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攻击必暴击的我如何生存下来(初章)
初章,寻找安身之处
这座城市恢复了往日的繁华与热闹,开始活动起来,充满了新鲜的血液,尽管今天是星期天,这个时候与来往人群格格不入的,我也只能把随身携带的东西放进一个小街道里,这里是死胡同,不会有人来往,但总是很热闹,收拾好东西坐在墙角。看着来往人群一个个忙碌的身影,猫狗在我面前的垃圾桶里觅食,一点也不怕我。因为晚上那么一折腾,现在困意冲进大脑。指挥着我的眼皮合上,如果我现在闭上眼,再次睁开时,也许是下午,也许是晚上,又或许……永远也睁不开了。
迷糊中,我看到一条黑猫把垃圾桶旁的木桶弄翻了。里面都是一些被刻意揉成的废纸团。还有一块溢着艳红色的石头埋在里面。强大的好奇心让我暂时不想闭眼,走过去,拾起来。一会经过细致雕饰带有金色边框的宝石出现在眼前,正当我好奇这块石头到底什么来头时,一张没有被完全揉成纸团的纸,被风吹到面前。拾起来,定睛一看是一份遗书。大致讲了一位小女孩,因为厌恶家族势力的压迫。,她的人生不再完美,处处受到约束,所以认为这块石头是束缚他的邪物,于是扔掉了。并留下自己要自杀的地点,写的十分详尽。让人怀疑,这真的是想自杀吗?
我有拾起几团纸,里面的内容大致相同,只是人称和一些用语一直在变化,遗书写的像诗一般优美,可以看出,她受过高等教育。看着自杀地点,我陷入了沉思。这一片地区已经被刻进我的脑海中了。每条路包括胡同口,也都能闭着眼找到,很快我就明白这个地点在哪儿了,可是真的要去吗?我有去的必要吗?说到底,我一直都是一个外人,真的有权利去管别人家的事吗?可是关乎一条鲜活的生命。我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还是忍不住去看了几遍,每一份都写的是这个地址。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担心过她好几次,甚至为她的死而捏一把汗。我已经决定了,要去救他,可是遗书上并没有写自杀时间。也许是昨天,也许是明天,也许是一个玩笑。
总之,去碰碰运气,反正距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去看看吧!把红宝石揣进裤兜。先把我全部的家当放在这里,反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收废品的也不会多看一眼。离开这个小街道,正好是八点多,最拥堵的人群和车流量一下减下来。躲着人们的视线,绕过各种小道来到这里,不出所料,这里还是一个施工的工地。十几层楼的基本样子和地基都有了。但拉着白色的条幅。“欠我血汗钱该,盖楼十二年无人问津,还我家园”这样的字眼和一堆堆人聚在楼下。还敢在这儿闹事儿。她应该没有跳楼,可是他真的不是玩笑吗?不会是什么恶作剧吗?
带着忐忑的心情,我爬上了第一栋楼,与其说是楼,不如说是,木板和竹杆组成的模型。每走一步都能听到“嘎吱嘎吱”的声音。有几次甚至踩空了,差点掉下去。随着楼层的增高,我怀疑过自己到底是不是在浪费时间?终于来到楼顶,这里特别的空旷。一阵阵热风掠过身旁,不知不觉汗流浃背,额头上的汗珠不住的往下掉,抬头就是火红的太阳,钢筋混凝土中找不到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
一条白色的丝巾在我的余光中一闪而过,我可以肯定那绝对不是施工工地上应有的东西。朝着刚才的方向,四处望了一下,目光很快锁定在对面的楼顶上。只是看到一团洁白的巾之类的东西缩在那里,只是看着都觉得可疑。我准备再向前走几步,靠近一点观察,那段白巾好像移动了,刚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之后我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站了起来,我可以看到一缕缕白如丝线的头发,在空中凌乱的被吹拂着。
她染头发了?不对啊!我现在在想什么脑瘫问题,救人要紧,趁她还没跳。“喂!别跳啊,向后退!”我连忙挥挥胳膊,并大声喊着,她似乎听到了。头微微抬起,但还不至于看到她的脸。她缓缓移动到边缘,现在跑到另一栋楼再救下她太不现实了。我隐约听到楼下有敲打铁制品所发出了“铛铛”声。趴到边缘向下眺望,不知何时又聚集了一群人,嚷嚷着,能听到有几句是催着她跳的,现在再不去救她,说不定真的会跳下去,想一个办法让她后退……只要让她向后退就行了吧。
转过身,把绿色的纱网用力扯下一块,把一根钢筋包裹在里面。掂起来真的沉的要死,转几个360度,明显感觉到越来越重了,“希望不要砸到她”心里默念着。用我疲惫的身体,用最后一丝力量抛出了这个大家伙,它像一道闪电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包括她。出于本能反应,她向后退了几步。这块纱网包裹住的东西不知怎么在空中脱离出来,黑粗的钢筋朝着墙壁冲去,眼看就要撞在墙上,如果它的速度过小。可能不会插进墙壁,而是砸向地面。下面可是有成群的人啊,为什么非要在我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后才能认识到后果的严重性。我紧张的手心冒出了汗,眼睁睁看着钢筋朝那里飞去,下一秒它和那块绿色的纱网都停在了空中。像时间暂停,或是他们的重力都被控制了。
最后那位白发少女站了出来,手心还有什么东西在旋转,当她看清楚飞来的钢筋后终于肯抬头看我了,钢筋也反重力的飞到了她的脚下,她也是那部分拥有极少数能力的人。初步估计应该是控制重力,可是拥有这么强大的能力。不应该在这儿呆着呀,我没有继续和她谈话,而是选择下楼再跑到她那栋楼上。听上去很不理智,但是。那是我当时能想到最好的办法,因为楼下的那群人看上去就不像什么好人,一副被耍了,想看热闹却被打断的愤怒心情,他们有一小撮人冲上她所在的楼。我连跑带跳的下了楼,来到地面时,他们已经冲到一半的楼层,我不可能有体力再抛这么高了。但我注意到这栋楼好像侧面突出来一部分。我绕过去,就有了一个重大的发现。是一个简易的电梯。站上去就能看到按钮,脚底下是一块有裂缝,沾满了灰尘的木板。我怀疑过它的安全性,直到我开始上升后忧虑加大了。我可以通过。联防看到了下面。并且这条裂缝可以塞下我的脚。尽量不去想这事儿,当我到十几层楼的时候已经可以看到人的身影了。
“快一点,再快一点!”,越接近我越紧张,因为我的体力,又因为天气的缘故,让我现在口渴难耐,身体要接近极限了。
经过漫长的等待,终于来到了顶层,环顾四周除了她一人。没有其他人到达。如果现在把她拽进电梯就可以在不让他们发现的情况下,离开这里。想到这儿,我马上冲进去,看着她一脸惊恐的表情我也只是以为她怕我。没太在意,可事实证明了,越是接近成功越要小心,眼看就要来到她面前,一旁的箱子突然弹出来一根铁棍。狠狠打在我的小腿上。瞬间,我体会到了被子弹射穿般的疼痛感,失去重心的我倒在地。剧烈的疼痛一阵一阵的打击着我的神经。分不清楚哪些是我热出的汗,你哪些又是我不住往外冒的冷汗,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我看到了幕后凶手是谁,一个不良少年,穿着白的发黄的小背心,头发染成黄色,胳膊上的大花臂尤为显眼。
“喂,你小子,提醒她干嘛啊?”他一步步朝我逼来,我甚至可以听到楼下几层有人在叫骂。“她可是差一点就跳下来了啊!”又是一棍子打在我的腿上,还是右腿,连续承受了两次打击,这辈子也不可能好了,因为治疗一次的费用不是我所能承受的起的。
“还有你,别用你那半吊子能力了,你也不过是能把我的钥匙悬浮起来,还能干什么?刚才是你阴差阳错的接住了钢筋,但现在你还能怎样?”他一边嘲讽一边向她逼近,提起手中的棍子,她看起来近乎崩溃却又无可奈何。
“为什么你们总是欺负我们这些能力不全的人!?”我趴在地上大吼。似乎是对他们的嘲讽,也像是抱怨命运的不公平“为什么?就是因为你们是能力不全的残缺儿”他带着戏弄意味的说到,我却无言以,我们确实是畸形发展,无法与这种全能的人群抗衡。可我看到她紧张又充满恐惧的表情时。似乎又看到了那个因为弱小而被围堵在墙边,被肆意践踏辱骂的自己,家长都教育自己的孩子,不要和这种能力不全的人一起,全社会都是这种想法。
剧痛我根本无力运动,别说到她身边了,就是爬行一段距离都变得异常困难。一脸不甘的看着黄毛朝她走去,心里很不是滋味。却又无可奈何。
“呼……终于到了。”又一群人到达了楼顶。气喘吁吁的样子似乎让我看到了一丝机会,可是……艰难的挪动左腿,右腿却跟着发疼。这不是人可以承受的住的!我试图从地上爬起来,痛苦马上就跟了上来。不给一丝喘息的机会,最终还是低下头认栽了。
“小妹妹,别害怕,要么带着你那废物的能力跳下去,要么让我们哥几个爽爽,你自己选择吧。”黄毛一步步向前,她一步步后退,终有无法逃避的时候。“可恶啊!刚才能接下钢筋,现在连个人都弄不走,些什么狗屁设定!?”我拾起一块砖头,本想吸引他的注意力,连我自己都没想到能扔的这么准,一板砖干到了他的后脑勺,摇摇晃晃的倒下了。“擦!大哥!”几个小弟为了给大哥送终,争先恐后的冲向这里。“喂!你好歹激发个潜力什么的把他们都干趴下,不然咱俩都得死在这儿。”我带着一丝幽怨朝她喊去。她那副表情里写满了恐惧,估计这会儿她大脑一片空白。不会像电影里那样戏剧性的转变了。最终想自杀的人是她,却牵连起这么多事情,换我也会懵逼。
人群从我的身上踏过去,幸运的是大多数都没有踩在我的身上。少数人是因为闪躲不及,才踩在背上。他们并没有急于继续迫害她。一个个跪在大哥边哭着闹着半死不活的给大哥哭丧。我没有挨个细数,目测有五六个人。一块块砖的砸,肯定不顶用。又不能保证每一块都正好砸中,哪怕我的攻击是暴击。拖着残缺不堪疲惫的身体向前移动一点,肌肉拉扯的痛感不断传来,我也不想忍,只是想到了另一个疯狂的点子。他们此时都围着一个人聚在一起。越是这样就越容易一网打尽,至于网是什么……
扯下一块绿色的纱网。用了这辈子所有的勇气。我一条腿勉强站了起来,这种痛感差点让我当场晕倒。之前打鱼的时候学过抛网,虽然网的四周并没有重物,但只要我能将他们一网打尽,绝对会有一个人乱,都会忙着出来。如果我没没猜错错,其他人会跟他一起走。要么一起跌入30多米的楼底下,要么一起跌倒我就可以一块块砖头的砸了。
趁他们还没看见我站起来,单腿起跳,用腰发力,双手找到了那个熟悉的感觉。一块大布照了下来。幸好当时风停了,大网都已罩下来,里面的人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各自朝一个方向胡乱跑去,没达到预期的效果,重新摔回地上,拾起一块砖头,不停的超人群砸去,最快的速度扔完换一块再拾一块。就算砸不到头,光是砸在身上,也能慢慢磨死他们。拖着疲惫的胳膊扔出最后一块,埋头大口喘着粗气,我听不到咒骂声时。抬起头看到转头粉碎成末。网里血肉模糊,依靠其他东西去攻击也是暴击啊。
疲惫的身体真的到极限了,总感觉我的右腿很冷,像一脚踏入了冰窟,又很困,两眼从昨晚就一直疲于应付,抗议着闭上,终究是人类扛不住的,闭眼前,我好像看到她动了动,几缕白色的丝发在最后的视线里闪过。“我……好困……”
再次醒来,我好像来到了天堂,这里装修豪华,头顶的灯是水晶吊灯,墙壁是最洁白的雪白色,自己正躺在一个这辈子见过最大最软的床上。“原来我活着是生不如死啊。”我自嘲到,下床照了照镜子才反应过来。“沃艹,我的腿好了?”我撩开裤腿,甚至连疤痕也没有留下,这绝对是有治疗能力的人为我治疗了,这样的天价我是花不起的,还有一点。“这条秋裤又是什么鬼啊?现在不是夏天吗?话说我为什么会觉得有些冷。”刚才是粗略的环顾了一周,现在才发现有很多东西,窗帘拉开后就是这座城市的俯瞰图,虽然每个街道都去过,但以这样的视角去看,竟然有些认不出来了。窗台上有一盒类似于空气清新剂的东西,贴近闻一下,立马神清气爽,记得之前在亲戚家。一盒这个就足以当专家宝。本人有幸趁一家人不在家时悄悄闻了一下,和我眼前的这个比起来,那简直是地摊货,云泥之别。很明显就可以闻出来。仅仅是一个小物件就足以让我打一辈子工,省吃俭用才买得起。这里到底是哪儿?真的是我这种人可以进来的吗?
(4619个字,甚至还没写完,我快要去学校了,我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写了这么多)