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玻璃海】前置信息。
前言:相信我的友人们对我的故事并不陌生,我常常会做一些在常人看来怪异无比但回想起来又细思极恐的梦。我曾梦到过一座潜藏着诡异微笑的城市(故事集:玻璃雨),这次新的梦境又开始了,它源自于海,那闪烁着骇人微光的海。
梦境总是支离破碎,我只好先从部分说起,后期再尝试将故事牵连起来,当然其中不乏含有自身的想象。那么,闲话少说,一同坠入那光怪陆离的梦境之海吧。
前置信息:分为梦境和想象,用于补充文章设定。
部分会与文章内容有些出入,请谅解。
梦境信息一:灯塔
当我从梦中苏醒,漆黑且冰冷的铁皮板映入眼帘,那是灯塔的顶部。我的意识苏醒于那里,算是我的“出生点”。与其说那是一座灯塔,更不如说它像一座瞭望塔,只可惜四周的景色并不这么怡人,相反它们是如此令我厌恶、恐惧、深思。
灯塔顶部的空间可供我行动,以我看到海面的第一眼为正方向的话,灯塔顶部被与其顶部同样材质的铁皮包裹着,不过看起来更加脆弱且单薄。铁板的材质与现实世界并无明显差异,只是它们由底部延伸至顶部的渐变的灰黑色让我恶心——那就像是烧焦的煤炭。灯塔并不是全封闭的,正方向(也就是朝海的方向)是敞开着的,放眼望去能看到一望无际的海面。后方则是半面铁皮墙,下面有梯子供我到达“地面”。灯塔内有一个低矮的火炉,还有许多从未见过的书籍,书本堆起来便是我的床。火炉上有台老旧的唱片机,它时不时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像是嘲笑我一般,但我知道它没多少“寿命”了。地板同为铁皮,不过上面堆积着厚厚的纸张,以至于我行动时不会发出太大声响。
灯塔的正方向是敞开的,有几块拼接起来的铁皮延伸出去,像阳台一般,可惜的是它的防护措施并不完善,我站在上面俯视,大概离“地”有十米,幸运的是我没有恐高症,要不然当我看到下面的景色时绝对会发出疯子般的尖叫声。
信息二:码头(港口)
灯塔位于一个码头,周围是一个个浮在海面上的集装箱。那些集装箱堆积在一起,成为了某些“人”的住所,因为我可以看到如蛛网般的电线盘旋在集装箱上空,甚至有“人”在上面晾衣服。
码头的景象目前不过多赘述,我就挑一些较为鲜明的来说。码头边呈现着凹字形,我的灯塔就在缺口中,灯塔周围是小片海水,前面则是那堆起来的集装箱,以上帝视角来看像个“宙”字。最重要的部分就是码头上的工厂了,在梦中我认为那就是间普通的玻璃厂,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了我想的太简单了。玻璃厂旁边有几条巷子贯穿着住宅区。哪里时不时能看见人类的身影,无非就是偷懒的工人与贫民。玻璃厂后方的住宅区外有条公路,在玻璃厂的顶部可以看到公路一直延伸到远处的大桥,但看不到路上有一辆车在行使。城市显得格外死气沉沉。要我说,最让我感觉到有人间烟火气的地方也就玻璃厂了。
说是码头,其实更像是一个小型飞机场。
信息三:“陆地”与海与天气
说实在的,我更愿意先聊聊海或者天气,它们曾出现在我之前的梦中。“陆地”为什么我要加上双引号呢,因为在现实的陆地是大陆,梦中的这些陆地,只是些静静漂浮在海面上的地块,真正的陆地,就沉睡在这漫无边际的海面下方。
海,迷人的海;海,安静的海;海,危险的海。视角回到灯塔的“阳台”,要说我醒来看到的最令我印象深刻的莫过于海了。我有次不幸坠入大海里,但它是如此深远而又神秘,以致我不敢相信在海底看到的电信号塔是否真的存在。要我来说,那里肯定是我们曾经居住过的地方——真正的陆地。天知道现在是什么时代,或许南北极的冰块全部融化了罢,不然也不至于我在海中不断坠落也不曾到达过“海底”。
奇怪的是,我能以惊人的速度游上海面,克服水压的力量,在海中呼吸,海水就像风一样在我耳边吹过,我所做的无非就是在海底一直向上踩水罢了。我轻松地浮在海面上,但我感觉不到海水带给我的浮力,仿佛它就如同空气一般围绕着我,不曾触碰我,或者换句话说,海水就像隐形的巨手一般死死地抓住我,抓住着“陆地”。抬头看向天空,我不禁冷笑。那灰蒙蒙的一片真的是天空吗?或者说,天空真的还在吗?我的视野里没有一片云,甚至太阳也失去了踪影,怪不得“陆地”上总是灰蒙蒙的,当然天空也是,可惜海依旧是蔚蓝的,只不过更淡了些。
这个世界的天气变幻莫测,一时风平浪静,一时狂风呼啸,龙卷风在海面上肆意地张牙舞爪,雷鸣的声响震耳欲聋,可我看不见任何一道闪电。它们的发生是如此突然,以至于我跟本无法预测到下一秒会是什么样的天气。对了,还记得我说过我坠入大海吗?那是因为我在阳台远眺时,被突如其来的狂风拍进了大海,那暴风像是疯了一样,有些集装箱甚至被吹走了,可码头依旧死气沉沉,就好像这些古怪到令人发狂的天气是什么正常的现象。
我从未在这个世界点到过所谓的晚上或是日出,有黑暗的地方人们会点起煤油灯,或者是打开灯管,天知道这是什么年代,起码我的灯塔上有座小型火炉,虽然我不能从火焰里感受到一丝温暖,因为它太过于平静,不曾跳动。
信息四:树林
在灯塔左侧还有一条道路,它向左延伸连接着另一块“陆地”,不过它更具有生机,虽然在灯塔上看到的面积并不大,但可以看出上面树木的种类确实数不胜数,你能在地球上找到的树木都能在看面看见,灌木、乔木等交错生长,而它们的高度更是惊人。在灯塔上看见的树林并不美观,茫茫大海上的绿点显得格外突兀,只可惜,这片树林并没有存在太长时间。关于这个,让我们下回分晓吧。
信息五:人类
在这个世界,有着各种类型的人:脸上中日挂着愁苦的末日派、兢兢业业的工人、集装箱里的怪人、码头上无所事事的贫民······
但他们都会一种异能——能像鱼类一样在水中潜游,当然我也具有那样的能力。
回到现实思考,如果真的是未来海平面极度上升,大气层消失殆尽,人类为了适应生活,进化出了像鱼一样在水中游动的能力,那就真的太可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