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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的「试炼」——第一年[五.六月:BE]

2023-04-01 00:10 作者:可怜天下第一  | 我要投稿

机伶的生日当天肯定是要写个be把我刀了才对嘛(确信)机伶生日快乐捏。 接第一年[五.六月:主线]第二个分支,第一年[五.六月:IF]第一个分支

Ω「平静生活」

Ω还是听她的吧

这是五月的某一天

(~17:10~)

(此刻我已经乘上了回家的电车,刺眼的夕阳下,我看着车窗外快速流逝过去的景色,仿佛自己马上就要被时间的洪流吞没似的。) (——我是不是太不负责了?)

… (今早,我等了很长时间都没有等到她的到来,正当我纳闷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打算去问问的时候。) (——叩叩)

“请进。” (进来的,是个披着棕色大衣,脸色发黄,浑身上下透露着一种成熟男子的气息,头发遮住半边脸,嘴里叼根棒棒糖的高个子男人——那便是前辈了。) 重炮T“早上好啊。” (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前辈?怎么了吗?” 重炮T“就是啊…” (…然后我得知,那个孩子今天要呆在医院养病,不能来训练了。) “…什么?”

(在前几天,她不是说没有事的吗?)

重炮T“好像是得了流行性感冒…现在病情恶化了,一时半会还不能出院。” (他看了看我,眼睛里传达着些许责备的意思,但又夹有一丝怜悯。) “我…” 重炮T“那个孩子我去看了,她说…是她让你不要管她的,她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不用担心这件事。” “前辈…我…” (哪怕是平日里平易近人,和蔼可亲的前辈,此时也给我一种极强的威压…是那种谴责我的良心般的威压。)

重炮T“所以,我来就是想告诉你,

以后要胆子大点,不要逃避了

…好吗?” “是…对不起…” 重炮T“呵呵,知错能改就行了,这声对不起回来你亲自跟那个孩子说去吧。” (他转身要走——) “前辈!”

重炮T“嗯?有什么要问的?” “请问,那个孩子…我想去看看她。” 重炮T“嘶…现在她的病房不许让普通人进去探病,要是能探病我就打电话叫你了。” “…这样吗。” 重炮T“而且…那个孩子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见到你,说是怕你嫌弃她。” “什么…”

重炮T“我也不懂她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在哪个病房的话…” … (这是后来我去探病发生的事情。)

“欧尼酱…?”

“机伶…我…”

“没事的…这都是机伶的错,欧尼酱不要怪罪自己哦。”

“可是…”

“机伶说没事就是没事啦…看,机伶现在不是醒过来了吗?呵呵…”

(她强颜欢笑的模样,使我更加自责。) “机伶…” (看着吊瓶的水一滴滴的向下流淌,时间也是一分一秒的流逝,我的心也随之在不停的滴血…于是我陪着她,直到——)

“嗯~谢谢欧尼酱的陪伴,等机伶明天出院了后再说吧☆”

“机伶…”

“明天见,欧尼酱☆”

… (我尊重她的意愿,只好回家。) “机伶…” (罪恶感似乎在腐蚀我的内心,不快的感觉在血液中逐渐积累…阳光刺进我的双眼,一下,又一下,我不愿闭上眼,我反倒希望它能烧瞎我的眼睛,烧掉我的眼睛,亦或是烧死我这个人,然而,即便我这样想着,我依旧泛起了些许困意与放松…总感觉今晚要还能安稳的熟睡,那可就太讽刺了。) “嗯?” (自己撑着吊环的那一侧,被个戴着帽子的人故作姿态的碰了一下,我口袋中的指甲剪掉在了地上。) “…嘁。” (…我只好俯身捡起来,随即察觉到了周围讥讽的目光。) ??“呵呵呵呵…老土的指甲剪啊…哈哈哈…” (貌似是一位看起来很像不良少年的乘客发出的讥笑声。) (我起身,理了理衣服,把指甲剪收回口袋,这才意识到场面有点奇怪。到站的地方,是我住的地方,而我住的地方周边几乎都是中老年人,像我这样年轻的几乎没有。所以我纳闷的是——) (——我住的地方什么时候来住了这么些不良少年和混混?)

(仔细一看,大概有3人,每个人身后似乎藏着个什么东西,而且全都遮住了自己的脸,打扮的一个比一个要痞。) … (——下车)

穿过我按往常的路回家…但是…

那些人很巧合的居然也和我走同一条路线,并且一直跟在我后面,

我开始有点好奇,他们难道是新搬来的邻居,还是谁的亲戚? … (他们还在跟着我,我开始产生了些许狂躁的情绪。)

“不能自乱阵脚,我的直觉告诉我不能急,○○○○…得拿出你的平常心。” … (来到我住的公寓楼下,这个点,现在外面已然空无一人,然而——) (——那三个人依然跟在我的后面。)

不良A“吼啦,大叔,你在干什么呢?” (传来一声轻佻的声音,我意识到了——

我是被人盯上了

。) 不良B“看起来是要回家吗,要不要我们教你怎么打开大门啊~” 不良C“呵呵呵…大叔,说句话啊。” (我意识到,他们离我仅有一步之遥。) “和你们没关系,走开。” 不良A“哟呵?你小子挺猖狂啊。” (我听到了似乎是拿棍子敲打地面的声音 我略略瞟了一眼——) (——这三个家伙,他们个头比我略矮一些,给人的感觉像是高等部的学生,手里都拿着一根棒球棒。)

不良B“转过身来啊!是不是害怕我们了?哈哈哈——呃?” (我转过身去。) “…没你们的事情就给我赶紧滚。” 不良C“没有我们的事?我们要找你清算的事情可大了!你们说是不是啊?” (哄堂大笑,刺耳的笑,讥讽的笑。) 不良A“你这家伙,是怎么对待Curren的?你心里还没点数吗!?人家生病了还跑外面潇洒去啊!?”

什么!?

“你们…!?” 不良B“呵,咱原本是她的粉丝…只不过早脱粉了…毕竟没想到她会看上你这么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家伙当训练员…” 不良C“真是令人不爽啊…现在想想就让人感觉恶心,没想到我们喜欢的「天使」原来是个绿——”

“你敢说她的坏话,我撕了你的嘴。” 不良A“啊?” (又是大笑。) 不良C“哎呀~我好怕怕啊,呜呜呜~好可怕好可怕啊~” (突然,一个人拿起棒球棒对着我,一副狰狞的模样。) 不良A“你这家伙,少搁这嘴硬!说这句话之前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不良B“哼,还装成一副很在乎她的模样,真令人恶心,肯定每天都想着和她做那种~诶嘿——” (又是大笑。) 不良C“哈哈哈哈~说起来,你这家伙脱粉那天还对着那个绿茶的照片干了一下是吧~哈哈哈~” 不良B“是啊,怎么了~?喂,大叔,你也很想和那个女孩做那个事情吧~啊哈哈哈啊哈哈~” 不良A“哎呀,是不是害怕了,还是无奈了?怎么不敢讲话了呢?哈哈哈~” (突然,我意识到——一把匕首放在我的脖子上,我瞥眼一看——一个像是打手的家伙,比我还高一个头,他站在我的身后,两个像是个小流氓的小鬼在他的两旁。)

不良A“哈哈哈哈!!” 不良B“啊呀呀,大叔,怎么了?还没发现现状吗?” 不良C“哼,大叔,你肯定是因为满脑子黄色废料已经失去思考能力了吧?哈哈哈~” (——站在中间的那个不良,向前一步,离我仅有咫尺。)

不良A“真的很令人不爽呢…呸!” 口水打在我的衣领上。 (但我这才发现,他们身上的衣服都写着

「Curren」,

只不过中间被一道横线划过,还配有一些心碎的图案…原来如此,是精虫上脑的

魔怔人。)

不良B“这家伙一直一副死相,好臭皮啊!直接揍一顿吧!!” 不良A“不,我们是很仁慈的…对吧?” 不良C“嗯~也是,该让他说点什么再打一顿也不迟~” 不良B“好好好~说的也是呢。” 不良A“喂!说点什么啊,求饶的话本大爷还能饶了你。”

(…不知死活的一帮家伙,我直视着面前的这个满脸痘痘的不良,说到:) “我的名字叫○○○○,今年22岁。家住日本东京一带,未婚。” 不良A“呃…?” “我就业于日本中央特雷森学院,担当马娘是真机伶,是个灰色头发,戴着黑色耳套,右耳还有红色蝴蝶结的UG网红,是个很闹腾但还是挺可爱的孩子。” 不良A“嗯…呃??” “训练日,工作日,哪怕再繁忙我也不会超过17点不回家,休息日,我会独处一天 绝对不会去任何公共场合和繁杂的场所,确保自己的心智不会被烦扰,得到最大程度的慰藉。” 不良A“啊…??” “我不抽烟,酒也未曾喝过。晚上11点前必须睡,每天要睡足8个小时。” 不良B“什…” “睡前,我一定喝一杯温牛奶,然后做20分钟的柔软操,上了床,马上熟睡。” 不良B“哈?” “一觉到天亮,决不把疲劳和压力,留到第二天,医生都说我很正常。” 不良C“你这家伙,你在说什么…” “我是想告诉你们我是个喜欢追求内心平静,不愿惹是生非的人,不树立让我夜不能寐的烦恼,也不会特意的去做什么引入注目的事情…这就是我对这个社会的态度。”

不良B“这家伙…” “而且…我之所以不想和你们搭话…也只是我不愿争斗的本性使然…” 不良C“那个…我感觉他好像不像个好惹的…” 不良A“切!胆小鬼!你这家伙!少在这里装神弄鬼了!给我——”

(——正蹬——过肩摔————砰!!??“你这!!——”——左闪,假动作,对准下巴——勾拳——追击——??“我——”——夺过球棒——扔飞——出拳——钳住二人——碰头摔——对准——连续拳——??“呱!!?”——啪!——砰!——哐!)

(我,看着倒在地上的四人。) 俩小鬼“唔啊啊啊——”

“小鬼头给我滚!!”

(我怒斥着那两个愣在一旁的小鬼,随后叹了口气。) “…看起来才多大的小鬼,就这么混了。” 不良A“呃!?” (我走到那个大概是头目的不良跟前。) 不良A“大哥!您是我爸爸!别打我!别打我了!别!求您了!我给您舔鞋子!”

“…丧家犬一般,不忠不孝的小鬼,原本以为你能有点骨气呢…但还是算了,把你打晕好了,让我心里也图个痛快。” (我拳头即将打在他身上的一瞬间——)

(欧尼酱!)

“嗯?!”

(回过神来,那个不良正在舔着我的鞋。) 不良A“不!!大哥!别!别生气!别生气了!好不好…”

“呵…话说回来…你那俩狗,被我打晕了啊,还有你那个打手,看来也不怎么样呢…还有那两个小鬼看起来也才10岁不到吧?也是你的人吗?” 不良A“是!大哥英明神武……不要打我了…求求您!饶了我吧!呜呜…”

(真恶心,怎么还哭了?) “你敢哭我把你眼睛打瞎,很吵诶。” 不良A“啊啊啊啊…别…对不起对不对…”

“你是哪所学校的,今年多大?” 不良A“我…我辍学了…因为人都欺负…” “明显是在撒谎,小鬼,你要是敢编造谎言,我饶不了你。” 不良A“啊啊啊…我…我…” (——我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转头——打手“你这家伙!!”一刀——两刀——三刀——不良A“大哥!!”“你这!!”躲闪——四刀,五刀——六刀——猛摔——放倒——冲拳………)

(看着自己身下的家伙,鼻青脸肿,口吐鲜血,昏了过去。) “嘁…人渣。” 不良A“大哥!!”

“我记得最近的…医院…救护车?想来这边也有十…分?钟的距离…这个伤势?啧…已经没时间想这种东西了…” (我起身,捡起一开始就掉在地上的公文包,从里面掏出来一张纸和笔,还有手机——这张纸便是

「契约解除书」

了。) ??“大哥…?” ——疼!

“正好,请问,能不能帮我给这张纸上签下我的名字呢?我实在动不下去笔。” ??“啊…?” ——疼!

“喂,你不会不识字吧?还是说忘了我的名字了?” ??“大哥…您认真的吗…” (这家伙是谁啊,怎么这么磨叽?) “喂,这不是你们的目的吗?你们就是想教训我一顿然后让我辞职吧?” ??“大哥!!不!别!”

“我让你做你就做!!”

————疼!!

“可恶…到极限了吗…” (我看着他颤颤巍巍的签下了字。) ??“大哥…呜呜…写…写好了。” “嗯,字写的还挺有模有样的啊,那么…” ??“大哥…需不需要…” “麻烦你用这个老土的指甲剪帮我剪指甲吧,毕竟睡前要是看到自己的指甲这么长会很头疼呢。” ??“唔…大哥…您…” “快点,你想吃拳头吗?” ??“啊啊啊,小弟知道了!”

(…我拨通了急救电话,说明了情况…然后,该打给谁呢?…只有他了吧。) (——电话响铃,接通)

重炮T“喂?怎么了?○○君?” “您好啊,前辈。” (他那边我还隐隐约约听到了吃东西的声音,如果没猜错…是在陪自己的专任马娘吃饭吧,呵呵,真好啊,不像我。) “前辈,这几个月以来,受您的照顾了。” 重炮T“哈?” (不像我,我是个没用的家伙。) “真的十分感谢。” 重炮T“等等!?○○君!?出什么事情了?”

(不像我,我是个懦弱的家伙。) “我只是去另一个地方了而已。” (不像我——) “顺便,帮我跟那个孩子道歉吧。”

(心悸,体虚,腿软,打颤,大出血。下意识挂断,挂断了什么??“——!?”)

(——扑通) “!!!” (诶,指甲剪的不错啊,呵呵,真讽刺啊…果然还是要熟睡了吗…) (我好像被谁扛了起来…这个人有够吵的,大叫什么啊?) (现在是日落时分,那怎么有太阳还这么黑啊?哦,是日食吧。) (日食吗…我很少看到呢。) (真的很少看到。) (真的呢。) (真的…) …

… (地点:医院)

(左手拿着烟,口袋里放着打火机。) “醒了吗?”

“嗯,醒过来了。”

“都照我说的去做了吧?”

“呃…嗯…”

“嗯,很好,谢谢你,小重。”

(我摸了摸她的头,毕竟这个孩子差点经历了好友死去的痛楚,现在很需要安慰。)

“托雷纳桑…”

(我轻轻抱住她,果然又哭起来了啊。)

“好啦好啦…不要哭了哦。”

“嗯…”

(我松开双臂,转过身敲了敲自己的脑壳,然后回头看了看她。) “那我先去一趟了,不要想我哦~?”

“嗯,托雷纳桑…一定要成功啊!”

(…哒) (…哒) (…哒) “真是…很久都没有这种,没有把握的感觉了呢,呵呵。” (我深吸一口气——) “呼——” (——打开门)

(——关上门)

(地点:医院:病房)

(映入眼帘的,除了白茫茫一片的装饰,就是那位少女了…她躺在病床上,她背对着我,一直看着窗外…我慢步走上前去。) “嗯…哼。” (周围安静的有点可怕,她的被子没有丝毫起伏,似乎是在屏住呼吸,而且身体一动不动,苍白又泛有些许惆怅的容颜显得她更加令人怜爱…然而我不希望看到这种容颜。) “嗯。” (她貌似变得很迟钝,即便我已经走到病床旁边,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那个~真机伶…?” (少女的耳朵略略动了两下。)

“啊…您好,托雷纳桑,谢谢您的关心,我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她并没有转过身来。)

“呃…哈哈哈,那就好。”

“嗯,真的很感谢您…真的,很感谢您。”

“就是啊,关于你的训练员那件事…”

“‘出车祸了’…对吧?”

“嗯…他应该过段时间就能康复了。”

(我恨我自己。)

“呵呵,这样吗,那就好,可喜可贺。”

“…真机伶。”

“在。”

(事先准备好的话,已然说不出口。)

“就是…”

“呃哈哈…没事的哦,真机伶,一直没有什么事情呢。”

“但…”

“呵呵,一直,都没有什么事情。”

“我…”

“哥哥,他为什么要辞职呢?”

“那是因为…”

“很奇怪呢,哥哥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呃呵呵…是啊。”

“真的,很不负责呢。”

“呵呵,是啊。”

“呵呵…”

“呃哈哈…” (尴尬的笑。)

“那个,托雷纳桑,就是…”

“什么?”

“您说…如果…”

“嗯?怎么?”

“真机伶那天,直接说出口,是不是,哥哥就不会死了呢?”

!?

(地点:办公室)

(我入职之后,就再也没抽过烟。) “唉…十余年没碰了,烟草真好啊,真是谢天谢地,理事长给我开了特权。” (我收拾着那个家伙留在办公室的遗物。) “这是?” (我翻到了一个记录簿。) “…哦哦~原来如此,是这样啊,呵呵呵,没想到才记录这么点信息在上面啊~哈哈…真是的,呵呵呵…” (我笑了笑,然后把这个记录簿收了起来,这个不能丢。) “诶?” (我又翻到了…) “什么…他,居然提前把接下来她三年要跑的比赛规划好了吗?”

(全是1200m左右的比赛,而且每个都是经过他精打细算选出来的…) “嘁,压根没有参考性啊,人家现在要跑「赛马娘赛」拿「三后冠」呢!” (我又笑了笑,收了起来,这个不能丢。) “…哟?” (一个厚厚的日记本,我大概翻阅了一下,这家伙居然记录了入职之后每天发生的事情吗…真的——) “——呵呵…唉…果然啊,你这家伙。” 不负责的人[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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