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这是CA第三季
这是我第一次写文哈,可能写的不太好。 如果点赞量还可以的话,我会继续更的。 最近看了CA第2季之后总是感觉心情不太好。。本人文笔不怎么样,也不太了解圣经,会有一些圣经中的新角色。好了,不说废话,开始正文。 —————————————————————————— 一
毫不意外地,克劳利回家后,他的植物又在瑟瑟发抖。 “Shit!Shit!…”克劳利把他的眼镜拽了下来,重重地拍在灰白色的桌子上。屋子里有一种可怕的寂静,像皮肉被剥开的鲜红跳动般刺痛。克劳力歪在沙发上,被拍起的灰尘迎着暖黄的阳光飘向窗外。“亚兹…拉斐尔”……房间里涌起了一股黑夜般沉重的叹息。 THE NEXT DAY
似乎依然圣洁的阳光笼罩着伦敦。玛姬正在唱片店的桌旁摆弄着唱片,时不时抬头看一下妮娜。妮娜会心一笑,她正在给程女士递咖啡。程女士突然觉得后面有什么东西她转头一看,是一个短发白衣的女人,但再一看又什么都没有。她扶了一下额,皱皱眉,端着咖啡走出门外。顺着她的白色高跟鞋,门外熙熙攘攘。等她路过书店时,发现自己有什么东西没拿,于是就又返回。一张用火漆印封好的红色信封从她被打开的包里飘落下来。 “现在似乎没什么可说的了,是吗?” “也许吧。” “我会好好考虑的。” 亚兹拉斐尔抬起头,正了正身,走向他的办公室。当他坐下后,再一次审视这个光洁旷大的地方,白的刺眼,承载了无数天使千百年来的孤独。亚兹拉斐尔还是习惯性地拿起手机,想和克劳利聊聊。在他即将按下去的一刹那,他的手定格住了。他紧握手机,却又轻轻放下。 “拉斐尔…亚兹拉斐尔。” 来人正是梅塔特隆。 “额…您刚刚…有什么指示吗?”亚兹拉斐尔不受控制地在桌下摆弄手指,然后微笑着站起。 “只是来找你聊聊。” 亚兹拉斐尔深吸一口气。“这是上帝的指引。千百年前就已见分晓。”梅塔特隆笑着盯住他。 “ 我还有一样东西要给你。”他拿出光环,亚兹拉斐尔尴尬的收下了。 “所以我以后不能再随便出去了,是吗?”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的,但是除了特殊情况。” “非常抱歉,我无意于打扰你们。您说的特殊情况,是萨麦尔那样的吗?也许另一件事也该见见分晓。”乌列尔的声音传来。她和亚兹拉斐尔对视一笑。梅塔特隆用眼神制止了她,亚兹拉斐尔并不知道。 克劳利正在公寓里独酌,刚刚劈了几棵树。一阵铃响:“是克劳利先生吗?我是穆里尔,刚刚在书桌上翻到这个号码。我想请您到书店来商量一件事。”克劳利看了一眼手机,刚准备挂断,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这件事似乎与亚兹拉斐尔先生有关。”克劳利的手顿了下,还是挂断了。 克劳利拿起眼镜戴上,开着宾利,狂拽酷炫地飞向书店。一个抽象的东西悄悄出现在他的后视镜里。 克劳利握着方向盘,瞟了一眼被糖霜包裹的旅行糖果,它们永远都在车里,不多不少,尽管没人吃。克劳利拿起一支烟,顿了顿,有人曾劝过他别抽,他还是点燃了,不知是否该庆幸。某些似乎被藤蔓紧紧缠绕的思绪骤然松开,随着烟雾在墨镜前飘荡,慢慢地光怪陆离,遥不可及。似乎眼前有一支雪茄,一只圆乎乎的手,一个一头金发的人在说些什么: “克劳利,别抽了吧,眼前的人们为了你手里的烟也许会牺牲生命。” “那对我来说也许是件好事。”克劳利耸耸肩,还是暗暗地把雪茄掐灭了。他们站在利物浦港口处,无数轮船正在装卸货物。不远处的街道,几个戴着饰有羽毛帽子的,身着蓬松裙摆的贵妇正撑着洋伞边走边聊,马车的轱辘声和马嘶声交杂于市。 “爱发善心的天使,不妨去非洲看看吧,他们好像过的更惨呢,上帝似乎一直厌恶黑人。” 亚兹拉斐尔看了他一眼,“上帝是没有错的,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是吗?” 克劳利觉得自己的头疼的要炸了,他猛然惊醒,发现自己撞在树上,然而周边是一片湖。 “Shit!”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白天做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把车开到了湖边。 他骂骂咧咧地下了车,试图把车修好。那个抽象的东西顷刻间出现在他的面前,变成个年轻小姐。 “好久不见,萨麦尔。” “我不认识你。还有,我叫克劳利,不是什么萨麦尔。” “我是利维坦,不记得了吗?我当然知道,只是想和你聊聊” “我还有事。” “别忙活了”利维坦顷刻间使车恢复了原样,“现在可以聊聊吗?” 克劳利挑挑眉,“随便你。” 克劳利刚关上车门,利维坦就闪到了他旁边坐下,莞尔一笑。 “据我所知,末日之战要开始了。” “……” “我和贝希摩斯,席兹不想被白白献祭。也许…我们是一条战线上的。” “那可不一定。” “萨…克劳利,我知道你和那个天使的事,你们阻止了第一次末日决战,这很好。我们不妨合作。” “没兴趣。” “克劳利,好好想想。我很清楚你的一些事情的。”克劳利紧握方向盘,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在墨镜后闪过,事实上,他很想把她丢出去。 “再会。”副驾驶座再次空荡起来,凝固着一种难以咀嚼的悲伤。 —————————————————————————— 写的有点潦草,没办法,孩子快开学了… 如果喜欢,请点个赞哦,会继续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