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三同人】《柯斯优尔》第十四章：征服者

前言：

    本文是基于崩坏三世界观的衍生二创作品，除开部分明确提及的设定会与原作不符外，其余未提及的部分全部遵循原作设定。可将本文看作崩坏三世界观下其他平行世界的故事。本文为试作型文章，非最终版，发布主要目的是留档。

第十四章：征服者

 

      “喂…醒醒…我们到了。”奥托把在车上睡着的优尔摇醒，“你最近是不是睡得有点多了？”

      “啊？”优尔眨了眨眼睛，稍微清醒了一点，“吃完午饭后午睡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血液都跑胃部去了，大脑供不上血了自然就困了。”

      “行吧…我们到学校了，下车吧。”奥托说着走下了公交车。

      优尔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估摸自己大概睡了30分钟左右。时间不算长，但是作为午睡来说打消困意以及足够了。

      “倒是你…为什么看着总是有无穷的精力…”优尔自言自语的吐槽了一句，也跟着下车了。

 

      两人来到了加州理工大学的学校正门前。

      “看起来不比帝国理工学院差嘛。”奥托说到。

      “嗯…就是历史不够悠久。”优尔说。

      “你对一个只有三四百年的历史的国家的要求不能太过苛刻。而且历史的悠久并不能说明什么。有的时候也只是王朝的覆灭和更替，几乎只是在原地打转而已。”奥托说。

      “赞同。”优尔点了点头，和奥托一起走进了学校。

     

      “所以这么大的学校我们要去哪里找他们？”优尔问出了关键的问题。

      “航天动力学学院。”奥托指了指远处的院楼，“隆介的女儿正是在这里攻读的航天动力学。”

      “什么意思？她以后是想要去太空吗？”优尔问。

      “或许吧…这父女俩似乎都对外太空很感兴趣呢。你呢？不觉得宇宙很有趣吗？”奥托问。

      “不觉得…太空了，而且太暗了。”优尔摇了摇头，“对于我来说，能够把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搞明白，就已经够不容易了。”

      “嗯…你倒是很好满足？不过你不会偶尔产生疑问吗？比如世界到底有多少个维度？精神世界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存在？或是宇宙的边界在哪里？这样之类的问题。”奥托说。

      “不…完全不会…比起这些问题，我宁愿去想今天吃什么，明天吃什么，怎么活过今天之类的。”优尔说。

      “别说的你好像是某种随时可能就要死的人啊。”奥托吐槽到，“你该不会有什么自杀倾向吧？”

      “啊…自杀这个问题我觉得倒是比之前你问的那些问题更有意思一点。”优尔开玩笑的说。

【注释：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自杀。对生命是否值得经历做出判断，这是对哲学的基本问题做出回答。剩下的，比如说世界是否有三个维度，精神世界究竟是有九个层级还是十二个层级，那都是次要的，是游戏。首先必须回答这个问题。---加缪《西西弗神话》】

      “啊…看到了…”奥托说着，指了指远处坐在树荫里的两个人。

      一个穿着像是实验室的白色大褂的中年男性，毫无疑问，那应该就是无量塔·隆介了。

      那么坐在他身旁的那个红色头发的女孩，就是他的女儿了吧。

      “好久不见啊，我的老朋友。”奥托笑着上前去打招呼，优尔也跟在后面。

      “把所有工作都推给我，还有脸说这话？”隆介用嘲讽的语气说。

      “哎呀呀…这不正好是有机会可以见见千金嘛…”奥托说着向那个红头发的女孩打了个招呼，“您就是姬子小姐吧，果然向你爸爸说的那样是个美人呢。啊…你好，我叫奥托·阿波卡利斯，你是爸爸的朋友兼同事。”

      “啊…奥托先生你好，我听爸爸说过你。”姬子对于热情的奥托有些害羞，“这位是？”

      她看向奥托身后的优尔。

      “啊…”优尔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应该进行自我介绍，“你好，我是柯斯优尔·威尔弗雷德。现在在奥托先生那里当实验室助手。”

      “你好，柯斯优尔先生。我是无量塔·姬子。”姬子也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的名字。

      “你这家伙？又骗了个人给你打杂工？”隆介冷冷的瞟了一眼奥托。

      “杂工？什么话啊！这可是他自愿来的。”奥托反驳到。

      啊不…倒也说不上自愿吧。要不是为了毕业…

      优尔心里想着，只是没有说出来。

      “好了，闲扯也就到此结束吧。”隆介拍了拍奥托的肩膀，说：“我们找个稍微安静点的地方聊吧。”

 

      十分钟后，四人在学校不远处的一家咖啡馆的二楼坐了下来。这个咖啡馆本身人就不算多，二楼更是一个人都没有。不过因为奥托和隆介要谈的事情可能会涉及到天命内部的一些事情，于是奥托也在优尔和姬子喝完咖啡后闲聊了一会，就把两人支走了。

      现在只剩下奥托和隆介两人。

      “坐标你找到了吗？”奥托问，而且自从那两人离开后，他就有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只有大致的坐标，没有精确位置。需要我和你们一起去吗？”隆介或许也是受奥托影响，说话也开始小声起来。

      “可以。多一个帮忙的也好。”奥托点了点头。

      “看来假期里也不能闲着啊。”隆介说。

      “你不需要太深入，等事情差不多了之后，你就可以离开了。”奥托说着喝了一口杯子里的咖啡，这是他又单独点了一杯，之前的那杯已经空了。

      “天命那边怎么样？有人知道我的这次行动吗？”奥托继续说。

      “没有。大部分资源的调用我都是以我的名义调用的。而且其实这些资源对于天命来说也不算什么，他们不会产生什么怀疑的。”隆介说。

      “那就好…我可以不想忙活到最后，全部成果都被天命拿了去。”奥托说。

      “你那个助手…柯斯优尔…到底是什么人？”隆介问，“总不能是你真的随便找了个人来吧？”

      “他有他自己的事情，是为了毕业的事情。”奥托说。

      “不可能。一般人不要说去你实验室当什么助手了，就算是进你的实验室也都会被你连忙赶出去。”隆介摇了摇头，“我要你说实话。”

      “哎呀…至于把气氛弄得那么紧张吗？”奥托摊了摊手，说：“我和他的父亲曾经在天命一起工作过，参加过同一个项目。”

      “这事他知道吗？”

      “不知道。我不希望他知道。”

      “为什么？”

      “…”奥托沉默了一下，说：“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更好。而且他并不是对过去有多么的执着。他的父母是他的父母，他自己是他自己。人活在世上，首先得是他自己，其次才是父母的孩子。”

      “那是你还没有孩子…”隆介停顿了一下，说：“卡莲的事情你和他说了吗？”

      “没有。”

      “你怎么什么都没和他说？”

      “有什么必要吗？再说了，今年六月份他就要离开17号实验室了。”奥托说着喝完了被子里的咖啡，“他没必要和天命牵扯的太深。”

      “但你还是带他来了。”隆介说。

      “没办法…我再不带他干点活，他快以为我是什么江湖骗子了。”奥托无奈的说。

      “你不是吗？”

      “哈哈…”奥托轻声笑了笑，“是啊，我是啊…毕竟骗了他这么多事情呢。”

      “我觉得你还是把你知道的有关他的，有关他父母的事情和他说说为好。之后剩下的，就交给他自己判断了。”

      “不…隆介…不…有些东西本来就不是他的事情…”奥托摇了摇头，“甚至包括他父母的事情。在我看来他的的确确是一个纯粹的无辜者，因此他更没有必要了解事情的真相。那已经过去十几年了…没必要旧事重提，时间会带给他新的生活。而且…我担心的是…他能否接受真相。”

      隆介沉默了，过了一会才开口说：“算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你们的事情我也不想过多的介入。只是这次事情结束后，我需要多申请几天假期，在这里多陪陪姬子。”

      “你其实完全可以拒绝我的，隆介。我根本就不是你的上司…”奥托说着笑了笑，“但还是谢谢了。”

 

      另一边，咖啡馆对面的公园长椅上，优尔和姬子正坐在树荫里。两人都没有说话，优尔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似的一直看着对面奥托和隆介交谈的咖啡馆。

      “那个…柯斯优尔先生…”姬子打破了沉默。

      “柯斯优尔就行…如果你愿意的话，优尔也行。反正奥托他是这么叫我的。”优尔说。

      “啊…好的。所以优尔你现在也是在上学吗，还是？”姬子问。

      “剑桥大学，研究生，今年六月毕业。”优尔一连串简短的话语回答了姬子的问题。

      “是吗，我们年龄应该相差不大吧。”姬子问。

      “22岁。”优尔回答。

      “我19岁，不过才刚上了一年大学。”

      优尔看了看姬子，确实和自己年龄相仿。与西琳不同，姬子身上确实更多了有一份成熟。

      “你是在学航天动力学吗？”优尔问，“是奥托告诉我的。”

      “是的。”姬子点了点头，“我和我父亲，都对外太空很感兴趣呢。倒不如说我正是受了他的影响吧。”

      “外太空….”优尔低头思考了一下，“外太空有什么呢？”

      “外太空啊…”姬子说，“什么都有，也什么都没有呢。”

      “你觉得人类以后要离开地球吗？就像许多科幻作品一样，去寻找新的家园。”优尔问。

      “不知道呢。不过很有可能吧，虽然会是在许多年以后。优尔对宇宙很感兴趣吗？”

      “不…完全不…”优尔摇了摇头，“我连我自己的事情都弄不明白，更不要说什么宇宙的事情了。”

      “那你对自己感兴趣吗？”姬子追问。

      “也不…”优尔回答，“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我是说…不是现在在做什么…而是以后…以后你打算干嘛？”

      “以后的事情吗？”姬子食指搭在嘴唇上思考，“以后啊…应该是做航天之类的工作吧，或许会和爸爸一起。”

      “那挺好的…”优尔说。

      “优尔没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吗？以后。”姬子问。

      “到底有没有呢….我也不知道。”优尔的声音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不过说到底我也是受我父亲的影响吧…这到底是不是我自己真正想做的我也不清楚呢。”姬子说。

      父亲吗？这下可把话题聊死了。现在优尔心里就想着姬子千万不要提起自己父亲的事情，她这种女孩要是听到优尔其实已经十年左右没见过自己的父亲了，现在连他的死活都不知道的话，一定会疯狂的道歉然后安慰自己吧。

      那个时候优尔又要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告诉姬子没关系。虽然的确无所谓，但是这实在是太麻烦了。

      “所以…你能给我说说，你觉得宇宙有意思的地方是什么呢？”优尔决定转移话题。

      “宇宙吗？”姬子抬头望天，努力的思考着，说：“宇宙啊…宇宙很大，有许多未知的事物等待着我们去探索。就像是古人们去探索新大陆一样，只不过现在的尺度放在了宇宙之上。”

      “你是觉得这种探索很有意思吗？”优尔接着问。

      “可以这么说。难道你不觉得吗？未知的事物对于人的吸引力是巨大的，人们对未知感到恐惧，而探索未知就是消除恐惧本身。所以看似我们是在探索未知，实则是在征服自身。”

      “征服…吗…”优尔低着头小声说到。

      “是啊，征服。去征服星辰和大海，然后征服自己本身。而且，征服的道路一旦开启就再也停不下来，征服者会不断追求更多，征服更多。甚至这种征服本身就昭示着自我的毁灭也没有关系…死亡是征服者唯一的宿命。”姬子说话时略带激动。

      “啊不…一直征服到死亡什么的也太恐怖了吧…”优尔说。

      “是吗？我倒是觉得很浪漫啊…「要么与时间共存，随着它一起死去，要么摆脱它，寻求一种更伟大的生活。」”

      “征服者的生活都是伟大的吗？”优尔问。

      “当然！「相较于其他人，征服者就是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力量，以便让自己持续地生活在这样的高度上，并且对这一伟大有着充分认识的人。」”姬子说。

      “这么形容会不会有点太看得起自己了？”

      “「在某些时候，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他和某个神明应该是平起平坐的。」只不过征服者以此为常态罢了。”

      优尔沉默了，他还在试图理解姬子说的话。

      “啊…他们来了…”姬子说着站起身，向远处走来的奥托和隆介挥手。

      刚才一直低头思考的优尔也抬起头了。

      “不好意思，久等了。”隆介说。

      “看你们俩聊的很愉快呢。”奥托笑着说。

      愉快？不知道姬子怎么想，反正自己肯定是不会用这个此形容这次聊天的。优尔这么想着站起身，说：“该走了吧？”

      “是的。”奥托点了点头，“带上隆介一起。”

      奥托说着拍了怕隆介的肩膀。

      “爸爸？”姬子疑惑的看向隆介。

      “抱歉了姬子。我需要和他们一起出差个几天。不过你放心，过几天我就会回来找你的。”隆介一脸抱歉的挠着头。

      看来应该是他给姬子有什么“花几天时间多陪陪你”之类的约定吧。

      “没事的。”姬子摇了摇头，“你先忙你的事情吧。”

      “哎呀…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呢。”奥托说到。

      “一定是你要求隆介先生跟着我们的吧…”优尔低声吐槽了一句，“不过话说回来，出差是什么意思？我们要去哪里？”

      “嗯…怎么说呢…”奥托若有所思的说着。

      “什么意思？难道还不是在美国内吗？”优尔感到事情麻烦了，自己不会又要跟着去什么其他地方吧。

      “没错…我们要去的地方，可以被称为是现实生活中的“亚特兰蒂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