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伯利安收容所(桃文)纤鸾双对有情物,兜兜转转踏入柔情络绎
休伯利安收容所,想到哪里写到哪里,来了来了,最爱的八重樱来了。
以后桃文会单独标记,不会再被打上章节数目了。
有糖有桃,想到好活了,尽情期待。
私设请看休伯利安收容所0~22号档案

(打油小黄诗,鄙人不才,自创的,不必在意。)
“那你去吧,樱等这一刻估计等了好久了。”伊甸假装不在意的侧过头去,但总觉得心里不舒服,毕竟在她眼里,只有八重樱能威胁到自己的地位。
“你别,你这样我还真怕了,不过你别担心,你现在别担心,你该担心的还在后头呢。”所长不用猜都知道她的心思,她跟谁都会保持一副时刻微笑的模样,唯独跟所长一起的时候表情管理总会情不自禁。
“哦?还有谁能威胁到我吗?”既然说穿了,那就不用装了。
“你今天不是看到了吗,那个叫爱莉希雅的姑娘,她可是很虎的。”此话好说,爱莉希雅表里如一,都是肉食性的。
“她吗...我对她总有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总感觉我在哪里见到过她,看着她活泼的样子我很难把她视作威胁,哪怕她真的对我有威胁。”伊甸的脸上挂起一丝忧伤,怀念的感觉,所长开始怀疑是否又是在休伯利安号上的记忆,但目前已知没被花粉干扰的人却无一人说起伊甸,包括爱莉希雅。
可能是她们都没说吧。
“那你最近就在这小小的收容所内住上吧,委屈你了,大老板。”所长耸了耸肩,从椅子上坐了起来,说到:“实在不行你就去我家住吧,虽然小,但也比收容所的房间宽敞舒适一些,怎么样?”
伊甸笑而不语,抬起右手,所长心领神会,轻轻托起她的手,走到停车场,停车场中的车都较为普通,除去伊甸的阿斯顿马丁外最贵的不过三十万的迈腾。
“说真的,我每次都想吐槽,你这个阿斯顿马丁的颜色也太土了吧,你品味这么不错,选车的颜色怎么这么难堪?”所长看着这辆棕色和金色镶嵌的阿斯顿马丁,可劲的皱了皱眉头。
“这你就不懂了,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定制的花纹,全世界仅此一辆,被我留在了武汉,我以后还想把这个当我俩的婚车呢。”伊甸非但没有讨厌这颜色,反而还有些自豪。
“您饶了我吧,坐这样的婚车,还不如给我一刀捅死得了。”所长真的很讨厌这种感觉。
“想不想坐你现在都得坐,快点吧,你不怕错过和樱的良宵吗?”伊甸坐入车内,催促道。
“来了,这一来一回油钱不少啊,一会我把路费给你。”虽然熟得很,但这从收容所到所长家还真不近,烧的油钱肯定不少,所长总有些内疚。
“油钱?你什么时候这么看不起我了?你一年工资能不能到我一个月收入的零头还是问题,还你给我路费?”伊甸给了所长一个白眼,随后往前开了几步警报就响了,伊甸无奈地侧头说到:“安全带,我的祖宗。”
这时所长才发现安全带还没系上,尴尬地伸手拉出安全带。
“这么期待和樱的良宵?感觉你人都变傻了。”路途不短,夜色已近,伊甸眨了眨眼,摇了摇头,还伸手拍了拍脸,才打趣道。
“你是不是为了倒时差一夜没睡啊?看你这精神状态还敢开车?专心开车吧,你就别送我来收容所了,回去了直接洗澡睡觉,我给琪亚娜打个电话。”所长太熟悉一夜没睡的感觉了。
伊甸明显是有倦意,也就顺着所长的话,专心开车,到了所长家后,巨大的行李箱就这么往玄关一丢,衣服都还没还就一头栽进沙发上,半截身子都还跪在地上呢,所长拍了拍伊甸的肩膀,只听伊甸迷迷糊糊地说到:“嗯...我睡沙发,不想洗澡.”
得,那所长只能把伊甸抬起来,搁在沙发上,把客厅的灯关掉,想了想,应该没别的问题了,于是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给琪亚娜打了通电话。
“喂?干嘛呢?”
“打游戏呢,怎么了?”琪亚娜呆呆傻傻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头传来,幸好不是崩坏人格。
“开个门。”所长听着电话另一头键盘敲得啪啪响,看起来不论是什么游戏都进行到了白热化阶段了。
“等等,现在没时间,我...好嘛,拜你所赐,现在有时间了。”琪亚娜的声音中有些许的怨气。
虽然很想怼她说自己菜就别怪别人,但为了快点回收容所,这次就不跟她斗嘴了。
“好好,怪我,所以能帮我开个门吗?就我家,你来过。”
话音刚落,所长右手边餐厅就开了一个门,所长刚挂电话只见一个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入传送门内,所长也一起走了过去,所长刚刚过来门就关上了,然后琪亚娜房间的沙发上就多了一只肥胖的蓝白英短。
所长看见这家伙跑了过来,真是气的如鲠在喉,一时间还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是怒斥一声:“薯条!”
不过这家伙一直对薯条这个名字不闻不问,明明从它是个小奶猫的时候就开始叫,叫到现在都还不认。
看着这只猪咪臭不要脸的样子,所长无奈叹息道:“你等着,明天就给你的猫条全喂给流浪猫去。”
它不认薯条这个名字,反而对猫条这个名字认可的很,听见猫条的一瞬间就跑了过来,所长这下可真是要急死了,只能跟还在打游戏的琪亚娜说一声,琪亚娜敷衍的哦了一声后,所长就离开了琪亚娜的房间。
一步步走过一间间收容房间的时候,所长心情有些沉闷,直到站在八重樱的房间门口,所长真的好久没做过捻衣角这样的小动作了,紧张,不安,真的和一个处男一样,犹豫了好一会才敲响八重樱的房门,一段由远而近,急促的脚步从门后传来,却在房门前停住了,两个人默契的站在门前,一门之隔,却隔了八年的恋慕,无关于舰长,无关于八重霞,这就是所长与八重樱的世界,八重樱站在门前,是紧张,是激动,所长站在门前,是内疚,是发自内心的爱。
八年前所长承诺给八重樱的答案,直到现在才有了真正的回答,时间没过多久,但在二人的静默中却是度过了一段漫长的时光。
直到八重樱打开房门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和服,领口和左胸前印着粉色的樱花,几段金线从肩膀延申至袖口腰间,手腕上挂着一串红线编织的手链,缠腰布上系着一根粗红绳。她没戴首饰,也没挂耳饰,就连妆容也如同山间稀薄的云雾,唯一的不足也只有不画口红就显得略白的薄唇了。
相比之下所长这一身只能算干净整洁的短袖短裤显得有些捉襟见肘了。
所长挠了挠头,说到:“我穿这身是不是有点...”
八重樱拉起所长的右手,莞尔一笑道:“穿着什么不重要,反正都是要脱下来的。”
这话说是这么说,但她这身衣服还是所长第一次见,明显是悉心打扮了的,所长还是有些愧疚。
二人坐在床上,不知该如何开口,也不知该如何主动,两人都想主动一些,但还是矫情的很,不断地使眼色让对方先行一步。
所长做了一会心理斗争后,想着毕竟是自己让她等了这么久,便下定决心要自己先开口:
“樱...”
“所长...”
二人同时唤着对方的名字,稍稍愣住后又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对啊,为什么要这么拘谨呢?太正式可真不是他俩该有的样子。
八重樱抓起所长的领口,笑道:“哦哟,这么怂啊?三个多月前是谁说要让我床都下不来的?你是不是真的不行啊?”
所长本来也想抓她的领口,但她这身和服又让所长无处下手,索性直接框住她的腰,鼻子贴着鼻子说到:“我这不是怕你受不了吗?让你先养精蓄锐,别到时候一个回合就受不了了,我可是能战一天一夜的。”
八重樱笑得越发放肆,她知道,就在今天:“哼~来!别到时候老娘我给你吸干了你才求饶啊!”
所长一把给她按在身下,只不过这和服确实是有些烦人,为什么不能直接扯下来呢?
“你连和服都解不开?哼,今天晚上你解不开就别睡了!”嘴很硬,但手却一直在引导所长解开一层又一层的布料,直到她门户大开,露出白皙的娇躯。
看着八重樱从耳根红到下颈,所长邪祟一笑道:“怎么了?害羞了?刚刚不是很牛逼吗?不牛逼啦?”
八重樱真的快羞死了,用手捂着嘴说到:“你好烦啊!别废话了!快点!”
能看得出来,她很慌。
(正片无法过审,但我可以换一种方式让它过审。)
白如雪,润如凝脂,
三分欲拒,七分渴求,
柱石而立,六寸有一,
郎君玉女共榻,白月河溪之下,
缠绵风花雪月,织梦岚琴月牙,
金钗银簪织染妆簧,
灵狐细喘清脆荡漾,
落樱低浮水洼涟漪,
宫梦落进青曦琉璃。
酣战留连再往复,
日挂枝头战鼓息。
(其实都是大白话,查些个别的字就能看懂,大概懂就行,你要我写景我当然不行,但你要我写小黄诗那专业对口。)
八重樱点的香暖效果很好,直到第二天她累得沉沉睡去都还没有消散,所长倒感觉自己还有力气,和八重樱共度良宵时的节奏一直掌握在自己手里,樱虽是处女,但并没有处女那般的阻碍,流了点血,但挡不住二人交融的爱意,所长留了些余地,不至于真的让八重樱感觉痛到下不来床,不知为何,她的睡姿变得如此收敛,所长抚摸着她的脸庞,又想起夜晚的缠绵,总是回味无穷的,不过自己不能睡啊,现在也该到上班的时间了,去洗个澡,中午再休息吧。
来到办公室后,还是那熟悉的三个人,熟悉的坐位,只不过小格蕾修也被爱莉希雅带到这里来玩了。
“真希望能一直这样啊...”
而那些命运的馈赠,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码,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
今天尝试了一种很新的东西,真的喜欢八重樱,可能是因为我和卡莲有些不解之缘的原因吧,我是真言幸魂和神恩颂歌版本入坑的崩坏三,第一个灵魂觉醒角色是卡莲,第一个s也是卡莲,对了,我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空之律者。以前升级真的好难,想解锁樱色轮回天守阁区需要好久去升级,打完天守阁后我就喜欢上了八重樱,加上外传漫画和玩过一小会崩坏学园二对八重樱有一定感情基础,只能说要不是永世乐土,我现在最爱的角色应该就是八重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