使我们这么做了,你自己也看到了预兆。卢克的思想被他的德拉科尼斯朋友的虔诚所毒害。拯救我们的儿子从来都不是变化之主的计划。”

“等我们统治阿德拉斯塔波尔时,我会给你再生几个儿子。”艾丽西娅说。“足以繁衍成一个王朝,直到星辰陨落。”

 

“全凭奸奇意志,”格兰特回答。

“全凭奸奇意志。”艾丽西娅附和道。“在即将到来的战斗中,万变之主加护着你。要凯旋,要平安。”

“我会的,”格兰特狠狠地说,“还有你,亲爱的。我很快会再见到你。”

“我计算着时刻。”艾丽西娅说着,切断了联络,放下了她对王的不安。如果有人能打败怀言者,那一定是格兰特·坦·奇迈罗斯。下一步就是他要走的路了。她不能替他踩点。等艾丽西娅和她的卫队回到银金谷时,战斗是箭在弦上了。希望格兰特和邓肯能接近胜利。

艾丽西娅·卡·曼蒂克斯闭上眼睛,让她的精神从身体中游离出来,漂浮在灵魂之海上,汲取它的力量。她相信她的神会保护她,并指引她走向胜利。但奸奇给他的仆人们的一切都是靠他们自己的力量挣来的,艾丽西娅需要大量的付出才能取胜。

 

PS:不要和信奸奇的玩23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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