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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o the pit》③玩具熊的五夜后宫[官方小说]中文翻译《Fazbear Frights #1》

2020-08-22 00:08 作者:波风言子よげん  | 我要投稿
  • 版权声明:本文章为FNAF官方短篇小说《Five Nights at Freddy's:Fazbear Frights #1》的翻译版本《费斯熊惊魂记#1》,禁止随意摘片,翻译仅用作学习交流,不作为商业用途,侵权必删。(FNAF官网:www.scottgames.com)

OFFICAL NOVEL《Five Nights at Freddy's Fazbear Frights #1》
  • 文内配图来自官方或者其他网站【官图会注明(官图)】

  • 入坑必看:原著中特殊部分部分加粗红字告示类信息用加粗绿字短信用放大绿字,加重语气用加粗大字,译者注释(括号蓝字),章节开头用加粗特大

  • 译者另注:长篇小说线和游戏线属于平行世界的关系,有地方可以相互借鉴但设定并不完全一样,短篇小说待定不能混为一谈!大家看翻译的时候请先自觉购买并对照英文原版书来看(我对文章的部分注释基于原文,不对照原文看不懂的话我不负责任,毕竟白嫖本来就不对)UP主可能更得慢,但是绝对不会弃坑喜欢的小伙伴可以一波三连、关注、转发让更多FNAF粉能够看到译文,谢谢啦!

  • ↓前篇精彩

    INTO THE PIT

    陷坑(P46~P66)

    • 经历了艰难的一小时后奥斯瓦尔德的手机终于震动了起来。怕那兔子在锁着的门外偷听,奥斯瓦尔德接起电话来之后并没有打招呼。

    • “奥斯瓦尔德,出什么事了?”妈妈听起来很惊恐。“要我打911吗?”

    • “我现在不方便说话,”奥斯瓦尔德小声说道。

    • “我这就回家,行吗?”她挂断了电话。

    • 十五分钟过得要比奥斯瓦尔德想象的要慢。接着房间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 奥斯瓦尔德吓了一跳,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是谁?”

    • “是我,”妈妈气愤地说道。“把门打开。”

    • 他开了一道门缝确认了一下确实是她。一放她进来,他就把房门反锁了。

    • “奥斯瓦尔德,你得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妈妈的额前皱满了担忧。

    • 从何说起呢?怎么解释起来才能听起来正常些呢?“是爸爸。他......他有事。我都说不准他现在在哪——”

    • 妈妈把手搭在他的双肩上。“奥斯瓦尔德,我刚刚看到爸爸了。他躺在卧室床上看电视呢。他给你做了个鸡肉派当晚饭。现在还在炉子上烤着呢。”

    • “什么东西?我还不饿。”他想着在妈妈的叨扰中理清思路。“你看到爸爸了?”

    • 妈妈点点头。她看他的眼神不像是看孩子倒像是看病人,活像是她在试着为他诊断病情。

    • “他没什么不对的?”

    • 她又点了点头。“他没事,但我倒是比较担心你。”她把手贴到他的前额去看看有没有发烧。

    • “我没啥事,”奥斯瓦尔德说道。“我是说,如果爸爸没事,我就没事。但是他......不像没事的样。”

    • “看来临近开学也未尝不好。你一定是一个人待得太久了。”

    • 他还能说什么呢?事实上,我大多数时间都是跑去1985年和朋友们玩。“可能吧。我看我应该上床睡觉了。每天早上还得早起呢。”

    • “我赞同这个主意,”妈妈说道。她双手拖住他的脸颊与他四目相对。“现在听好,如果在工作时间给我发短信的话,最好确保是真正紧急的事情。你吓坏我了。”

    • “我以为这是真正紧急的情况。对不起。”

    • “没事了,宝贝。去休息会儿吧,好不好?”

    • “好的。”妈妈走后,奥斯瓦尔德看了一眼床底下。金克丝还趴在那里,蜷成一团,试图尽可能地让她自己看上去不那么显眼,吓得她眼睛瞪得像铜铃。“没事了,金克茜,”(Jinxie)奥斯瓦尔德说道。“妈妈说已经安全了,你现在可以出来了。”

    • 猫咪一动不动。

    • 奥斯瓦尔德往床上一躺。如果妈妈说爸爸安然无恙地待在家里,那肯定就是真的。她为什么会撒谎呢?

    • 但是奥斯瓦尔德也没忘记他刚才看到了什么。

    • 他当时正琢磨着球坑,就看着那黄色的兔子把拉他爸爸进了坑里。他看着那黄兔子爬出了坑,清楚地感觉到它抓住了自己的胳膊,坐上了车被他载回了家。

    • 还是他记错了?如果妈妈说爸爸安然无恙地待在家里,那准没错。奥斯瓦尔德相信他的妈妈。但如果爸爸没啥事,这就意味着奥斯瓦尔德所见和他所想的经过对不上号。也就是说奥斯瓦尔德失了智。

    • 断断续续地睡了几个小时,奥斯瓦尔德被煎火腿和烤松饼的味道香醒了。他的肚子咕咕叫,这才让他想起昨晚没吃晚饭。

    • 一切都像往常一样。也许他该把昨天的经历当做一场噩梦,把眼光放前看。新的学期,新的开始。

    • 他在厕所前停了停,接着便走向厨房。

    • “好点了吗?”妈妈问道。妈妈还是那个妈妈,梳着马尾辫,穿着粉色的绒睡衣,一如既往地做着早饭。这一场面让奥斯瓦尔德长舒一口气。

    • “还行,”他说道。“讲真,我快饿死了。”

    • “解决这个问题我最在行,”妈妈说道。她放下了一盘两个肉汁松饼又倒了一杯橙汁。

    • 奥斯瓦尔德咬了三大口就吃了第一个松饼。

    • 那只黄兔子走了进来坐在了奥斯瓦尔德的对面。

    • “呃......妈妈?”奥斯瓦尔德的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像个气锤。肉汁松饼在胃里翻江倒海。

    • “怎么了,宝贝?”调整着咖啡机的她扭过身来。

    • “爸爸去哪了?”

    • 她转过身来,手里端着装咖啡的量杯。“奥斯瓦尔德,你爸爸就坐在你对面!如果这又是什么精心策划的玩笑的话,你最好别闹了,因为这根本不好笑。”她倒了一杯咖啡放在了兔子面前,它直勾勾的盯着前方,一成不变地咧着嘴笑。

    • 奥斯瓦尔德知道他哪也去不了。既不是他疯了也不是他妈疯了。“行吧,我明白了。不闹了。我道歉。我现在能收拾收拾去上学了么?”

    • “当然了,”话是这么说,但妈妈还是再次起了疑心。

    • 在洗手间刷完牙后奥斯瓦尔德就回房间拿他的书包了。他趴下往床底下一看发现金克丝还躲在这里。“唉,我不是家里唯一的明白人真是太好了,”他说道。当奥斯瓦尔德返回厨房的时候,那黄兔子正站在门边上,爪子里握着车钥匙。

    • “那……呃……爸爸送我去上学嘛?”奥斯瓦尔德问道。他不敢确定自己是否还敢和它坐在同一辆车里,只希望他那双空洞的眼睛在盯着挡风玻璃的同时能顺便看一下来往的车辆了。

    • “不一直是他送吗?”妈妈说道。他听出了她的忧虑。“安心去上学,好吗?”

      既然没得选,奥斯瓦尔德只好跟着兔子上了车。故技重施,它从驾驶座上锁了所有的门。它倒出了私家车道驶过一个晨跑的邻居,邻居朝着车招了招手,以为开车的是爸爸。

    • “我不明白,”奥斯瓦尔德说道,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是真实存在的吗?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是我疯了?”

    • 兔子一言不发,只管看路。

    • 当他们在韦斯特布鲁克中学门口停下车时,交警和过马路的孩子们没有一个注意到开车的是一只巨大的金兔。

    • “嘿,”下车前奥斯瓦尔德撂下一句话,“下午放学别来接我。我坐校车回家。”

      黄色的校车大巴能让他放心坐。

    • 因为某种神秘的自然力量,奥斯瓦尔德在走廊里遇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迪伦,欺负他的那个家伙。“哟,哟,哟,这不是大猫猫奥斯——”

    • “离我远点,迪伦,”奥斯瓦尔德挤开他走了过去。“你可不是今天最大的麻烦。”

    • 他根本没办法在课堂上集中精力。奥斯瓦尔德平时可是个很优秀的学生,但是牵挂着自己的生命和随时可能崩溃的精神他又怎能认真听讲呢?也许他该和别人说说这件事,校方律师或者校警警长。但他自己也知道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听起来肯定荒唐可笑。在每个人都觉得金兔是他爸爸的情况下他要怎样说服警长相信他爸爸失踪了?

    • 没人能帮上忙。奥斯瓦尔德得自己想办法解决问题。

    • 课间的时候他坐在操场上的一把长凳上,庆幸这短暂的思考时间让他不用装作听讲的样子。他已经无法想象生活还能怎样捉弄他了。金兔似乎已经把它自己当成他父亲。这已经够扯淡了,但为什么看到它的人也会这么认为呢?

    • “介意我坐在旁边吗?”这个说话的女孩奥斯瓦尔德从没见过。她一头黑色卷发,有着棕色的大眼睛,正抱着一本厚厚的书。

    • “不介意,随便坐。”奥斯瓦尔德说道。

    • 女孩坐在了长凳的另一头读起了书。不解其意的奥斯瓦尔德继续回到他那疑惑不解的思绪中。

    • “你在这个学校待多久了?”一段时间后女孩发问了。她说话的时候并没看着奥斯瓦尔德;只管盯着自己的书。奥斯瓦尔德好奇她是不是害羞。

    • “幼儿园就在这儿上了,”奥斯瓦尔德说道,话一说完,由于他没法透露自己的事情,他只好问道,“你在看什么?”

    • “希腊神话,”她说道。“英雄历险记。你有读过神话故事吗?”

    • “没,没怎么看过,”他说道,说完就后悔了,他并不想给人留下自己不爱看书的印象。为挽回局面他又补充道,“不过,我喜欢看书,”这话说完让他觉得自己更蠢了。

    • “我也喜欢啊,”她说。“我大概已经看了这本书十来遍了。这本书仿佛一颗定心丸。每当我要勇气时我就会看一看。”

    • 勇气这个词在奥斯瓦尔德心中引起了共鸣。勇气也是他现在所需要的。“那为什么要看神话呢?”

    • “因为吧,希腊英雄们都超勇敢的。他们经常和一些巨大的怪兽作战,比如弥陀陶或者九头蛇之类的。这就好比设身处地地想一想,理解吗?无论我当前的麻烦有多大,最起码我面对的不是这种怪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 “是啊,”嘴上这么说着,奥斯瓦尔德已经一门心思想着如何在自己家和怪物——黄色的长耳怪物——作斗争了。尽管他不能告诉她这金兔的事情。她如果知道后大概会觉得他不对劲然后匆匆离开他们共享的长凳。“所以你说每当你需要勇气的时候你就会看那本书?”他惊异于他的头脑风暴竟然让步给了二人间的聊天。不知为什么,这个女孩很平易近人的样子。“我是说,虽然和我没啥关系吧,但是我很好奇你为什么……需要勇气?”

    • 她露出了恬静的微笑。“刚来新学校的第一天,刚到镇子上的第三天,我还谁都不认识呢。”

    • “嗯,说来也是,”他说着伸出了自己的手。“我叫奥斯瓦尔德。”他也不知道他为啥要如此正式地握手示意,但他做了他觉得对的事情。

    • 她握住他的手握得出奇地牢。“我叫嘉柏丽尔。”

    • 冥冥之中,这便是奥斯瓦尔德最需要的一次畅谈。


    • 他坐着校车回家了。他进门的时候,金兔正在清扫客厅。(这里的清扫指的是用吸尘器吸地)

    • 他也没再多问它什么。问了也没用,就好像金兔能把目的告诉他似的,还有一点就是如果他想实行自己的计划,他就得不引起金兔的怀疑才行。而所有看过他四年级课堂表演的人都知道,演戏可不是他的强项。

    • 于是乎,他就得装做一切安好的样子去做该做的事,就当他真正的爸爸在那里扫客厅一样。他去把杂毛和尘土从保洁橱里倒出来,又去擦掉咖啡机、茶几和台灯上的浮灰。他去倒了垃圾桶又回来整了整沙发上的每个抱枕。干完这些他又去厨房拿走垃圾袋和废品。(有一说一,这一段英文原文简直是流水账)当他一踏出家门,本能地就想逃走,但他知道逃走也是没用的。如果所有人都把金兔当做是他的爸爸的话,没人会多管闲事的。

    • 金兔总归会抓到他的。

    • 他又走了回来。

    • 家务都干完了,他与金兔擦肩而过。“晚饭前我要休息一会儿,”他说道,虽说在这种情况下放松神经几乎是不可能的。他回了自己的房间,没有关房门。反而脱了鞋,往床上一趴,在素描本上画了起来。他不再想画机械玩偶了,但是除了这些东西也没别的能画了。他合上了素描本拿过一本日漫看了起来,最起码他是尽量想看进去的。权当平时。如果是平时的话他就能看进去。

    • 当兔子出现在房门口的时候,他屏息凝神。兔子正像在弗雷迪披萨店勾引他去凶杀房间一样做着相同的招手动作,奥斯瓦尔德则一路跟着它进了厨房。桌子上摆着爸爸从杂货店拿回来后一直冻在冰箱里的披萨,烘焙至馋人的焦黄色,旁边摆着两杯奥斯瓦尔德爱喝的混合果汁。披萨饼已经切好了,谢天谢地已经切完了,因为奥斯瓦尔德难以想象兔子引他过来时拿着刀会发生什么。叫喊着跑到大街上去,也许吧。

    • 奥斯瓦尔德在桌前坐下来自顾自地拿起了一块披萨。他并不是很想吃,但是他又不能做出什么异常的举动。他咬了一口披萨,抿了一口果汁。“你不吃点什么吗……爸爸?”他问道。虽然管那东西叫爸爸很难,但他还是做到了。

    • 金兔默默地坐在了他对面,直勾勾的眼神和定形的咧嘴笑一成不变,他面前盘子里摆着的披萨和旁边的果汁都原封不动。

    • 它还能吃东西?奥斯瓦尔德寻思着。有吃的必要吗?话说它到底是什么啊?一开始他以为它是一个人穿着玩偶服,但现在来看也不确定了。难道是某种高科技机械玩偶,还是一只真实存在的有血有肉的人形兔子?他也不知道二者哪个算是最大的麻烦。

    •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他可算解决了他那份披萨和果汁,吃完说道,“谢谢你的晚餐,爸爸。我端杯牛奶回屋写作业去了。”

    • 金兔一动不动。

    • 奥斯瓦尔德来到冰箱前。在确保金兔没再看他的情况下他倒了点牛奶在碗里。他回房间后没锁门,就这样敞着,因为他和爸爸在家的时候是从不锁门的。权当平时。保持平常状态能不引起怀疑。

    • 他把牛奶碗推到床下金克丝的藏身处。“会好起来的,姑娘,”他低声说道。

    • 他希望他是对的。

    • 他往床上一坐,几分钟后便听到了金克丝舔牛奶的声音。根据以往来看,即使是在受惊的情况下她也不会拒绝种种奶制品的。他三心二意地写着作业,无法集中精神。满脑子都是爸爸。金兔把他爸爸拽进了球坑沉了底。这是不是就意味着他爸爸去了1985年左右的弗雷迪费斯熊披萨店,像个孩子一样在各种街机游戏机之间徘徊着?这是最合理的解释,除非金兔已经把他杀——

    • 不会的。他不允许自己有这种想法。爸爸还活着。肯定还活着。查明真相的唯一方法就是再进一次球坑。

    • 但首先他得在不惊动金兔的情况下跑出家去。

    • 奥斯瓦尔德一直等到天黑,夜幕降临后又多等了一会儿。时机成熟后,他抓起鞋子,踮着穿着袜子的脚走到了走廊里。他爸妈房间的门是开着的。他正要蹑手蹑脚地走过房门时还偷偷瞅了一眼。金兔正躺在爸妈的床上。看上去就跟他在盯着天花板一样。

    • 难道它并不是在盯着看?它也许只是睡着了。睁着眼睛也不好判断。难道它还需要睡觉吗?

    • 屏住呼吸,他穿过了爸妈房间后惦着脚来到了厨房如果被金兔逮到的话,他也可以用半夜口渴来搪塞过去。走厨房是最佳的逃跑路线。厨房门可没有大门那么吱呀作响。

    • 他蹬上鞋子,一寸一寸地慢慢开了门。开到足够大了后他钻了出去,顺带轻轻把门关上。

    • 他拔腿就跑。他跑过了左邻右舍,路过了遛狗的邻居和骑车的孩子们。一部分人一脸古怪地看着奥斯瓦尔德,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街坊邻居整天有人这么跑。

    • 紧接着他便意识到了他这样跑起来看上去并不像是在锻炼。反倒是像有人在追他一样。说不定真有呢。

    • 徒步前往杰夫披萨店可费事了,奥斯瓦尔德也知道他不可能一路跑过去。跑出街坊后他便放缓了脚步走了起来,也不直奔着去了反倒是尽量沿着街走,这样就更难被跟踪到了。

    • 他最担心的是等他到了杰夫披萨店说不定已经关门了,但当他气喘吁吁地赶到后,营业中的牌子依旧亮着。店里边,杰夫正站在柜台后看电视上的球赛,店里倒是空的。

    • “你知道我们晚上只卖整张的披萨饼的。不单卖,”杰夫用他那一如既往棒读的语气说道。看上去也和往常一样,没精打采的。

    • “我知道啊,我就是路过买个汽水就走,”奥斯瓦尔德说道,他的目光已经徘徊在拦起来的球坑那边了。

    • 杰夫有些疑惑,随后还是说道,“行吧,等我先去把派从烤箱里拿出来,然后帮你倒。橙子味儿的,是吧?”

    • “对的。谢谢。”

    • 杰夫一进厨房,奥斯瓦尔德就立马跑到角落的球坑那遁了进去。

    • 沉到底后熟悉的霉味充斥着他的鼻子。他坐在坑底。想以前一样数到一百,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数到一百到底和穿越回1985年的弗雷迪披萨店到底有没有关系。他在坑底挪了挪突然感到什么结实的物体碰到了他的后腰。

    • 一只鞋。感觉是鞋底的质感。他赶忙四下摸索了一下把鞋子抓了过来。是个靴子,是一只他爸爸以前经常穿去面粉厂的钢趾靴,现在他也穿它去零食空间干活。他的手又往上摸了一下。是脚踝!脚上套着他爸爸喜欢穿的那种厚靴袜。他有在地板上爬了一段距离。看脸。他一定的第看到脸才行。如果他摸了半天摸到一个类似金兔的大毛脑袋,他估计会直接崩溃的。即便这样他也得搞清楚。

    • 他的手摸到了肩膀。他伸手去摸了摸胸脯摸到了一件白衬衫廉价的布料。越往上摸他手越抖。他摸到的脸绝对是人脸。皮肤和胡渣。男人的脸。是否是爸爸,而他是否——

    • 他肯定还活着。一定是的。

    • 奥斯瓦尔德以前看过节目,紧急情况下人们能突然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一个滑铲)能够举起汽车或拖拉机的前端。他爸爸并不人高马大,但作为成年人体重也至少是他儿子的两倍重。想救他的话就得先能拖动他。

    • 如果这是爸爸的话。如果这不是金兔为了困住他而设计的狡诈骗局的话。奥斯瓦尔德不允许自己这么去想,哪怕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他必须做的。

    • 他挪到那人背后,从腋下抓住他的双臂,往外拉。没拉动。沉死了,奥斯瓦尔德想道。动,快动啊,拜托......动起来。

    • 他又拽了一下,加大了力度,弄得周围直发出不低不高的嘎吱声。这次拖动了,奥斯瓦尔德继续用力,把那人的头和肩膀拖出了球坑表面。确实是爸爸,脸色苍白陷入昏迷,但还有气,绝对还有气,而他们周围的并不是1985年的弗雷迪费斯熊披萨店,而是和往常一样的,离奇的杰夫披萨店。

    • 奥斯瓦尔德该怎样把他拖出来呢?他可以给妈妈打电话。身为护士,她应该知道该怎样处理。但如果她以为他又疯了或是又在撒谎该怎么办呢?他感觉有种《狼来了》的即视感。或者说是《兔子来了》。

    • 他感到有些不妙。好像身后突然冒出来了什么东西。还没等他转过身来,一双毛茸茸的金黄胳膊就用骇人的拥抱锁住了他。

    • 他抽出右臂来用胳膊肘捣金兔的肚子。金兔松开了他,但它仍然堵在球坑的出口。他可不能独自逃走,那他可怜的,昏过去的爸爸。

    • 想都没多想,奥斯瓦尔德低头撞向了金兔。如果他能让它失去平衡或是让他倒在球坑上,说不定他能把它送回1985年的弗雷迪费斯熊披萨店,为自己和爸爸赚取一点时间逃走。

    • 他撞到了金兔,把他怼进了球坑外围的绳网上。它绊了一下,调整好姿势,紧接着伸出双臂直扑向奥斯瓦尔德。它把奥斯瓦尔德摁在了球坑的墙上。它空洞的眼睛深邃如常,它松脱自己的下颚露出了里面刀尖般锋利的双排牙齿。嘴巴张得异常的大,直逼奥斯瓦尔德的喉咙,所幸他用胳膊一挡才化险为夷。

它松脱自己的下颚露出了里面刀尖般锋利的双排牙齿(可以参考一下扭曲系的画风)
    • 刺痛伴随着金兔牙齿刺入皮肤从奥斯瓦尔德的小臂爆发开来。

    • 奥斯瓦尔德赶在金兔咬得更深前用没受伤的胳膊使劲的在它的脸上爆锤。尖牙利齿。什么样的疯兔子会长了尖牙利齿?

    • 金兔的嘴巴送掉了,但是没时间评估伤口,因为金兔已经奔向奥斯瓦尔德的爸爸了,它张开血盆大口,像是巨蟒即将吞掉毫无防备的猎物。

    • 他的牙齿被奥斯瓦尔德的鲜血染红了。

    • 奥斯瓦尔德把金兔撞到了一边,挡在昏迷的父亲和它之间。“你离......我爸爸......远点!”他大喊道,接着用绳网借力反弹爬到了金兔的背上。他双手握拳敲打着它的脑袋,还去刮花它的眼睛,这眼睛可不像是活物的眼睛。金兔仰倒在了绳网里,与此同时它抓住奥斯瓦尔德的胳膊一个过肩摔把他扔进了球坑。

    • 奥斯瓦尔德感觉自己是头朝下扎进了球坑,多亏球坑的底面是软的。他的胳膊仍在抽动,全身瘫软,但他还不能倒下。他得去救他的爸爸。就像嘉柏丽尔跟他讲的那些古希腊英雄一样,他必须要勇敢地去面对怪物。

    • 奥斯瓦尔德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

    • 不知怎么的,当它把奥斯瓦尔德拽下来的时候,金兔也被拦住球坑的绳网给缠住了。一段绳子缠在它的脖子上,它用它的大爪子拽着绳子,想把绳子拽下来。奥斯瓦尔德搞不懂为什么它就是解不开绳子,直到他看到金兔的脚没着地才明白过来。金兔被绳子吊了起来,绳子结结实实地拴在球坑顶端的一根铁杆上。

    • 金兔等于是自挂东南枝。它一张一合的嘴像是在拼命呼吸一样,但是不见它出声。它的爪子拼命地抓着绳子。它盯着奥斯瓦尔德的方向,空洞的眼睛里透露着恐惧,像是求奥斯瓦尔德帮忙一样。

    • 奥斯瓦尔德绝对不会过去救它的。

    •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挣扎,金兔不动了。奥斯瓦尔德擦亮双眼。挂在绳子上灰尘扑扑的东西无非就是一件空的金兔玩偶服。

    • 他的爸爸睁开了双眼。奥斯瓦尔德赶忙凑了过去。

    • “我搞不懂我什么会在这里,”爸爸说道。他苍白的脸上面容憔悴,眼底下留着肿胀的眼袋。“出什么事了?”

    • 奥斯瓦尔德本来想说:你被一只想要取代你的巨型邪恶兔子袭击并抛尸了,而我是唯一一个能看出端倪的人。连妈妈都以为金兔是你本人。

    • 不行。这样说也太奇怪了,更何况奥斯瓦尔德可不享受这持续一年的话疗,但这邪恶兔子可真实存在的。

    • 金克丝是家里除他之外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家庭成员,而作为一只猫,她也没办法替他解释什么。

    • 更何况,他爸爸已经遭了不少罪了。

    • 奥斯瓦尔德知道撒谎是不对的。他也清楚自己根本就不会撒谎。每当他编谎话的时候,总是紧张兮兮大汗淋漓还“嗯”个不停。但在这种情况下,说句谎话大概是最优的解决方案了。他深吸一口气。

    • “其实吧,呃......我藏在球坑里面想要捉弄一下你,我不该这么做的。你过来找我的时候,我猜你八成是磕到了脑袋晕过去了。”奥斯瓦尔德深吸一口气。“我很抱歉,爸爸。我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今天这个样子。”

    • 最起码,这一部分说的是实话。

    • “我接受你的道歉,儿子,”爸爸说道。他的语气倒是不带情绪,就是累了。“但你说得对——你不该这么做的。而且杰夫真该趁着没人举报赶紧把那球坑给扔了。”

    • “那必须的,”奥斯瓦尔德说道。这就意味着他再也不能踏足另一时空了。他会想念切普和麦克的,但他也得在自己的时间线里交些朋友。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课间时长凳上的那个女孩。嘉柏丽尔。她人不错。也挺聪明的。他俩还算聊的来。

    • 奥斯瓦尔德去拉他爸爸的手。“我拉你起来。”

    • 伴随着奥斯瓦尔德的拉扯,爸爸逐渐站了起来任凭儿子将他拉向球坑的出口。他停下来看向那个挂着的黄色玩偶服。“那个惊悚的玩意儿是什么?”

    • “我不知道啊,”奥斯瓦尔德说道。

    • 这一点嘛,确实,此话不假。

    • 他们爬出了球坑,穿过杰夫披萨店。杰夫还在擦着柜台,眼睛盯着店里电视上播出的球赛。他难道什么都没看见而且还没听见吗?

    • 依旧握着奥斯瓦尔德的手——他们父子俩上一次手握手是什么时候呢?——爸爸抬起了儿子的胳膊检查了一下。“你流血了。”

    • “是啊,”奥斯瓦尔德说道。“我在拉你出球坑的时候肯定是划到胳膊了。”

    • 爸爸摇了摇头。“我怎么说的来着,那玩意就是个公共安全隐患。光杵块牌子写个禁止靠近可不怎么管用。”他松开了奥斯瓦尔德的胳膊。“咱们先在这里清理一下伤口,这样等你妈妈下班回家的时候就能包扎伤口了。”

    • 奥斯瓦尔德很好奇妈妈看到划痕的时候会作何反应。

    • 他们往正门走着,奥斯瓦尔德说道,“爸爸,我知道我有时比较招人嫌,但我真的很爱你,就是这样。”

    • 爸爸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似乎又惊又喜。“我也一样,小子。”他摩挲着奥斯瓦尔德的头发。“但你对科幻电影的品味实在实在糟了。”

    • “哦,是嘛?”奥斯瓦尔德说罢,微微一笑。“但是吧,你对音乐的品味真的很糟。而且你还喜欢吃口味寡淡的冰激凌”

    • 齐头并进,他们推开了大门步入了夜晚数爽的空气中。

    • 赶在他们身后,杰夫喊道,“嘿,孩子!你忘了拿你的水了!”

    陷坑(完)

      费斯熊惊魂记#1(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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